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的阳光大半被树叶遮住,部分阳光洒在树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给他赤裸的身体带去丝丝暖意。
清乐仙尊残存的衣服已经被藤蔓扯走,几根绿色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四肢和腰腹,在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伤口处的血已经被止住了,吸收了仙人血液的藤蔓染上了一丝红色,一根中等粗细的藤蔓正探入男人湿润的唇瓣,藤蔓顶部裂开,一股清凉的、拥有治疗效果的液体流进他的胃部。
昏迷中的清乐仙尊轻哼了一声,眼皮轻颤,像是要醒过来,藤蔓停住了动作,似乎是在等待,但最终仙人还是没醒。
翠绿的藤蔓继续在清乐仙尊身上游走,柔软的藤蔓开始分泌清凉的液体,将其涂抹在他不再流血的伤口上。
清乐仙尊身上的伤有很多,大多数是剑伤,纤细的藤蔓在血色的伤口处蹭了蹭,将伤口变得水润的同时,不可避免地让周围完好的肌肤也变得湿漉漉的。
巫竹玉努力克制着,他先将清乐仙尊全身上下的伤口处都涂上治疗液体,可有部分藤蔓却不听他的指挥。
等巫竹玉反应过来时,之前那根给清乐仙尊喂药的藤蔓已经快快乐乐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窝在温暖的口腔里不肯主动离开了。
其他藤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根格外纤细的藤蔓爬上了清乐仙尊修长的脖颈,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蹭了蹭男人细腻的皮肤。
另一根如人手指类粗细的藤蔓左右晃了晃,溜在了清乐仙尊的下半身,缠住了同样沉睡的小清乐。
有一根略粗的藤蔓气势汹汹,它没有理会被困住的小清乐,而是继续往下,来到了男人来曾被他人触碰的后穴。
鲜绿夹杂着一丝红的藤蔓停了下来,枝条粗糙但水润的它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洞口,带有褶皱的洞口缩了缩,没有更多的反应。
藤蔓放松了下来,它缓缓将那些褶皱推平,分泌出的液体让洞口变得湿润与富有光泽,最后,藤蔓徐徐将自己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甬道内的肉壁十分不欢迎入侵者,它们围了上来,想要将藤蔓赶出去,却一一被藤蔓撞开。
“唔……”
没有苏醒的清乐仙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吐出模糊的呻吟,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动弹不得的同时,有什么钻进了身体,不痛但感受很奇怪。
已经挤进的藤蔓彻底放松了下来,它渐渐开始生长、探索,并往甬道的深处撞击,原来只是一条普通的藤蔓逐渐变得更粗。
它的顶部开口,一个粉色的花苞缓慢地钻了出来,将甬道进一步拓宽。
“呃……”
小清乐不知何时苏醒,缠在其身上的藤蔓轻轻钻进了那唯一的小口,激得小清乐重新弯下了腰。
粉色的花苞初时只是左右晃了晃,推开围过来的壁肉后,紧密封闭的花苞逐渐膨大,展开的鳞片划蹭着又一次围过来的壁肉。
很快,花瓣便已经完全绽放,柔软又不失硬度的花朵摩擦着甬道四周,壁肉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与花朵亲密接触,并被挤出透明的汁液。
“嗯!”
毫无意识的清乐仙尊时不时吐出几句呻吟,他的梦变了,变成了他落入一片海洋,他整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永不停歇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身体。
巫竹玉细细体会着仙人的温暖,那根开着花的藤蔓正在探索仙人的身体,无数纤细柔软的藤蔓抚摸仙人的肌肤,翠绿的枝条紧紧缠住了仙人的手脚。
暖和的、柔软的、湿润的、拥挤的、鲜活的……无数的感觉透过接触到清乐仙尊的枝条传来,植物状态的巫竹玉在阳光下舒展着身体,把自己从土里面拔了出来。
「终于能动了。」
巫竹玉忽然消失了,但那些藤蔓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灵活和富有攻击性了。
摆脱了植物固有属性之一的巫竹玉重获部分自由。
一些缠住清乐仙尊的藤蔓往上聚合,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绿色球体,接着,绿色的球体猛然张合,将清乐仙尊整个身体都裹了进去。
“呃!”
在睡梦中被一个大海浪打翻的清乐仙尊陡然间惊醒,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他一惊,想动弹时才发现自己被某种东西紧紧缠住了。
“……是谁唔!”
清乐仙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而且他不仅仅是被缠住那些简单。
“呃嗯!住手!”
有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舌头,虽然不影响说话,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身体无力,灵力暂时用不了了,下身被东西缠住,后穴里还有奇怪的东西,他能明显得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敏感点时不时被撞到。
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是三百岁的清乐仙尊从未有过的体验。
没有体验过性事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壁肉痉挛着急促收缩,被枝条堵住的小清乐高昂着头,却不得解脱。
“谁?停啊——”
明明上一刻还在与魔尊战斗,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全身的伤痛和一道刺眼的白光,醒来后却是陷入欢愉的身体和一片寂静的黑暗。
清乐仙尊抬起手向周围摸索,可下一秒,一根微凉纤细的枝条便缠住了他的手腕,将其下拉。
“呃哈……”
呼吸间满是一种令人欢喜的清甜香气,连绵不绝的快感敲打着清乐仙尊的灵魂,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没有从梦中苏醒。
“啊啊啊啊!别!停下呜!”
一大股特殊的冰凉液体被灌入了身体深处,清乐仙尊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知道,但此刻毫无疑问是现实。
非人存在的巫竹玉将特制的液体灌入被拓展的甬道,他暗中品味着清乐仙尊清冷沙哑的声音,移开堵住小清乐的枝条。
黑暗中,小清乐释放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到了绿色的藤蔓上。
“唔!停哈……”
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射精,本就感到羞耻的清乐仙尊面色通红,他无法克制地喘息着、呻吟着。
不大的球形空间里弥漫着另一种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与原来的清香混合,重新形成了一种让清乐仙尊头晕目眩,浑身发热的香气。
巫竹玉没有就此放过被捕捉的仙人,顶着花苞的藤蔓继续摩擦着甬道,将壁肉变得又红又软。
细小的枝条生长着勾住清乐仙尊胸前的乳头,时不时用力收紧,时不时轻柔地抚摸。
黑暗中,时间流逝得很快,也很慢。
清乐仙尊睁着眼睛,一双蓝眸里情绪复杂,羞涩、耻辱、不甘、欲望、享受、迷茫……眼角的泪痣泛着润色,白色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无数的藤蔓在他洁白的身体上来来往往,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水痕,并彻底让他的伤口愈合。
伤口愈合过程中是很痒的,挣扎无果的清乐仙尊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应该是遇上一种特别的植物,而这种植物,或许是正在给他治伤。
“停下唔,你能、听懂吗?”
清乐仙尊试图与植物沟通,但还没品尝够的巫竹玉怎么会给出回应,他反而加快了速度,变换着角度碾过仙人的敏感点。
“呃!”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清乐仙尊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悦耳,巫竹玉不由得想让仙人发出更多难耐的声音。
“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数不清哭了多少次的小清乐如今完全哭不出来了,稀薄的几滴液体染湿了凑过来的纤细枝条,枝条晃了晃,顶部突然裂开,将小清乐裹了进去。
清乐仙尊的腹部,白、绿、红三色交织,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可惜在黑暗中,只有巫竹玉勉强能看见,这画从此也成为了欲神的珍藏之一。
仙人的体温给微凉的枝条染上热意,清乐仙尊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只能随着巫竹玉的动作发出支离破碎的吟哦。
“呃嗯、哈啊!”
又一次将特制的液体灌入清乐仙尊的体内,被塞满的甬道努力将其吞吃,但收效甚微。
多余的液体攀附在粗壮的枝条上,部分随着其不断进出绵软的甬道,还有一部分在激烈的动作中飞溅到地面,隐入泥土中消失,只留下一点被浸湿的痕迹。
太阳已经落山,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脑袋。不知名的森林中,绿色的球由层层藤蔓形成,无人可以窥见里面的景象。
作为当今的天下第一仙,即使灵力暂时用不了,清乐仙尊的体质也十分不错,但他不幸遇上了体力变态的巫竹玉。
“哈嗯、啊唔……”
蓝色的瞳孔涣散,清乐仙尊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时间感是很模糊的。
再加上如今的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有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提醒着他正在遭遇的事。
植物治伤需要这么久吗?
清乐仙尊脑中莫名划过这样一个疑问,却又被体内深处的刺激拉回了现实。
确实是过于刺激了,仙人体内的藤蔓早已不是之前的状态。
不久之前,藤蔓又开始了进化,原来的一朵花生长着,在花梗处又长出了另外两朵花。
巫竹玉每一次往甬道内撞时,三朵花便会更一步舒展,盛开的花瓣边缘并不锋利,硬度适中的花瓣一口气扫过前进路上的每寸壁肉,都会激得壁肉急促收缩。
而在甬道中后退时,花朵会微微闭合,这时壁肉便会威风凛凛地围过来绞住花瓣,让花朵们难以离开。
“啊啊啊啊唔!”
三朵花同时喷出微凉的液体,冲击着围过来的壁肉,敏感的壁肉将感受传给大脑,大脑接受信息,下一秒,身体便开始痉挛抽搐。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很短,清乐仙尊却觉得自己被抛入了云端,见过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后才落回身体——疲软无力,酸软无比的身体。
自十岁后便没有这种感受的仙人急促呼吸着,透明的津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打湿了缠在他脖子上的藤蔓。
巫竹玉一寸寸咀嚼着清乐仙尊软绵的身体,记录下仙人每一次的情动,将其收藏、转化,成为他在这个小世界的养料。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面色绯红的仙人脸上,他睫毛轻颤,一双蓝色的眼中先是迷茫,而后瞬间清明。
“唔!”
试图坐起来的清乐仙尊失败了,他的灵力虽然已经回来了,但疲惫的身体,特别是腰,让他没法立刻坐起来。
“哈唔……”
恢复敏锐的感知后,仙人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却是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后穴中流出。
良好的记忆让他能清楚地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切,清乐仙尊觉得自己好像烧了起来,莫名的痒意在体内流窜。
仙人没有再动了,他已经没有过多精力去思考发生的事,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那诡异的植物巫竹玉不见踪影,才三百岁的清乐仙尊放弃思考。
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从储物界中取了一件衣服,盖住布满红痕的身体,顺手布了一个防御结界后,重新陷入沉睡。
巫竹玉在清乐仙尊醒来的前一刻离开,他变成一根绿色的小藤蔓,缠在了路过的兔子身上。
他用香气迷惑兔子,让兔子当着一位猎人的面撞死在一颗树上,他得以藏在猎人身上,顺利进了城,找到了需要他帮忙的下一个目标——被封印的鬼王。
夜是寂静的,特别是小城的地下洞穴——封印鬼王范姜朔的地方。
黑色长发的男人脑袋低垂,一身玄衣,加了特殊材质的铁链将他的四肢束缚,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被吊在半空中。
一根纤细的绿色藤蔓找到封印的漏洞,缓慢爬上了捆住鬼王的铁链。
巫竹玉从鬼王的领口处钻了进去,微凉的藤蔓紧贴在男人同样寒凉的皮肤上。
柔软的枝条开始舒展、生长、游走,缓缓缠住了鬼王的颈部、肩膀、腰腹,又伸展着从裤腰处溜了进去,向下蜿蜒着紧紧缠绕在他的双腿上。
绿色的藤蔓从范姜朔的裤脚间钻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勾住他的洁白如玉的脚踝。
“唔……”
昏迷中的范姜朔皱了皱眉,嘴唇微微张开,一根纤细的藤蔓便探了进去,环绕住了他的舌头,迫使其唇部微张。
巫竹玉汲取着鬼王身上的寒意,藤蔓逐渐变粗,缠绕的力度加大,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痕。
抵在鬼王后穴口的藤蔓分泌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那浅色的褶皱处,待整个穴口变得湿哒哒后,粗糙的藤蔓便将自己挤了进去。
“呃嗯!”
寒凉的甬道挤压着入侵者,柔软的壁肉围过来堵住了藤蔓的去路。粗硬的藤蔓毫不畏惧,微微后退,再用力将壁肉们撞开。
“哗啦啦——”
“唔!”
链条随着范姜朔身体的摇晃而哗啦作响,意识在黑暗之海中沉睡的鬼王被一个大浪打翻,他眉头紧锁,轻哼着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
力量暂时被铁链封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顶弄,脖颈、舌头和四肢被缠住,范姜朔瞬间清醒,看向自己的身体。
昏暗的光勉强能让人看见,玄衣下是无数根鼓起游走的枝条,鬼王能隐约看到那些是绿色的藤蔓,即使被封印,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呃啊!”
敏感点被猛然碾过,范姜朔浑身一颤,十指绷直,在空中无力抓握着,“喂,你听得懂人话吧。”
巫竹玉没有理会鬼王的话,粗壮的藤蔓已经抵达了深处,顶部裂开,一朵花苞钻了出来。
“哈、不能说话吗?嗯!”
身体里藤蔓的变化清楚地传入脑中,范姜朔压下心里的慌张,努力放平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微颤的声线加剧了藤蔓撞击的速度,范姜朔想咬紧牙关,可口中的藤蔓陡然变粗变硬,将他的口腔整个撑开了。
“唔唔……”
物理堵住话多的鬼王,藤蔓凿击着周围的壁肉,已经绽放的花苞紧跟着摩擦那些壁肉,微硬的花瓣上沾上一丝晶莹,但很快,那丝晶莹就变成了一片水光。
“呃唔!”
鬼王苍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绯色,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怒火与羞耻,透明的涎水从被撑开的嘴角边流出,修长的脖颈上是一圈又一圈红痕。
玄色衣服下,男人的双乳被顶部开口的藤蔓包裹吮吸着,好几根藤蔓环绕着他的腰腹。
长裤里,他的阴茎同样被翠绿的藤蔓包住了,后穴被粗壮的枝条完全撑开,被迫吞吐着泛着润色的藤蔓。
“啊嗯!”
特制的微凉液体被灌进鬼王体内深处,他被激得身体一僵,湿冷的甬道涌出冰冷的液体,让藤蔓的进出更加容易。
“哗啦啦——”
“呃唔……”
“咕叽—咕叽—”
铁链晃动声、喘息声、藤蔓抽插的水声,三者偶尔此起彼伏,偶尔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独特的演奏会。
巫竹玉细细品尝着与仙尊完全不一样的鬼王。
藤蔓摩挲着男人每一寸肌肤,绽放的花朵一点点扫过甬道内的每一厘壁肉,记录其每一次细微的变化。
洞穴中光亮由月光转变为了阳光,鬼王半眯着眼睛,低垂着头,无论是谁过来看,在第一眼,都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玄色的衣服下,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在快速游走着。
而他的嘴唇格外红润,白皙的脖颈上有几圈红痕,裤裆处微微鼓起,有东西在那里跳动着。
玄色的裤缝间被液体浸湿了,那湿润的痕迹以他的大腿根部为,裤角为终点,几乎打湿了他一半裤腿。
“呼——”
明明是不用呼吸的鬼,范姜朔却忍不住大张着口喘息,他的腮帮子被撑着酸软,舌头也十分酥麻。
被没有停歇的快感击打了一整夜,范姜朔早已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
疲软的甬道已经对藤蔓彻底放开,此时又吞吃了一波微冷的液体。
终于尽性的巫竹玉退出鬼王的身体,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将玄色的布料完全浸湿。
“唔……”
巫竹玉离开了这处地下洞穴,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鬼王合上眼,打算重新陷入沉睡。
“咔嚓——”
缠住他的铁链却突然断裂,猝不及防下,鬼王摔落在地。好在力量也回来了,他迅速起身,给自己洁身并换了一套衣服。
“呼,那到底是什么植物?”
封印被解除,范姜朔也离开了地下洞穴,而巫竹玉,正在路上——寻找着第三个需要帮忙的对象。
魔界伏龙谷,其深处,有一座寒潭。
清冽的潭水中,此时有一名赤裸的黑长发男子。
男子下半身隐入潭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前的两颗红果微颤着,健壮的腹肌一半在外面,另一半藏在水面下。
他正是此世界的气运之子之一——血月魔尊,景燎知。
景燎知,现如今五百多岁,他原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宗门——先门宗的首席大师兄,后不知什么原因,叛出宗门,杀害了自己的师尊及其一脉所有的师弟师妹,当场入魔。
入魔后从全大陆所有修仙者的追杀中逃进魔界,历经九九雷劫,成为有史以来受此雷劫而未死的化神期魔修。
他已经在寒潭里泡了三天,全身的温度本应该与潭水一致,但他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只是一根小藤蔓的巫竹玉隐于暗处观察着,他通过小天道,得知景燎知不久前中了情毒,此前发作的每一次都靠寒潭压制,可这一次,情毒已经完全无法被压下了。
“唔……”
明明身处寒冷的泉水中,景燎知却已经感知不到多少寒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宛如被火炙烧,体内的热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身处岩浆之中,不停地被翻涌的岩浆打入深处,躯体近乎融化。
“呃!”
忽然间,他搭在寒潭边的手腕感受到一丝清凉,睁眼看去,是一根纤细的藤蔓。
景燎知不由得抬手触碰,指尖传来一点凉意,“嗯?”
巫竹玉缠上魔尊的手腕后,直接刺破其皮肤,柔软的枝条扎根于腕间的血管,吸收景燎知体内情毒的同时,迅速开始生长。
“呃!”
被情毒困扰的魔尊后知后觉,他想扯下藤蔓,又有些舍不得藤蔓带来的凉意,迟疑间,男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绿色缠住了。
“哈~”
一条胳膊从岩浆中解脱出来,接着是脖颈、上半身、双腿、另一条胳膊……
近乎每一寸皮肤都被翠绿缠住了,缕缕凉意传来,景燎知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缠绕住几乎不曾反抗的血月魔尊,巫竹玉开始享受“美味”。
纤细的藤蔓探入了高温的甬道,接着缓缓变化,先是变粗,再是变硬,藤蔓表面逐渐变得凹凸不平,最后吐出一朵硕大的花苞,将围过来的壁肉推开。
“唔呃!”
忍受许久的身体迅速沉浸于欢愉之中,景燎知的神志却十分清醒。
灵魂似乎与躯壳分离,他只能被迫接受藤蔓的摆弄,倾听着体内各处愉悦的歌唱。
“哈唔、啊——”
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吟哦,藤蔓控制着景燎知的身体在水中摆出一种又一种姿势,寒冷的水随着枝条与花朵的进出涌入高热的甬道,却浇不灭那升腾的欲火。
红色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是夹杂着欲望的迷茫,巫竹玉注视着几乎瘫在水中的男人,忽然涌上了一种将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不能吃】
小世界的天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及时给巫竹玉传了一则迅息,欲神暗中叹了口气,继续战战兢兢地给气运之子解毒。
伏龙谷中只在上半夜盛开的凌兰花已经紧闭,热衷于下半夜寻找伴侣的玄鬼虫爬出巢穴,抬起黑白相间的前肢,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音。
绿色的藤蔓从男人上半身退去,在空中缠绕,形成一个人形——黑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睛,俊俏的脸上带着笑意,是巫竹玉最常用的面容。
仅仅是上半身化为人形,下半身依旧保持着藤蔓状态的巫竹玉俯身,吻住了神情恍惚的景燎知。
凉与热,两种温度截然相反的唇相贴,下一秒气息交融,景燎知感觉连呼吸都被眼前的藤蔓妖夺走。
带着笑意的紫眸与逐渐清醒的红瞳相对,景燎知想抬起手,酸软无力的胳膊却不支持他的动作。
“唔——”
盛开的花朵仍不断摩擦着那湿热的甬道,挤出清透液体的同时,又将寒潭的水带入。
舌尖微微发麻,景燎知躲避着巫竹玉的缠绕,可狭窄的口腔没有多少空间,往往是他挣开的下一秒,便又被紧紧缠住了。
“呃唔!”
陷入冷热交错的壁肉十分敏感,在特别的液体击打在上面的那一刻,便痉挛着急促收缩,死死绞咬着入侵者。
寒潭边,找到伴侣的玄鬼虫们进行着一场场生命大和谐,寒潭中,维持在半人半藤状态的巫竹玉继续品尝着“美食”……
奈斯文第三星系iv-1763号星球某处酒吧。
这是一间复古酒吧,七彩的灯光洒满整个空间,所有人不论种族,都必须在酒吧内保持类人形,没有类人形态的,可以选择用全息技术覆盖成类人形。
此刻,酒吧中央的高台上,一些人——起码看上去是人,正在上面热舞,各个小型台座上,不论认不认识,大家都能说上几句话,相互喝上一杯。
“喂,你听说了吗,那个?”
一名打扮穿着银色朋克外套,七彩发,杀马特复古造型的人拍了拍旁边的人,低声问了一句话。
“什么?”
才刚与这个世界的小天道达成救助交易的巫竹玉抬头,看了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这人的穿搭有些过于复古了,活了不知道多久的欲神有些接受不能。
“哎呀,就是那个啊,那个!”
“那个?”
只接受了这个星际世界基本信息的巫竹玉又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来这位七彩发想问的是哪个那个,毕竟这是个星际,那个也很多。
“兄弟,你不是本星系的吧。”
看着巫竹玉迟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七彩发也有些不耐烦了,他放弃继续卖关子,“听说最近在我们这来了个厉害的医生,什么绝癌基因缺陷症都能治,外号‘神医’呢。”
“神医?”
“是啊是啊,”七彩发也不管旁人愿不愿意听,他兴致勃勃道,“据传那个神医刚好来到了这个星球,过几天还要坐星际飞船去,去3-2350号星球呢。”
“对了,某个有名的星际海贼好像得了什么绝症,请了好多医生都没治好,打算请‘神医’来治。”
“啊,听说‘神医’叫,叫巫,巫竹玉,这名字有些不太常见,不知道是个什么种族。”
七彩发说着话,也不需要旁人的回应,喝下手中七彩色的酒,下一秒便“咚”得一下,脑袋砸到了桌子上,睡着了。
巫竹玉有些愕然,他看着一杯倒的七彩发,默默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味道还不错。
他没想到天道兑现承诺这么快,才刚进世界,一个人都没治,“神医”的名号便已经开始传了,效率真高。
巫竹玉在心中给这个天道点了个赞,上个世界他身为一条藤蔓植物,除了最开始的气运之子不需要找,后面两个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去找的,途中差点跑断自己的枝条。
这个世界好,可以直接让气运之子找他。
虽然巫竹玉到这个星际世界是个意外,但他很满意。原本他选定的是另一个世界,穿梭世界的路上被这个小世界的天道拦住了。
天道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名声,拦住他想让他给这个小世界的几个天道之子治病,那些气运之子出了些问题,得了病,按理说在星际时界,基本上没什么不能治好的病。
可偏偏那些气运之子得的病都治不好,连天道几次亲自出手都没治好,没办法,这个天道开始找外援,最终找到了巫竹玉这个欲神身上。
作为善良的欲神,巫竹玉当然是选择了答应,他好歹是不知道活了多久,能满世界跑的欲神,对于治病,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绝对不是因为气运之子都很好看,也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小天道允诺的报酬很丰富。
总之,与天道达成交易,天道还主动出手传播了他的名声,接下来他就等气运之子找上门了。
“叮咚——”
手腕间天道给巫竹玉配好的智能环传来消息提示音,他点开查看。
【尊敬的巫竹玉先生,您购买的星际飞船s-92468号将于三天后出发,请您及时确认行程并做好出行准备,本次航班起始站:奈斯文第三星系iv-1763号星球,终点站:奈斯文第三星系3-2350号星球,途径三十二个星球,预计航行时间:七天。航线中段海贼袭击事件较多,若遇上海贼,请勿惊慌,沙亚宇宙航空公司会确保您的安全】
扫了一眼短信,巫竹玉喝完剩下的酒,他的住处和身位证明已经由天道安排好了,账目上的钱也够,顺手帮七彩发也结了下账,巫竹玉从酒吧中走了出去。
“客人,欢迎下次光临!”
“嘀——嘀嘀——”
星际飞船内,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在船内大厅聚会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喂,咳!各位好,欢迎大家乘坐本次航班。”
原本播放的音乐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取代,交谈的人们紧张不安地聚在一起。
“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本次航班的司机临时有事,因此,现在由我们——血月团,负责保护各位的安全。”
“我们会在下一站停靠,交了出船费的客人可以下船,船费不限星际币,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作为船费……”
飞船某间客房内,黑色短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听到广播,脸上带着笑意,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本。
外面的聚会大厅已经乱作一团,叫骂声,哭泣声,还有播打电话但是不通的忙音,以及此起彼伏的智能语音播报声……
“血月团?是什么?”
“是全星际有名的海贼团,里面的人个个杀人不眨眼,特别是他们的团长——瓦伦丁·道格拉斯,那可是个厉害的家伙。”
“真倒霉,居然碰上了海贼。”
“是不是只要交钱就能保命,我可不想死啊!”
“喂喂喂,什么血月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砰!”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有钱,我交钱!”
巫竹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慢悠悠地翻着书页,时不时品一口红茶。
“叩叩——”
“你好,请问巫竹玉,巫医生在吗?”
敲门声伴随着一道十分清冽的声音传来,巫竹玉仍然没有动,他只是合上了手中的书,“请进。”
“咔嚓——”
一名黑色短发,身高腿长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手下。
“巫医生,你好,”没等巫竹玉招呼,男子便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两名举举激光枪的手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我名为瓦伦丁·道格拉斯,想请您治病。”
巫竹玉抬头,扫了一眼那两个戴着面罩的手下,将目光落到了瓦伦丁·道格拉斯的脸上,他看上去很年轻,一点也不像着名海贼的老大,反而像一名优雅的绅士。
他的肤色很白,一双如黑耀石的桃花眼带着笑意,乌黑的碎发散在耳边,俊美凸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组合成一张格外吸引人的面容。
“道格拉斯先生,你好,”巫竹玉神色平静地回应着,“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报酬?”
“报酬?”瓦伦丁笑意加深,黑色的眼睛直直对上巫竹玉的目光,“只要巫医生能治好我,什么报酬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巫竹玉浅浅笑了一下,他直接起身,“好,那走吧。”
某星球的大型医院,一间专门定制的全封闭手术室。
“咔嚓——”
开关打开,黑色短发的青年一身病号服,整个人被束缚在蓝色的手术台上,他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轻挑了一下眉,略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张,“巫医生,交给你了。”
戴着白色无菌手套和口罩的巫竹玉点了点头,靠近了手术台上的瓦伦丁·道格拉斯,“放心,我会治好你。”
将无影灯打开,戴着手套的手缓缓解开青年的扣子。过程中,微凉、隔着一层乳胶的手,不经意间触碰着瓦伦丁温热的胸膛,某种莫名的氛围在挨得极近的两人间蔓延。
“道格拉斯先生,你似乎从来没问过,”巫竹玉俯身,带着热意的呼吸扑打着青年的耳垂,“我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瓦伦丁·道格拉斯压下心中的紧张,面上扬起一抹笑容,“我相信你,巫医生。”
他已经找遍了所有有名的医生,没有人能治好他,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巫竹玉,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为什么不最后赌一把,赢了生,输了不过是没了一条命。
青年的上衣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带着一道老旧伤疤的胸膛,巫竹玉抚摸着瓦伦丁腰腹间的圆形伤痕,“双修,无论什么病,都会好。”
“双修?”瓦伦丁·道格拉斯疑惑地询问着,身为星际时代的人,平时不看古典修真类的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巫竹玉笑了笑,直接将青年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伸手探入他的隐密之处,“这样,你明白了吗?”
“呃!”干涩的甬道陡然间被冰冷的手指入侵,壁肉将侵入者包围,瓦伦丁下意识地想挣扎反抗,但四肢处的特制束缚带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巫医生!”
黑色的眼对上了一双笑吟吟的紫瞳,瓦伦丁眨了眨眼,明白了什么,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不经心的笑,“巫医生应该早点说,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舒服点的地方。”
“不用,道格拉斯先生,相信我,你现在只需要放松些。”
“……好。”
双方达成共识,巫竹玉继续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温暖的壁肉冲了过来,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第二位冰冷的入侵者,将其侵染上热意。
空闲的手在瓦伦丁胸膛上不断游走着,时轻时重地抚摸着青年紧绷的肌肤,偶尔扯一扯那挺立的两颗朱果,将其变得又红又肿。
“唔!巫医生,你能快点吗?”
身体被撩拨着,陌生的感觉从体内涌出,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瓦伦丁想早点结束,不由得催促着身上的人。
“道格拉斯先生,请你听从医生的安排。”
巫竹玉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紧不慢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将后穴口完全撑开。
“呃嗯……”
甬道被手指们塞得满满的,瓦伦丁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手指们是如何运动的,自己的壁肉又是怎样反击并失败的,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窜入大脑皮层,身体犹如过电般轻颤着。
慢悠悠地将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们抽出,徒留泛着润色的穴口急促张合着。
“咔嗒!”
按下开关,手术台从中间分开,巫竹玉用手术刀划开了青年的裤子,几步便走到了瓦伦丁被迫大张的双腿间。
仔细抚摸男人的腰,将其腰腹微抬,张牙舞爪的炙热便抵在了翕张的穴口,缕缕晶莹的液体浸湿了狰狞的龟头。
“唔!”
“呼……”
滚烫粗壮的火热一点点挺入,湿热的壁肉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将其完全包裹吮吸着,巫竹玉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相对应的,瓦伦丁却没有那么好受。身体被高温的硬物强势破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传来,未知的酥麻感不断拍击着每一寸壁肉。
“呃唔、巫医生、慢—慢点!”
“道格拉斯先生,”巫竹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动作,他俯身咬住了瓦伦丁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含糊不清,“你之前可是希望我能快点的。”
“啊哈、不行—慢……”
“哐当—哐当——”
手术台摇晃着发出阵阵嗤笑,黑色短发的青年神情恍惚,他喘息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人可以慢一点。
然而这场性事从来都不是瓦伦丁说了算,贪图美色的欲神可不管青年能不能承受,他舔舐着凸起的喉结,留下一个牙印后,含住了男人胸膛前的朱果。
“唔呃!”
温热的触感从乳尖传来,酥麻的痒意击打着瓦伦丁的神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润色的薄唇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浅色的舌尖。
听到声音的巫竹玉没有抬起头,他捏住青年另一侧的乳尖,像捏橡皮一样揉了揉,又扯了扯。
“别!唔啊—唔!”
轻咬了一口肿胀的朱果,巫竹玉抬头,堵住了瓦伦丁微张的唇舌。
舌尖探出,勾住青年柔软的舌,邀请其一起缠绵,偶尔又将其放开,巡视一圈,夺走他需要的氧气。
“唔唔!”
黑色的瞳孔有些涣散,鼻翼间充斥着他人的气息,呼吸被掠过,肺部开始哀嚎,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
难以言说的爽感将瓦伦丁一波波推向山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瓦伦丁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白浊。
巫竹玉加快速度,猛然碾过青年体内的敏感点,冲入深处时直接释放,将滚烫的液体灌入后,忽然抽出一半,再一次开始凿击。
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瓦伦丁身体颤抖着,十指绷直后又紧紧抓握,他眨了眨眼,主动缠住了巫竹玉的舌,又将其推开,艰难地抢夺着氧气。
“呼—唔!”
缕缕银丝从唇舌相交的缝隙间逃出,在瓦伦丁洁白的侧脸画下一道晶莹剔透的痕迹。
巫竹玉伸手将其抹走,微抬起头,终于结束了这过于漫长的一吻。
“道格拉斯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医生,巫竹玉询问着患者的状态。
“哈、”瓦伦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听不太清巫竹玉的话,只感觉到体内不停律动的火热,“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道格拉斯先生。”
紫色的眼睛弯了弯,巫竹玉重重地撞过瓦伦丁的敏感点,激得人身体一颤。
“唔!”瓦伦丁克制不住地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抬眼看着身上的人,仔细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状态。
暂时忽略巫竹玉在胸膛处抚摸的手,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到被炙热攻打的后穴,瓦伦丁动了动自己的指尖。
原来因为生病而僵硬、麻木的手指已经有了感觉,渐渐消失的触感此刻彰显出强大的存在感,其余四感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呃!我、很好!”
面色绯红的青年扬起一抹笑容,不同于之前带有礼貌性质的笑,也不同于之前有些勉强的笑,此刻的瓦伦丁,纵然发丝凌乱,额头冒着细汗,看起来有些狼狈,笑容却十分耀眼。
“是吗?”巫竹玉伸手摸着瓦伦丁的脸,紫瞳微缩,轻笑了一声,“道格拉斯先生,继续吧。”
自那场特殊的手术后,瓦伦丁·道格拉斯的病被彻底治好了,血月团的人对巫竹玉的治疗很好奇,但没有人敢去问,也无人敢去让巫竹玉给他们治疗。
这一天,瓦伦丁主动请巫竹玉进行复诊。
舒服宽大的床上,黑发的男子半躺着,他的身上,坐着一名身材匀称的黑发青年。
“唔呼——”
瓦伦丁仰着头,露出残留着牙印的修长脖颈,他左手撑在床上,下意识地抓握着床单,右手按在身下人的腹部,艳丽的后穴大口大口吞吃着炙热,浅色的穴口与深色的火热对比鲜明。
巫竹玉笑看着身上的青年,抬手抚摸着瓦伦丁微挺的胸膛,特别是带着咬痕与掐痕的朱果,而后摸了摸被汗水与白浊交织占领的腹部,握住了在空中上下起伏的小瓦伦丁。
“呃—巫医生、啊哈……”
“道格拉斯先生,请你专心一点。”
“哈,巫、唔、医生,你才应该专心治疗我—呃!”
紫瞳的欲神刻意地挺了挺腰,毫无防备下,身上的青年腰部一软,将粗壮的炙热吞吃得更深了。
深处的壁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住柱身,巫竹玉陡然掐住了青年的腰,握住小瓦伦丁的同时,快速撞击着其格外敏感的内里。
“啊!呃、慢点哈——”
瓦伦丁伸手搂住了巫竹玉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高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飘进欲神的耳,将其耳垂染上热意,也让他的动作愈发用力。
“哈呃!不行了,我要——”
被人握住的分身不能释放,细密的痒意犹如从骨头缝里钻过,啃咬着瓦伦丁的理智,自从治疗后就格外敏感的身体此刻酸软无力,全靠被人撑着才没有瘫软在床上。
“道格拉斯先生,”玩心大发的欲神偏头咬住青年的耳垂,轻笑着询问,“要什么?”
“啊唔!巫、巫医生哈……”
双眼有些涣散的瓦伦丁低声喃喃着,声音微不可闻,巫竹玉一顿,放开小瓦伦丁的同时,愈发凶猛地冲刺。
“呃嗯!”
小瓦伦丁颤颤巍巍地吐出大量白浊,在巫竹玉的腹部留下一道痕迹。
黑发青年的双腿缠住了欲神的腰,身体随着其撞击的动作上下摇晃着,细小的汗珠从他的发丝滴落,在有几道老旧伤痕的背部画出几道曲折的线,最后落到浅色的床单上,渲染出一朵朵绚丽的花……
巫竹玉在专属于瓦伦丁·道格拉斯的星球上待了快一个月,在某次血月团出发打劫时,独自离开了。
他的下一站是奈斯文第一星系i-6523号星球,那里,第二位急需治疗的患者正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