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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哥哥你杀了我吧结束掉我的折磨求你杀了我吧(1 / 1)

享受着鸡巴每一次挺进湿软滑嫩又紧致谄媚的甬道,被层层叠叠褶皱密集的肠道内壁蠕缩着推挤按摩,绞缠着不住裹含舔舐。抽拔而出时那缠绵的穴肉又绵绵密密的骤然紧箍,像是挽留似的扒拉住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引发深处强劲的吸力。将敏感的龟头马眼嗦的酸胀不已,令祁济不得不暗自咬住后槽牙,将腮帮处的咬肌都用力到轻微抽动才忍耐住狂浪般想要汹涌而出的射精欲。

爽是真的很爽啊,这来自亲哥的处子穴。

即使被自身的主人粗暴而糟乱的当做了套弄鸡巴的肉套子般使用,又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动作给捅捣得顺畅通透了许多,可依旧会在鸡巴每一次的抽拔间下意识的将侵入进来的异物紧紧夹含起来,每每都能刺激的祁济头皮发炸,全身酥麻,小腹紧绷,热汗淋漓。

他都觉得奇怪。

他不是没有性经验的人,不如说为了能保持自身最佳的表演状态,对于身体多余分泌的荷尔蒙是很有必要进行定期释放的。通常祁济会选择健身,但过度健身容易导致身材走样会让戏路受损,所以他也会定期找寻伴侣纾解。

由于步入征战星海时代的人类社会进行了一次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融合,相互之间没有了国家之分,统合成一个联邦政府管辖整个人类社会,因此对性方面早就开放。祁济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私生活的作风会损害到自身的戏路,毕竟在如今的人看来这是很寻常的事情。

因此按理说,祁济本不该像现下这般亢奋异常,像是第一次草逼的愣头青那般有点难把持。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很快分析出自己会这样的原因了。

一是《崭新人生》这款全息游戏超绝的感官模拟系统几乎将所有感官模拟得以假乱真,二是在一的基础上,他对角色又总是全情投入的,这场不伦性事,抛却自身角色是个初哥不谈,兄弟乱伦的背德感对所演绎的这个角色来说也是很刺激的事,这样一来会表现的异常亢奋就很合理了。

确定不是自己现实生活中太过修身养性导致荷尔蒙过多的影响,祁济也就放心沉浸到了这场兄弟不伦的性事中了。

他每次往里捅插,总是朝着亲哥那被摸索出来的肠道g点用力而凶狠的顶撞,操弄得身材高大健硕深灰色皮肤额生犄角白色卷曲的长发铺了一地,一双淡紫色竖瞳正紧紧盯着自己观察,确定他是否真的摆脱外神污染的人外哥哥在身下不住的哆嗦着身体,顷刻便被泌出的湿汗淋漓了深灰的肌肤,在月光银辉下映出亮白光滑的性感油光。

见祁济眼眸中虽有被情欲遮掩的迷离却没了仿若正遭受外神污染般的空洞无光,祁舟大松了口气,放开握在弟弟脖颈上微微颤抖的双手,嘴角露出抹放松的笑来——

他从外神的手中夺回了弟弟,还好弟弟没有变成怪物,他救回了自己的家人。

祁舟在为这件事而欣悦。

可担忧、紧张、绝望和愤怒等剧烈的情绪被放下后,祁舟都没有在一种类似劫后余生的松快里多喘上一口气,屁眼被鸡巴快速激烈的抽插,前列腺点被不停搅打的刺激霎时让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条蹦上岸的鱼般在地面狠狠的弹跳了下——

“嗬啊!唔嗯——阿、阿济别、别呃嗯!阿济!呼唔——”

弟弟怪化的危机过去后,祁舟现下不得不面对另一桩会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了。唤醒弟弟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其实并不想继续了,可刚要出声阻止弟弟再继续吧,他又没忘记这场情事本来就是他开的头。

即使他的目的是阻止弟弟被外神污染怪化,可也不能否认,他当时确实像个饥渴的骚货一样握着弟弟的鸡巴就往屁眼里猛吃的事实。

都是他造就的错,如果他当时没那般利落的拒绝,明知道弟弟对自己有着爱欲,利用这点软和了态度去哄弟弟,祁济也不会在察觉到他无可挽回的态度后直接绝望崩溃深陷诅咒之中,迫得他不得不献身去唤醒弟弟。

他活该承担所有的折磨和痛苦的。

一这么想,再加上一抬眼就看到祁济满眼的欢欣喜悦,眉眼间都逸散着快乐幸福的模样,祁舟颤抖着唇瓣,那些想要阻止对方继续往下做的话,怎么都没法说出口了。

只得双手瘫在身侧,锋利尖锐硬度堪比钢刀的黑色指甲因内心遭受乱伦背德的自我谴责与唾弃,越是在身体感到快乐舒爽的同时,越是用力的往铺了层大理石地砖的地面上戳。

硬生生在地面上戳出十个不规则的小月牙。

紧紧的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独自扛下了诱惑弟弟奸淫自己,备受折磨而痛苦的内心,还有肉体上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

眼瞅着亲哥眉眼间重又漫上来的苦闷,淡紫色的竖瞳因面对自身道德的谴责和男性自尊的破碎,直面兄弟乱伦而混乱到无法自处的情感和三观而震动。抖着唇瓣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抿紧了唇闭上了双眼偏过头去,皱紧了眉头一副苦闷忍耐的模样。仿佛他不是正经受着肉体上的欢愉,而是正在遭受什么需要咬牙强忍的折磨一样。

祁济不由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虽然知道主角有这么高的道德数值很正常,但祁济还是会为这种在污浊人性中坚强绽放的高洁之花而忍不住赞叹。

末日废土,还有所谓外神赐福的大恐怖笼罩的世界,人性的丑恶随处可见。祁舟这一路走来,双手也染上鲜血的人,却始终坚守着本心,从不恃强凌弱。在大家都道德沦丧,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时候,他这样还谨守着原则和自我,具备一定道德感的人,不能说没有,但确实不多见。

说起来也是有趣,祁济所演绎的弟弟角色,虽是一朵恶之花,但在祁济揣摩人设时,发现弟弟其实对哥哥一直都是保持仰视视角的。

他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的哥哥无所不能,所以在哥哥没达到他的要求的时候,他会如此生气的侮辱责骂对方,下次越发过分的指使亲哥去掇取那些需要付出更大代价的东西。

因为他对自己哥哥的期待拉的太高了,他从不考量自身与哥哥也只是力有穷时的凡人,只一味任性的索取,是因为弟弟真的打从心底里认为哥哥是能做到的、应该要做到的、必须要做到的。

在他的心里,哥哥无比的强大,这世上没有能难倒对方的事。

这样的概念在根植心中根深蒂固,致使他忽略了哥哥的疲累和辛苦,没了哥哥也是会有极限的这件事。

所以当发现哥哥做不到时,他不会反思自己提出的要求过分,而是觉得哥哥并没有努力,他觉得自己的要求没被哥哥正视,自己被敷衍了。

本身就是个只会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接受对方保护,干啥啥不行只有脸能看的废物,认定哥哥是在敷衍自己后,便过激的通过各种含枪夹棒的言语来伤害哥哥,刺猬般竖起浑身的尖刺企图通过伤害对方来保护自己。

又因为内心的不安不想被哥哥抛弃就错误的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一定要哥哥做到来确认对方还看重着自己,以此来获得一点安全感自我慰藉。结果却步步紧逼,反而将哥哥对亲人的爱与容忍尽数抹消,最终忍无可忍的抛弃了他。

要不说可恨之人处必有可怜之处呢?

这般自卑又敏感的性格……

祁济面上愉悦幸福的神色霎时收的干净,重又变的阴郁,他伸出双手揪住亲哥那两团会随着他大力操弄,将英俊人外高大的身子撞上挪下不住晃荡出诱人乳波的大奶。

将一掌完全无法握住,会从指缝中满溢而出丰盈柔韧的深灰色乳肉用力的捏揉出各种形状,手指掐着顶端透着红粉的奶头,毫不温柔的拧转摁揉。

腰胯越发大力粗蛮的凶狠挺动,好似拷问一名犯人般无情连续的用鸡巴顶端挞伐起亲哥肠道里的前列腺点,“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相击的声响在房间中响彻,丰沛的汁水在相连的性器间遭受疯狂摩擦的“咕啾噗啾”声淫靡响亮。

祁舟本以为这般暴风骤雨般充斥粗蛮暴力的性事下,自己应该会在身体被当做亲弟弟纯然的泄欲工具般对待,遭受冷酷而毫无怜悯的摧残,应该要感到痛苦万分才对。

他想,若是这样反而能松口气。

祁舟并不想在这场兄弟乱伦中,感受到任何的快感,他视其为自己的惩罚,惩罚过程中痛苦、磋磨一切能让自己不快难受才是正常,要是感到快乐,那不是惩罚而是嘉赏。

倘若他能在这场性事里感到无比的难受和痛苦,他被乱伦背德而架在火焰上炙烤的心脏反而能好受许多。

可事与愿违。

他爽死了!

那种灵魂都备受震动的刺激与快感,令祁舟甚至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瞠大了双目看向了压在身上放肆驰骋好似把他当头马在骑的弟弟。

“嗯唔!怎、怎么会哈呃——嗯嗯唔不、不应该啊啊——”

奶子被亲弟弟蹂躏的刺痛,可刺痛过后从乳孔飞速传递到脊椎直冲头顶令人头皮发炸的酥麻刺激,又让他爽的深灰色的粗长鸡巴在两人的胯间硬的直吐水!

屁眼被这般毫不温柔的操弄,自发分泌大量肠液助力了对方的施暴,祁舟现在被亲弟迅猛狠戾捣插的屁股别说疼痛了,前列腺点遭受毫不停歇的攻击责罚所来的剧烈到足够令人抓狂的快感都要把他逼疯了!

祁舟再没法闭紧嘴巴将所有的呻吟都用力咽下,掩饰自己在这场不伦情事中不该有的欢愉,他止也止不住的从嗓子眼里爆发出畅爽到了极点的浪叫,甚至双腿都违背了自身意志仿若鼓励般的盘上了亲弟的腰肢。

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像条发情的野兽一样,沉沦在这场可耻的兄弟交媾之中!

为什么?!

祁舟敏感的身体给不了他答案,那些因为方便猎杀捕食而比人类要多得多的感受器官在这刻纷纷背叛了他,从帮助他生存捕猎变成了拉着他的灵魂堕入欲望深渊的黑手,在弟弟越凶戾残暴的操弄下,要他沉沦的越深。

最终在最后一点谨守自我的理智都要被汹涌的快感潮流给淹没时,祁舟像是维护最后一点尊严与脸面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横亘在了双眼上。

他遮住了自己爽到上翻不堪的淡紫竖瞳,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大张着不住发出骚浪大叫的唇边溢出染湿了整个下颌,猛地挺起胸腹抽搐着身体,深灰色的鸡巴抽跳着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深灰色的胸腹霎时沾染了大片将肤色都要掩盖了过去的浓精。

射完精后,祁舟霎时瘫倒在地,痉挛着身体,呼呼喘起气来,整个人半天都没了动静,好似魂已经没了一般。

祁济冷眼看着他的变化,“啵啾”一声从对方沾了一圈淫水混着血液被激烈搅打过后而泛粉的白沫,正翕合着挽留他这根鸡巴的穴口,无视那一张一翕被捅捣的有些合不拢,正将内里丰沛的汁水“咕嘟”吐露的肉洞。

他扶着鸡巴搓撸几下,没什么表情的将汩汩白浊射到了祁舟抬手遮挡住的脸部上,看到亲哥被精水射到手臂时的颤动,好似被烫了般握紧了拳头,祁济冷着声说,“我回来,我继续将人类的身份延续下去,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哥哥的挽留,我以为哥哥你已经打算要像我爱你一样来爱我了。但看样子并不是。”

闻言,祁舟放下了手臂,露出一双从高潮快感中醒过神,重新染上几分清明,眼底却流着羞愧、耻辱、痛苦等负面情绪相交杂在一块,仿若脓毒般的暗流。

直视亲哥那张下半张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看着像极了一条爱吃精液的贱狗般的脸,祁济俯下身伸出双手颤抖的握住了哥哥的脖颈。

一点点用力,他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额际的青筋爆了出来,下颌脖颈处也冒出了抽跳的青筋,整张脸都用力到了通红,可他哥一点影响都没有,他这战五渣的力气,只够在他脖颈上流下几道泛红的指痕。

祁济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他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一般松了手,整个人都像座垮塌的楼般跪倒在了祁舟的身上,不在意身上的衣物被哥哥弄了满身的精水给弄脏。

他佝偻了脊背,垂下了头颅,晶莹的泪珠颗颗掉落砸在了哥哥遍布红色指印深灰色的胸膛上,将上面浊白的精水晕染出一圈圈透白的痕迹。

“为什么啊……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救回来?!又要我遭受这样的折磨!我恨你哥哥!为什么要救我,救了我为什么又不爱我?我恨你……”

祁舟听着弟弟含着泪哽咽的话语,眼眶也跟着湿了。

他直起上半身紧紧的搂抱住了弟弟,边落泪边哆嗦着唇瓣不停的道起了歉:“对不起对不起阿济,原谅我,我不能失去你,对不起……”

“不能爱我,你不如杀了我。”

祁济被眼泪湿润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了窗外的月亮,一双漆黑的瞳眸像是两碗浓黑的毒药般幽深,嘴角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抬手轻抚上怀里亲哥的脊背,声音放轻又放柔了说,“哥哥,你杀了我吧,结束掉我的折磨,求你杀了我吧。”

他漆黑如墨的头发披散而下完全将他的团在亲哥怀里显得纤瘦的身影遮盖,配合他抬手攀附亲哥的脊背而微弯着的身子,下巴支在对方肩窝微偏了头将话语送入男人耳畔的姿态——

简直像条黑色的攀附在英俊人外高大身形上的毒蛇。

听到亲弟令人寒毛直竖的请求,祁舟那颗还在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一手握住用力攒了下那般揪揪的疼。

要他杀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如果他能狠得下这个心,刚刚也不会为了唤醒弟弟而献身了。

可要他爱上祁济?

他们可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他怎么能把亲弟弟当恋人一样去爱慕呢?

祁济给的选择,祁舟他哪样都做不到。

可……

一想到之前拒绝跟祁济上床,亲弟当场就给他表演了一场绝望怪化……

祁舟闭上了双眼,尽量将内心那些对兄弟乱伦的排斥、羞耻、自我谴责等负面情绪都往心底压了压,深深的掩埋。

确定将情绪底色都已经洗涤干净后,他握住弟弟的肩膀将人从怀里缓缓推开了一些,神情放的很是温软,淡紫竖瞳注视着亲弟那张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苍白脸庞,不知是因为高潮中浪叫的太厉害伤了嗓子,还是被亲弟弟的话所影响,祁舟的声音哑的很,还有些微的哽咽。

他说:“阿济呜嗯……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把你救回来,不是为了让你这样轻视自己生命的。如果没有我的爱,你就活不下去……我会试着去爱你,就像你对我那样,好吗?虽然现在还不行,但哥哥会努力爱上你的,你给哥哥一个机会也给哥哥一点时间,好吗?”

“……真的吗?”

祁济一双乌黑的眼眸动了动,有了点点波光。

原本是会将所有都尽数吸收的深渊,令人看一眼都得倒抽口气感到心有余悸的绝望。此刻却因亲哥给到的一点希望竟然如涌泉般冒出清澈的水光,霎时如两丸墨玉般温润透亮。

望着弟弟满是希冀的目光,祁舟摁捺住因不想弟弟再次濒临绝望怪化而采取的缓兵之计,继而良心受责冒出心头的愧疚,他扯了扯嘴角特意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骗子。

祁济一看他哥那生涩蹩脚的演技就清楚对方在哄骗他。

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了,毕竟他哥是肯定不会杀他的。那么高的道德数值和正直的品性,也不会让他哥真的能打破底线接受兄弟乱伦。更何况在祁济都特意表明,他之所以会爱上哥哥都是自身心病呢?

祁舟自然不会将错就错,可也不想刺激的弟弟再来一次怪化,谁还敢保证,再来一次他还能将弟弟从外神污染中救回?

所以,祁舟定会采取权宜之计哄骗弟弟心理状态先稳定下来,后续再思考解决之法。

这正是祁济引导下所乐见的局面,为了让剧情走向符合他be美学的剧本。

因此,祁济当然会选择配合他了。

听到哥哥的回应,他整个人不再像只精致美丽的木偶般失了魂魄,好似真正活过来一般,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原本苍白的面容沾染上喜悦的红晕。

祁济双手上抬抓握住了哥哥额上生长的狰狞犄角,稍微用了力迫使哥哥低下了头来看他,仰头轻轻印上英俊人外相较肤色灰白几分的唇瓣,他开心的说,“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瞅着从头到脚充盈着生动活泼气息的祁济,听到对方炽热的话语。祁舟似乎又看到了以往性情还没被那件事所扭曲,善良可爱、虽依赖心强却总会用言语给予自己支持的弟弟,内心深受触动下也不由成了一团堆续起来的棉絮般柔软。

他伸出双手回抱住祁济,想说些亲人间回应的话语,却在动作之间心神松乏之余惨遭开苞的身体,那些微的不适给尖锐的戳破了片刻温存的假象。逼迫祁舟直视弟弟所说的爱绝不是他所以为的亲情,硬生生将他因对过去的怀念而下意识混淆了现今的温馨氛围中脱离而出。

强迫他直面此刻的岁月静好只是他为了让弟弟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从而不得不对唯一的亲人撒谎,暂时将错就错,良心备受拷打的痛苦、愧疚与深重的自责。

祁舟最终只能颤抖着唇瓣,忍着心底的罪恶,吻了吻怀中弟弟的发顶,独自吞咽下所有涩苦的负面情绪,用尽力气才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哄骗着弟弟道,“嗯,阿济,我好像真的知道该怎么去喜欢你了。给哥哥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祁济听到对方的话,面上霎时露出一抹憧憬而幸福的虚幻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到哥哥话里所描绘的美妙愿景之中,在畅享他们兄弟相爱的未来。

眼底却隐晦的流淌着冰冷的毒素,他乖巧的点头应声,一字一顿的说,“我知道,哥哥会爱我的,一定会。”

亲弟弟蜜一般甜腻的回应让祁舟不由将对方抱的更紧,浓重的愧疚和自责像是拿了把刀在心口划上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还要不容它止血愈合般伸出手指在伤处不断抠弄,疼的让他咬紧了牙关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他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将错就错的缓兵之计带来了什么后果,不过一个礼拜下来,祁舟就有些吃不消了。

试问一位一直把自己放在哥哥位置的人,每天都要被亲弟弟时不时的索吻,听弟弟张口就来的情话,寻找完物资好不容易找地方安顿了下来,还要被弟弟搂搂抱抱摸摸贴贴,甚至张开双腿用屁股承接弟弟的欲望,一次次被血脉相连的弟弟操弄至高潮云端,这位哥哥他感觉能好受吗?

答案必然是不能的。

被祁济又一次吻醒,两只还泛着被狠狠蹂躏过遍布红印的奶子重又被人握在手中用力揉捏,睡觉前刚被弄过一次还红肿着,里边的精水都没流尽的屁眼又被熟悉的硬热捅入,祁舟紧紧闭上了绝望的双眼,任由经受背德乱伦的拷打而痛苦万分的内心将苦涩的滋味弥漫向身体里的每一处。

面上还不能表露分毫负面情绪,不能暴露自己闭上双眼不仅是为了遮掩真实的情绪,还是为了逃避不想看到弟弟那张沉浸着布满欲望的脸。他只能表现的更放荡一些,夹住弟弟的腰肢,迎合着扭摆腰胯,将弟弟的鸡巴往里吞吃的更深,逼迫自己因难忍的身体反应而吐露淫乱的喘息,来向敏感善变的弟弟展露他只是太过沉醉投入。

不然白受一顿本就令内心煎熬不已的操弄不说,还要费尽心力去哄弟弟。

老实说,祁舟已经感到身心俱疲了。他比之前天天跟怪物打生打死,回来还要忍受弟弟指责辱骂还要心累难受,但这次他却没法对弟弟产生丝毫怨恨,他只痛恨自己把这一切都搞得一团糟。

祁济自然看的出来祁舟欠佳演技下糟糕的状态,不如说他哥正是被他刻意逼成这样的呢。

他知道祁舟最近每天都换着临时住所,实际上一直在带着他往人类的聚集地跑,他哥抱着什么心思,一眼就瞧得出来。

祁舟想带他去找心理医生治疗心理疾病。

由于各大基地能容纳的人口有限,很多人类其实还是在野外自发聚集成攻守相抗的小队或组织。猎杀怪物保证自身生存的同时,定期领取基地的物资救济,有些没品的甚至还会从同类手中抢夺物资以图让自己活得更好。

这些小队或组织里通常会带有一名以上的心理医生来保证成员们的心理状态,防止大家怪化。

毋庸置疑,基地里的心理医生更优秀,但他怕自己怪化的模样会引来基地里的大批武力进攻,那就不是带着弟弟去寻医治病而是去找死了。

祁舟不知道,即使他找到了心理医生,祁济也不会让自己被治愈的,不然这出戏多半要演不下去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佩服哥哥的忍耐与坚毅,但亲哥这样的品质只会让他变本加厉的去雕琢打磨。

他这样恶毒炮灰的使命不就是如此吗?不遗余力的去打压摧残主角,让主角被磨砺的越加刚毅顽强,面对困难永远有不屈的决心。

目前这阶段,祁济简直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块磨刀石,让他哥哥一看到他就止不住的愧疚自责陷入无止境的内耗,他哥要想解决自身的困境,在了解到祁济无可救药后,会明白只有他死了,他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如果他哥能亲手杀了他,这简直就是剧本中最升华的一段!

他的生命会贯穿他哥这一生,纵使他活不过两集又如何,主角往后的每一幕剧里都不会有他,可每一幕剧里只要有主角就不会少了他。因为他哥真的下定决心结束了他生命的话,直到祁舟生命最后一刻,他也绝不可能忘记死于自己手中的弟弟。

毕竟祁舟这次可是真切的将一切的过错都囊括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世人常说爱与恨是这世间最为长久的情感,祁济觉得愧疚,对已逝之人的愧疚才是一个拥有良心和道德,三观正常的人影响最恒长的情感。

因为他怀抱愧疚的人已经去世,他无法去做任何补偿,从此看到任何能勾起相关回忆的人事物都将勾动翻倍的情绪,爱或恨也不过是被愧疚勾引而出的附赠品。

更何况,当这个人是死于自己之手?

祁济希望自己的生命是能结束在祁舟手里的,那祁舟这辈子都别想放过自己了。

他会失去宝贵的生命,可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活在他哥的会议中脑海里,与对方纠缠不休直至迎来死亡。

所以他这些天来时时刻刻都骚扰着哥哥,一遍遍用充斥爱意的眼神,诉说着一句句腻人的情话,一次次的折磨亲哥那颗备受乱伦之苦而疼痛万分的心脏,期待着哥哥什么时候达到底线受不了的杀了他。

祁济想,当他哥哥用长满锋锐指甲的手穿透他的心脏,他炙热的鲜血溅撒在亲哥痛苦狰狞隐现疯狂的脸上,他会依旧伸出双手抚摸上对方的脸庞诉说着爱他,在对方涌现浓烈愧疚自责震动不休的淡紫竖瞳里带着笑意失去最后一丝体温。

哇,那绝对是比原剧情被抛弃后遭怪物分食要极具美感的多的死法吧?

这才是符合他be美学的结局啊!

祁济带着对结局画面的美好畅想,一边喘着粗气凶狠的挺动腰肢,直往哥哥湿热柔嫩被操弄了这么多次依旧紧致如初,还比之前越发会吸会夹还会出水的极品肉穴里捅捣,一边放开哥哥被他咬磨到显出几分红肿的唇,低了头去叼住了祁舟神色的胸前硬立肿胀的奶头。

由于他明明能轻松撕扯下熟肉的牙齿连人外化哥哥皮肤的油皮都咬不破,祁济倒是放肆的将哥哥的奶头放在齿尖放肆咬磨起来,逼得亲哥在身上身躯震颤不已,发出一连串不只是痛还爽的闷吟,倒是那口紧咬自己鸡巴的水穴箍的更紧,湿软的肠道内壁将鸡巴含咬舔舐的越发尽心尽力,整个甬道都成了自带润滑的飞机杯般颤裹着鸡巴不住的痉挛震动,按摩般嗦着鸡巴蠕缩涌动个不停。

爽的祁济微眯起双眼,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头皮发麻的在脑海里炸开朵朵灿烂的烟花,四肢百脉都被一阵一阵不停歇的酥麻电流给窜的激爽,让他绷紧了腰腹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把躺在身下的英俊人外给干的好似随波逐流的船桨般,随着潮起潮落而不住的晃荡。

直把他哥干的受不了的大叫出声,整个深灰高大的健硕身躯挺起胸膛,点滴的汗珠在油光水滑的深灰肌体上四处翻滚溅落,肌肉线条性感到不行的脊背弯出好似拉满的弓一般的美妙弧度,夹在两人腹间的深灰色鸡巴喷输出股股强劲浓稠的精水来,祁济才被他哥高潮过后猛夹紧绞的甬道深处那极强的吸力给嗦出忍耐许久的浊精,将自己的万子千孙全浇灌在了与自个血脉相连的亲哥肠道内里。

祁济是把后面的事都想的很好啦,甚至他能随着他哥一起出来,都是因为想到自己拟定剧本的最后画面而颅内高潮的原因。

结果,他哥刚躺回地上还在抽搐着身体消化躯体内四处蔓延的高潮余韵,而他甚至还来不及亲自将射精后开始泛软的鸡巴从哥哥湿热得不行,被玩的一塌糊涂的屁眼里给抽出来呢。一阵不知从哪袭来的黑雾呼的将他全身包裹,让他在亲哥惊诧震动的淡紫竖瞳和正朝他伸来的手中消散了。

什么鬼?

当视野清晰,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血迹斑斑的镣铐,给困在一张靠背铁椅上的时候。祁济锁紧了眉头,对这意料之外的发展感到莫名其妙。

他特意挑着角色活不了多久的节点进来的,按理说他越靠近死亡点,剧情越走的踏实才对啊,搞什么来这样的意外啊!

又不是主角,他只是个恶毒炮灰啊,让他安安心心的按照自己拟定的剧本去死不行吗?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转折或者奇遇,他不要啊啊啊啊!

祁济在内心抱头尖叫。

那种每次拿到好剧本,因为资本的注入而被迫改的面目全非,最后看到剧本他和导演都要忍不住尖锐爆鸣的抓狂感,他又再次体会到了。

“哒哒”的有跟鞋子敲在地砖上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很是突兀。

祁济刚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审讯室或者也可以说是实验室的地方了。

浓烈的血腥气充斥鼻尖,令人不适到想要呕吐。

他看清三面墙上,全是染着黑红色干涸血斑的,狰狞可怖的刑具。两边摆放的桌面上,都铺了一层隐约能看清底色本该是白色的布,长期不清洗之下已经泛黄且全是肮脏的血污,上面排布了各式手术刀具与小型器械。

脚步声来自他看不见的身后,即使看不到,祁济也料想背后的景象与他面前的大差不离。

他一个战五渣的炮灰角色,还被人家用那种非人力量给掳了过来,手脚又遭禁锢的关在了幽闭的室内,靠自己脱困纯属异想天开。

祁济索性放松了来到陌生环境后下意识紧绷的身体,放松靠坐在了椅子上,等着人从背后绕他面前来。

“你不怕吗?”

听着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粗糙砂砾质感,却仍能被分辨出男性的沙哑声音,我抬眼看向面前带着一个骷髅羊头面具的……人。

姑且称他还是个人吧。

即使他左边背部支棱出一个类似龙翼,翅膜上却到处是大小不一破洞的红色翅膀子。身后还有一条摇得很是荡漾的黑色箭头尾巴,真像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作恶的魔鬼。

可对方一个头两只胳膊两条腿,直立行走的样子,怎么都昭显了与祁济同是原始直立猿进化而来的后代基因呢。

穿着是末日废土里的人类不会选择的白衬衫、小马甲与黑西裤,酒红色的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肩宽窄腰大长腿的,即便被修身得体的服饰寸寸包裹,壮实肌体鼓囊的轮廓反倒将板正的西装穿出几分肉欲性感。

打量完后,祁济对面前男人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装逼。

都搁这末日废土了,你穿的这么正式整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某个势力的头头似的。如今这般物资匮乏生存艰难的世道,手中没点子势力可没法把自己给供养成这个样子。

无视男人带着戏谑的询问,祁济促紧了眉头,盯住对方即使被面具遮挡,依旧透出几分妖冶的绯色竖瞳问道,“狂人部落的独翼首领斐里恩是吗?你把我掳过来做什么?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对于手握剧本的祁济来说,斐里恩迥然突出的外形描写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是以这一打眼就把对方给认了出来。

这位狂徒势力的首领在剧本里出现次数寥寥,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出现都是为了捞走或者救走自身势力里的成员。不管当时的战局多么混乱,不管他的成员身处怎样艰难的险境。斐里恩总会如同天神那般降临,将各方势力搅得一团糟后施施然的带着自己的成员从容撤离。

在主角祁舟怪化之前,这世界几乎难有与斐里恩抗衡的存在。

是以半人外化时常以独翼现身人世的狂徒首领,在众人神乎其神口口相传下几乎无人不晓。

要不是这位多次借用外神力量强大自身,已经半人外化的狂徒对统一世界毫无兴趣的话,这个世界大概早就是斐里恩的囊中之物了。

祁济很多时候都觉得一些成长流剧情总是大同小异的。

有主角就有他这样的恶毒炮灰,会有大批量为主角的强大而做出贡献的垫脚石们,也会有斐里恩这种敌我不明,主角可以选择敌对也可以选择结交成友的存在。

套路总是万变不离其宗。

要是主角祁舟出现在这里与斐里恩相遇,祁济不会觉得有什么,这都是主角该有的际遇。

但是他一个恶毒炮灰凭什么被这种人物给看在眼中啊?

他寻思自己也没去招惹对方啊,就是想招惹他也没门路呢。

祁济还在疑惑自己怎么享受了主角才有的待遇,面前的人似乎是不太满意他问完问题就走神的态度。

微眯了一双面具无法完全遮掩的绯色竖瞳,斐里恩双手背负在身后微弯下腰来贴近了祁济,身后的破洞翅膀张开将铁椅包裹了大半,箭头尾巴伸了上来,尾巴尖轻轻搔刮了下祁济还露在裤子外头沾了汁水,却软趴下来的鸡巴,引得祁济不经意间发出几声闷喘。

“嘿,怎么走神了呢?这可不礼貌。而且我才问了一个问题,你不仅不回答还反倒向我抛出三个问题,作为客人,是否咄咄逼人了些?”

对方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祁济不适的往后更紧的贴靠住了椅背,敏感性器被逗弄撩拨的些微快感,让他忍耐着露出一抹冷笑来,“是你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给弄了过来,破坏了别人的好事,还要我给你好脸色?还是说,你找我过来,就是看中了我的鸡巴,要我给你通通屁眼?真看不出来啊,狂人部落的首领原来是个屁股发骚想要被男人干的骚货。”

祁济是故意想用侮辱性的言语激怒对方的,他懒得配合对方的戏弄。

斐里恩要是轻易被他激怒,杀了他,他正好回档重来,重新拟定自己的剧本了。对方要是沉得住气,也明白了他不耐烦的态度,也该开门见山的好好说话。

男人确实收拢了翅膀和尾巴站起身来不再逗弄他。

却也并不如他所想的直入正题。

斐里恩只是笔直的站在祁济面前低低的笑出了声,像是对祁济的表现早有预料,那般的从容。

怪让祁济想翻白眼吐槽他一句逼王的。

男人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束缚住祁济手脚的镣铐霎时应声而动,自行打了开来。

他瞧着祁济站起身没事人一样自在的活动起手脚,面上是一点惧怕都没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出声叹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陈述句。

祁济瞥了斐里恩一眼,上前一步伸了手就要去掀对方的面具,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捏住了手腕。

见自己的动作被制止,祁济笑的很是灿烂的说:“我不仅不怕死,我还挺能作死的,怎么?你被毁容了吗?这么见不得人?”

“我怕你看到我第一眼会移情别恋。”

斐里恩调笑般的口吻回道,抬起另一只手亲自将骷髅羊头面具给摘了去。

他确实不出所料的俊朗。

苍白少有血色的皮肤,绯红的瞳,梳得一丝不苟金色的短发,要不是背后的半边翅膀与背后一直缓缓晃悠得尾巴,以及后脖朝两边下颌处蔓延而来,与他半边翅膀同色的赤色鳞片,合着他这身打扮,说是古堡里的吸血鬼贵族也是毫不违和了。

已经是想要回档重来的祁济拼着死前也要满足下的好奇心,掀了boss的面具一睹真容后,反倒索然无味起来。

他还以为对方已经连容貌都异化的不成样子了,还想看看智脑这方面的艺术审美怎么样呢,结果这不挺人模狗样的嘛。

有些失望。

等了一会儿,见这位boss级别的人物没有在他见到真容后就立马恁死他,祁济耸了耸肩膀点评了句,“还行吧。不过我对我哥是真爱,不会因任何人的颜值而动摇。”

祁济的专业素养令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忘演一把,在提到亲哥时立马神色温柔眸中爱意汹涌,纯粹的令人心悸。

他这副情态,看在一旁斐里恩的视线里,让男人一双绯红竖瞳不由深沉了几分,呈现出一片发暗的酒红色泽。

眼角余光留意到这点的祁济心里一个咯噔,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某种可能,但又觉得匪夷所思。

本着试探的心思,他又把话题掰了回去说:“你到底把我弄过来干嘛?杀又不杀我,没事的话,你就把我送回去吧,我哥看我突然消失肯定急死了。”

“你不记得你一个礼拜前念过祷告文了么?”斐里恩将手中的面具,轻轻放置一旁摆着手术器具的桌面上,慢条斯理的说。

祁济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看向已经回过头来,笑的一脸兴味的男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长期使用祷告文向祂借取力量,所以对人类灵魂触发祷告文引发的力量波动很是敏感。这也是我能成为狂人部落首领的原因,我能感应每个新成员的诞生,并引领他们加入我们狂徒大家庭。”

斐里恩直勾勾的盯着祁济嘴角的笑容咧的越来越兴奋:“你念诵祷告文,向祂寻求了力量,我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准备在你渡过污染的时候去迎接你。可你并没有使用祂的力量,玩弄一般,你又将祂的力量原路返还。怎么做到的?你明明这般弱小,如果不是对力量有所需求,为何要触发祂的馈赠与诅咒?又是如何抵挡住了庞大力量的诱惑,分文不取的将力量又送了回去?”

“我觉得你实在有趣,就忍不住观察了你一段时间。结果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男人说着,捉住自己在身侧摇晃不停的箭头尾巴,温热的指腹碾了碾尾巴尖,整条尾巴都好似被触碰到敏感点似的抽颤起来,虽然斐里恩依旧站的笔直,一只手还背负在身后,身躯纹丝不动,整个人仪态无可挑剔,但他苍白的面焉上却突兀的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抬起脚一步步向祁济靠近,已经恢复温润音色的声线带着莫名的哑和亢奋:“你念诵祷告文,竟然是为了爱而不得而自毁是吗?为你能得到你那顽固的哥哥坚固犹如铁铸的心?”

离祁济只有一步之遥时,斐里恩停下了脚步。他的身形因长久以来经受外神力量的冲刷,已经远比原来的自己高大。他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原来有多高,或许当初也只有面前容颜昳丽的男人这般瘦弱。

他微俯下身,绯红的竖瞳注视着那汪承载着不伦之恋,却过分纯粹又炽热到令人身心为之震颤的情感。

“你沉沦爱河,不曾发现你的哥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继续下去,你这份毫无瑕疵的爱意,也只得沦落到支离破碎的下场。你不如尝试着转移给我呢?你看,我也有着怪物化的特征你的身体应该会喜欢,而我也会好好对待这份纯粹的情感,不会让你受伤。”

斐里恩露出自以为诱人的微笑,那向来用于斩断怪物或人类的头颅,用途是收割生命残破又不失锋锐的赤红左翼,随着他放开尾巴拥向祁济的左手而展开。呈现保护姿态将怀里的人围拢,仿若一个赤红而破洞百出的茧,将两人包拢在羽翼之下。

“斐里恩。”

祁济的平静的注视着男人绯红的竖瞳,声音森冷的道:“你以为爱是什么你说转移就能转移的物品吗?人这一生只会对一个人付诸真爱。再说了,你需要的根本不是爱,你这个蠢货!毫无节制的借用外神的力量玩脱了,把自己作为人的一面在力量的冲刷之下消磨成如今这个样子,恐怕你比我哥哥还要痛苦纠结自己是个人还是头怪物了吧?”

“毕竟我亲爱的哥哥虽然外形已经完全的怪化,可却保留有一颗人类的心。而你,即使极大保留了人类的形态,那颗心就快要完全被杀戮所侵占,难以维持人类的理智保留人类的情感了吧?”

他嗤笑着推开了面前人模人样的男人,哦不,该说是准怪物?

就说嘛,他这样的小卡拉米,怎么会被boss级别的人物给注视呢?

感情是当了这么久的偷窥犯,看久了他跟他哥之间激烈的感情拉扯,他羡慕,不……

想到那绯红竖瞳眼底冰冷干涸,已经没有什么人类情绪底色残留的空洞,还有明明都末日废土了,依旧固执的穿着行动不便的得体西装,这是在欲盖弥彰什么呢?用人类的文明努力包装快要怪化的自己,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嘛。

斐里恩看着他的那双绯色竖瞳,在自身完全意识不到的戏谑之下,全是潜意识的求救!

在他自身都没意识到的时候,身为人的一面面对日渐被力量消磨的人性,被祁济对亲哥表露出来的浓烈情感所触动,是以遭受了触底反弹般要进行自我救助的急迫所影响,这才将他掳来做了如此反常的行径。

而正主还以为自己只是对他向外神乞求力量而不用,对哥哥爱而不得的纯粹感情感兴趣呢。

真是个二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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