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月昳从来不是那种躺平承受苦难的人。
酒厂给了他太多的痛苦,他就盘算着把原来的boss弄了下来,自己去掌控局面。某个以动物为代号的组织夺走了黑羽盗一,他就想尽办法去调查、折磨那个组织。
方才和太宰治说那些过去,也并非为了能使太宰去同情、怜悯他。
那些来自现在的怜悯对于过去已然没有任何的作用,居高临下的怜悯只会使人厌恶。
他就是简简单单想和太宰治分享一下,使这个宰猫的注意力能跑远一点。
“我认为,这些事情你应该和月月商量一下。”西宫鹤影叹气,“他可能更喜欢你无话不谈,而不是闷在心里自己解决。”
太宰治不说话。
要是他会打直球,还会是现在这个扭扭捏捏,站在西宫月昳家门口挠门的人吗?
他肯定前几天就冲上去推倒了啊!
月月都准许他睡到一张床上去了,他居然只是纯爱贴贴!
太宰治好后悔,好后悔,并且开始略微嫉妒昨天晚上可以和月月无缝贴贴的自己。
这几天他都抱不到人了……
“如果你不愿意去解决的话。”太宰治继续说,“那我一个人去。”
西宫鹤影盯了他几秒。
“太宰君……”他也好无奈,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如果再加班的话精神肯定会崩溃。他又不是太宰治这种年轻气盛的小朋友,一句简简单单的“谈恋爱”就把人勾得像是打了十吨鸡血。
“我得先休息一下。”大白鸟的毛也要掉完了,“行行好吧,让我睡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现在是周日的凌晨五点,你去找小泉红子也找不到啊。”
“两个小时。”
太宰治变成了冷酷的加班机器,铁血无情。
“好,就两个小时。”
西宫鹤影要睡觉,很快就上了楼,找到自己的房间,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平在床上——关机。
而太宰治……
兴奋!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jpg
他原先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做了五分钟的白日梦,把这些天的事情从大脑里都过了一遍。然后……
愈发兴奋起来。
他逐渐有一点点理解为什么中原中也每一次打架打嗨了之后要嗷嗷呜呜地高歌了,发出声音确实很能解压,绕着跑一跑也是。
鉴于楼上有一个人正在补觉,太宰治勉为其难地捡起了一些道德,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在西宫月昳家里四处转悠,像是宿管阿姨查房一样,到处看来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