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诚上个世界的男人都操腻了,也不想让那些骚货们天天勾着自己上床,去操已经腻歪的男人。
所以哪怕秦知泛解除了催眠,仍然主动跟喻诚联系,婉转暗示,他也毫不犹豫的转换了世界。
这个世界,喻诚是一名刚开学不久的大学生。
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父母离异后各自带走了一个孩子。
哥哥跟妈妈,他跟爸爸。
妈妈细心管教着哥哥,所以哥哥成绩优异,长相俊朗,是出了名的三好代表。
有着同一副面容的喻诚则不同,爸爸只管给钱,所以喻诚高中时,是学校出了名的富二代,行事张扬,却没有人讨厌他。
他大方讲义气,身手厉害,有一众追随者,要是谁被外校的学生或者社会混混欺负了,找他总能摆平。
学校里的女生男生,有的暗恋斯文内敛的哥哥喻可文,有的大方示爱张扬俊逸的弟弟喻诚。
哥哥喻可文作为三好学生,自然初高中都没有谈过恋爱,而喻诚则不同,他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而且荤素不忌。
这些记忆当然都是喻诚通过催眠塞给众人的,因为喻可文就是书中的禁欲主角受,他还设定了和喻可文通感。
但是喻可文对他怎么想,他就决定不了了。
没多少人讨厌大方俊俏的人,但是喻可文就是其一,他非常的讨厌喻诚。
喻可文是个不喜欢有情绪波动的人,禁欲受代表。
主角攻追了他好多年,到剧情快要结束他才后知后觉,所以当喻诚操人时,爽感蔓延到他那里。
洁身自好的喻可文被迫提前感知到操人的感觉。
心脏砰砰的加快,下体陷入紧窄的穴里,好爽,让人不住的耸腰。
一直硬着一直爽着,好似耳边还有无助的呻吟,这种感觉要持续一个小时。
持久到像是变态,让喻可文头脑发昏,每次这种感觉来了,只能放下卷子,躺在床上不停用手撸动着鸡巴,可也无济于事,怎么也射不出来。
在家里还好,有时候喻诚逃课,他却在课堂上,鸡巴硬得把校裤都戳起一个帐篷,想也知道喻诚和人开房去了。
他只能顶着发硬的鸡巴,在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被众人围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羞耻到爆炸。
喻诚这个禽兽频繁的进行性事,头天他做题晚,第二天难得早睡,却被欲火烧得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鸡巴又爽又硬,一直挺到后半夜。
“畜生,真的是畜生。”喻诚发情时,好好学生喻可文也只能顶着硬鸡巴,继续温书做题,心里恨不得咬上喻诚的喉咙,咬出血来,咬穿他的脖子。
慢慢的,他也学会买性爱玩具。
喻可文上身穿戴得规规整整,不动声色的淡然做题,下身衣服全失踪,长腿大张,鸡巴上罩着飞机杯,不停的吮吸着鸡巴。
笔尖滑动的声音,和吮吸声结合在一起。
本来喻可文是尖子生,喻诚成绩烂,本不可能考入顶级的学府,喻可文想着他去首都距离远了就好了。
但是喻爸爸走了个可行的特招门路,减免了分数,喻诚又在名师补习下超常发挥,兄弟俩双双进入了这所顶级学府。
分宿舍时,喻诚催眠了生活老师,让老师把同市的四个人同时分到了一起。
分别是喻诚、喻可文、今年他们省的高考状元谢奉,和他们市的首富之子钱学。
钱学作为首富公子,跟喻诚臭味相投,本身互相只是在圈子里面有所耳闻,有过几面之缘。
住在同一间宿舍后,就厮混在了一起,称兄道弟,搭肩同行,共同猎艳。
钱学的老爹主做两个生意,老式能源生意和房地产,近些年开始进攻新能源领域,富得流油,分秒钟有几百万入账。
可惜钱老爹精子质量不行,只有他钱学一个独子。就造就了钱学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操过的男男女女无数。
从清纯校花、再到火辣教师、或者纯情小护士、以及骚浪寡妇等等,大少爷活得像是a片里的男主角,说到底,就是钞能力,让钱学一直以为自己很厉害。
后来他操腻了女的,也开始玩起男的来。
只是男人性格硬,好胜心强,也不如女的那么多水,难找g点,操一次说他一次技术差,个个都这么说,把钱学气坏了。
钱学第一次见喻诚和喻可文还问:“你俩是不是表兄表弟?怎么这么像。”
他没想过这俩是双胞胎,因为喻诚比喻可文高得多,身型高大,健壮有力,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勾让直男想要摸摸他的肌肉说练过吧,能摸一下吗?
喻诚笑咪咪的说:“我俩是双胞胎。”
钱学大惊失色,颠覆了对双胞胎以往的概念,双胞胎不该长得一模一样吗?
只是除了身材,定眼看,这二人五官确实很像,只是喻诚身材好,肤色偏深,寸头,是有肌肉的荷尔蒙帅哥。
而喻可文戴着眼镜,深发白肤,不爱说话,冷淡看人。
这俩人气质完全不一样,只让人觉得是表兄弟,而非双胞胎。
喻可文当时面色冷淡,不搭一言,心里却是狂拉警报。
在同一个市,通感喻诚的他就这样了,而且两兄弟交流不多。如今住一起宿舍,距离近还接触多,喻可文想要杀人。
看着狼狈为奸的喻诚和钱学,他更想要杀人。
钱学:“喻哥,隔壁北舞有个小0今晚约我,嘿嘿,据说学舞蹈的男人身体软,什么姿势都能做。”
喻诚瞧了一眼望着手机聊天记录,正得意的钱学,其实钱学长得也不错,也很有审美,把自己倒腾得不错。
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学韩国男团那样弄了个微分碎盖,鼻子挺翘,红唇一点,平时很注意穿搭,右耳带着十字架耳钉,是绝对带得出街的男朋友。
丑男人就是有钞能力,对方也是捏着鼻子吃屎,帅男人就不一样了,这也是钱学能够玩到那么多人的原因。
如果钱学能听到喻诚的心声,他大概能听到一句:“兄弟,你好香。”这句话。
只是此时他望着手机,对喻诚幽深的目光毫无察觉。
喻诚:“要不今晚我们一起?”
对于自己的好兄弟,钱学是毫不吝啬,非常大方,要不然这俩人为啥能玩到一起呢。
只是睡了这么多人,但是钱学还没有进行过大于二人的多人运动呢。
他抬头打量起喻诚,喻诚肌肉膨张,荷尔蒙爆棚,黑色的寸头更显得人五官立体,是不加掩饰藏不住的帅。
想起喻诚从浴室出来,只穿着一条浅灰色四角内裤,跨间突起一大坨。
走起路来内裤兜着,鸡巴也晃啊晃,晃得男人都忍不住死盯着嫉妒:怎么那么大,为什么不是我这么大。
每次喻诚出浴,钱学都要当叮当猫盯着看。
钱学回想起喻诚的印象深刻的硬件设施:“我当然可以,兄弟不藏私,等我问下那边。”
那边本来还不依,说玩太大了。
在发了一张喻诚的全身照过去后,普普通通的衣服也盖不住下身那么大一坨,还帅得让人流口水,那边立马转了口风说可以。
到了约定的时间,喻诚搭上了钱学的车,都是去一个地方,两个公子哥没必要一人开一辆。
喻诚坐在钱学副驾,今天喷了香水,香呼呼的让钱学脑子都晕。
虽然他多次在看见喻诚出浴时设想这鸡巴到底有多大,今天要坦诚相见了,他还是紧张到冒汗。
车内空调开到了最低,喻诚看他:“热吗?”
钱学紧张得很:“热…很热。”
“哦。”喻诚脱下自己的冲锋衣外套,“确实热。”
此时,他只穿着一件无袖的黑色背心,显出漂亮的肱二头肌来,搭配着俊逸的脸,让人目眩神迷。
钱学更是热了,和喻诚待在密闭的空间内,浑身都不自在。
明明是要去一起操人,怎么现在感觉像是他俩去酒店约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