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1 / 1)

因钰留呆滞了一刻,迅速侧过头,眼睛却已经看到了那双白嫩细长的腿,中间的物件也小小的垂下去,跟一条小白萝卜似的,很漂亮。

因钰留轻咳一声,很是不好意思:“你……穿上吧,也不是现在非要看。”辉星国的民风,这般洒脱吗?

令彩逸也是羞耻的很,但是他是想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何况,本来自己也是属于因钰留的。

令彩逸克制着羞耻,光着下体坐在桌子上,微微分开腿,使得中间的私处更加暴露。

“没关系的,我愿意给你看。”令彩逸头发上编织成的五彩绳,都因紧张而微微晃动。

因钰留听见之后,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想看那么一下,于是转过头看去。

桌上的人一身红衣,衬托的皮肤更加雪白,少年红着脸,烛光打上去很是诱人,桌子上长腿分开,好似完全献出自己。

因钰留甚至放缓呼吸,被吸引的慢慢走过去,手完全不受控制的抚上展露的腿,微微一压,柔软的皮肤压出痕迹。

因钰留快速收回手,抬头去看令彩逸。

令彩逸红着脸,甚至眼含期待的盯着因钰留,抬起腿去蹭因钰留的手。

因钰留当然明白令彩逸的意思,也不再矫情了,抬手顺势握住了令彩逸的小腿,捏了一下。

随后,因钰留食指和中指,顶在令彩逸的喉结处,简单的蹭了一下,手指缓缓向下滑去,到腰腹时,明显感受到令彩逸的吸气声以及收缩躲避。

因钰留并没有停留,伸手就抓住腿间的小萝卜。

“啊……”令彩逸控住不住发出声音,随后羞耻的侧过头,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声。

因钰留见令彩逸的五彩绳颤个不停,只觉得好笑。

但是手下不留情面,笑着对小萝卜揉捏滑动。

令彩逸咬着唇不愿意叫,腿却忍耐不住的微颤。

“不要咬。”因钰留怕令彩逸给自己咬出血,用另一只手把他咬着的唇瓣拨出来:“叫出来,我爱听。”

“哈……”没了阻力,令彩逸实在忍受不住呻吟着。

还没多长时间,令彩逸突然弓起腰,腿发着颤,伸手去抓因钰留作乱的手,低声祈求着:“不行,快松手,这里不行……”

不行?因钰留不明白,但是现在停下已然是不可以,停下只会让令彩逸难受。

因钰留调笑着说:“不行?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随后对着手中的萝卜更是加快动作,最后令彩逸一声高昂的呻吟中,萝卜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哈……”令彩逸看着透明液体沾染到因钰留身上,有点恍惚。

因钰留也是很迷惑,他的精液,也太透明了,而且没有异味。

等到令彩逸的喘息声稍稍平复了一下,因钰留询问:“为什么刚刚说不行啊?而且,你的精液跟我们的不一样唉。”

“我们?你还见过谁的啊?”令彩逸一个反问。

给因钰留问愣了,他在21世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啊,而且晚上跟白书楼玩的厉害了,白书楼能一夜七次,最近因钰留在想要不要给白书楼弄点补品,或者弄个锁精环?

“你先回答一下我。”因钰留回避问题。

令彩逸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来:“我们辉星国的男子,在没有妻主的同意下,是不能射精的,而且我们的精液一般不会同意射出来,就算像刚才那样,没有妻主的同意,也得忍回去。因为我们的精液,配上我国的圣果一起吞下去,是可以使男子怀孕的。”

因钰留: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国家的男子好辛苦啊。

因钰留手掌捏住令彩逸的小脸,使得令彩逸的嘴都嘟起来:“可是按照你们的规定,我就算是你的妻主吧。”

“嗯。”令彩逸再次红了脸,小声喊着:“妻主。”

因钰留听这个称呼打了冷颤:“算了,你还是叫我钰留或者……夫主?”

“好的,夫主。”令彩逸看着因钰留,真诚的想要献出自己。

“咳。”这般真诚倒是使因钰留不好意思了:“人前还是喊我钰留吧。”

“嗯,钰留。”

令彩逸看着因钰留身上的一片湿痕,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于是自己伸出手抓住了自己腿间的小白萝卜,细长的手指套住一根圆柱,向自己腹部拉扯,将下面的艳丽展露出来,很老实也很诱人的说:“夫主,你看。”

因钰留顺势看去,本该下面有两个小球的地方,有着一朵艳花,花蕊在暴露的空气中轻颤着,桌子上已经淌了一片花蜜。

因钰留伸手就去戳花蕊,刚触碰到,艳花就迫不及待吐出花蜜。

手指抬起,因钰留看着手指尖处晶莹的液体,笑了。

他恶劣的笑着将手指伸到令彩逸眼前:“你看,你流水了。”

令彩逸看了因钰留一眼,害羞的伸出舌头去舔,粉红的舌尖勾着手指,一点点将液体舔弄干净。

因钰留笑着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张开的嘴巴,手指在嘴里逗弄着灵活的舌尖,使得令彩逸不得不长大嘴巴,一边包容,一边追逐着因钰留的手指。

嘴里搅动着,晶莹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下,流淌在脖颈处,隐藏在上衣下面。

“哈……”这让令彩逸很是吃力。

因钰留另一只手,抚摸着花蕊,忽然找到一块凸起,随即捏住了花蒂,轻轻揉搓。

“唔!”令彩逸因为这一变化,含住了因钰留的手指。

因钰留见此,直接一手在令彩逸嘴里拔出,塞进去,拔出,塞进去,感受着令彩逸的紧致,另一手对着花蒂揉搓,蹭捏。

手指的干涩,让令彩逸有点疼,不过并不耽误快感,他见因钰留玩的开心,也顺着因钰留含着手指,甚至往张嘴避免自己牙齿划伤他的手指。

因钰留玩了两下,就将手指拔出来,去摸令彩逸的胸膛,他很好奇,令彩逸有没有女人的胸部,结果是,令彩逸的胸膛一片平坦。

在花蒂的手指去沾了一下花蜜,再次对着花蒂蹭捏。

令彩逸本来顺着因钰留去摸胸膛,就褪去了上衣,褪到一半,腿间的动作使他意识恍惚。

上衣半挂着,胸膛的坦露让人肆意的玩弄,腿间的酸涩感使令彩逸下意识紧闭双腿,可下一瞬,一只腿被扯开,艳花再次暴露,花蕊中间源源不断的流出花蜜。

“哈……”令彩逸双腿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他的手一边想去阻止,一边又想继续下去,最后只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一遍遍发出呻吟:“啊……哈……”

直至最后,令彩逸不受控制的整个身子弹起来,快速去阻止因钰留的手,腿一下下的颤着,耳边全是自己受不住的呼吸声。

因钰留见他这样,甚至很想恶劣想,这时候如果再去揉,他会不会受不住的哭出来?

实际上他确实这么做了,他快速的用带着花蜜的手去蹭花蒂。

“不!”令彩逸喊叫着,双腿夹紧想要避免,可是并没有什么用,身子颤着,但是很快就拖着身子往桌子深处,试图躲避。

因钰留见此,也不再过分下去,安抚着:“好了好了,不玩了,我摸摸。”

令彩逸喘息着,不信任的看因钰留,却还是慢慢张开双腿,腿间一片狼藉,带着立着的小萝卜也是湿漉漉的。

因钰留伸手去戳花蕊,此时花蕊十分柔软,吸吮着手指,吸引手指进去。

因钰留伸进去一根手指很是顺利,对方的花道甚至很接纳这根手指。

令彩逸感受着这种异感,他很开心。

手指忽然碰到一道薄膜,因钰留没敢戳下去,抬头去看令彩逸,没想到令彩逸甚至有着处女膜。

明白因钰留的眼神,令彩逸迅速开口:“不用手指,用那个。”

因钰留抽出来手指,反而调笑问着:“哪个?”

令彩逸根本不想讨论这个,他迅速伸手,拔了因钰留的裤子,速度快到因钰留都没反应过来。

令彩逸抓着因钰留的阴痉,快速撸了两下,就抵在了自己的花蕊,然后期待的盯着因钰留。

花蕊吸吮着阴痉,因钰留也没有多停留,直接一挺,顺着吸吮进去。

“嘶……”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一个是觉得太大了,疼。

一个是觉得太紧了,疼。

好在令彩逸都水多,很快花蜜就发挥了作用,使得花道很是水润紧致。

令彩逸双腿攀上因钰留的腰,上身倒在了桌子上,桌子随着晃动。

房屋内散着愉悦的喘息声。

因钰留抱起令彩逸,下体仍然嵌着,转身去了柔软的床上。

夜间很长,他们也才刚开始……

安定王府,大清早因钰留就带着楚楚回了安定王府,进门就去找安定王,把楚楚带过去给安定王看。

楚楚也是很忐忑,昨晚她还在粉花楼一切照旧,妈妈突然找过来,一番相劝,她本打算昨晚老老实实陪公子过一夜的,但后来又没有叫过去陪着,今早又突然到了这里,让人实在摸不清头脑。

因钰留远远看见他爹在大厅里坐着,高声喊着:“爹!”

走进一看,他爹面前还站着一位男子,那位男子身上的粗布衣服早已破败不堪,不过很干净,眼睛也很亮,腰间挂着一把剑,剑鞘银白相间,很是漂亮,现如今好奇的盯着因钰留看了一眼,便敛下眼。

因钰留管事带走楚楚,暗暗送去皇宫。

因钰留好奇的盯着那位男子,腰间的剑可太吸引因钰留了,他感觉这位充斥着传说中侠者的气息。

“爹,这位是?”因钰留询问,暗暗猜测,可能是他爹的手下,出去办事,今天才回来。

“哦,那时候跟你说的,你娘让你姨给你养的随从,叫江肆风。”安定王很是平静的说:“看着长的挺好看的,不妨娶进来吧,我也好圆当时的谎话。”

因钰留:……这件事情可以这样说出来吗?

因钰留迅速去看江肆风,他怕这位侠士当场拔剑。

可江肆风很是平静,甚至对着因钰留跪下来,郑重的说:“属下江肆风原为少爷效命。”

“……咳,起来起来。”这般郑重倒是惊了因钰留,已因钰留的思想,他永远不会明白江肆风的忠心源于何处。

江肆风当即起身,站在因钰留身后去,这是做随从的一惯动作,可对因钰留来说,他觉得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让人不自在。

“爹……”因钰留求救般的看向安定王,他自进了王府,就没要随从,着他爹是知道的呀。

可是安定王视而不见:“江肆风我试过了,武功不错,带上他,你也安全。”

“好吧。”因钰留认命,他侧身偷偷向后看,看见那把剑斜侧着,剑鞘干净的发亮,他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我见过你!”

“嗯?”安定王疑问。

“我真的见过你,好早之前了,那时候我跟令彩逸还不认识,我在凉茶摊子上见过你,你的剑鞘,我认识的。”因钰留清晰的记得,那时候他可稀罕那把剑了。

“是吗?”安定王抬头看着江肆风,不咸不淡的问:“你不是说,今日刚到京城吗?”

江肆风抬头直视,不紧不慢的回:“那是我说谎,因为我怀疑夫人的死有蹊跷,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需要清楚,夫人的死有没有老爷的插手。”这里说的夫人,显然是因钰留的母亲。

“呵”安定王嗤笑:“看来钰留确实要换一个护卫,这个随从,实在是蠢。”

“……”爹,你这时候就不要再阴阳怪气了,因钰留也不免询问:“我娘,死有蹊跷?”

因钰留甚至脑中闪过无数中的各种阴谋。

但安定王打破了想象:“没有,就是难产。”

“哦”因钰留转头去问江肆风:“那你查出来什么?”

安定王也饶有兴致的看江肆风能说出什么屁话来。

“夫人的死有待考究,不过,当时的皇帝确实对夫人图谋不轨过。”江肆风回答。

“嗤”安定王的嘲讽简直要溢出来,眼神看起来甚至是无语,清晰明确的表露着:就这?

因钰留倒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想象了一下皇帝的样子,打了个冷颤:“皇帝……都那么大了啊。”都快七十了吧,二十年前,也有五十吧,一把年纪了,还想这档子事。

“皇上只比你老子大十岁而已。”安定王提醒着。

“啊?”因钰留震惊,他爹今年不过四十岁,皇上就是五十岁,不过皇上的样子,跟他爹一对比,简直能当他爹的爹了,不禁询问:“皇上不会有什么病吧,这也太……”

“哼,自作自受。”安定王一如既往:“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因钰留不免对楚楚姑娘有些可怜,毕竟那位姑娘也马上要进宫了。

不过因钰留好奇他爹为什么总是这么肯定,询问:“为什么说他活不久啊?”

“你说。”安定王反而去询问江肆风,眼底的嘲讽浮与眼表:“我听听你还能查到什么。”

“太后联合太子今年开始给皇帝下药,按照药性,大概还有半年,皇上就顶不住了。”江肆风回答。

“嗯。”这时安定王才有点欣赏:“还不算太蠢。”

“哦~”这番话因钰留倒听明白了,他对听到皇家秘密很是兴奋:“太子这么着急上位啊?”

明明是国家大事,皇家的大秘密,三个人在大厅里大胆发言,也不设防,可偏偏因钰留已经习惯了,他爹在吃饭时候总是说一些惊天秘闻,按照他爹的说法,就是,自己府邸还不信任,估计天底下没有畅谈的地方了。

“太后和太子都是蠢东西。”安定王不否定因钰留的话:“他们看摄政王近些年放手了,觉得皇位一定是他们的,可惜了,那个位子,可不好坐。”

那个位子,只看摄政王愿不愿意要,就算太子坐上了,仍旧得看人脸色过日子。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安定王询问江肆风,他很好奇一个没势力的人怎么查出来的。

江肆风不慌不忙的说:“我本想去杀了皇上的,巧合看见太后身边宫女鬼鬼祟祟的,后来逼问宫女,问出来的。”

因钰留:好草率的过程。

“她们那个慢性药能让皇上更难受,所以我就没杀。”江肆风从容的补充。

因钰留表示很震惊,也很迷惑:“皇上……很好杀的吗?”

“不好杀的,少爷,属下进宫十次左右,其中八次被发现了。”江肆风很诚恳。

安定王嘟囔着:“怪不得皇宫护卫增多了。”

自此,因钰留的小院多了一个人,且身边多了一个人。

这让因钰留很苦恼,江肆风从不多话,很老实,很听话,可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因钰留,如果能成称心的朋友倒也好,关键江肆风根本不说话,完全是因钰留问什么,就答什么,多的从来不说。

因钰留表示做什么都尴尬,不自在。

因钰留吃饭的时候问过江肆风:“你之前在哪儿住着啊?”

“在符剑宗。”

“哇”一听这个名字,因钰留眼冒金光,真的像里面江湖的正派:“那你们门派很大吧,都教什么的啊?你也有师兄弟什么的吗?你们那边有江湖吗?”

因钰留噼里啪啦一顿问,江肆风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们宗门很小,上面只有不到五十人,我的剑术是师傅教的,至于师兄弟……我并不入列,江湖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哦……”因钰留有点小失望,他以为宗门最起码有好多人的。

“你为什么不入列啊?”因钰留有点好奇。

“因为……”江肆风敛下眼:“因为我是寄养在宗门的,我是少爷的,总归要脱离宗门的。”

“哦。”一句话把因钰留本身浓浓的兴趣给卡在嗓子里不敢吭声了,甚至觉得自己真多嘴问那一句。

夜晚。

因钰留进屋睡觉,他特意注意着江肆风,今天一整天他已经怕了,他害怕这位兄弟睡觉也要盯着自己,好在江肆风并没有进屋,反而在院子里坐下。

因钰留放下心来,还好心的提醒:“记得早点睡啊。”

躺在床上的因钰留,总觉得忘了点事情。

白书楼向往常一样,翻墙进院,时日长久,那面墙上甚至出现了一道脚印磨痕。

白书楼一进小院,就察觉到院落多了一个人,且,武功不低。

还未转身,身后有一道身影欺身上来。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直到因钰留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打斗声,才猛然惊醒,我靠!安安!

因钰留夺门而出,入眼的就是安安已经扶靠在院中的小树上,身上多了几处灰尘,眼底全是杀人的戾气。

反而江肆风安安稳稳的站着,甚至上下扫视白书楼,评价:“武功,尚可。”

因钰留快步去扶着安安:“你怎么样?我马上去找人拿药。”

白书楼却拉着因钰留,低声解释:“不用,他没下死手。”

“都怪我,忘了跟江肆风说你晚上要来的。”因钰留有点点自责。

“少爷就算说了,属下也是要上手的。”江肆风实诚的说,甚至询问:“少爷,我能把他面具摘了,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不能!”因钰留斩钉截铁,废话,安安的面具他都没摘过。

“好的。”江肆风也没再执着面具。

“你刚说的什么意思?”因钰留疑惑,为什么一定要跟安安打一架?

江肆风淡淡的回答:“老爷说,少爷院里每天会进少爷的情人,让属下来试试少爷情人的武功。”

“……”因钰留属实没想到这方面:“我爹……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了吧。”白书楼整理一下被打乱的衣襟:“毕竟,我最近进府,越来越顺利了。”

“事情完成了,我也要早些睡了。”江肆风转身回了自己屋,觉得自己很体谅的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末了还加了一句:“属下告退,少爷晚安。”

因钰留一脸黑线,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江肆风的自称总是很杂乱,一会儿“我”,一会儿“属下”的,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对随从这个身份有点不习惯。

屋内。

因钰留查看着白书楼身上有没有伤口。

“他是安定王给你找的护卫?武功不错。”白书楼暗戳戳的问。

“是,以前在我姨那边养着,今天刚到府里。”因钰留对江肆风的出现有点无奈。

“他师从何处啊?”白书楼细想着刚刚的打斗。

“不知道啊,他只说自己是符剑宗的。”

“符剑宗?”白书楼暗暗记下,准备明天去查个明明白白的。

因钰留见白书楼身上无大碍,直接扑在白书楼身上,顺势滚到床上,搭着白书楼的腰:“别想了,既然他没下死手,我爹又不反对我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睡觉吧。”

“嗯。”白书楼浅笑着贴上因钰留,忽然看见因钰留锁骨处红了一片,笑容就此僵住。

“你昨晚在青楼怎么样?”白书楼浅笑的询问,眼神渐冷,他早该想到的,男人去青楼什么都不做?装什么呢?

“咳,还好。”因钰留果然就想到了令彩逸,这时候抱着白书楼,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是好。”白书楼抚上那处红痕,语气淡淡:“好到都留下痕迹了。”

因钰留听他语气平淡,但是周围的气氛很清晰的告诉他,有危险,这种感觉在皇宫荷花池里那个疯子那里,体验过一把,因钰留现在甚至想念江肆风了。

“刺啦”白书楼两只手一扯,将因钰留的衣服撕了个破破烂烂,因钰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仍是去破坏衣服,势必要把因钰留全露出来,他倒要看看,有多少痕迹。

“安安!”因钰留实在想不到这个发展,他睁大眼睛,跟一个良家少女一样抓着仅剩的衣服,然后并没有用,衣服还是成了一块块的,并不能用来遮挡。

白书楼满身戾气的看着因钰留身上都红痕,其实红痕并不多,只是因钰留身上有着多处划痕,看起来像是做到深处,情不自禁……

白书楼闭上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缓慢的问:“你不是说,不玩的吗?”

“咳”因钰留当然记得他说过不去玩,但关键他不上女人,他上男人啊:“就……挺对不起的。”说着尴尬的抓着破碎的衣服,试图盖上自己。

“呵”白书楼见他也不否认,一句嗤笑。

因钰留总算是放弃了那团衣服,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坦露着身体,反正他们已经看过多次了。

因钰留看安安脸色铁青,气的牙齿咯吱响。

他还是缓慢开口说:“你要是不能接受,不如……咱俩就算了。”

“闭嘴!”话语刚出,白书楼就横了因钰留一眼,气促的呼吸着:“凭什么是我,不是她?!”

白书楼已经在脑子里想了无数把那个人杀死的方法了。

“因为,他接受我找别人啊。”因钰留的语气很朴实。

“你!”白书楼此时此刻真的想把因钰留的嘴堵上,真是,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因钰留敏感的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他转身不看白书楼,蜷缩在被子里,同时,他感觉到背后危险的气息,依然选择莫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书楼盯着因钰留的背影,他想了无数可能性,甚至在想直接把因钰留撸回家算了,关屋子里去,一劳永逸。

最后白书楼还是选了最稳妥的,先稳住因钰留再说,日后查出那个女的,处理干净了就是,到时候还是只有自己和因钰留两个人。

白书楼慢慢的躺下,照常贴着因钰留,手牵上因钰留的手,问了一句:“那是我好玩,还是她好玩?”

因钰留这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危机解除了,老实的回答:“你好玩。”他好操。

因钰留总是闲不住的,他可能去看人斗蛐蛐,也可能跟人去投壶,甚至可能在一个街头跟几个男童一起去爬树掏蜂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烈日下,大多数闲散的人都缩在屋里躲着太阳,就连街上卖糖画的都不干了,糖根本固不住。

那天因钰留照常出门,天空上团聚着云朵,将太阳遮起来,让着炎炎夏日有了喘息的时刻,因钰留打算去找令彩逸去游湖,吹着小风,荡漾在湖中间,那可好不自在。

街上不同往日的寂静,大妈们在街边闲谈,大点的孩童们嬉笑着打闹,连卖糖画的今日都出来摆摊了。

江肆风在因钰留身后跟着,他不再穿着破旧的衣裳,换上管事准备的服装,本是平平无奇的衣服,可江肆风气质好,偏偏像个少爷。

江肆风路过糖画摊,买糖画的大爷立即开口留客:“这位公子,买个糖画吧,糖是刚熬出来的,可甜了。”

往常江肆风是不会停顿的,可这个糖画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摊的,他顿在摊前,看着因钰留走的稍远了些,还是抿着唇跟紧了因钰留。

悠悠湖,因钰留带着令彩逸找了一个农家小船,船很小,如果想要宽松的靠在船上,只勉强能有两个人,于是江肆风便留在了岸上,坐在树下注视着因钰留。

因钰留与令彩逸舒舒服服的靠在船上,船头有位令彩逸的护卫划着小船,船悠悠的晃着,带着徐徐吹来的小风,实在舒爽。

不过这跟令彩逸的想象有点出入,他本来以为是一艘大船,带着封闭的船舱,两个人在里面,亲亲爱爱的,做点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这船先不说大小,还是个露天的,只是后来渐入荷花林,那搜小船周边尽是荷花,伸手就可触碰,洁净的荷花主动抚着身躯,实在是心生喜悦。

“真漂亮。”令彩逸不由的发出赞赏。

“是好看。”因钰留直接躺在船上,虽然小船的结构不宜躺人,且地方狭小,并不舒服,但躺下向上看,一片片荷叶遮在头顶,偶尔探出一朵荷花,或者莲蓬敲打小船。

“你也躺下来看看。”因钰留邀请着令彩逸。

令彩逸听此,找个舒服的姿势,贴着因钰留躺下,学着因钰留的样子,向上看去。

小船悠悠的晃着,荷叶缓缓在头上划过,岁月静好,实在是惬意。

令彩逸看着欣喜的因钰留,忍不住环抱上去。

因钰留也顺势抱上令彩逸,喜形于色:“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花仙子,住在花里面。”

“花仙子?”令彩逸法的胡乱踩着,这可苦了白书楼。

也没一会儿,吞吐的白书楼骤然停顿,不由的伸手阻止了因钰留乱动的脚,腿部微颤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尽数到了因钰留的鞋面。

白书楼的手感受到因钰留的鞋面脏了,他可耻的,充满了满足感。

“啧。”因钰留拔开白书楼的头,将阴痉脱离白书楼的嘴,离开是甚至发出来“啵~”的一声。

因钰留也不管白书楼,抬起脚看自己的鞋面,果然沾染着几道白色液体。

白书楼抬手扶起因钰留的脚,细细的擦去痕迹,似是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如果把眼底的得意藏起来,因钰留会更满意。

因钰留轻拍着白书楼的脸部,一下下的,发出阵阵响声,不疼,带着羞辱。

“你有点不乖啊,一点也不像小狗狗。”因钰留好似埋怨的说。

听此,白书楼眼睛微转,试探的“汪”了一声。

这一生响起,白书楼明显的感觉出来因钰留眼睛亮了。

于是白书楼追着轻声叫着:“汪,汪,汪。”

因钰留很是兴奋的看着白书楼,他还真是,喜欢安安啊。

“你今天后面处理了吗?”因钰留询问白书楼。

白书楼一听,眼睛亮了,立即说着:“弄了,可以直接用的。”

“去桌上。”

因钰留示意白书楼去院内的石桌上,桌子微低,白书楼上去跪趴着刚刚好。

白书楼也是很快听从着命令。

知道两人身体相合的那一刻,不由得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因钰留抓着白书楼的屁股,腰部一下下抽插着,偶尔伸手拍打着白书楼的屁股。

白书楼一开始还撑在桌上,到最后支撑不住,下身跪着,向上撅着屁股,而上身已经倒在了桌上,整个人跪伏着承受后面的抽插。

喘息声四起,带着微微细风的小院,硬是加了几分快感。

直至最后,白书楼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钰留同样难耐的进行最后冲刺。

忽然,因钰留感受到安安的身子的僵直,还未反应过来,前方的墙面,翻滚进来一人。

江肆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从摄政王府回来,照常踩上了小院的墙面,低头就见到石桌上的一幕,当即惊的脚下一滑,滚进了小院,这还不算,他僵硬的看着二人,竟忘了离开。

此时因钰留正在最后关头,白书楼或许是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后面小穴竟是猛的收缩了一下,夹的因钰留头皮发麻,来不及反应,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因钰留射精的时候,眼神微敛,舒适的喟叹着,头微微上扬,极度舒适着感受这一刻。

江肆风愣愣的盯着,竟真的眼睛不眨一下。

片刻后,因钰留未抽离白书楼,白书楼亦是跪伏着,不曾抬头。

因钰留蹙着眉看向江肆风,冷斥着:“滚呐。”

此话一出,好像江肆风的灵魂回归,一声不发的,飞快滚离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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