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比之前两日的气色是好了许多。
“哥哥,你回来啦。”柏白望着他,她一手搭在玄关上,一手准备去系鞋带,抬起头的时候,恰好撞上了回来的御子柴実琴:“今天有点晚呢,饭我做了在桌上,现在回来就不需要加热了,哥哥记住不要玩游戏过头了呢。”
“你要去哪里?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红发少年诧异的看着她。
柏白笑了笑,她抓起钥匙,推开了门,“是身体不舒服,但是出去买个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
御子柴実琴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的变得通红起来,他慌乱的摆着手,尴尬至极的说道:“啊……那就,你、你快去好了,我不要紧……”
银白长发的少女忍不住笑了一会,然后才在御子柴実琴羞恼的喊声中出了门。
额前散乱的碎发被夹子别住,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眉眼来,神情虽是冷淡的,但却有种直叩心扉的魔力。
这样稀世罕见的样貌,这样流淌着魔性之血的美人,足以让绝大多数人都不自觉地堕入深渊。
她显得有些烦躁,不顾四周投注来的灼热视线,自顾自的穿过小巷,身后自然跟上来了一大串尾巴,但只不过是转角的距离,尾随而来的人,就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柏白抿着唇,手指不自觉地想要去摩挲身后太刀的刀柄,摸到了一个空之后,才惊觉太刀已经被她赠送给了御子柴実琴,只是对方还以为是寄放。
——只要有那把刀在他手上,她就永远不能对兄长下手。
这是她给自己设置的底线,也是……也是对曾经的自己的一个警告。
银白色长发的美人伫立在桥上,她漫不经心地往桥下望去,冷淡的神情和精致的轮廓,比橙花的色泽还要迷人。
“所以……你觉得是我吗?”她只是撩起眼皮,轻描淡写的望了对方一眼,立在桥下的少女,就抱着书包,险些要瘫倒在地上——少女眼睛却越发的亮,死死地盯着她,生怕错过她的一个细微表情,那视线中充满了令柏白感到不适的迷恋和恨不得为她去死的狂热。
“告诉我——”美人只是微微撩起了眼睫,“这件事情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有人!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
穿着外校校服的年轻女孩毫不犹豫的说道,她近乎痴迷的望着少女那毫无瑕疵的美貌,恨不得跪下来亲吻她的鞋尖。
语调都因为太过激动而产生了颤音。
“您知道的……没有人,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目睹了之前,自己同级的同学山上对这位不知姓名的银发美人尾随和令人发指的痴汉行为,藤堂在震惊之余也不免心生嫉妒了许些——换成是自己,根本就不能那么准确的掌握到她的行踪。
于是在第二天得知了山上的死亡之后,藤堂便毫不犹豫的用从山上那里拿走的日记本,里面得到的消息,联系了那个美到能让人失去理智的银发少女。
对方应允了之后,她几乎激动的快要晕了过去。
只不过是之前擦肩而过瞥见了一眼,她就近乎疯狂的迷恋上了她,哪怕和对方聊上一句话,她也觉得能心甘情愿的死掉。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银白色长发的少女听见了她的回答,意味不明的倾身十指交叉托住了下颚,随着这个动作,没有扣上袖扣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白皙的手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