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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兄弟(贾蓉)(1 / 1)

第二日,贾琏到了东府,仆妇下人们连连问安,引他至后院一抱厦。

贾蓉迎了出来,笑着给他请安,“二叔来了,我父亲正等着叔叔呢。嘻嘻,侄儿先给叔叔道个喜。”蓉哥儿十五六岁的年纪,灵巧嘴甜,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又假模假式作了个揖,挤眉弄眼的,因他长得好倒显得可爱。贾琏一边走一边同他玩笑,“哦?原来是飞出只喜鹊儿。叔叔我喜从何来?”

这没走两步就进了门,屋里早治了一桌酒席。贾珍也起身招呼他,旁边一个貌美如花体态风流的女子,娉婷玉立。贾珍给他二人相互介绍,“这是你尤大嫂子的妹妹,这是……”水灵灵娇滴滴的尤二姐偷偷拿眼瞧他,又低头羞涩一笑。

“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不必拘泥。哎,都坐。”贾珍满脸的笑。几人边吃边聊,贾珍举杯向贾琏道:“我看兄弟膝下空虚,虽说年轻不着急,也得为子嗣计。我在你这般年纪,蓉哥儿都开蒙了。”见长辈看来,贾蓉露出个乖巧的笑。

贾珍觑了贾琏两眼又道:“再者,凤大妹妹她从小性子刚强不饶人,少不得有龃龉。外头的花花草草虽自在,也有不便之处。常言道富贵荣华,娇妻美妾。弟要是再寻上几个贴心人儿,岂不美哉!”

贾琏感叹道:“大哥知我!唉,谁人不爱解语花。”说罢二人对碰一杯。贾琏早见他父子俩眼神暧昧,不时在那二姐儿身上勾连,怕不是早就勾搭上手了。

心知这是找他当那个绿油油的冤大头呢。

他面上倒是一派感动:“珍大哥时时记挂弟弟我,为我操心,弟实在感激不尽!”

贾珍放下杯子,又叫尤二姐敬贾琏一杯。接着道:“唉,你我自家兄弟,哪里还用说这些。我这二妹妹最是娴静温雅,可怜她老父去得早。她和蓉儿差不多的年纪,我只拿她当亲女孩儿的疼。你大嫂子前儿还说呢,人都两只势利眼,这么好的闺女儿也不知会便宜了谁家。”尤二姐听得这些,羞得小脸通红。

见贾琏神色不明,贾珍又自斟自饮了一杯,摇头感慨道:“可惜贾氏族中没有合适的子弟,否则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二人又接连碰了几盅,贾琏一脸苦恼叹道:“唉,二姐国色天香妙人儿,若是……”话未尽又忽地一转,“说来哥哥笑话,我家里那母老虎看得可紧,偏老太太又格外疼她!”

他又给贾珍倒酒,夸得是天花乱坠,“又有几人能如大哥这般,少执牛耳,妻贤子孝,又有如花美眷常伴,风流倜傥好不快活!”贾琏一饮而尽,“真真羡煞旁人!我再敬大哥一杯!”

贾珍面上得意口中谦道:“唉唉唉,哪里的话,过誉了……”贾琏好似酒醉兴起,不停劝酒。

“敬大哥!……为美人儿干杯!……敬我们兄弟情谊!”“来来来,喝!……好!再来……”贾珍的打算刚到嘴边,被黄汤一灌落回肚子里,也忘在脑后了。

东拉西扯半晌,天色暗了下来,屋里也点了灯。贾珍已醉倒一旁,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大哥一番好意,从此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你的老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贾琏侧过身子拍了拍贾珍的肩膀,如是说道。“好!好!好……”贾珍醉得珍稀里糊涂,也不知听没听见,只满口叫好。

贾琏语气温和向尤二姐道:“辛苦二姐儿照看珍大哥一回。”也不管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他笑着看向贾蓉,抚额道:“喝得头晕,蓉哥儿,来扶叔叔一把。”贾蓉目光在尤二姐身上打了个转,堆笑应声而起,殷勤地扶他二叔往厢房去休息。

这厢贾琏倒在榻上,又叫倒茶。贾蓉端了茶来,只见贾琏俊目修眉,衣袍半开,桃花眼里犹似多情。

他两腿岔开半坐起接过,笑意含在嘴角,“蓉儿如此乖顺可人,二叔不知该怎么疼你是好……”烛光盈盈,丹唇润水滟滟,氤氲出丝丝暧昧。贾蓉席上分明没喝几杯,这时竟好似有些微醺。

“长夜寂寥,孤枕难眠,难得你爹一番苦心,都赞蓉哥儿至孝……”这话颠三倒四的,贾蓉只当他醉了。

“那,那侄儿把二姨给您叫过来?”

贾蓉历来会讨好卖乖,一则是长辈,二则是他二叔管着偌大荣府,他爹最多吃喝玩乐带他作陪几回,继母也不会给他体己。二叔手指头里漏点,够他这只领月利银的日子逍遥滋润许多。

“二姐儿是个尤物,细看来,蓉儿生得……”贾琏边说边挑起贾蓉的下巴,眉目如画的一张俊脸越凑越近,只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呼吸带着滚烫酒气打在他脸上,贾蓉的心跳竟也快了几分。

他一时呆住了,只听他二叔继续道,“也十分标致,比二姐儿分毫不差呀。”贾琏松了手退开,他眼神真挚,语气坦诚,好像就只是单纯称赞他。一贯插科打诨的少年,不知为何在这灼灼目光中悄悄红了脸。

贾蓉素知他琏二叔好相貌,只是从没往那方面想。话已经说得够直白了,这下红着脸也颇为意动,二叔这般俊美,做上一回也不算亏。

他凑上前来,抱着贾琏小腿笑着卖乖,“叔叔疼爱小侄,侄儿自是欢喜。叔如若不嫌弃,今夜侄儿服侍叔叔解闷儿。”微微烛光中他仰着脸,一双眼亮晶晶的,倒有几分天真的模样。

贾琏见他知趣,笑着拍拍他的脸蛋:“蓉哥儿,先和你小叔见见礼。”一边压着他的脑袋示意,贾蓉自然领会。跪坐在他两腿间也不忸怩,抬手就向贾琏胯下摸去,掏出那沉睡的大家伙。他咽了口唾沫,抬眼向上看了看,贾琏只一脸好整以暇地笑望着他,贾蓉遂不再迟疑,一鼓作气把那肥屌纳入口中。他也不懂什么技巧,就含着龟头胡乱舔吮。

贾琏被那小嘴舔得舒服,阳物渐渐勃起,口中喘息着:“嗯…对,吸一吸……嘶……收着牙,含深点儿……”他摸了摸胯下毛绒绒的脑袋,贾蓉被这一摸受到鼓舞,更尽心卖力伺候。

这番口舌侍弄生涩也算别有滋味,欲望却是不上不下,贾琏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那喉口深处冲撞,娇嫩的嗓子眼被猛一入侵,不禁激烈的收缩翕合起来,裹得越发紧。

贾蓉抑制不住的干呕,挣扎着要往后撤,贾琏又加快狠肏了几下,也不为难他,顺势抽出被裹得水淋淋的肉棒,啪地打在他脸上。

贾蓉咳嗽了几声,好容易喘过气来,眸子里都蒙了一层水光,委委屈屈的向他抱怨:“叔叔也太凶了些……”

贾琏挠小狗似的摸了摸他下巴,笑着哄道:“小可怜儿,叔叔爱你还来不及呢,这就好好疼疼你——”

他手上一使劲就把贾蓉抱上了榻,麻溜地解开了他的衣衫,双手在少年身上游走不停。少年人四肢纤瘦修长,浑身只有屁股上有点肉,肌肤紧实白嫩,缎子似的光滑细腻,给他好一通揉搓,渐渐透出粉色。

贾蓉只觉着那有力的大手滚烫得很,揉得他屁股发烫奶头发痒,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头一次被这样对待,贾蓉神魂都飘乎乎的,浑身光溜溜的还觉得燥热,前头那玉茎立起,激动得吐着淫水。他攀着身上人想要贴近厮磨,渴求更多,口中黏腻叫唤:“二叔,二叔,叔叔蓉儿……”

贾琏把他两条长腿折起压至胸前,露出屁股。一手沾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面脂膏子,往臀眼里送。“啊——好凉……”贾蓉惊呼。他腚眼一紧,锁住了那根指头。从来单出不进的地方,猛然这一遭只觉别扭。

贾琏拍了拍那一下子绷紧的屁股,又俯身去吃那俏生生的小红果儿。“蓉儿,乖乖,放松些。”继续又添了两指在那小穴扣挖,“嗯…嗯……叔,快点儿……”

贾蓉胸前被又咬又吸,酥麻中又微微刺痛,让人贪恋心痒,倒盖过下头那肿胀酸涩的奇怪感受,他嘴里不住的细碎吟哦。

下面那小洞被搅弄一会儿就湿哒哒流出蜜来,贾琏这头也蓄势待发,立马提枪上阵,抬身沉腰破门而入。

“啊…哈……”贾蓉不禁呻吟,感觉后头好像填进了把火楔子,胀痛肿烫。他一边伸手去摸,恍惚喃喃自语:“好大的家伙,不行了……”

那嫩穴里夹得死紧,肉棒只入了一半,贾琏也不好受。他停了片刻,待火热的谷道适应,又哄道:“宝贝儿,刚刚上头不是吃过呢,下头的小嘴也能吃下。松松嘴……”

又去掐捻贾蓉的奶头,“咿呀……嗯哦……”少年身子软了些,贾琏就掰着他两条腿,倒栽葱似的,自上而下倾力肏干,贾蓉脖子都红了嗬嗬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再是叫都叫不出来。

就这样凿干了百十下,贾琏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双臂穿过少年膝弯捞起他,抱在怀里。大屌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小穴里,他放缓了攻势,边走边操弄着。

“呃…嗯嗯…嗯……”贾蓉这回算是被肏开了,也得了趣,穴里叫那粗大阳杵舂得酥麻爽利,好不快活。他动情呻吟起来,“嗯…好叔叔……好爽快……嗯嗯…干死侄儿了……”

“宝贝儿,舒不舒服?”贾琏又把他按在门扉上,抽送不迭。顶得门板哐哐作响,皮肉撞击声啪啪不绝,贾蓉口中直哎呦告饶,什么亲叔叔好爷爷的一通乱喊。

二人身旁就是门帘,只要谁一掀开,就能看见是他俩抱叠在一起干的啥勾当。

那边屋里鼾声如雷,这边室内情潮涌动正干得热火朝天。

贾蓉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缠在他二叔身上,贾琏则挺着把阳杵辛勤地耕耘,入时甬道湿热,退时穴眼儿紧箍,捣弄出啧啧水声,叽咕叽咕让人心痒。

“蓉儿,你爹还在隔壁睡觉呢,你猜他有没有听见你的浪叫?”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挑逗。

欲海中浮沉的贾蓉先是一惊,底下穴口紧缩,夹得贾琏闷哼一声。很快他又放松下来沉入情欲中,“嗯哈……嗯…那,那我就说是……是二叔……”

贾琏被他那热情的小洞吸裹着,大屌肏干不停,迎来送往,顶得贾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二叔,啊……强迫我……唔,慢……慢点儿……”

“叔叔怎么强的你,嗯?”贾琏笑问,抱着贾蓉又走动起来,双臂发力,随着步伐节奏抛顶着肉屌上的少年。

这下子那肉棒进得是又重又深,狠狠撞上了敏感点。贾蓉的叫声愈发高亢,“啊……是,叔叔的……大,大屌……啊啊……”

贾琏却故意使坏停下,贾蓉正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失了助,空蹬了两下腿无处借力,恨不能自己骑动起来。

“嗯…快操我!叔叔大屌操死蓉儿呜……”他双手攀着贾琏的肩头,皱着眉头眼神迷离,要哭不哭的样子,腰臀挣扎着上下摇摆。撒痴作嗔,“叔叔…呜叔叔……”

贾琏见此也心头火热,不再逗他,加紧一番快凿猛攻,直将他捣得淫水四溅浪叫不止。“啊啊啊——我,嗯……”贾蓉前头那上下晃荡的棍儿还来不及碰它,就迸发了出来。

高热痉挛的肠道极力吸吮抽榨着肉茎,贾琏也忍耐不住奋力冲刺了百十回,就给他屁股里打入阳精。

二人双双泄过之后,都出了一身汗。贾琏自己倒了半盏茶喝,又喂给贾蓉一些。夜已深,贾蓉痛快一场,歇了会儿后心里还痒痒的。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贾蓉又翻身骑到贾琏身上,嫩屁股磨蹭着半硬的阳物。

“叔,还要。”少年倒是直白不知羞。

“呵,还是蓉哥儿嘴馋,明早可不要喊疼。”贾琏原是怜他头次开苞,听得这话,双手掐着贾蓉的窄腰就往屌上放,“叔叔来喂饱你……”

接下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不消细说。

贾琏在东府吃过早膳,才到这边府里,就有人来回:老爷在外书房,请二爷过去一趟。

他二叔贾政时任五品工部员外郎,每日除了点卯就和清客闲谈,也不问家事。这特地找他又是为什么,便问是什么事。那小厮只道:“老爷没说。”他抬头看了看两眼又补充道,“门上递了扬州那边的信来。”

贾政三十来岁,斯文儒雅,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贾琏问道:“叔叔,不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贾政面上郁郁,走了两步也不看他,叹道:“琏儿,你林姑老爷病重,写信来接你林妹妹回去。这一趟还得你亲自护送,代我们问好,且多少也是个照应。老太太嘱咐,还照旧带你妹妹回来。”

他转过身来又叮嘱,“这一去少不得二三月的,你仔细备好就尽快出发吧。”

出去一趟玩玩也不错,贾琏听了自是应下。回到院里凤姐儿听说,忙张罗安排人打点妥当。分别在即,晚上凤姐儿难得温柔小意,贾琏自然与她好一番温存缠绵。

翌日就携着黛玉和贾府众人辞过,贾琏打马当先,后跟着软轿,带着一干仆从往码头去了。

船行了两三日,实在无聊。贾琏歪在榻上看话本,打发时间。兴儿带了个清秀小童,凑上前来讨好,笑道:“爷,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给爷解解闷儿。”那人抬头媚笑,娇娇态态看着不像正经来的,也不知从哪弄出这么个人,当作小厮带上。

贾琏睨他一眼,“这人看着眼生,哪里来的?”兴儿嘿嘿笑道:“爷,前儿小的遇上了薛家大爷,他听闻爷要出远门,路途辛苦在外不便,就把这孩子给我带来了,说是给爷路上凑趣儿。”

贾琏把话本子一扔,看着他笑道:“借你爷的名儿来讨你的巧儿,真是长本事了啊。”

兴儿立马跪下,腆着脸叫屈:“奴才不敢!奴才看着这趟隆儿也不在,我们这样的,老皮赖脸,没的熏着爷,不是怕爷再硌着牙么。”

贾琏只笑骂,“滚你娘的蛋!巴巴儿闹饥荒似的,爷是馋眼饿肚的人么。”说到这目光一凛,“再这么无事生风投机取巧的,你可仔细着你的皮!”

兴儿忙磕头赔罪,“是奴才不长眼,奴才一心只想伺候好爷,从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呀。”

他这心里头还寻思呢:这位爷哪一夜离得了人,向来荤素不忌,没女人就要往我们小厮身上泄。现在又讲究起来了?还是我哪里被人告了爷故意敲打我呢。一时摸不着头绪。

这时有人来报,下仓逮住了一个贼人,想是趁乱混上船来的,正绑了来请爷示下。贾琏听说,有了点兴趣。从兴儿跟前走过,伸了个懒腰,船上窝着骨头都酸了。

他懒懒道:“走吧,跟爷去看看,什么杂毛东西都混进来了。”兴儿忙爬起来跟着,心知这疏漏也撞在自己头上了,也不敢再多嘴,扰了二爷的兴致。

那人已被带到甲板上,五花大绑着。看他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倒是一脸的平静。身着修身短打,粗绳勾勒出两块阔方鼓起的胸脯。腰腹处衣物破了几个口子,深晕了一团,绳子缠绕着长腿束在脚踝。

贾琏挑了挑眉,这人倒是生得俊朗,不似寻常人家。肩宽腿长,也是个体格健壮的大好男儿,只模样有些狼狈。

看这情形,不外乎是躲灾避祸,贾琏道:“我也不问你是谁,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要是不愿意,爷我心善,也不为难你,这就送你下去,可听明白了?”

正值汛期,水流湍急。这话说得客气,送下去还能下去哪儿。别说绑着,就是解了绳子跳入这江中也是和送死没两样。

左右不过是当回小厮,陪公子折腾玩乐,靠岸再找机会。男人这样想着,点了点头。

“回话。”

“但凭差遣。”

贾琏还算满意,叫人给他松绑,带下去打理干净。小厮昭儿凑上前道,:“爷,这人来历不明,身负刀伤,掌上又有老茧。我们好几个人才擒住他,怕不是……”

“舱里跳进来一白鲦,凭他什么龙宫瑶池,上了爷的桌,也只是一盘菜。”贾琏摆摆手,不以为意。

收拾妥当的男人进了门,站着也不说话。贾琏侧坐着,按着小桌,正细细研究着从某个库房里扒拉出来的地图。他听见响动,转头打量着重新换了套行头的人,还是面瘫着一张俊脸。贾琏开口道:“怎么,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爷有何吩咐。”男子说道。

野生的不比家养,骨头有点硬还得驯。他心头如是想。“也得有个名儿,嗯,你就叫小白吧。”脸挺白的,贾琏暗自点头。

“是。”小白答道,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又问他,“你都会些什么?”

“我可以护卫守夜,杂事帮工。”小白想了一下,如此说道。

“这船上还能有飞贼吗,除了一个你还有同伙?”贾琏笑望着他。

……

“给我重新沏壶茶来。”小白应是拎了茶壶就走,明白这才是个开头。

倒了茶,贾琏面上又宽和爽朗了,“来,你也坐。”小白被贾琏拉到身边坐下,他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靠这么近。

男人眼底一片寂静,如深潭般倒映出他的样子,好像在等他继续。贾琏面上关切的笑问:“你的伤,都包扎上药了吗?”

“不碍事。”

贾琏忽的靠近,像是说悄悄话,轻声道:“我闻着血腥气了。”小白只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绷紧了身子,脸色不变,双眼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贾琏又退开,看他悄悄松了劲儿,笑道,“这可不好,熏着爷了。”

“那我出去听令。”说着就要走开。小白心想,你凑上来闻,还怪别人熏着你。

“别动,你先坐着。”贾琏一边叫兴儿进来,吩咐他去拿药。兴儿眼珠子一转,笑着应下就取药去了。

“衣服脱了。”

“不用。”小白也不坐了,口中推拒。

“怎么,这么个话也不听?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人。爷的东西坏了,爷还不能看两眼了?”

听贾琏又点他,小白沉默了一瞬,利落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这一看他的腹部裹着白布,隐隐透出血色来。男人赤裸着上身,肌骨匀称,身形漂亮无半点赘肉。胸膛横卧着两方胸脯微微隆起,乳晕挺大,奶头却是紫红色。肩背还有一些擦伤淤青,映着白皙的胸膛愈发显得色气。引得人想再添上几道红印血痕,上手揉捏把玩一番。

贾琏目光打量了一圈,倒是很惊喜。看着盘靓条顺,没想到脱了更是极品啊。小白只觉得这纨绔的眼神奇怪,也不是淫邪,总盯着他的胸,弄得他也微微不自在起来。

“这不是又见红了吗,先坐下。”贾琏带着他坐回榻上,让他半靠半躺着。自己亲手解开了包扎的纱布,这确实是一道狰狞的裂口,粗粗缝得歪七扭八,看着血肉模糊。“呵,实在了得,看着还生龙活虎呢。”贾琏赞他。小白无言以对,估摸这公子哥还得盘问些什么,不想他什么也没问。

这时兴儿也拿来了药,也不多看就退下了。贾琏也不想其他有的没的,专心给小白上了药,又寻着件干净的小衫,撕了给他包好了。

这才又笑着扶起他,贾琏在他肩头拍了拍,嘴里调笑,“这么漂亮的皮肉让人给碰坏了,爷多心疼呀。”这话小白只装没听见,也向贾琏道了谢,“多谢!”他要施恩,自己也确实受了益。

“谢我?你拿什么谢我呢。”贾琏眼里带笑只盯着他,打蛇随棍上。

“不论是谁家追捕还是借力偷渡,没赶你下去,这都算是救了你一命了。”他又接着道,“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你不知道?”

小白看这贾府少爷虽口头花花,又不像传闻的那样草包,有些怀疑贾琏是否知道些什么。其实贾琏根本不管什么来龙去脉,只是肉到嘴边想尝一口而已。他心忧思虑,纯粹被是歪打正着。

小白喉头滚了滚,生硬说道:“大恩不言谢,某铭记于心,必当相报!”

这语气说的是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报仇。心底念头一闪而过,贾琏也不在意。他坐到小白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侧亲昵的说:“爷只要你船上这十天半个月。你——又不会服侍,船上也不缺卖力气的。”

边说边在他腰腹伤口周围,隔着布摸着,又顺着往上游走。语气暧昧低沉,“你说,爷要你干什么呢……”

小白在他抱上来的那刻,浑身一僵。被这一摸,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刚要挣扎,胸前红豆就狠狠一痛。

“唔——”他闷哼一声,憋着的那口气立时散了。贾琏下手完全没留劲儿,小白甚至怀疑那凸点是不是要被掐掉了,这股剧痛连着筋仿佛牵动了心脉。

“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大伙儿都看着,你说呢。”贾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耳垂敏感得很,立马就红了。小白知道这是威胁,他也不能把一船人都同归于尽了。还有要事未办,只得暗自忍耐。

“你身子不便,就先不用你后头了。”贾琏这又怜香惜玉了。小白只当自己受刑,由他去弄。忍过这一遭,来日必定亲手洗刷耻辱。

贾琏双手在那胸膛上逗弄,使劲抓揉着男人那对大奶子。乳肉软软从指缝挤出,韧性十足,手感滑嫩,越握越起劲。直弄得贾琏心头火涌,恨不能给他揉平捏碎。小白被他揉得气闷,乳肉又痛又心慌。胸腔起伏着,只咬着牙不吭一声。

他又打着圈儿,揉弄着才被掐过的可怜奶头,那紫葡萄被这一拨弄翘立起来,肿胀着硌在手心。“真是一对好宝贝,漂亮极了!你看看……”贾琏赞叹,一边揪扯着,时而掐捻。

小白只觉着一边奶子麻痒痛爽,另一边却空落落的没个着点处,也似鼓动着,期待有人来疼爱一番。他握紧了拳头,抑制着自己去拨一拨捏一捏的冲动。

贾琏胯下早顶出了帐篷,难耐的在他肩头吸吮,故意弄出啵啵响声,着实让人难为情。小白偏过头去,闭上眼仿佛也听不到了,只那对耳朵红彤彤的。

说是亲更像咬,怀中人微微颤抖着,贾琏叼着那玉骨雪肌磨牙似的,又爱又恨。一连串看着凄惨又艳糜的咬痕红印,从修长的肩颈,落到那弧度流畅的脊背,又游回胸前。他一口含住那粒豆子,舔弄吸咬。

听得上头传来男人的哼唔之声,那呻吟实在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贾琏吸吮得啧啧有声,好似也尝到玉髓琼汁了,吃得十分忘我。

这番狎昵抚弄,再刚硬的身子也软化了。小白早已躺倒,下头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解了,肉棒也翘着,自顾自流着水,只任他摆弄。

贾琏拉着他的手,拢住自己勃发的那话儿,挺胯在那手中磨蹭,男人手心的老茧刮得娇嫩的龟头又痛又爽。

他嘴上骚话连篇,“宝贝儿……爷在肏你的穴……嗯…骚穴怎么……哈……”那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一下就握紧了,抓住热物又被烫的松开。“啊……乖乖…心肝儿,再紧些……别急哈……”贾琏喘着,“嗯…有淫穴吃肉的时候……”

就着他的手又肏弄了几十回,贾琏感觉要到了,自己撸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射了男人一胸膛,零星散落到脸上。

小白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有倔强不屈,耻辱不甘;也有情欲迷惘,挣扎呼求。这一副矫健的身躯明明蕴藏着力量,却无力的瘫软着。

宽阔的胸膛满是青紫吻痕齿印,一对异常红肿的大奶子,点点白浊散落在其间。腰间唯一的布帷遮不住春光,只给他添了一分脆弱。下头密林中粉茎高昂,挂着银丝。

“宝贝儿,你真美!”贾琏看着,由衷叹道。

见那复杂幽深的星眸死死盯着他,贾琏心里又蠢蠢欲动。“小白,你这样看着爷……真他娘的想干死你!”他恨恨说道,又掐了那屁股一把。

“完事了吗?”小白平复了一下呼吸,也不管自己还半勃着的阳物。

“宝贝儿,这只是个开胃菜,看这个小东西都还没答应呢。”贾琏说着,伸手握住那红粉粉可怜的,半抬头直流泪的家伙。

他这东西也比别人生的好,贾琏也不介意上手。把玩着撸了撸,看着不时冒头的红桃子中间挂着水晶晶淫液的小孔,贾琏心头一动。想往里头插点什么,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物件,只好挤奶似的,来回抻搓,捋拔着。

小白平日自己都很少指头消乏,哪里经受得住这个刺激。他气息重了,胸膛起伏。不一会儿,就哆嗦着射了自己满腹。量很足,私处浓毛湿哒哒的一团。

贾琏把手在他大腿上勾画,半是期待半是哄他:“宝贝,这才到哪儿呢。回头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包你再也忘不掉爷的好。”

他原本还有点担心,这直挺挺的愣头青会不顾后果,拼死一搏大闹起来。会不会受伤另说,那也搞得太无趣了,又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此。现在看来,这家伙够耐造的,怎么折腾都不怕。

贾琏心里也高兴,不愁没乐子了,只想着下次怎么玩个尽性。

船上无事,又得了耐玩的暖床人小白,贾琏怎么消遣暂且不提。

这日行船在聊城靠岸补给,贾琏带着小白和两个小厮也下船透透气。进城闲逛了小半日,就在一处酒楼吃饭。

才上了菜,就听见外头吹吹打打,鞭炮锣鼓喧天,热闹至极。

从窗外看去,只见前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人,举着罗帆仪仗,抬着大红花轿。两侧丫头仆妇们打着伞扇,提着彩灯花篮跟随,不时向路人抛撒着喜糖铜钱。后头跟着一抬抬妆仪箱柜车马,路两旁都是凑热闹的百姓,簇簇拥拥,街头巷道弯弯绕绕,队伍一眼还望不到头。

那店小二见客人们疑惑,就笑道:“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城东大财主李家办喜事,他家小儿子今日成婚,好不热闹呢。”

“哦?这新郎官怎么看着不大高兴呀?”

迎亲队伍越来越近。马上那人一席暗红长袍,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脸上淡淡的,算是温和。实在称不上高兴。

“嗐,前头骑马那个是新郎官他大哥,代他迎亲呢。”小二也不卖关子,就一嘴的竹筒倒豆子倒了出来,“李家小少爷月初落水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李家请了多少医师都没见效。听说,有道人给李老爷出了个注意,这不,冲喜呢。”

这里也没什么新鲜好玩的,吃完饭贾琏想着要不去凑个热闹看看。也不赶时间,一边逛着一边逗着小白闲聊,慢慢往城东去了。

李府门前停列了不少车马,不时有客上门。有一青年公子正与人寒暄,照看着迎来送往。再细看去,那人正是那先前骑马迎亲的李家大少,只不过又换了一身衣服,胸前红花也摘去了。

贾琏上前见礼,笑道:“贾某金陵人士,商旅途经宝地,恰逢贵府大喜,特来讨杯喜酒吃。”

李大少李元亨见他仪表不凡,彬彬有礼。也有结交之意,“多谢,来者皆是我李府的亲友嘉宾,贾兄赏光,不必多礼了。”

正欲再多聊几句,又听见有人招呼他:“世侄——”李元亨向贾琏歉意一笑:“人多事繁,招待不周见谅。请贾兄先入席,失陪了。”

他一边唤了个小童来,嘱咐着好生招待贵客。一边抬手道:“请。”贾琏也点头回了个笑,随着往里间席上走去。

小白见贾琏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了,眼神一闪。又有人招呼他们,“小哥这边来,也喝杯酒沾沾喜气。”几人也跟着走了。

看着那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同一只大公鸡拜了堂,席上贾琏和众人又是一通胡扯海吹。半途出来放水,这出了净房,那带他来的小厮也不见踪影了。贾琏也不忙,慢悠悠的信步往回走。

还未走过转角,就听见有一丫头道:这都快到前院了,新少奶奶别不是逃了吧?隐隐带有哭腔。另一人啐道:“快别乌鸦嘴了!嬷嬷让我们都四散悄悄儿地找找,保不齐小少奶奶贪玩儿。招子放亮点,要真是……我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急匆匆脚步声又远去了。

嚯,原是凑个热闹,没想到还撞上这一出好戏。贾琏想了想,就往内院走。

来到一处东厢房,窗棱都贴满红绣片,大红喜字,这便是婚房了。四下也无人,看来都找新娘子去了。

房里也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一少年合衣躺在床上。无趣,他看了看供着的神佛,桌上的红盖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算歇歇脚。

“你是谁?”忽有个爽朗干净的少年声响起,中气不足带着点虚弱。

贾琏转脸一看,呵,还真醒过来了。

这少年醒来后面色红润了一些,不像刚刚那样了无生气。小圆脸,浅浅两个酒窝,隐隐可见。双眼黑白分明,清亮透彻,正一脸好奇的望着他,还有一点……纯真呆气。

“我?我是给你冲喜的新郎。”贾琏想到那落跑的新娘,就开起了玩笑。

“啊?”

冲喜?……新郎?!李小少爷瞪圆了眼,一脸茫然又惊诧。房中喜庆的布置,这红罗斗帐喜纹架,鸳鸯枕被龙凤烛……

自己是落水了没错,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亲,还是和个男人。

“你…我……都是男子怎么成婚?”

“是啊,你落水昏迷了大半个月。有高人来指点,怕不是被水鬼牵迷住了生魂。水底东西阴气重,所以必须找个男人,用阳气来冲一冲。”

贾琏是信口开河,一通鬼扯。见这小子好像还真信了,心里直笑,只想逗他。

“来,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不要误了吉时。”贾琏又倒了一杯,递与他。

“等等,不是……”

“你不口渴吗,听你说话发声艰难干涩。喝点儿润润嗓子。”

李元真确实有点口干,接过饮了茶。打量眼前人,见他生得十分俊逸潇洒。靠得越近越显得眉目精致,俊秀非凡。

“再来一碗。”光顾着看人,两口就喝完了,李元真还觉着口渴。

“呵呵……”他这大咧咧的等人伺候,贾琏也不计较,只觉这小子有趣。拎着酒壶过来,给他手里倒上。

“嗯,娘子说的是。还要喝交杯酒的。”贾琏笑着把二人手臂一交错,“来,是这样。”李元真也随着他动作,磕磕绊绊喝了个交杯酒,还呛了一口。

“哈哈哈,小少爷不会没喝过酒吧。”贾琏看着他笑。

“唔,是你喝得太慢了。”李元真勉强嘴硬,想挽回一点面子。

那双桃花眼里笑意轻轻浅浅,专注的看着他,目光一对上,就像要直直看到人心底里去了。

不知是不是酒太辣,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李元真从小父母娇宠大哥爱护,平日里只对舞刀弄枪、骑马射箭感兴趣,十六七岁了还不懂什么情爱。

“不要叫我小少爷,我们成亲了。”好像在叫小孩儿,李元真不满的看着他。

“哦,那叫你什么?娘子?相公?”

贾琏本来是开个玩笑,见他这脸颊微红,眼神迷蒙的样子,也心头一动。

说话语气也越发温柔,“来,我伺候娘子……”

李元真脑子稀里糊涂的,半推半就又躺下了。

他感觉自己又溺水了,没有窒息难受,只有柔情蜜意轻轻荡漾。直到臀心一凉,汩汩水流进了谷道才反应过来,酒壶嘴儿已经插进了那脏污地儿,李元真刚要挣扎就被抱住了双腿。

“别动,你躺了许久,得洗一洗洞门清清肠儿。”贾琏口头温和,手上动作却没宽松半点。一小壶酒统共也没多少,立马就见了底。“夹紧了。”李元真听着他连声命令,只照做了。

贾琏抽出酒壶一扔,看那小嘴紧闭没流出半滴,他露出个笑安抚,“做得好,宝贝儿。”又回身提了茶壶过来,照样给他灌进去。

这一来李元真腹中胀痛又如刀绞,直哼唧:“不行了,我要出恭。”贾琏宽慰他,“再忍忍,这就给你找恭桶,憋住了!”过了几息,才让他排干净了。如此,又用茶水灌洗了他一回。

李元真软倒在床上,有些脱力,又十分清爽。

贾琏覆了上去,肉棒一顶,就送入他体内。那甬道正湿软,穴口越发敏感,张合吮吸着。

这时李元真清晰意识到,他后头出恭的地儿进了个男人的阳物,一鼓一鼓胀痛着,好似还能感受到那话儿上经络的跳动。自己衣服也都脱光了,被人笼罩在身下。贾琏看他一时紧张,还有些慌张不适应。

“亲亲夫君在这儿呢,我们是夫妻了,宝贝……”不停的温柔啄吻,落在身下人的脸颊颈侧肩头。可能是这夜色太过缠绵,贾琏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李元真一阵恍惚,他成亲了,娶的还是个男人。正是洞房花烛夜,鸳鸯交颈时。

贾琏抱着新郎官,侧躺着,温柔且有力地摆腰抽送。双手在那平坦的胸前不住的狠狠捏揉,恨不得抓挤出乳汁。一面又在他颈窝脸侧不停的亲昵厮磨。

李元真被他这又刺激又温存的爱抚,弄得心头错乱。下面的快感绵绵,又总是差口气儿。

他只往后撅着屁股,恨不得那阳杵进得再快再深点儿,给他更多的快乐。胸膛往前挺,乳肉都肿大了一圈,期望挣脱出痛痒的束缚。嘴里直吚吚呜呜,小狗儿呜咽求饶似的。

贾琏被那深吸狠夹的肠肉伺候得很是舒畅。掰开他一条腿挂到肩头,就着往里深顶。“哈……宝贝儿,你里头好会吸啊……哦……”那小穴水汪汪热乎乎,裹着鸡巴往里钻。越往里越紧,怎么都凿不松似的。

“嗯…嗯……”李元真也顾不上什么害羞,紧紧揪着身下鸳鸯戏水的大红褥子,咬牙承受这汹涌的快感。淫穴被舂了个百十回,他身子缩紧马上就要到了,孽根却被一手堵住。

“唔——放开!让我……啊——”

下头高高翘起的肉棍肿胀不堪,亟待喷涌的浪潮没了出口,一时精气倒回,李元真头脸脖子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出了满头汗。

李元真哭叫着哼哼吟哦,身后人凑过来吻他,他恶狠狠就是一口,咬到一半又松了力气。“呜呜……让我射……”

“一起……等我,宝贝儿……”贾琏喘着。胯下大屌抽送愈发激烈,卵蛋凶猛拍打着肉嘟嘟的翘臀。噗呲噗呲舂出来的淫水在洞口打出白沫,湿透了臀缝。

“宝贝儿,我是谁……谁在干你?”

“唔……夫君……夫君,我……要尿了——”李元真放声叫着,前头淫根淅淅沥沥,像小便一样泄了出来。

听他叫的骚气,贾琏狠命顶弄了十几下,精关一松,也射在了他的蜜穴里。

贾琏趴在李元真身上,两人都安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不一会儿,还没撤出的阳具,又被那紧致多汁的桃源洞吸绞得硬起。

……

“够了……”

“还没呢,要好好驱驱邪祟。”

……

“都给你,夹紧了。”

“唔…肚子都大了……”

“呵,看来娘子是怀上了……”

红帐里不时切切低言,淫声浪语,正是春宵苦短。双喜红烛高照,炽泪滚滚流了一夜。

第二日,身侧早就没人了。李元真翻了个身蹭了蹭,枕侧半点余温也无。心头有几分失落。昨晚不是一场梦吧。他倏地坐起,牵扯到后头不适,还有津液缓缓流出。昨夜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没流干净,那人说是要充元阳除阴气,想到那情形又有点面红耳赤。这下也彻底清醒了。

只是不知道他哪里去了,请安也得我带着他啊。李元真杂七杂八的想着,动作小心的挪下床。躺了那么久昨夜又一通折腾,感觉骨头都散了架了。

他正要叫人,一个丫头端着粥水进了房来。“咳,喜儿,你小少奶奶…姑爷……他呢?”李元真怎么称呼都觉得别扭,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姓。

“少爷?少爷你醒了啊!可终于醒过来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丫头喜儿开心得又是拍手又是念佛。她欢喜了一会,又回过神来。也来不及想少爷怎么知道娶亲了,期期艾艾道:“谁?少爷你说谁,少奶奶?她,她……”

“有什么吞吞吐吐的,先叫人进来伺候吧。对了,我要沐浴。”李元真吩咐道。这一片狼藉连着自个儿,都得拾掇好才能见人呐。

“什么?你说他昨天晚上就逃了?!”李元真惊呼。又喃喃道,“可是昨晚我们明明就洞房了,他要是不愿,为什么又……”

现下李家主人们都齐聚一堂,围着关切李家的宝贝小少爷。

“什么洞房?我的儿,那毛丫头,本来是看她八字旺,身世还算清白,就是买来为你冲喜的。幸好如今你醒了,她这么不识抬举,逃了只派人去捉拿就是了。”李家太太拉着小儿子的手,满眼爱怜。

看他一脸茫然,又有点委屈可怜。李老爷道:“真儿,养好身子便是了。回头再给你重新聘个大家闺秀作正妻。”

“女子?不是男的么?说是要阳气来冲喜。”李元真还犹疑未定,无法相信。

“真儿,什么男的女的?你是梦着了什么,还没清醒么。”只当他说胡话,李太太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什么……母亲,我饿了。”李元真算是明白过来了,遇上了个大骗子采花贼。强按着心头无名火,他对着母亲笑了笑撒娇。

操蛋的!和个不知来历的男人洞了房。亏他初次成婚早上还有点欢喜,想着有个丈夫……有个男妻也不错。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没什么失不失身的说法。但是被人骗得团团转,这个欺人太甚,实在不能忍。

等众人都散了,李元真又想起来,苦思该怎么抓住那采花贼。一一问过仆从,也没得到什么消息。这时又有个丫头来回,早上在书案上发现张字条。李元真大喜,忙叫拿来。

展开一看,上头就一句话:小少爷,冲喜既已功成,我也该走了,勿念。落款是一个琏字。

一夜夫妻,连个名儿都不留也太绝情,贾琏想,遂又落了笔。至于会不会找到他,也无所谓。

看到这个留言,李元真又火冒三丈,恨不得气吐血。呸!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说得冲喜成功好像是他的功劳。一时乘机诓骗了他,立马就溜了还想继续骗。

琏……李元真打定注意,翻个底朝天也要抓住那人,免得再作乱害人!至于捉住了怎么着,小少爷一时没想到。

贾琏靠在船边,看着渐渐远去的聊城,忽然又想起那小少。知道了原委,他的反应一定很有趣,不过风一吹念头就散了。

他又来撩拨小白。“怎么,昨儿个这么乖,不想逃走?”小白沉默了一会儿道,“说好的,到扬州。”

贾琏哈哈大笑,一把揽过他肩头,哥俩儿好似的。嘴上却说,“宝贝儿,你可真让人稀罕。爷都要舍不得你走了。”

小白任他搂着,也不挣扎。昨天确实是个好时机,都像是这公子哥故意放他走了。偏他鬼使神差的,乖乖等在原地,跟着又上了贼船。

他也正是要去扬州,没必要再生波折。不过是一身皮肉……也什么都做过了。

“对了,派人去看过林姑娘不曾。”看着几人搬着什么东西,贾琏又想起了他表妹。小小年纪也是坎坷,敏思心细,偏身子骨又弱。不免多关照些。

有人回,“赵华家的正打算过去呢。昨儿靠岸补上了物资,清点妥当了,正好给那边也添置上些。”

”嗯。把那些新鲜果子安神香也给姑娘送去,让妹妹多保重自己,毋担忧太过。路途劳顿风露重,若是再病倒了,姑父见了岂不痛心。传我的话,下人们都好生伺候着。敢偷奸耍滑,都下水喂鱼。”众人皆是应喏。

小白看他细细叮嘱,没想到这等任性妄为的纨绔,也是个温情贴心的兄长。

还没感叹完,就见贾琏捏了捏他的脸颊,又一脸兴起对他道:“爷给你带了几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晚上陪你玩一玩呵。”

这贾琏在李府连吃带拿,睡了人家新郎官不说,把给新婚小夫妻备着的私房玩意儿,也薅了几个走。

什么陪他玩,小白看他表情就知道没好事,也清楚这是要玩他呢。

船上天黑得早,灯火摇曳,偶尔哔波作响。

“嗯……”室内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可怜的小东西,昨儿受冷落了。”贾琏爱怜着说道,拨弄了一下那乳珠上夹着的小玩意儿。小巧玲珑的双鱼样式,尾部串了细细珠链,连接了另一奶头上咬着的。

从那日见过,这对大奶子每天贾琏都要把玩一番。直到奶头高高肿起,才肯罢休。

小白看了胸前一眼,这幅形容实在不堪,忍不住胸膛起伏了一下,又偏过头去。

“多漂亮呀,怎么还害羞。”贾琏笑道。手指又勾了勾那细链儿。

“这叫相思链,‘红豆最相思’。你这对大奶子戴着这玩意儿,可不叫人夜里想着,白日念着么。”

双鱼吐红樱,珠链锁白璧。本就漂亮的身段,稍加装饰更显出胴体之美,直叫人目光流连,忍不住上手抚弄把玩。

贾琏错开手指去抓揉他的胸,推压挤弄。“嗯…嗯…嗯……”男人双唇紧闭,鼻子里轻哼。链珠儿在瓷白的胸膛上晃荡,带起若有似无的阵阵痒意。

贾琏咂咂嘴,这夹着好看,只是禁不起多大力道扯弄。又琢磨着哪天给他穿个环,那时才美妙呢!

又取出一串勉铃来,龙眼大小两三个。贾琏拍拍他的后腰,男人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冲着外。把铃儿送到那密处,手上一使劲就按进去一个。

那空心小球儿进了火热的谷道,肠肉一裹弄,它就颤动起来。

“啊,什么东西,怎么会动!”男人绷紧了身子,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好宝贝,尝到了甜头,怕你是要天天带着不离身。”贾琏拍了拍那翘臀,从还挂着小球的洞口,又挤了两指进去寻摸。

碰到那嗡嗡震颤的铃儿,震得手指都微微发麻。他想,真是个妙物!

“有趣得很,喜不喜欢,嗯?”

感受到越发火热潮湿的小穴,又把球儿往前顶了顶。这下恰巧抵住了那淫窍骚心,刺激不停歇。

“呃……哼嗯……啊,不行……拿出去……”男人呻吟着,脸也憋红了。

“哦?哪里不行了,你下头可咬得紧,手都抽不出来。”说着又把剩下两个铃儿也塞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盘弄那胯下垂坠着的两丸卵蛋。

“哈…嗯啊……”男人肩背立马塌了下去,头抵在床上,难耐的晃着屁股,忍不住用手去安抚自己胀痛的阳具。

看他这样,贾琏也欲火高涨,给自己怒昂的紫红大屌撸了撸,套上了羊眼圈。扯出那埋在洞里的勉铃扔到一旁,握着他的窄腰就长驱直入。

那肉穴被铃儿一番闹腾,正是水沛潮涌,高热活络。真真是滑嫩得紧。“哈……真紧……骚穴好会吸……”贾琏舒爽得喘着粗气,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呀……”小白只觉得那大屌像长了刺,捅得他内腔颤栗,痛麻难当,浑身过电一般。一下子也跪不住了,身子一挣就往前扑倒。

贾琏把他翻过身来,两腿挂在腰间。硬邦邦的大屌在那密谷嫩穴进出,不停抽插顶弄着。凿得水淋淋春潮浪溢,带出红艳艳肠肉吞吐。

“啊…啊……我……不…不……嗯啊……”男人被这狼牙棒一舂捣,抖着身子似要挣扎,盘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却立马绞紧。穴内是刺痒发麻,再爽痛不过了。呻吟不断,嘴里也不知叫些什么,已是五内酥爽,神魂颠倒。

贾琏也被快感激荡得心里憋慌,口中恨恨道:“好浪货……真他娘的要死在你身上!”动作愈发激烈,又捅了百十下,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泄了。

贾琏趴在他身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还留在热乎乎的小穴里,手上又去拉拽那胸前躺着的链子。拽了两三下,又猛的用力一提。

“啊——”男人叫出声来,正是上面乳头发疼,下面穴里扎痒。

贾琏把那脱落的相思链塞到男人手里,玩笑道:“收好了,给你的……定礼。”说着就咬住了那充血红肿的奶头,啧啧吸吮起来。

这声音不管听几回,都让他双耳发热。男人忍着羞耻道:“啊…这边……这边也吸一吸……”胀痛发热的奶头被口舌一安抚,着实舒服。

贾琏一边吸着这个,一边轻揉着那个。两厢交替,好不忙活。沉睡的阳物又硬挺起来,他吐出口中的豆子,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来,你坐上面。”

小白被穴里刮着的物什搞得一哆嗦,“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住,动不了……”

“越发娇气了……”贾琏嘴上笑骂着,也顺着他撸掉了羊眼圈。仰躺着,等他骑到屌上。

小白扶着肉棒抵住自己后门,抖着腿腰臀往下沉。慢慢上下动作起来,轻声喘息着。“快点儿……不要偷懒!”贾琏享受了一会儿男人的服侍,又啪啪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

小白闻言深吸一口气,反手撑在床上,发力套弄。贾琏也跟着向上顶。“嗯哼……哼哼嗯……嗯…嗯……”肉团儿撞在胯骨上,拍打出激烈的臀浪淫声。

隔壁房里的小厮们听了大半日春宫船戏,个个都欲火焚身。有人暗骂,“妈的,白日看着又冷又木,晚上骚得没边了。”有人忍不住借着淫声儿抚慰自己,也有人偷偷干起来了。

情欲如烈火轰雷,烧得那两人是天昏地暗。黑夜掩盖了面容神情,也放任了自我心绪,情愫暗中发酵着,也无人在意。

船行多日,终于到了扬州。靠岸后众人忙着收拾行李打点车马,也没人管小白。看着那骑在马上的背影,正侧身隔着车窗与人交谈着。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不告而别自去了。

至于贾琏怎么拜见林父,怎么安顿不消提。在林府住了几天,原本病体难支的林如海,反倒还日渐精神起来了。

这一日九月初九,扬州历来有重阳登高的风俗。家家户户蒸重阳糕沽菊花酒,寻岭登塔宴游辞青,很是热闹。

按说养病不宜出行折腾,不过林如海倒是兴致勃勃。众人见他精神不错,行动如常人,倒也没再劝阻。扬州多平地少丘陵,林如海父女并贾琏一起去了城郊的栖灵寺。

几人换小轿上了山,在栖灵寺不远处的亭中赏景歇息,这里能看到山脚的那一大片艳艳枫林。仆从们散远了些,只留一个丫头在旁侍候。

林黛玉摘下帷帽,亲自给林父倒茶。发现竟然是酒,不赞同道:“父亲身子还未大安,可不能饮酒。”又叫丫头换茶来。

林如海身子精瘦,头发花白了。只那一双眼是明烛似的亮,却又是一派宽和从容。他笑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菊花酒清新绵柔,浅饮一杯不妨事。”

贾琏也笑道:“重阳酒是驱邪避灾,今日难得共度佳节,也祝姑父病愈安康,我敬姑父一杯。”

话是这么说,看林如海这情形却不大寻常。虽表面精神矍铄,喝了酒,面色还红润了些。风来枝头秋叶也摇曳,只怕难过冬。

黛玉也只得随他们了,三人吃过点心茶酒,又说了会儿话。

“这里风大,不宜久待,姑父与妹妹不如回寺里歇歇。”贾琏道。先前早已派人去寺中捐了香油,洒扫好下脚处。他们预备在这歇一晚,毕竟一个病一个弱的,不至于太匆忙车马劳顿。

“琏哥哥说的是。父亲,我们去别处走走吧。”黛玉也有此意。看林如海兴致还高,又伴随在身侧絮絮说着,“父亲来过这里吗,我记得有一年重阳,我们去了天宁寺……”

“天宁寺呀,人多可真热闹。当时你还是个小不点儿呢……”

贾琏慢悠悠跟在后头,看着一向多愁善感的女孩儿都活泼了许多。现下也没事,而且人家难得父女天伦,他在的话,小姑娘撒娇可能还不好意思。

一行人进了寺门,贾琏嘱咐了小厮昭儿看顾好,就找个借口溜了。

殿中菩萨佛像不过寻常造物,没什么稀奇。这寺里都是些光头和尚,也没什么意思的。

贾琏百无聊赖往前头走,刚走过一处拐角,就正与人撞上。

“哎呦——”书生被他一撞,也不知踩中了个什么囫囵东西,直直坐了个屁股蹲。

“没事吧,兄台。”贾琏看他一脸懵的摊着两腿,有点想笑,又向地上的人伸出手。

那人抬头见着一个俊朗公子长身玉立。含笑看来,有如笼罩着秋日暖阳,让人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他呆了一瞬,也搭上手借力站起。

一时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莫名有些慌乱,竟不敢直视那双晕着笑意的桃花眼。却又忍不住,眼神总往那人身上跑。

口中忙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拍了两下衣服,又想起介绍。他弯腰作揖,朗声道:“在下苏誉,泰兴府学生员,今年二十有一,家住扬州城中西南宜泉坊。”

呵,这秀才也太呆了吧,啰啰嗦嗦一大串。贾琏好笑,也一拱手还礼。“贾琏。苏兄这是要往哪儿去呀?”

看这苏誉,一席半旧的月蓝色长袍,洗得干净稍稍泛白。腰间一抹素带描出清瘦腰身,还别了枝白瓣绿边的秋菊。面容清秀,却如同山涧清泉间的兰草,自有一股灵秀不俗的气韵。

“没,没什么,正要家去呢。”怎么还磕巴上了。他定定神,才如常向贾琏搭话,“重九佳节,贾兄是来寺中祈福吗?”

“陪家里人登高,暂在此处一歇。”贾琏笑笑,话又一转说道,“你这朵花品相不俗。想来,苏兄也是知花之人?”

“哪里。在下谈不上懂花,只是看着亲近。家母生前独爱花,种了不少珍花奇草。说来春有兰夏有荷,秋菊冬梅。所以不拘时节,看到了花花草草,我就忍不住拾取一二。”

说完苏誉又暗暗后悔,他会不会觉得我牛嚼牡丹不懂风雅……

“苏兄是一片赤子之心。”贾琏听他涛涛不绝,还是给他点了赞。

得了简单一句夸,他也是兴起。“菊为延寿客,在下别无他物,这枚重阳菊赠与贾兄,唯愿兄多福运常康健。”苏誉眼神黑白分明,纯挚望着他。

贾琏接过,这枝菊不知经了如何炮制,现下还是新鲜娇妍,似才折下枝头一般。

一抬手,把它簪在了苏誉发髻间。

又退开两步打量着他,笑道:“苏兄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绿朝云‘清雅别致,又秀色独姝。还是正与苏兄相配。”

苏誉被他这亲昵的举动一惊,又不知为何心头泛出点点欢喜。在那赞赏的灼灼目光中,想说什么都忘了。有些不自在抬手,只摸了摸鬓角又放下,讷讷笑道:“啊,是吗,哈哈过誉了。与你也很配。”

什么配你配我,你我相配的。苏誉心里本就躁动,意识到这话有歧义,羞得耳根也红了。

贾琏也忍不住笑,“嗯,都配。”知道他本意,出言安抚了一下不敢看他的人。

苏誉忙岔开话题说,“这里我来过几次,也算熟悉。后头崖壁上有个流云亭,景色更绝。贾兄可有兴趣一观?”

贾琏自无不可,和他一同往后山走,路上打发了个小沙弥去找人送茶水来。

天高云淡,令人神清气爽。亭中俯瞰,可一览整个扬州城。

“贾兄,我们手谈一局,如何?”苏誉饶有兴味的邀请。寺里方丈好对弈,这亭中常备着一副瓷棋。

“看来苏兄是胜券在握,贾某自当奉陪呀。”贾琏挑眉玩笑,也应战。

“没有,没有。只是心喜,不敢说精于此道,贾兄不要笑我。”苏誉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

贾琏只当他过谦。看右手边的白子,本是玩乐也不用猜子了,“如此,我请先了。”

“好,贾兄请。”苏誉严阵以待,倒像是先前已焚香更衣的架势。

“不如立个彩头,谁输了就为赢家做一件事,怎样?”贾琏拿起一颗棋子又提议道。紧跟着补充,“当然不会是过分为难之举。”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苏誉也痛快笑答。

二人各执黑白,你来我往。

苏誉眼神清亮坚定,手指白皙修长,拿棋子思考时的样子颇有大师风范,不看棋面倒也唬人。

贾琏只能算棋艺平平,大家子弟这方面也不会太差的。下了几十手后,就看出这人是个臭棋篓子。只对行白围堵追截,不舍一子,直来直去,盘中黑子不成气候。

说什么不精于此,还真是够不精的。贾琏摇头。对面那人抬眼,看他斗志昂扬,还一脸认真。

一时寂静,只听得盘中落子微响。阳光正好,风中偶尔传来几声婉转鸟鸣,闲适安逸。

“承让了。”

“哪里,哪里。”苏誉露出个腼腆的笑,还意犹未尽,想再来一局。贾琏可没兴趣再下,也不提彩头,只招呼他吃些茶点。

两人或品评花草虫鱼,或闲谈野记趣闻,在这栖灵寺逛了小半日,也算相谈甚欢。

“苏兄,时辰也不早了。恐下山不便,我还有事就不送了,后会有期。”

“啊,那贾兄……再会。”苏誉不舍也只得告辞,走了几步,又回望他远去的身影。

没落下过的嘴角终于放平,摸着脸都有点僵了,反倒失落起来。明天他应该不在此处了吧,什么时候能再见呢?

“苏施主,不是家去了么,可是落下什么东西了?”一相识的小和尚见他独自在这徘徊,好奇问道。

“啊,没,正要家去呢。这个时辰,今日不用讲经听经吗?”苏誉回过神,含笑答道。

“今日香客多,大师傅们在大堂做吉祥法事,我们就不用去了。”

苏誉本是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转身下山,暗忖,我这是怎么了,先前心跳得厉害,如今想来都恍惚。

又想到,他生得再俊也是个男人,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的少年啊。

这一想,好像那翩翩公子又站在面前对自己笑。之前他说是客居,忘了问他是哪家的爷,他会在扬州待多久呢。他……

就这么一路琢磨,一路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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