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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的款式按去年的来吗?去年的那几场烟花,大家都挺满意,可也纠结用去年的不太合适,但铁矿作坊那里的新品迟迟没有做出来,马上烟花秀要开始了,怕他们来不及赶上。”
“今年的支出大概要超支,人手上面要缩减,要不今年以妖怪群为主力。”后面的话她不敢说,毕竟他们的城主是个妖怪,银时少爷的血液里也流淌妖怪的血统。跟习惯金钱交易的人类不同,大部分妖怪还是单纯的,通常会选择收取粮食作为报酬,力气相比人类又大的多,总结便宜又好使。
坂田银时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事情我会决定好的。”
妇人们散去,玲总算从她们的热情中解脱出来。
“他呢?”坂田银时问的是杀生丸,他这个狗爹就是不爱着家。
玲是眼尖的,瞥到坂田银时腰上多出的一把天生牙,莞尔道:“原来在银时你这里。杀生丸大人在外面,晚上会回来的,这位是银时你的新朋友吗?”
“前面加个男就行。”坂田银时支支吾吾的说。
玲一时没反应回来,银时的意思是说男性朋友吗?可是五条悟男性身份需要强调吗,对方一看就是个男孩子。
“玲,不要多想。”邪见阻止了玲继续深入思考,大家都当没听见吧,这样相当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跟在杀生丸大人和银时少爷身边生活了多年,邪见也领悟了他的一套生存法则。
“邪见爷爷好奇怪。”玲整理起桌上散乱的纸张,全是刚才商谈留下的,关于烟花秀大大小小的琐碎,林林总总加起来厚厚的一沓。不过烟花秀勉强算是城中大事,玲确实是上心的,因为这里是她和杀生丸的家, “银时,他们说的你有想法吗?”
坂田银时沉吟,经费不够的话,那他不得自掏腰包,拿他钱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推了推五条悟, “要不烟花秀那天,你发射几发「赫」,主打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烟花经费和人力成本都节省掉了。”
“你说得是人话吗?”这种主意都打到他身上来了,五条悟头生这么佩服坂田银时,一般人可想不到,也不敢想。
“怎么,就不能为你未婚夫家省点钱吗?”坂田银时厉声道。
这个时候就主动承认了,五条悟无话可说。
“未婚夫?”玲失声,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给银时说了门亲事,这种涉及银时的人生大事,杀生丸也不会不告知她一声就私自决定。
邪见瞠目结舌,大张开的嘴仿佛能吞下一整个鸡蛋,托住快要脱臼的下巴,语言一时退化为类似青蛙的声音,扶着人头杖神情萧瑟,若是有风一吹即散的可怜巴巴,缓了好久,双目无神的说:“……玲,你全部没听见。”
“邪见爷爷,自我欺骗是不好的。”既然是发生的事实,玲自然是想坦然面对。
“哎。”邪见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家的银时少爷从小到大一切正正常常,虽然不见他说喜欢上哪个女孩子,但总归不会和男孩子在一起,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银时少爷都把他带到他们这里来了,明晃晃的态度无疑是想正式确认关系,邪见心里是想尊重银时少爷的任何决定,可这种事他们真的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