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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真的不理解太宰治为何会记恨到现在,太宰治可以说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他那强烈的自毁倾向让他对一切都不在乎,不在乎金钱,权力,更不用说那虚无缥缈的感情了。
得知织田作和太宰治的关系很好时,森鸥外只是犹豫片刻就将计划继续推进。
在他看来,太宰治根本不会有真情实意,在织田作背后的算计浮出水面之后,他会忌惮自己,远离自己,这只是因为太宰治感知到了森鸥外对他的忌惮。
可是如今看来,织田作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他的这个徒弟,心中竟然真的期待着感情这种脆弱的东西,这让森鸥外隐隐升起一抹悔意,但在悔意还未成形之际就被他打散了。
太宰治的眼睛睁大,森鸥外的言外之意他懂了,却忍不住为此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笑声戛然而止,太宰治感觉很无趣,一年前的那场变动哪怕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心脏抽疼,在意识到织田作会死之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织田作对他的重要性,但当他意识到的那一刻就割舍不掉了。
太宰治从下往上将头发抹起,将双眼真切地暴露在森鸥外面前,说实话,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怨恨森鸥外了,就像他所说的,一年前无论是他还是织田作都处于劣势,那时候的他随波逐流,每天想着怎么去死,浑浑噩噩到不能称之为活着,也怪不得森鸥外不放心他。
也是,突然发疯的他将森鸥外拉下首领位置的可能恐怕时时刻刻在撕咬着森鸥外的心脏吧!
将心中翻涌的情绪一点点压下去,再开口的太宰治又变成那个翻手间可以掌控人心的太宰治了!
“嘛,森先生你的心那么肮脏,恐怕也只能想到这里,以森先生的脾性今天还和我提起这件事,难不成是后悔了?”
森鸥外摇头:“我不后悔做过的一切,我是组织的奴隶,也会为了组织付出一切。”
“啧!”
太宰治厌恶地远离森鸥外,有些不耐烦了:“那森首领还有什么事,总不是好久没见我,想和我叙叙旧?”
“当然,今天在武斗场武装侦探社社长身边那个叫西月的孩子看到伙伴遇到危险,竟然放出威压将整个会场压得动弹不得,这么强大的一个人,我居然在横滨从未听说过,太宰,你知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