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货。”我掏出钱包,展开,露出里面的大叠现金。
整个h国就没有见到女艺术家申师任堂的头像(5万面值)还不开心的人。
“还以为你们不来,我都要打电话了。”他勾起嘴,解开了防盗链,将我们迎进去。
因为事先就从朴锡民口中知道1003只有他和女友两人,他一背对我们,安俊浩就一脚把他踢到地上趴着,看他还要挣扎着起来,又是一脚踩到他背后,让他挣扎不能。
“章程在哪里?”
“我不知道!”
“不知道?”安俊浩的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踩得他“啊啊”惨叫。
我的耳朵分明听见他女友在卧室吓得拨打报警电话,于是走到紧闭的卧室门口,敲了敲:“女士,你可以报警,不过你的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周俊启听到我的话,扭头对卧室里的女友叫得比被安俊浩踩了两脚还大声:“妈的!蠢女人!你敢报警?快把电话挂了!”
确认对方已经挂断,我才又走回客厅,只是一个试探,对方就露了馅儿:“怕报警,家里有东西啊。”我将嗅觉点数加到10,抽抽鼻子,走向电视柜。
那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常规化学药物,有微弱的血腥气。
周俊启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你敢!我杀了你!嗷——!”安俊浩又踩了他一脚。
电视柜底端离地只有两厘米,被他贴满了小塑料袋,我用“饺子皮”裹着手,防止留下痕迹,一摸一个准儿,全搜了出来。
安俊浩再次问到:“章程在哪里?”
周俊启闭紧了嘴,任他怎么踢都不开口。
我拆开小塑料袋,捏出一个椭圆形的药片,看着上面熟悉的巴别制药的logo,心说:这里头还有你的事呢?
“喂,”我叫周俊启,“告诉我章程在哪里,我不要你的药,也不会报警。”
他明显犹豫了,眼神闪烁。
“被打死还是出卖章程,你选一个吧。”我说,“你的命重要还是一个下线重要?”
他想了一会儿,对我们说出了几个章程可能藏身的地方。
我留了一颗药片,等事了之后拿去化验,便一手按住喉部肌肉,变了音色,用备用手机拨通报警电话,报告了这里发现d品的事。
“你不讲信用!你不讲信用!”周俊启目眦欲裂。
“跟你讲信用?我还没傻。”挂断电话,我让安俊浩把他捆了,留在这里以防他在警察到来之前说动女友帮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