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是如此。阿库提亚直截了当地回答了降谷零的问题:“没有父母,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住址......”虽然现在确实是有的,但是过两天地震一来大概率就没有了......
但是这话不好说,阿库提亚在思考如何能用他们接受的方法解释,毕竟这时后两人还是完完全全的唯物主义者。
阿库提亚的沉默被两个大人以某种常识允许的方式在脑内消化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阿库提亚头顶一阵火光带闪电的眼神交流,最后不约而同地用更柔软同情的眼神看阿库提亚,直把他看的一阵激灵。
“我记得我住哪里,我明天可以自己回去!”阿库提亚脱口而出,获得了双倍的不赞成的眼神,终于开始扼腕自己是不是不该用小孩子的身体来碰瓷同期了。
可是、以同期们的道德水平,即使他是以成人体型来到十年前,他们也会救人的啊!
阿库提亚内心捂脸,但面上仍然据理力争,努力解释,最后勉强让两个大学生放弃在这样一个深夜把一个刚刚从脱离生死一线的小孩打包送进警察局。
至于印记。
极少因为小孩的身份陷入不利境地的阿库提亚眼神呆滞地想,明天再说吧。
本来只是出门夜跑的两个男大学生因为跳海救人又绕路前往警察局(虽然没去成)错过了宿舍楼熄灯关门的时间,只好带着小孩去住酒店。
阿库提亚泡了个澡,换上了酒店准备的睡袍,理直气壮地在降谷零要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往小板凳上一坐,昏昏欲睡。
突然间,阿库提亚真的眼前一黑。
回过神来时,酒店的暖气、淡黄的灯光、柔软的地毯和在发间移动的手都离他远去。只剩刺骨的夜风、还在滴水的头发和头顶两个咕叽咕叽商量着要把他扔进警察局的倒霉同期。
阿库提亚木着脸,从口袋里掏出唯一的随身物品,水晶球,果不其然看到原本有四笔的图案变成了三笔。
阿库提亚:......
桂木桂马!你在干什么啊桂木桂马!
被迫和柔软床铺分开的恶魔冷笑一声,同时环住了两个同期的腰。
诸伏景光/降谷零:?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魔法少年”
还没等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将他的话当做小孩子的异想天开来理解,阿库提亚直接稳稳带着两个男大起飞,目的地自然是前一周目去过一次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