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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部用力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在最后一道抛物线的末尾,原本冰冷的刀身席卷海浪,将袭来的触手尽数斩断。
黑色的车顶被依然锋利的刀刃破坏,露出里面的内在,里面的乘车人员惊恐地抬头,僵硬得如同雕塑的脸布满恐惧,他慌忙地后退贴上车厢壁,当他意识到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想做什么时,伸出手想要阻止。
“你要做什么,住手!”
富冈义勇完全无视了旁边的人,他必须赶紧灭掉这只鬼,车厢里炼狱的情况还不清楚,所有的人都是鬼的人质,越快杀掉鬼越安全。
冷厉的泛着蓝光的刀刃堪堪触及到车厢底,蓦地,车头车厢四面八方地睁开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富冈义勇眉头一皱,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但是来不及了。
富冈义勇眼前一花,再度睁眼时,自己正身处树林之中,身前立着一个稻草堆,自己正双手握着木刀,手内侧发出一阵阵热辣的阵痛。
他不禁松开手,翻转手掌,低头去看还未长满厚茧的磨得皮开肉绽的手心。
再度抬起头,富冈满脸的迷茫。
我怎么在这?不对,我本来就在这,为什么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是什么?
“坚持不住了吗,义勇?”
介于孩童和少年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富冈义勇感觉自己的眼眶热了起来,视线逐渐模糊,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身为男人不可以轻易放弃啊。”
穿着绿色格子衣服的少年鼓励着富冈义勇,见富冈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有些心急地走到富冈的正面。
“怎么义勇,真的坚持不……你怎么哭了?”
还算不上大的手摸上富冈的脸,擦去眼泪,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粗糙的手指喇得富冈感觉好疼,可是心里却全是雀跃。
无法忽视的高兴携着刺骨的悲伤一起淹没富冈义勇。
他哭得更厉害了。
“哎哎,怎么了吗,如果真的坚持不下来就休息一下吧,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手足无措的锖兔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手中的木刀随着动作挥来挥去,他很久没见到富冈哭得这么厉害了,上次见到还是因为对方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了姐姐,哭得太狠直接把自己憋醒了。
锖兔抬头看了眼日头,现下已经将近正午,鳞泷老师每天都会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去山上重新布置在前一天被破坏的机关,所以会将午饭提前准备好,让他们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