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内壁也是湿滑无比,仇傲水的背部被按在温泉壁上,他被孟鸠施了术法,自己根本无法站稳,全靠孟鸠捞着。
孟鸠一只手插在仇傲水的一条大腿下向后撑着温泉壁,一只手则箍着仇傲水的腰,就这么抬着仇傲水的大腿干,仇傲水倒不重,孟鸠向上顶时还能把仇傲水顶得双脚挨不上温泉底。
仇傲水整个人像是飘在水面上,靠着微弱的支撑站立。这个温泉池本身就有疗愈作用,加上仇傲水被干久了,他的后穴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但仇傲水却没空庆幸,他宁愿痛,因为他现在开始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快感了。
孟鸠抽插进出的时候,会带着温泉水在他的后穴里“噗叽噗叽”地涌入涌出,他觉得痒,但紧接着就会被孟鸠坚硬的男根狠狠顶撞,那股痒意便有所缓解,可换来的却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满足感和愉悦感。
为了不让面前的人察觉自己的异样,仇傲水很用力地咬紧了牙关,坚决不泄漏一声呻吟,他还在心里默念以往很是看不上的正派清心咒,企图转移注意力。
然而孟鸠却还是发现仇傲水的后穴似有若无的吸裹,不是之前那种因为疼痛和屈辱而不要命地紧缩感,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绞缩,一阵一阵的,像不自觉的动作。
他立马邪笑起来,没放过这么好的折辱仇傲水的机会,手向下摸着俩人交合的地方,说道:“魔君大人也动情了?你的小穴好淫荡啊,在收缩着挽留我的老二呢。”
“你……!”仇傲水听了他的话,眼眶通红地瞪过来,想骂人却被忽然的深顶弄得泄了气,只能急忙停住。
孟鸠像发现了好玩的事一样,他故意每次都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重重地全根钉入,果然看到仇傲水的脸色越发复杂。
咬了仇傲水的下巴一口,孟鸠威胁他道:“魔教不是向来率性自由吗,应当是不喜欢忍字的啊,魔君大人为何总咬牙忍着呢?”孟鸠疑惑的语气听上去很是真挚,然而下一秒他就用轻柔的语气说出了阴狠的话。
“要是魔君大人这么不喜欢发出声音的话,我让你永远也不用开口了好不好,嗯?”
孟鸠勾着仇傲水的舌头吻了一下后,吻向下游移到仇傲水的喉结上,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
“……你敢。”仇傲水没什么气势地说了句,其实他心里也是狠狠地沉下去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他觉得只要是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
“魔君大人需要考虑时间?”孟鸠又是假惺惺地善解人意道,他一边用力干着仇傲水的后穴,一边将手移到仇傲水的腹部,说道:“你先考虑着,你一直这样软绵绵的我也玩腻了,我让你动,怎么样?”
说完,他就重创了仇傲水的金丹,让他丧失了大半功力,同时解除了施在仇傲水身上的术法。
“啊啊啊!”仇傲水疼得太阳穴凸起,他吃痛地叫出了声,尽管知道自己面对孟鸠毫无胜算,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出招向孟鸠攻去。
结果自然是被孟鸠轻易钳制。孟鸠制住他后还要羞辱性地去亲亲他的脸蛋,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叫得真好听,原谅你打夫君。”
孟鸠紧接着将仇傲水的双腕捆了起来,让他环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两只手捞起他的大腿,将人整个抱起来撑在温泉壁上,狠狠地干了进去。
“……”仇傲水目眦欲裂,仍是不肯交出口,金丹受创的疼痛和后穴被捅的快感统统被他忍下,一张漂亮的脸又白又红。
孟鸠笑得很不友善,说道:“魔君大人还是不打算开口啊?舌头不想要了?”
仇傲水眼睛一闭,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看样子是宁死不屈了。
“……”孟鸠盯了他几秒,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夫君疼疼你,还是舍不得啊。”
仇傲水对他的胡言乱语一律屏蔽,闭眼装死。
孟鸠也不恼了,只卖力地干着怀里的人,欣赏对方不由自主的颤栗。
在温泉里又不知射了几次,仇傲水中途有立起来的趋势,统统被他强忍了下去,用着不多的功力和体力给自己下咒,他就是把自己弄成废人,也不肯被孟鸠操到立起来。
孟鸠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易地化解了,于是仇傲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欲望升腾,然后被该死的修士弄出来。
仇傲水心如死灰。
……
孟鸠抱着仇傲水在地上干的时候,殿内忽然冲进一人,身形高大壮实,喊着“主君”猛地跪在地上,一副冒死禀告的模样,看架势很是着急,要禀告的话却卡在了喉间,因为他看到他的主君正被别人压在身下操干。
来不及思考,寅?猛地飞身上前,用尽全力向孟鸠攻去。
然而对于孟鸠来说,他的攻击还有点不够看,轻易就可以化解。孟鸠一挥手,将寅?掀翻数米远,撞地的寅?立时吐出一口鲜血。
他还想再攻,孟鸠却不耐烦了,啧了一声直接将人打晕了。
眼看着孟鸠如此轻易地将他的右护法击败,仇傲水心里的恨意和绝望更胜几分。刚刚被下属看到了自己最狼狈不堪的一面,他还没来及悲愤,又被孟鸠一把捞起,抱着边操边走地走进内殿。
仇傲水死死咬着牙,这样的姿势下他被进入得太深了,阴茎前端又忍不住冒出些液体,兴奋地吐露着。
路过昏死过去的寅?时,孟鸠用脚扒拉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看清了他的脸,说道:“这是……右护法寅??”
系统和他描述过里的基本情况,他对号入座了一下。他发现这个寅?长得也还不错,明明是魔教中人,却长了一张正气凛然的脸,剑眉星目,十分俊美。
仇傲水却是被他的话吸引力注意力,他更加确信这个破修士的身份不简单,他以前从未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功力强大无边,第一次来他的宫殿却轻车熟路,还认得出他的右护法……
“魔君大人又走神了,不好意思,冷落了你了。”孟鸠将仇傲水压在殿内的主座上,将他的腿极大程度地打开,没多久就干得仇傲水再次射精,接着他也尽数射进了仇傲水的后穴里,弄得气派的椅子一片湿滑黏腻。
这次射完后,孟鸠终于放开了仇傲水,他将仇傲水抱进寝殿,出去随便叫了两个侍女来伺候仇傲水洗漱擦药,然后就回了修行峰上。
孟鸠离开后的魔宫寝殿里,满腔愤恨的仇傲水泄愤地把两个害怕得瑟瑟发抖的侍女掐着脖子拎到空中,直至俩人断气,他才扔垃圾一样把她们甩到地上。
仇傲水满眼恨意,咬牙切齿地喃喃道:“修行峰……”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寅?面前,踢了一脚将其弄醒。
醒过来的寅?首先咳出一口血,然后立马单膝跪地,恭敬地叫道:“主君。”
刚刚匆忙一瞥,主君身上只着一身简单的素袍,若隐若现的肉体上布满情色痕迹,又红又紫的触目惊心,只一眼他就心下震荡,不敢再看。
想到把主君害成这样的那个男人,寅?双拳紧紧交握,暗自下决心要寻到对方为主君报仇雪恨。
仇傲水问寅?道:“刚刚何事慌张?”
寅?的头埋得更低,他说道:“修行峰下了战帖,不日将攻打魔宫。”
他说完,仇傲水骂道:“就这种事也要慌不择路地来报,你是安生日子过久了吗。”
寅?抿抿嘴,弯下了腰,毫无怨言地认错道:“属下失仪,望主君责罚。”
“行了。”仇傲水不耐烦地说道:“把尸体处理一下。”说完他就进了汤泉,忍着屈辱调息起来。
寅?利索地提溜起了两具尸体,吐着血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
修行峰上,孟鸠也得知了修行峰向魔宫下战帖的事,稍微有点意外,因为原着剧情这里并没有提到有这么一回事。
他随便找了个同门问了句,这才知道这件事的起因。居然还是因为他,有人发现他失踪了,又有目击者看到了仇傲水的魔兽从峰前飞过,于是串联了起来,禀告了峰主,峰主当即决定攻打魔宫。
孟鸠有些许疑惑,按道理男主的身份现在在修行峰上不至于引起这么大轰动的,应该有更深层的原因。
思索片刻后,孟鸠喊出系统,问它:“书里的剧情有可能完全改变吗?”
系统道:“剧情走向和宿主的行动息息相关,所以是存在可能性的。”它说这话时有点含沙射影的意思,孟鸠当时我行我素地篡改剧情,还打算将仇傲水睡了的时候,系统是有过激烈的劝阻的,然而它能做的也只有劝阻,很显然它失败了。
现在的剧情几乎乱套了,它也感到无力。
孟鸠又问:“反派要是现在就死了怎么办?”他记得原书剧情里男主和仇傲水打了好几百年,最后仇傲水也没有死,而是被男主押在了魔妖塔下,永世不得翻身。仇傲水刚刚被他重创金丹,这种时候应战应该胜算很小。
系统道:“检测到当前反派的臣服度为0,如果反派死亡,判定为任务失败,宿主会被消灭。”
“啧。”孟鸠没有再多问,他找到自己回来后见过的几个同门,一一抹去了他们的记忆,手里拎着从魔宫带出来的令牌,又向魔宫飞去。
“现在就去救救我们漂亮的魔君大人吧。”
魔宫里,仇傲水在冒着氤氲热气的汤泉里闭眼调息,紧皱的眉间布满汗珠。他已经尝试了几个时辰,但仍是无法聚起体内的气,他的金丹此刻就像个漏了孔的桶,无法完全盛满。
大战在即,他没有避战的打算,一来让魔宫上下知晓了他功力受损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他的字典里从没有“避”一字。
可是当下他这个状态,确实棘手。
仇傲水越发急躁,体内多股游离之气到处乱窜,他强硬地想将它们塞入金丹内,却被冲开,当即吐出一口血来。仇傲水只着一身素袍立在泉中,一头乌黑墨发随意地披散着,鲜红的血喷在水面上围绕着他苍白的身体扩散开来,透出一股吊诡的美感。
悄无声息潜入温泉的孟鸠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景。
完全无法移开视线。孟鸠咬住后槽牙,舌头划过犬牙齿尖,如鬼魅般闪到仇傲水的身后,侧头靠着仇傲水的耳后深嗅,然后吐出潮湿的气息,夸赞道:“真是美景。”
仇傲水这才发现来人的存在,睁开眼猛地向后出招,带着致命的狠戾。
灵活躲过仇傲水的进攻后,孟鸠又一闪身到他的身后,不知死活地环了一下他劲瘦的腰身又快速闪开,轻佻的话音飘在空中。
“魔君大人现在真是好虚弱啊,连我的气息都察觉不到呢?”
仇傲水阴沉着脸,努力辨认着孟鸠的方向,沉声警告,“别装神弄鬼,出来与我一战。”
“噗。”孟鸠忍不住笑出了声,仇傲水哪里有一点反派的样子?这种话一般不应该由光明磊落的正派弟子说出口么?
他又闪身靠近仇傲水,摸了一把仇傲水腹部金丹的位置,愉悦地说道:“你确定要打?打得赢我吗,嗯?”
再次被轻薄的仇傲水眼睛里燃起滔天怒火,他朝着自己四周猛攻了一圈,低吼道:“大不了一死。”他的脸上扯出狰狞的笑容,道:“死也会拉上你的。”
孟鸠欣赏着战损美人,并没在意他的话,站定在他身后箍住了他的身体,往空中一挥手,眼前立马浮现一副画面,画面中修行峰上的长老们正商讨着如何一举歼灭魔教。
“仇傲水。”孟鸠第一次叫魔君的名字,声音里不再那么轻挑,但仍贴着魔君的耳朵,他稍微正色道:“你要拉上的可不止我一个,就凭你现在的状态,随便拉个长老坐下大弟子都能和你打个来回,你怎么拉着我一起去死?”
说完,他又笑了,暧昧地咬着仇傲水的耳朵,说道:“当然,你连死都想着和我一起,我是很开心的,昨晚把你操爽了吧?”
仇傲水又是暴怒,他忽然回身勾住孟鸠的脖子,一偏头就咬了上来。
孟鸠意外他忽然的热情,但也立马明白定没好事。舌头被仇傲水咬破了,孟鸠收起了轻松的表情,但也没有挣脱仇傲水,任人抓着他一通乱咬。
将自己的舌尖咬破然后将鲜血渡入孟鸠口中后,仇傲水偏头偏头啐了一口,扬着染血的红唇,说道:“你的体内被我种下了同心蛊,我生你生,我亡,你也别想活。”
“……”孟鸠没说话,他看着满脸阴狠的仇傲水,竟还有心情欣赏,此刻的仇傲水真是艳丽夺目……他的表情难得地褪去轻浮,眼神暗沉地看着仇傲水,说道:“那我一定好好呵护你,不让你被别人动一根毫毛。”
他抬手用手指抹去嘴角的鲜血,抬眼看向仇傲水,又说道:“第一次主动吻我就搞得这么鲜血淋漓的,你是不是有点太烈了?”
自从遇到这个口无遮拦的神秘高手之后,仇傲水就从他口中听了太多颠倒黑白的浑话,仇傲水如今给人种下了同心蛊,终于觉得稍微扳回一城,再听到孟鸠说这种话竟然也没有那么恼怒了。
仇傲水哼了一声,冷冰冰说道:“不管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到底想做什么,如今你被我种下同心蛊,你对我做的事情我早晚加倍讨回。”
“嗯嗯。”孟鸠满不在乎地点点头,甚至还笑眯眯地说道:“我对你做的也就床上那点事儿,你要在床上全讨回来我很乐意奉陪。”
“你!”仇傲水的脸又一黑,他语塞半天,终于忍下了与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驱动体内母蛊与孟鸠共通五感,立马地,孟鸠就感受到了仇傲水体内一片混乱的情况。
仇傲水冷冷道:“你重创我金丹,等我夷平修行峰,即使是自爆也会将昨日屈辱尽数还你。”
孟鸠看着面色苍白的仇傲水说出这句话,对方的语气并不激烈,没有咬牙切齿,没有面红耳赤,但掷地有声的,好似盛着万千决心。
不过孟鸠没空赏识对方的气魄,只觉得仇傲水现在的行为很像是委屈的控诉,示弱撒娇一般。
与仇傲水对视几息后,孟鸠微笑道:“我无所谓的仇傲水,我不过就是修行峰上一个不起眼的破修士,我也不想要什么。我睡你只是因为你太勾人了,一看你我就硬了,至于伤你只是因为你太不乖,我想更好地操你罢了。”
不顾仇傲水阴沉似水的脸色,孟鸠在系统发出的警告声中继续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可没法夷平修行峰,”他一步步贴近仇傲水,身高的优势使他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仇傲水,我是来帮你的。”
“你想要高位?想要无人可匹敌的实力?我帮你啊。”
孟鸠轻声诱哄,他无限接近仇傲水,却不与之肌肤相贴,保持着那一线距离,声音却犹如重锤敲击仇傲水的耳膜。
仇傲水冷静地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审视,质疑和渴望。
孟鸠很是得意,他知道仇傲水最想要的是什么,反派不都如此么?他只需要耐心一点,仇傲水总会被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冲昏头脑的。
不过现在他不需要仇傲水的答案,种子种下了就行了,假以时日总会开出花来。
孟鸠倏忽又笑了,“魔君大人知道提升功力最不费力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吗?”
他用挑逗的眼神去勾仇傲水,弯了弯腰贴近对方,说道:“是双修。”
“……”仇傲水如今竟不觉得恼怒了,只是感到十分语塞。他偏头躲过孟鸠的气息,伸手推人,说道:“还有一种是融金丹。滚出我的魔宫,否则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孟鸠愉悦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岩洞里,他并没有硬留下来的打算,闻言飞快地在仇傲水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闪身到入口处,说道:“我等着魔君大人来杀我。”
说完便消失在了仇傲水的视线里。
他心情很好。很快,仇傲水就会心甘情愿和他厮混了。
孟鸠并未离开魔宫,而是四处逛了逛。
仇傲水的右护法寅?也在疗伤,孟鸠隐匿自己的气息凑在对方面前观察了好一阵。
寅?的脸看上去很痛苦,脸色和唇色都是苍白的,满脸汗珠,打坐的姿势都带着颤抖,仿佛随时会喷血倒地,然后走火入魔爆体一般。
孟鸠看到他这样不禁回想自己那两招是用了多大的力,把人打成这样。
不过他没有帮人的打算,而是坐下来看着对方。他记得寅?在原着里不折不扣就是个仇傲水的愚忠奴仆,仇傲水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最后仇傲水被镇压在魔妖塔后,他还自废经脉跪求男主将他也扔进去,以一介肉体凡胎护着仇傲水。最可笑的是,寅?其实是正道小门派的遗孤,仇傲水屠他门后养着玩的。
回想完寅?的命运,孟鸠怜爱地看着眼前的人,心想,仇傲水或许也是有丝良心的,到最后也没让寅?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过孟鸠更愿意相信仇傲水不让寅?知道的原因是,他舍不得这把锋利又让人安心的刀。
眼看寅?身形越发不稳,嘴角渗血,孟鸠终于出手,握着对方的手腕帮人调息。
寅?恢复些许过后第一时间就是想擒拿眼前的人,即使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股力量不是主君,也不是他所熟悉的,如今在魔宫,不将其拿下恐对主君不利。
孟鸠躲过寅?的招术,说道:“哎呀,恩将仇报啊,早知道看着你爆体而亡就好了。”
寅?看清了眼前人就是当时对主君大不敬的贼子,目露凶光,不管不顾地向前进攻。
“啧,跟你主君一个样。”孟鸠也有点不耐烦了,刺激人道:“你打扰我和你主君共赴鱼水之欢我都不计前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寅?犹如触发关键词一般,出招更加凌厉,但同时也更加损耗自身,几乎是边吐血边进攻。
孟鸠怕他吐血而亡,赶忙说道:“我刚看你主君好像走火入魔了呢……”
下一秒,寅?就拖着残破的身子谨慎地闪身离开了。
“……真是狗啊。”孟鸠无语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半晌又低头看着胸前被寅?刚刚划出来的一道很浅的血痕,若有所思。
是不是让他替仇傲水受任何苦他都愿意?如果是……代替仇傲水被自己压在身下扭腰承欢呢?
孟鸠恶劣地勾起嘴角,他有了个好玩的想法。
……
晚上,孟鸠回到了仇傲水的寝殿。
他在调戏完寅?后又去找了左护法青绥,原着里这个人与寅?有点不对付,平时总爱在仇傲水面前打小报告,是个嘴毒心狠的墙头草。见到青绥后,孟鸠第一时间与他过了几招,同时透露出仇傲水如今状态不佳的情况,对方立马有倒戈投诚的意思。
孟鸠觉得无聊,有点不喜欢这个人。
寝殿里,仇傲水在床上打坐,身后是几乎只剩一口气的寅?。
孟鸠心想,仇傲水果然是没良心的,都快把寅?吸成人干了。
他没有隐匿气息,飞身上前,用暧昧的姿势环住了仇傲水的腰,打断二人护法,然后表演欲望大爆发地说道:“魔君大人怎么与右护法一起上床了?是我满足不了你么?”
他的语气带着做作的委屈,仇傲水太阳穴直跳,向后猛地出招,却因为被打断得突然立时吐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寅?双目圆睁,满眼杀意盯着孟鸠,奈何此时的他虚弱无比,连出招都做不到。
孟鸠无赖地当着寅?的面吻上仇傲水气得爆起青筋的脖子,动作含着眷恋缱绻,连吻带吸的。
他的手解着仇傲水的腰带,慢悠悠地说道:“这次我会做得更好的,让右护法知道,你在我身下有多软,多会射……”他用余光瞥着寅?,手已经摸上来仇傲水的乳头,轻轻拨弄着,说道:“好不好?”
“找死!”
仇傲水大呵一声,伸手抓住了孟鸠作恶的手,他呵斥的时候还止不住咳,一些暗红色的血珠从口中喷出,落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和孟鸠的手上。
面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危险的威胁,孟鸠完全不在意,只当他是在调情了。
孟鸠反手抓住仇傲水的手指,移到唇边轻吻,“手好冰啊,我帮你暖暖?”
“啾。”亲吻的声音不断响起,孟鸠不止亲吻仇傲水的手指,他还偏头吻仇傲水的耳朵和鬓角,空着的那只手放肆地游走在仇傲水的胸口。
仇傲水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着,孟鸠觉得他应该是被气的。终于止住了咳嗽的仇傲水狠狠抽着气,听声音喉咙似乎很不舒服。
等气终于顺了,仇傲水第一时间却不是制止孟鸠,而是转头眼神阴沉地看着寅?道:“滚。”
“……”寅?的双目赤红,看上去比仇傲水还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折辱了。
对仇傲水唯命是从的寅?只痛苦地看了一眼仇傲水,就立马下了床。尽管身体虚弱无比,他的动作却也还是很利索,一脚轻一脚重地往殿外走去。
孟鸠吻着仇傲水,眼睛却黏在寅?身上。
他咬了一口仇傲水的耳朵,用寅?能听清的音量说道:“怎么,魔君大人终于不反抗了,愿意给我操了?”
明明平时在床上这个人总是故意把话说得暧昧,好像他们两个是你情我愿一般,现在对方却一反常态,仇傲水知道他是故意的,也许是为了让自己更加丢脸,但不管如何,仇傲水不会想让他得逞。
仇傲水嗤笑一声,说道:“双修而已,你不过是个炉鼎。”
“……”孟鸠沉默了一秒,然后咧开嘴唇笑了,他抬手将走到门口的寅?隔空按住,将其调转了个方向面向大床,说道:“那让右护法留下比较好,说不定待会儿还能给我们护法呢。”
“你……!”被孟鸠的不要脸气到,仇傲水这口气又不顺了。
孟鸠说完立马就动作起来,很是利索地把仇傲水扒了个精光,双手掰着仇傲水的大腿将他摆成双腿大开的跪坐姿势,赤裸裸的样子在寅?面前一览无余。
饶是坚强如仇傲水,此刻也难以忍受这等屈辱。奈何他如今功力大减,无法挣脱,只能让寅?不看不听,他咬牙切齿道:“寅?,闭上你的狗眼,关闭五感!”
然而孟鸠却早料到一般,怜爱地用手掌托着仇傲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让他对上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的寅?那双赤红的双眼,孟鸠与他颈项相交,说道:“让他好好看着,学学他主君是怎么承欢于我身下的。”
仇傲水反应过来是修士动了手脚,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
还有同心蛊……仇傲水想到这个,孤注一掷地用仅存的体力驱动母蛊,试图让孟鸠体内的子蛊啃噬孟鸠的经脉,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仇傲水的额上都冒出汗水来了,却不见修士像是受了丝毫影响的样子。
孟鸠用仇傲水的腰带将仇傲水的双腕反剪绑在了身后,他一只手握着仇傲水的阴茎撸动着,一只手则从后面插入了仇傲水的后穴里。
这次没有任何润滑,窄小的穴口仍干涩无比,孟鸠也不着急,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戳弄着穴口。
孟鸠一边舔吻仇傲水的脖子,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寅?。对方气得不轻,满脑袋青筋,脖子都涨红了,目光凶狠到像是恨不得吃孟鸠的肉喝他的血。
被瞪大孟鸠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今天不会对仇傲水有一点恻隐之心,他要真正地折磨羞辱仇傲水,将他的尊严碾碎,要狠狠刺激寅?的神经。
孟鸠知道仇傲水在妄图干什么,怀里的人安安静静的,除了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以外,肢体上都没有反抗,像个失去意识的人偶。不过仇傲水注定做的是无用功罢了。
在孟鸠极富技巧的抚弄下,仇傲水已经不自觉颤抖着身子射了,他的精液喷在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孟鸠咬着仇傲水的耳朵,残忍地说道:“魔君大人别走神了,你那套对我没用,乖乖挨操吧。”
仇傲水猛地睁开眼,脸色又苍白了一个度。他算是无可奈何了,这个修士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自己的同心蛊在对方身上居然完全不起作用。
孟鸠见人回过神来,手指立马往里全根插入了,仇傲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臀尖发颤,皱着眉哼了声。
孟鸠草草插了几下之后将手指抽了出来,抹了把仇傲水身上的精液,然后抱着仇傲水将他的双腿打开,露出那个小小的穴口,又插了进去。
“你这里实在太小了,上次直接进去把你弄出血了,这次我会小心点的。”孟鸠故意说着这种话,把仇傲水的不堪全部撕碎展现出来,他的手指“咕啾咕啾”地进出着,说是会小心点,却是很坏心眼地故意抠着仇傲水小穴里柔软的内壁,将穴口拉开露出一条缝隙。
“少废话!”仇傲水自知躲不过,只能寄希望于能够赶紧结束,“要做就做,别做多余的事。”
孟鸠笑了,他掰着仇傲水的下巴将对方的脸扭过来,用力地吻下去,舌头毫不客气地直接钻进仇傲水的口腔里,深深地抵入,压着仇傲水的舌头刮蹭,然后舔过对方敏感的上颚,再吸着那条湿滑的软舌,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吻得实在太深太强势,仇傲水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嘴里发着含糊的声音,嘴角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没入优美的脖子线条里。
一吻毕,孟鸠掐着仇傲水的下巴说道:“仇傲水,最好顺着我点,否则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他的眼神里是之前仇傲水都没见过的认真和阴狠,威压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这一刻仇傲水忽然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拥有着让任何人臣服的资本,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松毁掉自己。
……
仇傲水的心狠狠地沉下,他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个人?
“呃……”后穴忽然被塞入更多东西,仇傲水低头,看到自己的后穴里已经容纳了三根手指,穴口被手指撑开,几乎能看到透红的缝隙里被挤压的嫩肉。
没有很疼,但是很不堪。
仇傲水连抬手遮住自己的脸都做不到,他只能闭上眼睛仰起头来,让自己的脸被修士遮住些许。
然而孟鸠不让。他掰着仇傲水的下巴,说道:“你看你的洞,是不是可以吃下我的大屌了?”
仇傲水还是那句话,“你要做就快做……啊!”
忽然地,孟鸠猛地按下了仇傲水穴里凸起的敏感地带,激得仇傲水急促地叫了声。
孟鸠:“那还是像上次一样,要乖乖叫出来,不然我会不开心,知道了吗?”
说完,他就频繁按那里,很快就弄得仇傲水又立了起来,孟鸠又拿了根扎床帘的带子,将仇傲水的阴茎绑住了,不断刺激仇傲水的敏感点,却不让他射。
仇傲水的脸和身子渐渐变红,竟还下意识扭动起身躯来,散发着迷人的情色气息。仇傲水昏沉的脑子变得不受他自己控制,他咬紧牙关悲愤地明白过来,是那个吻,这贼子竟还给他下了药!
仇傲水被气得呼吸急促,破口大骂,“你简直……卑鄙无耻,自诩正派,使的却尽是些下作手段!”
“哈哈!”孟鸠笑得放肆,看来仇傲水是真的被他气得不轻了,竟说出这种话来。他手上不停按压着仇傲水的敏感点,好笑地回他道:“谁自诩正派了?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峰上,在你这里我还端什么正经架子?”
他飞快地抽插着,仇傲水被药物影响的身体很快就颤抖着达到高潮,却苦于阴茎被绑住无法释放,一时间只能蜷着身子痉挛。
“不下作一点怎么能看到这番美景啊?”孟鸠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褪去自己的衣物,换成自己胀大的硕大阳具抵在那个翕张着的穴口,暧昧地磨蹭着。
此时仇傲水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对快感的渴望让他的穴口十分渴求那根曾让他痛苦万分的东西,被坚硬的物什摩擦着却没有被插入时,入口处变得软烂的肉便淫荡地裹上去,似乎想将那东西吸进去一般。
孟鸠玩儿似的不给他,还要出言调侃,“魔君大人饥渴难耐了吗,你的小穴在邀请我插进去,看到了吗?”
仇傲水眼眶变红了,他死咬着唇瓣,竭力控制自己,听到这话更是靠着意志力让自己离孟鸠远了些。
孟鸠任他挣扎,嘴里不断诱哄道:“魔君大人不是说只是双修而已吗?为何这么抗拒啊?”
“你不是想要恢复功力吗?我帮你啊,只要和我水乳交融,不分你我就行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贞节烈女似的?会很舒服的,不是吗?”
……
仇傲水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修士充满蛊惑意味的声音围绕着他,把他的思绪往下扯,拉着他放弃挣扎。
太难受了……仇傲水张嘴无声喘息,他想,要不就算了吧?一直这样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不如就……顺从了吧?
开了头的投降思绪就像瀑布一样,拐弯后就是万丈高空,猛地往下倾泻,没有回头路。仇傲水干渴的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仿佛纠结万分的痛苦挣扎。
孟鸠的手握住仇傲水溢着水的男根头部,手指来回刮蹭,他侧头亲吻仇傲水,给他最后一击,“要不要做?做就让你射,嗯?”
“……!”
怀里的人全身都在颤抖,小腹处尤为激烈,仿佛那里面在被捣弄而不断缩绞着。
仇傲水眯起了没有焦点的眼,迷迷朦朦的视线里一片白茫茫。他脱力般往后靠在孟鸠身上,明明是示弱,却仍保持着高傲的姿态。
他张开恢复血色的红润嘴唇,用命令的语气吐出淡淡的几个字,“解开,让我射。”
孟鸠笑了,他扭头亲吻仇傲水,对方已经不再挣扎,顺从地歪着头张开嘴任他侵犯。
“遵命,魔君大人。”
湿润的吻结束后,孟鸠把缠绕在仇傲水阳物上的系带解开,托着他的屁股将那两瓣软肉掰开,然后对准自己粗壮可怖的阴茎,一下到底。
“噗叽。”
“呃啊啊啊!”
几乎是孟鸠插进去的一瞬间,仇傲水就挺着腰痉挛,把那股憋了许久的精液射了出来。他无法抑制地失声尖叫,脚趾尖都忍不止绷起来。
“魔君大人真是好淫荡啊,一吃到我的鸡巴就释放了。”孟鸠没有丝毫缓冲地大干起来,他用力到俩人结合处都飞出许多泡沫,淫靡不堪的声音越来越响。
“唔……嗬呃……停、下……”仇傲水从射精到进入不应期,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反而被侵犯得越来越过分,无限的快感变得在催情药的催发下变得恐怖,让他仿佛坠下漆黑的深崖,没有支撑点也不知道将面临什么。
孟鸠没有温柔对待他的打算,仍是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嗬……可是你的小穴在狠狠地吸我啊,你真的舍得停下吗?”
他拉着仇傲水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去摸他们两个的结合处,发热的指尖碰到了那被撑得光滑的穴口,也碰到了孟鸠滚烫坚硬的男根,立马被惊得缩回去。
孟鸠叼着仇傲水的脖子嘬出鲜红的印子,说道:“摸到了吗,你看看自己有多紧,骚得没边了。”
“你……住嘴!”仇傲水被他说毫无底线的荤话,还是难以忍受,艰难地骂着,然而却因为身下猛烈的顶撞而泄了气,几个字说得轻重不一,婉转万分,完全没有威慑力,权像撒娇嗔怪。
听到自己的声音,仇傲水也难以面对,他索性闭了嘴也闭上眼,只默默承受着身后人毫无节制的侵犯。
只要药性过了……仇傲水天真地这样想着,只要药性过了,他便不可能让这不知羞耻的修士再如此羞辱自己。
孟鸠发现了仇傲水逃避的态度,他便不让人如愿。
“走神了吗?”孟鸠狠狠地抵入一个更深的地方,撞得仇傲水肚子都痒起来,他忽然将仇傲水压倒,换成跪姿,拉着仇傲水被绑住的双腕往后扯,另一只手死死捞住对方的腰,用力地往前撞,“呃嗬……那我更努力一点好了。”
“唔啊啊……!你是、狗吗……够了!”仇傲水断断续续地骂着孟鸠,然而被骂的人却丝毫不在意,竟还能不要脸皮地顺着他的话自贬,“嗯,狗在操他的母狗。”
孟鸠喘着粗气问道:“舒服吗?要好好说啊,不然的话我只能更卖力点了。”
然而仇傲水本就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这时候还在轴着不肯吃口头上的亏。只见他紧咬牙关,抑制住了呻吟声,慢吞吞地吐字道:“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
“哈……”孟鸠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他叹了口气,似是遗憾地说道:“真是不乖啊。”
说完,他又将仇傲水翻了个面,抱着仇傲水的屁股抬到空中,猛地操进去,用力到仿佛连囊袋都要塞进去,一点也不带缓冲,飞快地抽插着。
“唔啊啊!”仇傲水的支撑点全部在肩部,累得不行,下半身晃悠悠的,却被死死钉在了孟鸠的胯下。他失神地尖叫,又射出一股精液,全洒在了自己身上。
孟鸠真像只不知疲倦的发情公狗一般,仍是高速狠干着,他抽空看了一眼不远处瞪着眼睛的寅?,发现对方虽然脸上满是恨意,可他的身下却是已经鼓起帐篷来了。
“哈……哈哈……”孟鸠先是意外,然后露出疯狂的表情,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掰着仇傲水的下巴让他去看寅?,说道:“你看你的好护法,主君受辱,他却是兴奋起来了呢……”
寅?目露羞愧,还有愤恨懊恼,孟鸠又道:“就是不知道,他是因为你的淫荡模样兴奋起来的,还是想也被侵犯试试看呢?”
“……”仇傲水也是无语,张着嘴不知作何感想。
孟鸠贴着仇傲水的侧脸,像条滑腻阴冷的蛇,缠着他道:“他对你那么唯命是从,你却对他心狠至极,他应该也想尝尝把高贵的主君压在身下的滋味吧。你说呢,魔君大人?”
“他应该也想尝尝把高贵的主君压在身下的滋味吧。你说呢,魔君大人?”尽管是这么说,但孟鸠只是想借此刺激刺激仇傲水罢了。
果然,仇傲水的脸色立马就变得阴沉无比,瞥向寅?的眼神比之前让他滚时还要更冷。
孟鸠饶有兴趣地看着,心里猜想此刻的仇傲水怕是比第一次被自己上的时候还要感觉不可理喻些。
像仇傲水这样的人是非常慕强的,无论自己对他是敌是友,拥有绝对的实力就足以让他有所敬畏,这或许是他自己也没有清楚认识到的,不然不会在一开始还考虑把自己的魔宫分一半给自己。
孟鸠不无得意地想着,这个金手指开得真是很不错,仇傲水被他弄得这样狼狈不堪,却也无可奈何,对方可能潜意识里会开导自己这是情有可原的,因为自己确实是他无法战胜的存在。
寅?就不一样了,从小就不过是仇傲水当个消遣养大的,对自己忠实得像条狗一样的家伙,居然也敢肖想他?仇傲水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忍受呢?
孟鸠想,如果此时的仇傲水有余力的话,立刻弄死寅?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孟鸠可不想让寅?死啊,等他操够仇傲水了,换换口味也是极不错的……
惹怒仇傲水后,孟鸠又不让他分神了,抬着他的屁股猛操几十下后终于射进了仇傲水的洞里。
仇傲水现在就已经接近筋疲力尽了,然而他也隐隐明白,就此停止应该只是奢望,而且他感觉身体还是燥热不已,这修士不知下了多猛的剂量……
孟鸠射完一次后,把仇傲水又换了个姿势。他把仇傲水的手腕解开,那细白的腕子上都磨出了一圈红痕,然而下一秒,孟鸠又毫不留情地将它们绑上了,这次是绑在前面。
孟鸠拉着仇傲水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将仇傲水整个人抵在床边,“要好好抱住了啊。”然后他几乎将仇傲水的双腿掰到贴住床边,挺着腰把立马又立了起来的阴茎抵了进去。
“呃啊……”仇傲水难受地哼着,他的身体还不至于这么柔软,被撑开到这种地步觉得酸痛不已。然而性欲旺盛的这人却是不管不顾地将他往里顶,他感觉自己的大腿都要被撕裂了。
“呃嗬……嗯……”孟鸠喘着粗气,眉头微蹙着,用着蛮力把人往前怼,仇傲水这人真奇怪,操起来带瘾似的,孟鸠想,要是换原来的男主,放着这么个极品不干,整日琢磨着和他打架,那得多浪费啊。
因着姿势的原因,孟鸠和仇傲水的脸贴得很近,孟鸠看着那张红透的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便一低头咬住了,从外到内地品尝,裹着柔软的舌头猛吸。
湿淋淋的深吻过后,孟鸠又嫌这姿势进得不够深,想了下后竟是捞着仇傲水的膝窝将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下仇傲水四肢都被挂在了孟鸠身上,只有背有依靠。
“啊啊……放我、下来……唔嗯!”仇傲水姿势别扭,全身重量都往下掉,不仅四肢酸痛,下面还被插到最深,一时间被刺激到全身颤抖。
孟鸠压着他的后颈吻他,让自己和他的身体贴得更紧,说道:“抱着不好吗?喜欢跪着?”
“……”仇傲水无语,他讨厌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但更讨厌屈辱感十足的跪姿。
孟鸠咬他的下巴,“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咬着唇的仇傲水终于松口了,又是一副高贵淡定的样子命令道:“躺着……弄。”
“好好。”孟鸠拖着语调,仿佛宠溺般地回道。他把仇傲水的腿和手都放下来,还没等仇傲水缓口气,他掐着仇傲水的腰忽然毫无负担地往后倒下去,变成了骑乘的姿势。
“不……?”仇傲水难得露出类似懵圈的神情,骑在孟鸠的鸡巴上,手都没处撑。
孟鸠故意的,他知道仇傲水的意思是想躺着被正面进入,姿势不费力,然而他偏不让人如愿,仇傲水讨厌羞耻感强的姿势,他就越要用。
又是没留足够的时间让仇傲水反应,孟鸠掐着仇傲水的腰就上下套弄起来。这下动的主要是仇傲水了,虽然处在上位,仇傲水却紧皱眉头,十分不喜欢。
白皙的脸这会儿布满湿润的红潮,两片唇瓣满是咬痕,有他自己咬的,更多的则是孟鸠啃出来的。仇傲水被颠得身形不稳,索性把双手按在了孟鸠的胸膛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身下的人托上拖下,自己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兴奋地乱晃,还有最隐秘的地方被反复进出的模样。而且,身下那人还一直死盯着自己,目露痴迷,直白的情欲喷涌而出。
……太不像话了,仇傲水觉得就像一个泄欲玩具一样任人揉捏。他吞了口口水,喉咙像被砂磨过,他闭眼开导自己,做都已经做了,如果这修士真的能帮自己……
“想什么呢?”孟鸠拉着仇傲水的手把他上身拖下来,咬了口他的手指,说道:“你又立起来了,怎么不碰?想再被我操射?”
颠倒黑白的话他是张口就来,调戏起人来是信手拈来,仇傲水剜他一眼,已不是一开始那中恨之入骨的眼神,反而多了些烦躁和无奈。
孟鸠笑着,继续讲着荤话,“我马上就让你爽,别急。”
说完,他微微屈起膝盖,快速上顶,把仇傲水顶得频频往前。
“啊……呼啊……疯子。”仇傲水现在已经不那么咬牙切齿地骂人了,可能是累了,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孟鸠的胸膛,留下浅浅的血痕,生气似的道:“慢、点……!”
孟鸠心情很好,仇傲水的态度明显软化了,可能是知道抵抗没用,也可能是想通了,但不管是怎么样,他肯定是习惯了些的。孟鸠想,习惯好啊,习惯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以让人万劫不复。
不多时,仇傲水软着腰趴在孟鸠身上又射了,紧接着又被孟鸠堵着穴口吃下一泡精液。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孟鸠接下来又把仇傲水搬到床下,按着他在床沿做了一回,这姿势对仇傲水来说和跪姿没什么区别,他不喜欢得很,一开始还骂,后来却被干得没脾气,只剩叫唤。
地上也没少,仇傲水站着被孟鸠抬起腿来干,点地的脚只剩脚尖挨地,也没怎么骂成,因为嘴被孟鸠长久地堵着,被吸到嘴巴发麻。
……
仇傲水到后面都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回,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脑子昏沉得像中了毒,他完全没了恼怒和骂人的力气,只是凭着本能攀住修士的身体,在感受到快感的时候失神呻吟。
其实做了两三回的时候药性就差不多过去了,但孟鸠像只精力充沛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在仇傲水逐渐迎合的时候,他用神识探进仇傲水的识海,不至于让人再受伤,同时也真正进行双修。
被快感麻痹了的仇傲水晕晕乎乎地被修复了大部分经脉,爽得思考不及,到最后几乎晕过去,孟鸠仍插在他的体内,俯身亲吻,像偷走对方灵魂还温柔夸奖的死神,低声哄道:“仇傲水,你是我的,你被我吃死了。”
“……”眼神涣散的仇傲水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孟鸠心里一紧,低头亲他眼皮,“要怪就怪你太勾人。”
仇傲水蹙眉闭上眼,偏头终于睡了过去。
见仇傲水累得睡了过去,孟鸠终于与之分离,扭头一看,寅?竟也是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自觉羞愧把自己憋晕过去了,还是真正被他气到晕过去了。
孟鸠没怎么在意,他抱着仇傲水下床,然而把昏死过去的寅?也一并捎上了,径直往汤泉而去。
将二人扔进汤泉里泡着后,孟鸠闲得无聊,也泡在水里,叫出系统来问臣服度了。
系统也是被他气得不轻,孟鸠完全不把它的警告当回事,扮演的是男主的角色,竟说出要帮助反派夷平修行峰这种话……而且居然又和反派搞到床上去了,它想说这里不是十八禁bl文,是大男主逆袭文啊。
不过作为系统,它只能为宿主孟鸠服务,解答他的问题。
“现在反派的臣服度是10。”
“呵?还可以啊。”孟鸠有些意外,虽然在床上能看到仇傲水明显是态度有所软化了,但他也没想到一下子能涨十个点。
他转念一想,这是不是说明仇傲水内心比表面更享受呢?
他看向水里满身斑驳的仇傲水,竟是看出一丝可爱来。
悠闲地泡了会儿澡后,孟鸠觉得无趣,便出去找了青绥,这两日他在潜入魔宫时均有感受到微弱的修行峰的气息,第一回找过青绥后便交代了他一件事,即让他去看看魔宫偏僻角落处有没有什么异常。
青绥的长相容易让人有种“他命不久矣”的感觉,肤色白得几乎透明,五官都偏小,明明皮肤很白但狭长的眼睛却裹着一圈棕黑色的斑纹,唇色也极淡,身形单薄得也跟张纸片似的。
孟鸠看着他都觉得有点瘆得慌,坐着仰头看他很不爽,便叫人坐着说了。
青绥勾起唇一笑,眼睛往上瞥着看孟鸠,坐下说着他的观察结果,“属下领命后立马探查了平时少有人至的西南角和西北方禁林,总共发现五具尸骸,因毒沼的原因皆有所腐蚀,辨认不出长相,但看衣物残料都是正派人士。”
“嗯。”孟鸠撑着下巴沉思。五具尸体应该只是冰山一角,他能感受到残留气息,应当是近两天都还有人闯入过,就是不知是死了还是来过又走了。
想了想,孟鸠对青绥道:“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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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集中出现在西北禁林,五具里面有四具都在禁林,孟鸠看过之后发现这几人的方位围成了一个圈。此外,死者身上衣物残破,不像野兽撕咬的痕迹,也不是毒气腐蚀的痕迹,反倒很像是挂破的,还有灼烧痕迹。
……
孟鸠问青绥,“你们平时都没人巡逻的吗?”
“这……”青绥拖长语调,尖细的声音拐了个弯道:“仇傲水生性自负,并不怎么在意外族入侵的事……”
“……”孟鸠不说话,听到他叫仇傲水的名字,瞥了他一眼,半晌后又吩咐道:“去魔宫上下探探口风,看有没有什么传言,魔宫外面也去查查看。”
青绥弯腰拱手,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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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魔君寝殿,孟鸠第一时间仔细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暗道密室之类的。
他猜测魔宫可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让修士们趋之若鹜。在禁林里发现的尸体身上和周围并无打斗痕迹,基本可以排除是有魔教中人掳来的。
系统给的信息里并没有提到这一细节,但是也没有提到魔宫有什么秘籍之类的玩意儿,孟鸠也不确定,不过到现在剧情已经基本完全偏离原着了,触发新的剧情也不是不可能。
想了一通后,孟鸠暂时放下这些事情,到汤泉里去看仇傲水去了。
他离开不过两个时辰,仇傲水还没醒,寅?倒是已经醒了,又坐在仇傲水身后帮他护法调息。
孟鸠进去后没等寅?发现自己,而是先发制人地给他下了咒定住了,看着寅?满是血丝的双眼,无辜地说道:“你现在这么虚弱,对他没什么用,再不阻止你,你又要昏死过去了。”
他好心提醒,然而寅?却并不领情,死死盯着他,半晌没说话,像颗沉默的石头。
“哼。”孟鸠轻嗤一声,有些好笑地扬着嘴唇走近他,然后蹲下,歪头看他冷硬的侧脸,说道:“你想杀了我?”
孟鸠双手抱在胸前,搭在膝盖上,姿态散漫,说道:“你主君都奈何不了我,只有被我干的份,你现在弱成这样,你拿什么杀我?”
听他说到仇傲水,寅?就坐不住了,眼睛愤恨地转过来,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孟鸠。
“你……咳咳、辱我主君,就是死也不足为惜……!”寅?说一句话艰难无比,本就毫无血色的嘴唇甚至开裂了,渗出血珠来,说完还喘着大气。
孟鸠见他这幅样子,都要担心他立马吐血而亡了,当然是完全不在意他说的话,只带着假情假意的担忧去抹他唇上的血珠,“哎呀,你快别说话了,我看你就快死过去了。”
“……”寅?确实是无力说话了,悲愤地闭上了眼睛,不想被孟鸠碰,于是还抿紧了嘴唇。
“啧,跟你主君一个样。”孟鸠无奈地收回手,看了会儿寅?后,觉得他头发乱糟糟,唇上带血衣襟半敞的样子带了些战损感,倒蛮带劲的。
孟鸠对寅?起了心思,却是将手伸向了仇傲水。他抚摸着仇傲水的头发,撩起一小缕湿法,轻浮地揉搓着,还将指尖从仇傲水的肩胛骨划过,寅?看了果然怒目圆睁,竭力道:“别碰主君!”
孟鸠不管不顾,自顾自摸了会儿后说道:“你主君长得是真的漂亮,你觉得呢?”
他不用寅?回答,继续说道:“几日后修行峰攻过来,我答应他会帮他,代价是和我睡觉,他同意了。”
寅?满脸“你在放屁”,孟鸠不在意地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吧,他在床上被我干得多爽,什么姿势都能摆,射个不停。累是累了点,但他答应我的啊,总不能什么好处都不给我不是吗?”
说到这,孟鸠放下了仇傲水的头发,转而抚上了寅?的脸,指尖暧昧地划过侧脸,没入脖颈,再戳在饱满的胸肌上,他感受着手下身体的僵硬紧绷,直说了,“你要是心疼你家主君,不然你代替他受着?”
“嗯?怎么样?”孟鸠满脸吊儿郎当,明显是戏弄人的样子。但寅?听了这话却是呼吸一窒,没有反驳他没有骂他,憋着口气听了进去。
孟鸠笑着,他就知道寅?会考虑。
“修行峰下的战帖是说什么来着?好像是五日后?”孟鸠念叨着,故意刺激寅?,“哦对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你主君带回来的吗?我在修行峰扫着地,他就骑着魔兽把我抓了回来,啧,真是粗鲁……”
“……”寅?紧抿着的嘴唇微张,回了些许血色,他哑着嗓子说道:“我……替主君。”
孟鸠得逞地笑了,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乳头,说道:“右护法如此忠君,真是感人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