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孟鸠立马很是慷慨地输送了部分真气给寅?,让他恢复了些许。
寅?并不说话,不卑不亢地受着了。孟鸠喜欢他这点,寅?大部分时候比仇傲水识时务得多,不过他这份冷静估计也是因为在他世界里只有仇傲水是最重要的,因此对其他事情都很有钝感力。
孟鸠想到这,恶劣的心思又升起来了。
他故意问道:“先前叫你学着点,可看清楚了你主君是怎么做的?”
寅?:“……”
“哦——”孟鸠拖长了语调,恍然大悟似的说道:“你都看得立起来了,应该学得很认真。”
寅?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友好,孟鸠想,如果他不提仇傲水,只是逮着寅?逗,对方估计会更加平静,恼怒的眼神都欠奉吧。
不知说他是有趣还是无趣,孟鸠期待起在床上看到寅?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来了。
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他还有事情需要做,否则等不到那一天魔宫就要被夷为平地了,而他也该消失了。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魔宫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修行峰和各大派系这么趋之若鹜,修行峰这次下战帖多半也是借他被魔君掳走一事前来搜寻,而且他们这么着急,很可能已经有线索了。
孟鸠仔细梳理了一遍原着剧情,全书中后期的时候发生过一次仙魔大战,契机是当时修真界大选,魔宫多次进犯,掳走不少年轻的佼佼者,后来几大派系便合议一并讨伐魔宫。
不过这场大战仙界并没有吃到好处,那时的仇傲水不知为何功力大增,成为无人匹敌的存在,重创了修真界,而正是那时,男主被他屠了师门,亲近之人也都在大战中死去了,这是男主后期奋发的重要契机。
不难猜到仇傲水的功力大增和魔宫藏着的东西有着一定的关联,但是孟鸠疑惑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在原着中并没有明说?他将系统叫了出来,对这点表示了质疑。
对此,系统给出的答案却让人觉得语塞,它说:“本书作者笔力有限,大概率是埋了伏笔却忘了填。”
孟鸠无语了一阵,才又问道:“那你能不能明确告诉我魔宫是不是有个这样的东西?”
系统道:“我能确定的只有原着明确写出来了的内容呢,许多细节在宿主的影响下发生了改变也不一定呢。”
没有理会系统的话中有话,孟鸠想了想,手指点着手臂说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可以创造一些设定?”
非常不情愿地,系统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道:“理论上并不否认这种可能性,不过并不建议宿主这么做。”
孟鸠却得逞地笑了,“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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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鸠把青绥叫了回来,对方向他汇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说是确实有部分人在传天象指向魔宫地底,有创世之物即将现世。
孟鸠对此有够无语,这作者铺垫得看来还蛮早,这会儿男主还在修行峰扫地呢,离仙魔大战大概还有两百万字,难怪后面忘了填坑。
他吩咐青绥去散播一波谣言,让其添油加醋地说是魔宫禁林中心的地底埋着一把上古神兵,特地嘱咐速度要快。
接下来就是等待谣言一传十十传百,替代原先的版本了,如果成功的话,他就真的能在禁林找到那把虚假的上古神兵。
孟鸠考虑了失败的结果,不过大差不差,他现在的实力足够护着仇傲水让他不提前领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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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些准备后,孟鸠终于又散漫下来,回到仇傲水的寝殿虚度人生。
仇傲水许久不见苏醒,孟鸠每天都帮他修复一点经脉,再帮他探探体内真气是否顺畅,倒是很有契约精神。
对此寅?也没话说,孟鸠不光帮仇傲水修复,还顺带把他那份也捎上了。
不过就是孟鸠总是要向他索取些回报,这天也不例外。
晚上寅?不被孟鸠允许待在汤泉守着仇傲水,因为孟鸠要抱着他睡觉。
仇傲水的床很大,寅?是抗拒和他一起躺在主君床上的,但是现在被威胁着,也只能受着。
孟鸠从背后抱着寅?,他很喜欢这样,因为很方便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寅?的胸。寅?的身材很好,一身的肌肉,胸膛和屁股更是鼓囊囊的,揉上去手感很好。
手里柔软的胸肌被捏在指缝里,还会溢出,孟鸠尽情地揉搓着,把下巴靠在寅?的肩上,咬他的耳朵,“右护法多大就跟着你主君了?”
寅?顺从地侧躺着,被咬耳朵也没有躲闪,听人问起便没什么语气地回答道:“记不清了,有记忆时便跟着。”
“哦。”孟鸠随口应了句,心里说着,那是因为仇傲水把你小时候的记忆抹去了,嘴上却又说道:“你主君送你的匕首怎么不见你用?”
“……?”这次寅?却无法保持平静了,他心里不知什么感受,想着主君竟连这个也和这人说了吗?
寅?十岁时仇傲水送了他一把匕首,神色冷淡的仇傲水只是随手扔给他的,甚至还撑着下巴,跟他说:“拿去玩,匕首轻巧,你学着应该快。”
后来他一直带着,第一次杀人还是用的那把匕首。但是长大后,那把小小的匕首却不适用了,他便珍藏了起来。
寅?回忆起旧时的时光,语气都轻了几分,“收起来了。”
孟鸠不甚真挚地说道:“你们还真是主仆情深,一个小礼物要当传家宝吗?”
寅?不说话了。孟鸠也不说话,他知道寅?在想什么。这人从头到尾眼里只有仇傲水,他根本没有过要成家的打算,只想一辈子护着仇傲水。
那把匕首本就是寅?的东西,仇傲水把他带回来时就在他身上藏着的,是家里人让他防身用的。到了魔宫摇身一变成了仇傲水送的礼物了,寅?当个宝藏了一辈子,到妖魔塔后还在用它保护仇傲水。
即便没有良心如孟鸠,此刻想到原着也是对寅?心生怜爱了。他的手往下,抚过寅?结实的腹肌向下揉了揉对方胯下的软肉。
在床上孟鸠不让寅?穿衣服,摸起来方便。
被碰到小老二,寅?再怎么平静无波也不可抑制地僵硬了些许。
孟鸠极富技巧地逗弄着并不小的那东西,他亲吻起寅?的脖子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亲得寅?起鸡皮疙瘩。
“你有过女人没?”孟鸠问道。
寅?声音都变紧了,低声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孟鸠又问:“那你主君有没有过?这么大个魔宫怎么连后宫也没见到?”
说起仇傲水,寅?就有情绪得多了,闻言语气变得生硬,说道:“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对此,孟鸠无所谓地笑了声,手包住了寅?的老二套弄起来,说道:“也是,以后都只有我。”
说完他就专心地弄起寅?来,对方因着答应了孟鸠是替仇傲水做这些,因此无论他做什么都很是顺从,只不过难掩肢体的僵硬。孟鸠不在意,第一次很正常,以后多搞几次就软了。
他从寅?的脖子亲到肩膀和背上,手还没怎么酸,就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精神地跳了几下,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孟鸠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理,笑着调侃道:“寅?,你比你主君诚实多了,是不是很舒服?”
说完,他挺胯顶了一下寅?的屁股。
寅?一言不发,把脸歪着,让孟鸠看不见他的神色。
孟鸠握着手里软下去的东西捏了一下,不满意道:“啧,就是嘴巴太紧了,舒服要叫出来,知道吗?你主君就叫得很好听。”
寅?最讨厌孟鸠总是把仇傲水挂在嘴边,本来是一声不吭的,这会儿听他又拿啊仇傲水比较,立马扭了头过来冷冷地瞪人。
“你答应了有我就不碰主君,休要反悔。”木头般的寅?这么说道。
“……”孟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寅?也算是个……极品了,明明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居然能歪打正着地这么勾人。
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性子是冷硬无趣的,但身体却是极度敏感的,被弄了下面而不自觉发热红起来的脸,眼睛也变得含了些许水汽,却是摆着冰冷的神情,斜睨着看过来,然后说出毫无意识的争宠般的话,单纯天真,浑然天成的勾引啊!
“啧……”孟鸠几乎是立马就变得坚硬无比,强势地抵在了寅?柔软饱满的屁股上,他又捏了捏寅?的下体,看到对方的眉头又蹙紧了些,他喘着粗气说道:“谁操起来更带劲我就干谁,很合理不是吗?”
“……”寅?皱着眉,很明显是在思考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能换来仇傲水的安宁。
孟鸠没空等他理明白,他下面快炸了。
孟鸠忽然把寅?翻了个面,与他面对面地侧躺着,然后低头咬住对方的乳头。寅?的身体是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的柔软、性感,就连乳头都是粉色的,乳晕还比较大,形状很好看。
一边吸着大胸,孟鸠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和寅?的贴在一起磨蹭,只一小会儿就蹭得让人又立了起来。
“寅?,你怎么这么敏感?”孟鸠用力摩擦着对方,手里捏着寅?的乳头玩着,抬头看他,然后夸赞似的亲了一口寅?的锁骨,说道:“这点比你主君还厉害啊。”
寅?立马用他那张反差极大的脸摆了个臭脸,不客气道:“不准提主君。”
孟鸠狠狠揪了一下他的乳头,说道:“啧,不让睡就算了,现在说都不让说了?脾气挺大啊,小护法。”
这回寅?就不说话了,也不看他,沉默地瞥向一边。
……孟鸠无语,这个大木头表面上表现得顺从无比,从不反抗,但是骨子里却是个比仇傲水还倔的。虽然不反抗,但是也完全没有回应,还时常拒绝交流,要是不说话的话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想着孟鸠觉得有些无奈,抬起头捏住寅?的脸颊,用力地朝着对方的嘴巴咬了一口。
寅?依旧是没发出声响,孟鸠便骂道:“啧,真是没劲。”
他依旧捏着寅?的脸颊没松开,手摇了摇说道:“把嘴张开。”
他说完,便亲了下去,一点也不温柔地啃着,寅?慢半拍地张开了嘴巴,孟鸠便立马不客气地挤进去,舌头不容置疑地往里伸,抵着寅?的舌根吮吸。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寅?立马就皱起了眉,下意识后仰着,下巴越抬越高。孟鸠不让他躲,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把人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堵得寅?呼吸都乱了套。
只是接个吻而已,寅?却被憋得脸都涨红了,刚被放开就偏头大口呼吸,一副窒息的模样。
孟鸠的呼吸也变重了,看着寅?冷淡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后更是兴奋。他没等寅?把气喘匀,直接塞了两根手指到寅?的嘴里搅弄,寅?仰着头,眼睛眯着,变得红肿的嘴唇上还沾着口水,下巴上还有流出来的口水,孟鸠心里操了声,把沾湿的手指拿出来,绕到后面扒开了寅?的屁股塞进去。
最隐秘的地方被触碰到时,寅?第一反应就是推拒,但是立马又忍住了,偏过头去僵着身子任人动作。
孟鸠一手揉着那饱满的屁股,一手在穴口处戳刺着。他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对着寅?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关系,你想反抗也行,越反抗我越兴奋。”孟鸠凑上去吸寅?的脖子,一边说道。
寅?自然是不答话的,沉默着任人侵犯。他在想的是主君承受的就是这种事情,后面被另一个男人屈辱地破开,塞进硬物不断搅弄,主君明明是那么英明神武、不可侵犯的存在,却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反复操弄……
想到令人愤恨的事,寅?闭了闭眼,后槽牙差点咬碎一颗。
孟鸠偶然抬头看他,就看到他这么一副表情,不禁觉得好笑。先前还一直很冷静,被插了后穴就坐不住了,终于是有了点表情。
看人这么强忍着,孟鸠就得了趣,手指越发放肆地往里推进,打着圈抠弄。
寅?虽然一言不发,但身体的自然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孟鸠看到他腰部反射的颤抖,还有相贴着的阴茎不断冒水,就知道他这副敏感的身体后面也是天赋异禀。
得到鼓舞的孟鸠更加努力地寻找着寅?的前列腺,左戳戳右按按,终于按到一处凸起,甫一按下去,怀里的人就抑制不住地弓腰颤抖。
“哈。”孟鸠得意地不断按那处,贴着寅?的耳朵戏谑道:“寅?,你还真是个尤物啊。”
“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嗯?”
孟鸠坏心眼地一直把手指往寅?的前列腺上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脸,不想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寅?是个天生的倔种,即使是被掌握了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是死死咬牙忍着声音,不过嘴唇却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有时候骚浪是让人性趣大发的特质,但对于寅?来说,他的这股子宁死不屈的犟种精神也格外让人兴奋。孟鸠看着寅?明明身体完全暴露了自己,但还是苦苦坚持的样子,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心里的破坏欲猛地升腾。
面对寅?这种人,孟鸠有种不论怎么操,多么粗鲁对待对方,不用有一丝怜惜,对方也能全盘接受,甚至爽到的感觉。
孟鸠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寅?温暖的穴道,故意每一下都蹭过前列腺,阴茎也用力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着,结果不一会儿,寅?就又射了。
孟鸠眼睛都睁大了些,看着寅?一瞬失神的眼睛,感叹道:“才一根手指,只是插插后面你就射了,而且还是第一次……寅?,仇傲水把你养在身边这么多年不干,真是可惜了。”
长相俊美,身材性感的寅?是个处男尚且能料到,毕竟他一门心思扑在辅佐仇傲水上,但他不仅前面敏感,后面还这么有潜力确实另孟鸠感到意外且惊喜的。
居然给他开出隐藏款来了。寅?这种身体天生就是给操的。
孟鸠迫不及待地又塞了根手指进去,趁着前面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了,随手抹了点挤进去,不算很难推进。
他这样急迫的动作多少还是有点勉强的,寅?身体里还有射精的快感余韵,后面传来的撕裂感和胀痛感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不过刚刚后面那股令人恐慌的快感却是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验过那种让人眼前发白全身发软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后面可以那么舒服……
即使是偶尔自渎时,他也从未有过那么令人失控的感觉。
“爽到傻了?”孟鸠看寅?眯着眼喘气,一副愣神了的样子,一边给他扩张着一边咬人耳朵。
寅?的眼睛闭了闭,还是不理人。
孟鸠差点气笑了,这个执拗的右护法竟是比锱铢必较的仇傲水还气人些。仇傲水咋咋呼呼的,经不起逗,孟鸠很难被他气到,只觉得好玩,可是寅?呢,干什么说什么都不给反应,除了提到仇傲水的时候,让人拿他没办法。
好好,既然这么不爱说话,那就直接做吧,身体总是诚实的。
孟鸠草草地又插了几下,猛地把寅?压倒,把他的脸按在床铺上,然后趴上去,扒开了那两瓣肉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啊呼……真紧啊。”
寅?的里面是恰到好处的紧致,不至于让孟鸠被夹得疼,那穴道里也跟练过调教过似的,柔软但不松散的肠壁紧紧地吸裹上来,争先恐后地迎着抵进去的滚烫硬物。
很胀,但是不觉得痛,还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寅?闭着眼有点羞愧地感受着后穴里被摩擦的感觉。
主君也是这种感觉吗?那天主君被进入的那一刻,就立马射了,还叫了出来。
……
孟鸠揉着寅?的屁股往里插了几下,发现身下的人好像又在走神,于是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就看到对方胯下再次精神起来的阴茎。
“哈,你真的……”孟鸠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寅?在想什么,只当他是被操了几下后面就又立起来了。
孟鸠看着寅?躺尸般的姿势,觉得不爽,于是抓着对方的手移到身下,命令道:“自己弄出来,不然我就去汤泉里把仇傲水提出来操。”
他深知仇傲水在寅?这里有多好用,纵然不太喜欢这样让人有挫败感的威胁方式,但还是无奈说出了口。
果然,寅?一听他说要操仇傲水就满脸冰碴子,狠狠地瞪视过来。
然后,对方的头后仰着,认命地抬起一只手往身下伸去,不太熟练地握住了自己挺立着的阴茎。
孟鸠心里存着气,上手覆盖住了寅?的手,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指还故意暧昧地与之交缠,在指间的缝隙里刮蹭着对方敏感的皮肤。
“你光抓着有什么用?能爽吗?”孟鸠嗤笑道,然后故意用了狠力往前顶,把寅?都推得往后移了移,他捏了下寅?的阴茎,说道:“还是说,你想光靠后面被操射?”
“……你放手。”出乎意料地,寅?说了一句话。
他的脸因为快感和热红了起来,说话时嘴里也吐出热气,语气没有平时听着那么冷和生硬了,孟鸠想,大概是错觉。
不过终于是让人说了句话,孟鸠心情还算不错,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自己弄吧,好好弄,不然……”
这回没等他说完,寅?就抢先打断道:“住嘴。”
孟鸠心情一好就又开始要说荤话,闻言很是不要脸地说道:“在床上要我住嘴就得拿什么堵住我的嘴,知道吗。”
他想低头吻寅?,但是更想看对方在自己身下自慰,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抓了对方的另一只手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快点弄给我看。”
寅?被亲的手紧紧握成拳,他不满地看了眼孟鸠,然后才偏着脸动作起来。
寅?一看就是手淫经验少得可怜的那种,只会握住然后规律死板地上下套弄,手指完全不会动。
然而尽管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孟鸠也看得津津有味。穿上衣服的寅?整个人都散发着正经禁欲的气息,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撸动自己因为后面的快感而立起来的阴茎,这样的反差让孟鸠血脉喷张。
越发兴奋起来的孟鸠用着狠力凿进寅?销魂的后穴,用力到囊袋都大幅度甩起来拍在寅?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样插了一会儿,寅?撸动的手忽然变快了速度,紧接着就又射了出来。
第三次了……
孟鸠惊叹于寅?的敏感程度,同时更加过分地操干着,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淫靡话语,“哈……呼啊,寅?,你可真骚,比你主君还骚。操了几下就射了,你天生就是个挨操的,知道吗?”
“呼……”寅?刚刚射完,后面却还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进攻,此时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空觉得羞恼,他只觉得自己快废了。
寅?的腰抖得不成样子,腿也随着孟鸠的动作晃来晃去。
孟鸠按着他的大腿快速地抽插着,十几下过后竟然看到寅?又痉挛起来,甚至张开了嘴无声地呻吟着。
“……”孟鸠无言了,寅?居然在射完之后再次干性高潮了。
这样的认知带给孟鸠精神上的刺激,他脑子里的弦都崩了,失控地猛操了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了寅?的后穴里。
妈的,还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孟鸠喘着粗气射完精,还埋在里面不想出来。紧致柔嫩的穴道里现在裹满了他的精液,滑腻温暖,寅?下意识地缩绞让他很爽,就像是在深情挽留一般。
等快感冷却下来后,孟鸠趴在寅?的身上,压上去与他接吻,勾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吮吸,用亲吻代替语言,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惊叹和爱不释手。
孟鸠有预感,寅?这样的,他还能玩很久,对方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初次进入寅?,孟鸠体会到了和仇傲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没能多吃几次,因为仇傲水醒了。
在孟鸠射入寅?体内的时候,仇傲水散着头发披着一件袍子就进了寝殿,结果却看到自己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复杂至极,到最后变成恼怒。
“轰”的一声响,仇傲水挥手出招,将自己的床劈了个粉碎,在这一瞬间,孟鸠也反应过来,抱着寅?退至一边,还能趁这时间给自己和寅?裹了条布。
“魔君大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了?整这么大动静。”孟鸠的骚话张口就来,但事实上心里有些不爽。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他和寅?就得在床上被仇傲水一并打成渣渣了,那可就真壮观了。
仇傲水的表情精彩纷呈,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别在我这做,滚远点。”
孟鸠依旧不着调道:“我和你在这里做得,和寅?就做不得,你果然吃醋了。”他不等仇傲水说话,继续道:“要我说真不必,寅?对你这么忠心,我睡他和睡你是一样的。”
“一派胡言!”仇傲水又被他的离谱发言气到不行,脸都涨红了,大声呵斥道。
他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寅?却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尽管是为了主君,但他确实和孟鸠“狼狈为奸”了,做了就算了,居然还被主君亲眼目睹,他简直羞愤欲死。
好在仇傲水只是小小地发了下难,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因为功力全部恢复,甚至还久违地摆起了遇见孟鸠之前的魔君架子,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孟鸠乐得看他这股子高傲劲,难得地对他收起了些流氓劲儿,却是转头搂着寅?就和他聊起了正事。
仇傲水看着对面把寅?抱在腿上的人,对方一副浪子样,寅?明明一脸抗拒,但身体却很老实地任人摆布,仇傲水心情复杂,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寅?到底怎么了?不过他没有要管的意思,至少现在看来这破修士对寅?兴趣正浓,正好免了自己被骚扰。
孟鸠和仇傲水说了魔宫里有修士尸体的事,连带着把坊间传闻也告诉了他,仇傲水听完后十分惊讶,思考片刻后睨了孟鸠一眼,孟鸠从这一眼里看到之前都没看到过的情绪,知道仇傲水是信他的,显然对方也知道一点关于传言的事。
孟鸠对着仇傲水挑了下眉,微笑着等他的后文。
过了会儿,仇傲水说道:“上届魔君确实曾经提到过,只是那时他修炼邪功几近疯魔,胡言乱语是常态。”
言下之意就是只把那话当成疯言疯语了,孟鸠的食指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他歪着头笑道:“你对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要是比得上你对床第之事的敏感度一分,那你此刻怕是早已称霸三界了。”
仇傲水无言,凉凉地剜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修士确实提供了有用信息。再有就是,从修士的说法来看,对方并未趁自己受制于他之时架空自己的魔君之位,除了自己和两位护法外,其他人还不知道魔宫内有位这样的存在。
仇傲水喝了口茶,掩去了眼中的神色。照目前情况来看,这人对权利并不热衷,要认真追究起来,对方好像只是独独对床上那点事颇有兴趣。
……简直荒谬,这样的人怎么修炼到那么高的境界的?
达成暂时的和谐共识后,仇傲水和孟鸠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不少。仇傲水即然已经醒了,孟鸠便带着他去往禁林探查了一番。
“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原来也会嚣张地踏足他人后院,倒见不得多光明磊落。”仇傲水颇不屑地嗤了声,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残骸。
孟鸠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道:“你当初不也是飞到修行峰上来拐我?你说这话倒显得自己是个正义之士了。”
对于所谓正邪之分,孟鸠倒没什么忌讳的,也不觉得仇傲水说这样的话就会攻击到他自己的内心。他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真要说的话,他觉得他的立场就仅仅是他自己而已。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时把你带了回来。”仇傲水道。
“哈哈!”孟鸠爽朗地笑开了,心情愉悦地说道:“那我最庆幸的事就是那时跟你回来了。”
他说:“我是来帮你的,你现在还不信吗?”
仇傲水:“……”
从禁林出来,孟鸠又提出到外面去走走,他唯一隐瞒了仇傲水的事情就是关于散播谣言以求证设定是否可以自己添加的事,这事没法说,他想去看看传言散播的情况。
到了大街上,不少人对他们俩频频侧目,孟鸠观察了下,大部分是看仇傲水。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啧,确实是长得极漂亮,偏偏又总是冷着一张脸,更叫人有探究欲。
二人到了一间酒楼里,坐在了二楼,能掌握整个楼里的情况,他们耳清目明,倒不用多余去问他人,只肖听听别人是否说起魔宫便可。
孟鸠不急,悠哉悠哉地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对仇傲水倒是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酒。
仇傲水懒得与他周旋,任他夹菜倒酒,但就是不动筷,冷冷地睨着楼下。
“啧,你看你,菜都上了好歹吃点。”孟鸠伸手,很没边界感地捏了下仇傲水的下巴。
下一秒,仇傲水就夸张地甩开了他,动作之大像是酒桌上起了争执要打架一般。仇傲水脸色不太好,说道:“你别太放肆,这里不是魔宫。”
孟鸠也没生气,只是嘲笑道:“你个魔君还会在意他人道目光?”
仇傲水道:“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轻浮。”
“哦,你清高呗。”孟鸠无所谓道,他又把筷子拿起来塞在仇傲水手里,“吃,不然我喂你了。”
见识过对方有多无赖,仇傲水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多做纠缠,于是忍辱负重地捏住了筷子,应付了几口。
孟鸠笑了笑,对他现在的识相很满意。
俩人相对和谐地吃了顿饭,结账走时听到小二笑脸相送叫着“二位贵客满走”,在台阶处孟鸠揽了下仇傲水的腰,获得对方一记瞪视。
“你别碰我,不能安分点吗?”
孟鸠看着仇傲水漂亮的脸,完全没在意他的警告,忽然想到什么,反而搂得更紧了,还将脑袋凑近对方,贴着人家的耳朵说道:“诶,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
仇傲水没说话,孟鸠便和他咬耳朵,“记好了,我叫孟鸠,鸠占鹊巢的鸠。”
听到这话,仇傲水的脸色变了变,总觉得怪怪的,有种晦气感。
这时,孟鸠又口吐狂言了,“以后别只会跟我你你你的了,更别叫什么修士破修士,特别是在床上,你要叫我名字,叫好听了我就会疼你,知道吗?”
他嘴角挂笑,明显是故意逗人,但仇傲水还是脸色变幻起来。忍了忍后,仇傲水低声说话,仿佛觉得不光彩般,他道:“你要是又发情就把寅?叫了去,我看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孟鸠听了心情很好,趁人凑过来低头就亲了口他的脸,说道:“你看你,还是吃醋吧。我还是最喜欢你的,别气。”
仇傲水忍无可忍,出手对着他的胸口就要来一掌,反被孟鸠抓住了手拿到嘴边咬了口。
仇傲水额角青筋直跳,白皙的手掌用力捏成拳,指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