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过分析,发现这种所谓疫病看起来凶险,可是但凡是被感染又喝了京城药剂而痊愈的人,所有人的体质都提升了百分之十左右。
思及齐旸鬼医主人的身份,他要再不知道这些都是他搞得鬼,那这五年算是白白与他睡了。
刚收拾完,就有卫兵进来递上一封手书。
封镇随手接过,看都未看就放进了檀木盒内。
这里面全部都是齐旸写给他的。
这些信主旨只有一个,就是催他快点回去。
等到大军开拔之时,又是两个月过去。
此次征伐,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很少,基本就是驻扎在边境,震慑想要趁乱来云霭的梵国疫民。
待梵国彻底乱成一团,梵国国君多次求云霭出兵,封镇才施施然出兵帮助梵国平乱,并趁机在梵国奉上的大片城池安插重兵防守。
从版图上看,梵国近半的国土已经被云霭国控制。
梵国国君龟缩在京都,应云霭国要求废除了祭庙,固守着那一半国土过得战战兢兢。
梵国已经不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木瓦一直在封镇旁边欲言又止。
封镇纳罕,这么多年过去,木瓦也成了有儿有女的中年人,但是可谓是本性难移,他可不是个能存住话的性子。
果然等了半晌,木瓦偷偷跟他说,“据说,寿王御了美人。”
自家将军头上绿云罩顶,这可不是件小事,木瓦顶着雷,硬着头皮说了。
谁知将军却疏懒一笑,毫不在意道,“寿王?那是天子,虽说还差了点名分,但是你也要心存畏敬。”
木瓦一副受教的样子,可还是一副气愤模样地继续道,“寿……天子据说还要广納后宫……届时,将军,这……”
封镇笑笑,“天子开枝散叶,不是好事吗?”
木瓦:……
回到京城,天子宣召众位将军。
封镇托词声称,一路疾行,周身狼狈恐冒犯圣颜,梳洗之后再面见天子。
封镇一人走得痛快,剩下诸位将军面面相觑,可不敢拦着。
于是,等齐旸翘首以盼,却没有盼来那人身影时,心中的懊恼愤怒快要破胸而出了。
简单安抚了众位将军,又勉励几句,齐旸借口更衣叫来内侍。
“镇西王去了何处?”
内侍瞄了一眼齐旸神色,胆战心惊地回道,“回,回陛下……镇西王去了……金线坊。”
金线坊……那可是妓坊。
齐旸怒意上涌,冷笑道,“好一个周身狼狈!好一个恐冒犯圣颜!”
齐旸彻底没了宴请的心情,携侍卫前去金线坊捉奸。
一路上骑马疾驰,他眼眶熬得通红,在心里将那个人凌迟了一百遍。
“你胆敢”三个字在心里徘徊,却始终没出息的一直未曾出现后面的字眼。
红着眼珠子怒气冲冲踹开房门,没有见到预想中糜乱的一幕,齐旸暗中舒了半口气。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架子床边层层纱幔飘摇,又让他提起心来。
他扯开纱幔,未曾反应就被人一把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那人特有的气息笼罩着他,没有酒气、没有胭脂香味,仅仅有那人清冽的体味,齐旸软下身子。
侍卫悄悄给关了门。
房间中仅有两种呻吟叫床声,男人间的肉搏、男人间的战争,在狭小的纱幔内独成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