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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一见钟情/熟络(1 / 1)

我叫宋成。

仅仅是一个很平凡的、家里有点小资的中产阶级。

一直以来,我都单调而乏味的在世界上游荡着,体味着不同种风情。

而在那天,2042年10月1日,我遇见了我的缪斯。

是在法国的街头上,临近一家剧院的咖啡厅,我透过一扇窗户,不经意间与他对视上。他正在吃着一块蜜饯,那双明亮的眼睛使我一下子联想到冬天的雪,但并不是冻人的寒,而是带着一丝暖意的,正在融化成水的雪,泛着柔和的光。

他冲我笑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吃着蜜饯。我注意到他穿着很不符时令的大衣,但是面色并不红润,甚至有些苍白。

他有什么疾病吗?我又开始思考。

直到这个男人离开很久,我才从怔神中惊醒,伴随而来的是我急促的心跳声,一股陌生的情感攀上我的脊椎,压迫着我的神经,刺激着我的心弦。酥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到全身…

我承认我有点喜欢这个男人,即使我们仅仅对视了一眼。

随后的半个月,我也不知是如何想的。有意无意地前往这座咖啡厅,也并不做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发呆。而时隔半个月,我再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他依旧在吃着一块蜜饯,不过是走进了旁边的剧院。出于某种心理我并没有跟上去,想要维护一下我岌岌可危的、濒临失控边缘的心脏。

于是我等待了两个小时,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剧院门口。终于,他出来了。

他好像对我的视线很敏感,再次看向我的位置。这是第二次见到他,我又多注意到了一点,他的头发微长,在脑后被扎成一个小辫子很安静地垂下,一些调皮的发丝甚至随着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衣领下。

该死,我的眼睛不受控制了…他看到我的样子,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偏过头,快速地走远了。

我那时恨不得回到过去,好不让他见到我这孟浪的一面。

第三次见到他是在一家艺术馆,我抱着好奇的态度去观摩大家之作,却没想到在这里相遇。

他正在欣赏一幅油画,展示橱的玻璃上倒映出他的身影。我这次决定迈向他,去了解他的生活。

他似乎对我的出现也感到惊讶,在我的询问下,终于交换了姓名。

原来,他叫莫羡。莫羡,莫羡,莫要羡慕,是这个意思吗?我反复品味着这个名词,乐此不疲。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同参观了艺术馆。我刻意寻觅着话题攀谈,艺术家的生涯、创作背景、创作初心…他是一位合格的听众,不时点头,有时甚至会开口与我分享。如同空灵的音乐、又如山间汩汩流动的泉水、也若高山上的积雪一般缓慢的、轻轻的声线。这着实是我第一次见这种人。

或许是因为聊的比较投机,他对我的戒备好像也放下了很多,于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临走前承诺着下一次的会面。

我们渐渐的熟络起来了,从一两个问题演变成我每天给他发早、午、晚安,他看到了会回复,即使忙碌的时候事后也会解释。于是按照每天的观察,我又发现他的一个可爱之处——他会早早的睡觉,但是第二天十点多才醒过来,而刚醒的一小段时间里,他经常会发呆,躺在床上思考事情。

除此之外,我询问了他关于蜜饯的问题。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他嗜甜,但是为了身体健康,不会吃糖分过多的食物。而那几天他吃的蜜饯是专门经过处理,糖分相比一般蜜饯要少得多。

我便托人订购了一些少糖的甜品,作为下次与他见面时送给他的小礼物。

历经半年的时间,我终于窥得他生活的一角。他也越来越信任我,而我早已被他驯服。

我终于知道他患什么病了,学名莫卡尼,通俗来讲就像花枯萎的过程,患者的身体会随时间流逝而越来越发动人,但伴随的却是深入骨髓的痛苦与心理的煎熬,且生命的流逝速度比一般人要快很多,身体常年冰冷,容易受伤,即使是随意的划一道红痕,也会保留几个小时的时间,像一座易碎的瓷器。

这是他总是身穿大衣的原因吧。

第一次听闻这种病的时候,我为他感到伤感,胸口闷闷的,似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但他却是无所谓,反而很天真的笑了笑。仔细观察了他的神情,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是没有资格为他伤感的。他是自由的,莫卡尼带来的伤痛虽然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并没有挫伤他的灵魂。他还是如同正常人一样面对生活,甚至带着一点诗一般的浪漫去看世界,他总是在塞纳河沿岸漫步,或是下午在剧院里看一场演出。他还告诉我,他以前甚至爬过阿尔卑斯山,看过午夜的太阳。说这话的时候,他在轻轻地笑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透着一丝怀念与笑意。

与他相处的时间总是美好且悠闲的,他本身喜静,又懂天文历史,我喜欢同他交流,给我带来许多思考与遐想。

我挖到了一座真正的宝藏。我那颗喜好飘荡的心灵遇到他后竟神奇的平静下来了,我产生了与他共度一生的念头。

半年时间,我被他驯服了。“如果你爱上了一朵生长在一颗星星上的花儿,那么夜间,你看着天空就感到甜蜜。”我似乎有点明白这句话了。

——

下午的宁静时光,我大多是同他一起度过。

今日的有些不同,我们托人去划船。

湖水清澈,随着风的吹拂荡起一波涟漪,又缓缓归于平静。岸边有法国梧桐在摇曳,可以清晰地听到云雀的鸣叫声。阳光柔和并不刺眼,是暖融融的。

那条小船载着我和他在湖面上慢慢地荡。

我侧过头看看他,而他正在看着远处的树丛。明媚的阳光洒在湖面上,穿过了他的脸颊,于是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便透着金色的光芒。两眉舒展着,一头微长顺发垂落在脑后。他的瞳仁有点浅浅的偏栗色,眼角的小痣让我移不开眼。

我被蛊惑到了,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太美好了。阳光,湖泊,我喜欢的人。好似在梦中、在画中。

我缓缓环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感觉到他有一段时间的僵硬,但随之又放松了,任由我倚靠着。他的这种放纵的态度使我本来有些后悔的心情又收到鼓舞,开始索求更多。

是的,人就是这样,无法被满足的永远在渴求,而一旦实现就又会寻求更多。

于是我开始轻轻地亲吻他的脸颊、白皙的脖颈。如同一根羽毛一样轻柔细密地亲吻着,但那娇弱敏感的皮肤开始泛红。

他微微有些颤抖。

我又开始后悔了,便停下动作问他,“你厌烦我这么做吗?如果你讨厌的话,我不会再进一步,并向你道歉。”

“…不…没关系的…如果你不厌恶我的话…”

他的这句话如同最珍贵的甘露,使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有一道巨大的钟声在脑内回荡。

我亲吻他的嘴唇,那柔嫩的嘴唇是我无上的幸福。

我发了狠的、忘情的亲吻他,他则笨拙地回应,软软的舌头试探性地触碰了我,被我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我从未想到一个亲吻能让我如此着迷,如此狂热。亲吻过后,他略微红肿的嘴唇、凌乱的发丝是对我最佳的赏赐。

我也从未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一个人能让我如此爱慕,渴求着他的肌肤、他的气息、他的音容笑貌。

这是一个温馨的卧室——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花瓶,一些精致又富有地域风采的小物什,两旁都是摆满书的书架,一些小盆栽在阳台晒太阳。

宋成近乎僵硬的坐在床上,手扶着床沿,柔软的床陷入两个明显的小坑。宋成在自己家里,可是他感到茫然、紧张、无措与一丝激动,这丝激动慢慢地占据他的整个心脏。

原因很简单——莫羡答应今天在他家过夜。

听着若隐若现的水声,宋成的心脏砰砰地跳,在他耳中,那细小的水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

…在得知他答应我过夜的这个毛躁的请求之后,我就深层次仔细地清洗了一遍自己,水灌入肠道的感觉,胀胀的让我难以忘记,那种肚子渐渐大起来,又排出水的感觉,令我感到恐慌的同时又带着一点甜蜜的心情。以至于现在等待过程中,肠道不自觉就蠕动起来,带起一丝隐秘的欢愉,捂上了脸,即使不照镜子我都知道一定红透了……这种饥渴难耐的下意识动作让我感到羞耻。

水声渐渐停了,在这坐立难安的等待中终于给我一个审判结果。

我紧紧盯着房门。

他正擦着一头黑发慢慢走出来,几绺湿润的头发贴在白玉般的皮肤,水滴顺着身体的线条向下,他没有很夸张的肌肉,仅是薄薄的一层肌肉,但这一点红,又恰好有水划过,十分诱人。

看得我鼻子有点热,我费力转过头,脑子却不听使唤地继续品味刚才他的肌肤。

——

“小成…?你还好吗?”莫羡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好笑地看着不远处流鼻血的宋成。

只见宋成呆滞了几秒摸了一把脸,才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整个蜜色的脸庞泛出一层红晕。

莫羡也过去帮忙,当他细细擦着宋成的脸时,身上淡淡的香味另宋成又心旷神怡起来,于是乎脸越发红了。

将东西都处理完之后,宋成替莫羡吹了头发,柔顺的发丝披落,和宋成相比,莫羡便显得有些娇小了。

呐,他又在发呆了。莫羡看着呆愣的宋成心道。

“小成…现在是做爱的时间了…小成要和我做爱嘛?”莫羡附上宋成的大腿,红着脸怀着莫名的情绪道。

好羞耻呐这种话…莫羡心里疯狂打滚。

宋成感受着大腿上柔软细腻的触感,看着面前心上人白里透粉的脸颊,心脏狠狠地跳动着,一瞬间,两腿间的物什就敬礼了,直愣愣地戳着裤子。

操…看着眼前人更红的脸,宋成大脑直接过载了,只费劲地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好的,小莫疼的话要告诉我…会让小莫舒服的!”这种傻瓜似的话又让宋成后悔说出口。

随即这种想法又抛之脑后,宋成急忙把衣服脱下来,精壮有力的身体显现出来,一块块分明的肌肉线条勾勒着。

莫羡仰倒在床上,把玩着脖颈处的发丝,同时用脚碰碰宋成的肌肉,玩的不亦乐乎。

宋成一把抓住捣乱的脚,看了看手中白嫩的美足,挑了挑眉,两腿间的那玩意又涨了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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