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周防尊喉头一动,同样享受着宗像礼司的主动。
一吻结束后,宗像礼司已经坐到了周防尊怀里,大口地喘着气。他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红晕,眼中还带着朦胧的水色,因为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掉了。
周防尊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宗像礼司,用拇指抹掉嘴角的银丝,把手里拿着的眼睛架回宗像礼司脸上,“怎么样,宗像?”
宗像礼司抬手推了一下眼镜,淡粉的嘴唇已经变成了玫瑰一样的红色,。他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唇边溢出的水渍,嗓音微哑,“什么怎么样?!”
周防尊盯着宗像礼司一开一合的嘴唇,不只是颜色,触感也像是玫瑰花瓣一样柔软。
戴回眼镜的宗像礼司又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真是让人格外想看他狼狈的样子。
“恼羞成怒了,宗像?”周防尊烫金色的眼眸流露出意味深长,从上到下扫了宗像礼司一圈儿,充满暗示意味。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的宗像礼司眉角微颤,从周防尊身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如果忽略他红得透明的耳朵,还是相当有模有样的。
明明亲之前还是……为什么一结束就在周防尊怀里了啊!宗像礼司瞪了周防尊一眼,“是您自己坐姿不端正。”
周防尊眨了下眼睛,回忆着刚刚宗像礼司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弯着腰,重心不稳,不方便长时间亲吻的原因,宗像礼司提膝跪在了沙发上,后来长时间的纠缠就顺势坐到了周防尊腿上。
因为周防尊是双腿岔开坐在沙发里的,所以宗像礼司的膝盖跪在他□□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他的坐姿端正,双腿并拢的话……
周防尊认真且困惑地问:“所以,宗像,坐在我一条腿上和两条腿上有什么区别吗?”
宗像礼司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地想去摸他的佩剑天狼星,“周防,你不要得寸进尺!”
“宗像,是你自己先怀疑我的。”周防尊提醒他,“我只是在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是喜欢不是歉疚,亲吻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最起码,宗像礼司知道,如果周防尊不喜欢他是不会亲他的,还亲得那么投入。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的脸上又泛起了热意,“周防,请您适可而止吧。”
“激动得可不止我一个啊,宗像。”周防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能尝到血的味道。
宗像礼司看了一眼自己在周防尊的嘴唇上留下的齿痕,偏过了目光。片刻后,他看向周防尊的眼睛,“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周防尊坦然地说,“不知道。”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抿了抿唇,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唇边却带上了笑意,“那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