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博士?”我问。
她摇了摇头。
“复制人?”
她还是摇头。
“同胞姐妹?”
她点了点头。
此刻我并不认为她们的母亲是个“英雄母亲”,一胎多生。我第一反应就是,法布尔应该是用双胞胎甚至多胞胎家族的基因做了实验。
“你是负责哪方面研究的?”
“胚胎学。”
我突然想起,毛东廷说过,他们是基因编辑组的对照组和陪练,那么这个女人,也是基因编辑的产物?
一胎多生,法布尔的研究者是把人当成母畜了吗?选育制造出这些女人,用的什么技术?胚胎移植?胚胎切割?多产疫苗?
他们早已失去作为科学家的社会伦理责任感。
业余拳击每场为三个回合,每个回合两分钟,回合之间休息一分钟,共享着留在南帕萨迪纳城的“剂子”的视觉,我发现毛泰久和安俊浩的拳击赛即将到达尾声,于是赶紧问道:“你的上级主管单位和负责人叫什么,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
将信任点数加到60点,我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
“不说实话,会死的。我不折磨你外在的r体,只折磨你的神经。”
她的眼里满是恐惧:“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他们挑选出来的实验品,我们虽然有高智商、一胎多生的基因,但同时也有缺陷,每个家族成员五十岁之前必然会发展成脑瘤晚期,有的30多岁就死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治愈,而这个缺陷呈现在所有实验品的基因里。”
非常符合实验品的可持续消耗、标准性、稳定性、可控性。
“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我也快死了。”她指了指自己,“我检查过了,视力减退、肢体无力、颅内压增高、剧烈头痛、频繁呕吐,确诊是脑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