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涩泽君能够自由选取白雾接纳的对象。”太宰治皱着眉,观察桌面上的残局。
“异能力可真神奇。”西宫月昳倒很干脆地放下了余下的牌,直接认输,“但也挺惨的,普通人反而不会有任何危险。”
“异能力也是原罪呢。”另一道声音插进话题。
三秒过后,没有人理费奥多尔。
他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牌,把剩下的牌丢出去结束游戏。这局能赢完全是因为对面两人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完全没认真对付。
“太宰君,太宰,治君——”西宫月昳叽叽喳喳了一会儿,软下声音,“还在生气嘛。”
“没有哦,我完全不会因为月月总是瞒着我很多事生气的。完全不会。”
“也没有很多吧……”西宫月昳团起桌上的牌,“和费奥多尔君认识是因为前些天收拾哥哥留下来的东西,你也知道我在收拾那些……”
“所以在涩泽龙彦身上放窃听器和定位器?”太宰治投来探究的目光,他斟酌着说,“鹤影君留下了很多宝贵的东西,有很多有趣而安全的可以学,没必要……”
涩泽龙彦在半小时前就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三人。他本想拉着月月离开骸塞,却看见费奥多尔过来搭话询问涩泽龙彦的位置,而西宫月昳又无比流畅地报出了地点。
太宰治悟了。
很明显,他的月月和魔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了小群——没喊他。
他一询问,西宫月昳就非常诚实地把窃听器的事情说了,在楼梯间擦身而过的时候顺手放的。
说是顺手,今天就是一百个月月在他耳边叨叨他都不相信这是顺手为之。
“不。”西宫月昳十分真诚地,“我哥虽然喜欢用小道具,但很少用窃听器。”
偷情报又不难,指使几只小动物过去就行了。
“这些小道具是和你学的。”他理直气壮地回答,“而且恰巧我现在有一整个工作室,本来就想着除了魔术道具以外还能做点什么。以后太宰君想用的话也可以……啊,干脆让一半股权给你吧。”
“太宰君在我的手机上安装过定位的小玩意,不是吗?”
西宫月昳杀死了话题。
“月月你都学了什么啊——”
太宰治往前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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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答应合作吗?”忽略掉一只莫名陷入自责的太宰治,费奥多尔终于插进话题,“我们的目的并没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