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病人的诉求开了一剂放血疗法。
可惜太晚了,堵塞严重的血管就像开闸洪水一样,直接喷涌而出呢。
嗯,总之大概情况就是先代的身体状况实在不佳,所以不幸离世了。
允悲。
-
我与猎犬的二位前后走在去往会议室的走廊上,途中我还看到了送完客人再次回来的长岛。
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发现我居然自己离开了他怎么说也不肯动的地方,愣了下刚要过来说点什么,就看到跟在我身后猎犬队的二人。
只好摆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伸出试探地脚步想要过来。
然而我并没有要他靠近的意思,碍于上下层的关系,长岛只能憋着一张脸默默地看我,表情十分精彩。
我私自推敲,这大概是由于军警与异能特务科之间那些不得不提的纠缠吧,导致两个兄弟部门每次见了面都会红眼的那种纠缠。
但是与我无关。
我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推开会议室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这可不是我没有礼貌。而是猎犬的队长不喜欢以背部对人罢了。
该不该说呢?
不愧是猎犬的队长,对于危险与特殊能量的感知能力的确很强,也足够谨慎。
只是这样的人往往也足够自傲,认为自己可以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感觉到威胁的第一反应往往是迎难而上,间或伴有见猎心喜的征服欲。
既怕又要。
这姑且也算是人类的通病吧。
不过来者是客,如我这般随波逐流不计较的人,自然是客随主便。
会议室提前有人打扫过了,尘封已久的屋子里一尘不染,新风系统在上方呼呼作响,屋内是极其适宜的温度。
会客的大桌上也早已摆好纸笔和饮用水。
-
请。我伸出手,示意福地樱痴就坐。
这次他倒是毫不谦虚地坐在了首位。
而我坐在福地樱痴左手边的位置。
立原小哥紧跟在后面,坐在我的对面。
这个会议室只坐了我们三人。
虽然河谷昌二才是分部的主事者,但仍然有些事情是不会让现在的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