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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记得大将交给我们的任务。”黑色高个子少年稳重说道,有些泛着蓝的银色双眸冷冷看着狱寺隼人,“你的命,我们就收下了。”
中二气息满满啊,厚。
“锵!”云雀恭弥右手挡着头顶,手上的浮萍拐挡着从上面落下来的攻击。
穿着破旧僧服蓝色小孩子眼冰冷,即使云雀拦下他的攻击,他依然神色未动,就像一个冷酷的战斗机器。
“哼—”云雀恭弥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冷笑,“有趣。”
“极限!”
“哈哈!我才不会输给你!!”红发正太眼中满是昂扬的战意!
都贴着创口贴的一大一小两脸上都是满脸的激昂,不顾一切的打斗方式也如出一撤,这两个热血笨蛋凑在一起可有得看了。
次日,好不容易撑过了夜袭的沢田纲吉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下楼来。
端出早餐的沢田奈奈看着不住打着哈欠的沢田纲吉,看到他脸上可以媲美大熊猫的黑眼圈,不禁担忧道:“阿纲,昨晚没睡好吗?”
想起来打人毫不留情的那三个小正太,他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坚强摇着头,“没事,妈妈,我先去上学了。”
“啊?哦——”目送着仿佛笼罩着一团乌云的丧气沢田纲吉,沢田奈奈忍不住想到,少年人晚上的躁动真是很伤身体呢,看来找个机会要好好跟阿纲说一下才行。
“诶?阿纲,早餐还没有吃哦。”
匆匆用过早餐的沢田纲吉踏出家门。
“阿纲,早啊~”清脆动听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抬头一看,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铃木晴子拎着粉红小象模样的洒水壶,正在二楼的阳台上浇花,她的身后还站在一脸温柔地药研藤四郎。
“唔——”沢田纲吉条件反射地捂住肚子,仿佛那一股被刺穿的感觉还在。
“连刀柄都贯穿!”少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即便只是用着刀柄,那一种生命渐渐消逝的感觉真是太痛苦了。
他勉强跟晴子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仿佛背后有猛兽在追赶。
望着沢田纲吉落荒而逃的背影,晴子若有所思得侧着头打量着笑得一脸温和的药研藤四郎,含笑道:“看来昨天晚上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药研:“当然。”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一段时间,从最初反应迟钝,手忙脚乱到如今的警惕强,冷静应对,彭格列年轻的首领和他的守护者们每天都在不停地进步着。
劳逸要结合,今天是轻松休息的的一天,不用担心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搞突袭的刀剑男士们,沢田纲吉哼着小调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