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担心,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用一根够粗的根茎把男人的屁眼堵住,他扬起另外几根细长的根须在男人屁股上抽了几下,男人勉强有了一点反应,屁眼哆嗦着夹了夹,但也没太大作用。
元木只好继续用根茎堵住他的屁眼,把男人用树根和衣服包裹起来,免得他受寒。
树百无聊赖的捏了捏男人的脸蛋,大量的汗水把那些灰土冲开了,露出那张红彤彤的脸,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女气,但是意外的不娇弱,是那种文文弱弱的、学生一样的俊秀。
“哈啊”
阮永打了个寒颤,他蜷缩了一下,插在穴里的、包围着他的粗糙树根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身体餍足之后,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沉沉睡去,呼吸逐渐平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食物。
假卵孵化的过程中,会大量吸收来自孕体的能量,如果此时让这男人忍饥挨饿,不光植物特性会被削弱,这人恐怕也活不下来,所以,树树我啊,要开始奋斗了呢。
他操纵伸展最远的几根树根,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向着原先放弃的几个“资源点”进发。
这些树根被他命名为探索者,它们的作用就是扩散探查范围,给元木找到数量繁多的植物种子,树根分先后两批,轮流接力,最前面的只负责探索,除非遇到需要紧急采摘的种子,不然不会调头。
那些灰蘑菇的孢子就是它们带回来的,有时候也会发现零星几颗果树什么的,但是不会采摘,只取两三个拿来预备蕴养假卵。
他现在掉头去找的,分别是几颗野果树、一片野生红薯。
十月乌熟的不多,也不抗饿,但是味道很好,野柿子也熟透了,还有野板栗,这东西淀粉含量很高,元木估摸着,这人一天能吃半斤就不错了。
那几颗板栗树长得极好,估计得有四五十斤板栗,而且保存时间长,他能存到明年,再加上进入了成熟期的野生红薯,这个冬天还是饿不着这人的。
每天摘一捧野果作为维生素来源,再过几天藤蔓的基因序列就能到手,下一个就孕生红薯,再下一个就是那个野果子,元木扒拉着树根美滋滋的盘算着,觉得自己完全养得起一个人类!
啊对,还要干净的水。
这东西他就有点犯难了,他在山里找到过一种名为扁担藤的植物,又叫藤泉,但是离他太远,而且那点水也不太够用,溪流里的水不生火煮沸,也不能饮用。
还是太穷,不然他自己就能过滤出干净的水来。
穷啊!
元木认命的去搜罗物资,他挖红薯的技巧很特别,完全不走地上,根须从地下钻过去,又带着红薯从地下回来,路上还碰到一个松鼠的粮仓,也顺手扒干净带了回来。
树根下面不算大的地洞里,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
次日天光大亮,阮永一醒过来,就看见那些几乎要把他埋起来的红薯。
野生红薯不大,但是架不住那片红薯地范围比较大,这里估摸着得有两三百斤红薯。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片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红薯,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阮永突然抱着树根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元木被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人昨天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只觉得他受刺激太重,脑瓜子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树可没有治疗心理疾病的能力,他最多认识板蓝根,能治一下感冒。
算了算了,反正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人类的小命,他看紧一点就成。
元木一边用根须安抚阮永,一边隔着老远,挥舞着石块在一块大石板上砸板栗,砸完还要一个一个捡回来。
树根从温柔安抚到逐渐不耐烦只过了一刻钟,他恶劣的用一直插在男人后穴没拔出来的树根抽插了几下,提醒男人记得把屁股夹好,抽出树根,把那两枝十月乌塞到男人手里就不再管他。
他还得挖一个地窖用来存粮,忙着呢。
阮永通红着脸颊收缩屁眼,得益于假卵对于孕体的强化,那个脱垂的大洞已经缩了回去,只不过还是不能完全夹紧,他坐起来,一根隆起的树根刚好夹在臀缝里,摩擦着肿起凸出的菊花。
“嘶哈~”
他发出一声可疑的叫声,忍不住悄悄蹭了蹭屁股。
呜,我怎么这么……
不可以的……
他偷偷蹭了几下屁股,竟然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看着双腿之间喷出来的稀薄的精水,他拿着果子嗅着石楠花的气味,尽管羞耻,可终究还是抵不住饥饿,开始吃东西。
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加上板栗和一些松鼠的存粮,阮永很快就填饱了肚子。
他无事可做,于是试着和这颗奇怪的大树说话。
地洞里很暖和,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根靠着土壁,只露出来一侧的粗壮主根才是树怪的主体,周围那些根须从主根的下半截生发出来,同时不自觉地保护着主根。
而且,昨天也正是从那里,伸展出那根东西来……
他有些羞怯的摸了摸主根,完全看不出那里藏着那种凶器。
树,也会长出阴茎吗?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他怯怯的问,其实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不过人嘛,一个人独处太久,就会想要得到交流。
元木还在哐哐砸板栗,只是用树根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真的能听懂!”
人类兴奋起来,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自己的经历,他说的起劲,元木也就放了一点注意力听着,全当听故事了。
“我叫阮永,我就是下课出去买点东西,我今年上大二……”
“谢谢你救了我……”
他颠三倒四的说,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
元木不擅长应付这种哭哭啼啼的人,他想了想,带回来一捧板栗,全塞进阮永怀里。
阮永,他念了几遍这个名字。
勇不勇的,有点难说,软是真的软。
他用板栗一下一下的敲他的眉心,把两块石头塞进阮永手里,让他砸板栗吃。
外面的刺壳他能剥,里面这层可就是在难为树了。
那是谁说的来着?甭管什么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实在忘不掉,就吃点好吃的。
美食平复一切苦难。
这板栗应当又脆又甜,吃了甜的就该把苦的忘掉。
天大的事儿,你树哥罩着你,给我当了媳妇儿,我还能让别的玩意儿欺负你么?
好好吃饭,等本大人解决了那群畜生,你还接着回去上学,期末考差了可不行啊。
阮永的肚子在几天之内就鼓了起来,不过幅度很小,他还当是自己吃胖了,怎么也想不到,是被一棵树操大了肚子。
假卵孵化出来也很小,大小约是从鸡蛋到西瓜不等,现在阮永肚子里这一个,应该有鹅蛋大。
他探进去一条根须摸了摸,卵膜随着脉搏跳动,里面的卵壳马上就要硬化了,最多等到晚上,阮永就要生产。
“嗯啊……”
青年抱着树根,分开大腿去磨蹭。
他觉得里面很痒,还有一点坠坠的疼,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心慌。
“肏肏我……求你了……”
他带着哭腔乞求。
这树只是那天肏了他一次,后面就一直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任凭他敞着腿发骚发浪,却最多只是用树根插一插他的屁眼,怎么也不放出那根粗大的阴茎肏干他。
而且从始至终都只玩弄后面那口骚穴,前面稚嫩的花穴碰也不碰,就当是不存在似的。
阮永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既觉得欲求不满,又感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全感,因而加倍的想要被刺穿花穴,狠狠玩弄。
他伸手抚摸着那个稚嫩的裂隙,终于用指尖分开了那两块软肉。
带着指纹的指尖,对于那块细嫩的软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剧烈的刺激感,还有一点无法忽视的疼,让他闪电般抽出了手指。
阮永欲求不满的揉了揉那块逼肉,怎么也不敢再轻易触碰那个淫荡的骚蒂。
他哼哼唧唧的,用粗糙的树根使劲儿来回摩擦后面那块凸出来的肠肉,恨不得戳烂那块淫肉,让自己好好高潮一次。
“啪!”
“咿啊~”
白嫩的屁股上,一道艳红的伤痕鼓了起来。
青年反而扭着屁股,想要更多的鞭打。
“还……还想要……再抽呜啊!抽烂骚屁股吧~”
他红着脸跪好了,抬高屁股,只觉得被鞭打的快要高潮了,屁股越痛越爽,恨不得连屁眼也被抽打。
“哈啊~好爽!屁股好喜欢挨抽!”
元木有些无语,明明是想要阻止他继续刺激肠肉,避免因为高潮而提前产出特性结晶,怎么现在反而成了让他高潮的助力了?
难道说,是我打的太轻了?
树根高高扬起,蓄力,猛然下挥!
“啪!!!”
“呃……”
阮永骤然僵住了,脸色一白,树根深深地抽进屁股肉里,几乎横着撕裂了两瓣屁股,险些真的把屁股抽成四瓣,一道很粗的鞭痕迅速肿了起来,中间正好完全覆盖了凸出来的菊穴,把那块骚肉抽的红肿破皮,变成了一朵青紫的肉花。
青年僵硬的举着屁股倒下,一双长腿抽搐了几下,竟然射了出来。
“好棒……”
他呢喃着,又变得绯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被树主人狠狠惩罚了……啊~呜!好疼……”
阮永的脸突然惨白一片,他蜷缩着抱紧了肚子,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要生了。
“啊!啊啊!好疼!我……我要死了么?”
青年疼得在地上翻滚,屁眼里却不停地喷水,每一次喷水,屁股都哆嗦着,那痛吟却逐渐变了味道。
元木把人拎到树根铺好的垫子上,强迫他站着,用树根扒开他的大腿,插进菊穴里。
那颗被肉膜包裹着的假卵正在下坠,最粗的地方慢慢碾过那个被玩肿了的骚肉,阮永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
他的眼神迷乱,神志不甚清明,明明害怕的不断啜泣,却又用力的挺起胸脯,在树根上摩擦那两粒骚豆子,屁股也撅高了想要挨肏,要不是双手被元木捆着,他现在绝对已经把手指插进屁眼里了。
元木用树根顶了顶那颗包裹着胎膜的特性结晶,感觉里面更深处和肠肉连接起来的地方并没有完全分离。
树根用力向上顶了顶,再让胚胎慢慢下滑。
传承中提到过,最好是自然剥离,这样对孕体的损伤会比较小,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等生出来之后用根须慢慢剥出来,不然留在里面需要很久才能吸收脱落,会影响下一次孵化。
“呜啊啊啊!”
青年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被树根捆缚强制站立,这会儿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好疼……也好爽……
里面,很深的地方,是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腺体被狠狠碾压的快感。
汗水把他的头发打湿了贴在额头上,阮永的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但是……
“肏我……求你了……肏我吧…屁股想被打…骚货好想挨肏……”
其实植命族是可以用性交辅助排卵的,只不过元木觉得阮永应该接受不了才对,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
粗大的繁殖根从主根里面伸展出来,阮永看见时眼睛就亮了,扑过去抱着大阴茎就开始舔。
“唔,鸡吧好好吃……好喜欢……”
淫荡的骚穴被填满,龟头顶着胎膜,把“卵”深深地肏回直乙交界处,连续两个硕大饱满的东西碾过腺体,阴茎抽出时,卵也随之下落,然后再一次碾过敏感肿胀的腺体。
就这么肏了十来下,阮永突然哆嗦着,排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他翻着白眼,大腿根部还哆嗦着,尿液流淌的很缓慢,流到最后甚至还混着一股黄白色的精液。
又抽插了几十下,元木感知到,里面的“卵”突然一坠。
他缓缓抽出繁殖根,那颗特性结晶也随之脱落出来。
阮永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昏迷了过去。
落在地上的特性结晶表层的胎膜逐渐干枯碎裂,露出里面的卵状结晶体。
假卵孕生之后的结晶体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剔透,里面充斥着如星云般璀璨的绿色光点,元木用根须把特性结晶拿起来,刚一到手就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诱惑力,主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将特性结晶吸收融合。
只是片刻,元木就如同本能一样,从根系上生长出大片的绿色藤蔓,肆意的伸展着。
翠绿色的柔韧藤蔓有粗有细,灵活迅捷,而且和山林融为一体,极其隐蔽。
生产了几次之后,可能食髓知味,阮永这些天一直在向他求欢,此时,元木刚一把树根插进去,他就淫叫着扭动屁股,向他求欢。
因为还在犹豫下一个种子应该选择什么,元木只好用树根安抚他。
说起来,不以孵化假卵为目的时,繁殖根还能感受到那种,勾魂夺魄的快感么?
嘶,住脑!
说好的,这只是事业发展的必要过程,元木啊元木,你是一个事业批,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以前也没面对过这种诱惑啊!
大树的树冠猛地晃了晃,甩下几片发黄的老树叶,也把脑子里那些难以克制的遐想一同甩了出去。
他把注意力从阮永身上转移开,准备做点别的,只留下那几根粗壮的树根让他自娱自乐,反正那些普通的根茎也没有触感可言。
马上就要入冬了,根据那些野果成熟的情况,加上阮永已经开学了,元木估计现在应该是九月底十月初的样子,也就是说,用不了太久天气就会变得很冷,实际上现在的夜晚气温也非常低,只不过有他的主根在散发热量,阮永不出去感受不到罢了。
但是他通过能量的消耗可以计算出来,气温又下降了。
靠着储存下来的那么些能量,大约也够过冬了,但元木乃是囤囤鼠一只,不到万不得已,动他的库存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就只是为了取暖,不成不成!
树爷攒了好多年,这也忒浪费了!
山上找不到棉花,他现在也不敢让阮永生火,不说不远处村子里那些虎视眈眈的畜生还没有放弃搜寻,就算没有那些人,就凭阮永这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他也不敢让他玩火,会不会钻木取火另说,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山上这些枯叶引燃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用考虑什么救援了,元木现在还是怕火,浓烟一起,阮永这个小美人就要给他陪葬了,当然,说不定,连那个村子也能一起烧个干净。
那可真是同归于尽。
元木还没有完成自己的野望,他可不打算和人渣同归于尽,大好的人生,啊不,树生,他还能修行,然后给自己取一个牛逼轰轰的称号,比如通天建木、扶桑神树什么的,传个教,忽悠一些美男,咳,孕体,在地球作威作福。
你看,树爷的未来多么光明,为了几个人渣搭上自己实在不值得。
他冷笑一声,又叹了一口气。
所以说,要想让软软小美人顺利过冬,就只能把注意打到村子里去了。
只有藤蔓可制不住那么多人类,难道说,还要找找有没有什么毒草?
天可怜见,前世元木可是一个守法好公民,他能认得几种常见的可食用植物就不错了。
毒草……
这题它又超纲了啊!
要命……
怎么办怎么办?
难不成,还是得放火烧山?
某树打了个寒颤,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再说他现在可是山上的树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成不成!
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玩火实在太危险,只需要一阵山风,他树爷可就要给人渣陪葬了。
不然,偷个手机打电话报警?
不是他元木树眼看人低,这村里有几部手机可难说,别看某些大爷大娘那智能手机看短视频看得可开心,这种破落山村,识字的都没几个,好东西放眼皮子底下都不认识。
好歹是一条路子,但是,这警察一来,警笛声一响,小美人可就该回去上学了。
唉……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连手机的影都没望见呢,想那么远有什么用?
小美人走就走了,反正他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扣在山里,最多,到时候从村里偷一个人渣来用,反正村子那么大,山里地形又复杂,少个人而已,警察应该不至于为这就大规模搜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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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藤蔓蜿蜒着进入这个小小的破村子,顺着到处都有的缝隙破洞进入每一户人家,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
豁!这好像是一包菜种子?
还有稻种?!
这是什么种子?
管他呢!拿走!
他把种子塞进藤蔓编织的小袋子里,继续搜寻。
盐,拿走拿走!
胡椒花椒酱油醋……统统拿走!
这菜刀拿去给软软防身,水果刀也拿走!
这床被子干净的,拿走!
这个毛毯也不错,拿走拿走!
藤蔓悄没声的四处寻摸,终于在一户人家里找到了手机。
但是元木现在有些不敢动。
为什么呢?
因为这人正熬夜拿着手机刷视频……
树爷我真是无了个大语,你一天天的就没个正事儿?
哦对,他们的正事就是欺男霸女买媳妇。
咋办?
元木把偷,啊不是,捡来的东西送回山上,然后留了几根藤蔓监视那个男人。
虽然天色是不太好,但是他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晚上带着人追赶阮永的两个领头的之一。
好不容易等到这人睡了,拿起手机一看,不光电量为数不多,这玩意儿还设密码了!
啥也不是!
元木想了想,从地上扣起一小块泥,混合着藤蔓的汁液,把手机背面指纹解锁的地方糊住了。
万幸指纹的位置在后面,希望他没用刷脸解锁,要是这人明天醒过来的时候比较着急,可能来不及擦干净后面的污渍就会先用手势密码解锁。
总之,老天保佑,一切顺利。
天光放亮,这人没醒,日上三竿,这人还在睡,直到下午,软软在山上都发过一轮骚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好嘛,连指纹都没设,直接用手势密码解得锁。
密码记下了,最迟明天上午就把这手机给他偷喽!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根本没等到明天,这人把手机丢在饭桌上,给人叫出去了!
天助我也!
一根藤蔓探出去,眼看他们一时半会儿说不完,马上就把手机捆吧捆吧带走了~走了~
那条藤蔓摇头晃脑晃得跟条蛇似的,明明白白的得意。
可是一想到马上软软就要走,又不那么开心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大不了以后你去找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