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孩子这种事多少也算是个大事,虽说听起来有渣男推脱的嫌疑,但他应该也不会记性差到完全不记得吧......
阿库提亚来的时候是步履坚定,抱着无论如何要得到一些消息的决心来的,走的时候却是脚步虚浮,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到飘出去的。
出了虎杖宅,他下意识地拨通了诸伏景光的电话,想要分享一下自己今天的见闻,这属实是在诸伏景光身边当小孩当久了的后遗症,电话嘟了两声他才想起来如今见光死的现状,一身冷汗地挂了电话。
想了想,阿库提亚觉得只是这样还不保险,他干脆把手机关机之后真的回了一趟地狱。
......
“唔——”
原本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亚久伸了个懒腰,都说没心没肺的人不论遇到何种情况都能睡得着,亚久就觉得这一觉睡得尤其香,就是肚子有点饿。
他闭着眼睛抱着抱枕蹭了蹭,隐约想起自己睡着之前是在占卜,然后力竭了。不过既然他现在好好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那就说明阿库提亚来回收他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环境至少是安全的。
“你睡得挺香啊?”
床边传来了熟悉的男声,听起来像是某个卷毛帅哥的声音,不过为什么有点生气......?
阿库提亚睁开一只眼,对上了松田阵平似笑非笑的表情,与此同时还有一只手搭在松田阵平肩膀上用另一只手向他打招呼的萩原研二。
“呀,小亚久你醒啦,手术很成功哦。”
亚久:?这个听起来也有点生气,为什么?
还没有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亚久把抱枕往旁边一丢,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在老家的房间里,疑惑地冲那俩一人脸上写着“不爽”另一人脸上写着“阴阳怪气”的帅哥问道:“你们俩怎么在这?”
“哟,这话该你问吗?你也不看谁是拜谁所赐。”松田阵平气笑了。
接下来亚久听到了一个某人丢下一张写着有事要办的纸条就开始玩失联,结果自己去单独调查危险分子的事露馅了就逃之夭夭,溜之前还不忘打个电话过来挑衅一下生气的老父亲(复数)的故事。
说的人咬牙切齿地说,听的人津津有味地听,最后还接了一句:“哦,但是这事又不是我干的,两位警官深明大义应该不会冤枉无辜的巫师吧?”
没事的时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出了事就“无辜的巫师和恶魔又有什么关系呢”。
松田阵平额角青筋直跳,试图撸袖子和亚久好好“讨论讨论”,被幼驯染拦了一下。
只见萩原研二面上半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仍然是笑眯眯的,他说:“那好吧,我们来算算你因为占卜晕过去的账吧~”
亚久一直以来的说词是虽然占卜师看破天机会被反噬但他因为很厉害所以没关系,事实上怎么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只是他们每每看到亚久占卜之后也还是生龙活虎的,就慢慢放下心了,只当这件事确实对他影响不大。
要不是这次阿库提亚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诸伏景光联系不上他又不能在黑衣组织随时可能出手的节骨眼上随意行动,由相对来说要清闲一些的爆处警察他们代为寻找,他们还不知道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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