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身,对方此时已经虚得说话都没力气了,全身都冒着层层冷汗。
封镇弯弯唇角,环视一圈,随意找了件破t恤当手套用,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放上去。
“嗷——!”
匪气男弓腰挡住裆下,身体完成虾子状,痛叫一声。
声音有些大,睡在不远处的小弟黄毛起来问两句,在封镇的威胁下,匪气男边抽着冷气边安抚小弟,说自己没事,就是不小心抽筋了。
黄毛回去,笑得猥琐,被看见的其他人问,他就贼兮兮地道,“没事没事!大家都睡去!老大许久不开荤,冷不丁来一次猛的,jj抽筋了而已,嘻嘻。”
然后就是此起彼落的嬉笑声。
在逼仄的卧室内,封镇也笑吟吟地面向匪气男。
匪气男被他看得直冒寒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现在大叫一声,你信不信你绝没有好下场?!”
封镇点头,认真道,“我信,那你为什么不叫呢?”
匪气男噎住,他当然可以叫,但是他怕这女人什么都不论,在人来之前就先把自己拧断脖子,好不容易从感染病肆虐之下活下来,他不想这么快就找死。
至于这女人拥有能够拧断一个男人的脖子的力气,这一点匪气男毫不怀疑。
这个女人的力气极大,竟然跟他差不多,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他的力气在男人堆中绝对是顶尖的。
想到这个女人一个人生活在阴蒙县,匪气男暗自心惊。
他们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女人生活在无人的废城,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他们居然都没有去考虑过。
尤其这个女人所在的民居,干净得连一粒米都没有,开始还有人怀疑民居里有地窖之类的存储地点,结果翻天掘地连根毛都没发现。
还有这个女人当时可是昏迷着的……
这林林总总在匪气男人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再看向封镇,就觉得这个女人处处都透着诡异。
是他们这近一年过的太过顺遂,以致于就对这些异常忽略了过去。
“不过…”封镇突然凑过去,伸出手,轻飘飘就给人卸了下巴,“这一点多谢你提醒。”
匪气男瞪着他,眼睛似是要喷火。
封镇混不在意地笑笑。
他扭扭脖子,在卧室里兜转了一圈,然后就打开那个纸壳箱子,好奇地翻看起来。
没想到,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书籍。
大部分是学生课本,不怎么齐全,剩余的都是些绘本之类的图画书,另外还在角落里找到两部缺失了部分的大部头字典。
封镇讶异地抬头,看向匪气男。
对方看起来极度羞耻,脸面耳朵都红得滴血,封镇倒是难得正眼地观察他一番。
这个男人皮肤是古铜色,看起来健康血气旺盛,脸红时,显得整个头颈都红了,倒给人一种憨厚的错觉。
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首先,这里看起来不像是个安全区,像个“贼窝。”
其次,这个一身匪气的男人看起来是这个贼窝的头儿?
……这样的一个人,专门用纸壳箱子珍惜地收藏着一堆书?还是课本居多的儿童书籍?
这里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