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首领情愿顶着总部被精神暗示入侵的威胁也要把我丢到东京。
当然是他又自觉抓到了我的什么重要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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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有吩咐,下属跑断腿。
迟早有一天把你炒掉。
我面无表情地想到。
马上就要中午了,我决定收拾垃圾出门觅食。
打开门,一个蹲在门口的瘦高男人看了过来。
天上大人,好巧啊,竟然在这里见到您了。村正热泪盈眶地看着从公寓出来的我。
喂,明明是你在这里蹲守的结果吧。
我提着要丢掉的垃圾,面无表情。
您歇着,让我来。村正殷勤地接过了我的垃圾袋。
村正就是在东京分部中层里主管打杂的那个人。
很不好意思地说一下,村正曾经是太宰派的人,后来是我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显然,村正完美继承了我和太宰的优点。
分别是:对领导不专心,对工作不用心,对同事不上心。
分部的摸鱼氛围也是村正带起来的,而村正正是受到了两位上司的熏陶。
怎么样了?我问。
一切正常。村正试图向我传递他的努力。
我点了点头,先吃饭吧。工作么,不重要。
是!听到这句话,村正显然是痊愈了,腰杆倍直。
村正给我推荐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他说这儿的意大利菜都很正宗。
我盯着菜单上的菠萝披萨陷入了沉思
最后选择了最基础的意式肉酱面。
味道的话,还可以吧。比我自己做的是好些。
我面无表情地卷着意面往嘴里塞。
村正大概是被我吃饭时凝重的表情吓到了,缩在位置上不敢动弹。
饭后,我们稍微聊了下分部的情况。
村正说,他在这边的布置基本都完成了,如果首领想要换掉田村上将的话,随时都可以。
就算换上十个八个的上司,只要不是中原干部那种能一拳把他做掉的,他都能带着整个分部无所事事。
我赞扬了村正的搅屎棍精神,并表示:首领要田村死,你们几个可以从当陪葬品和献祭中随便选。
村正呆滞,瞬间开始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