权景墨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这才下床朝她走了过去,“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
不是撞门撞车就是撞柜子!
时锦年被他说的更为窘迫,眼看着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虽然是针线的宽松型,但也能隐约勾勒出他的身形,时锦年猛地想起他躺在浴室的那张画面。
真是香艳!
这个时候想起来,真是无耻下流!
“啊……”
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权景墨打横抱了起来,时锦年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慌张地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他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向哪里。
她整个人被权景墨放到了那张大床上,灰色的大床被两人压得微微一弹,权景墨撑在她上侧,低头看着她,时锦年更是不知所措。
“权,权景墨,已经不早了。”
“可以洗澡……看来身上的痂也没有大碍?”
时锦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了点头,“可以洗澡……”
她话还没有说完,权景墨已经低头在她颈间光滑的地方吸了一口,时锦年都可以想象肯定又会留印,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她赶紧醒悟过来,强调道:“但是不能用力碰。”
权景墨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倒在了她的身边,用力的抱紧了她。
只觉得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边侧,时锦年不确定了喊了一声,“权景墨?”
“别做声,也别瞎动,要不是爷这八年来练出的耐力,不管你是不是有伤,爷现在就能办了你,你信不信?”
时锦年被他吓得浑身一僵,“晚安,权景墨!”
权景墨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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