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一个豪门小少爷也会遭遇校园霸凌这种事情。
解释起来也简单,无非是殷理想要用考试成绩来证明自己,所以隐瞒身份随机进入一个升学率不错的高中,因为不愿意被打扰,平日里多有低调、万事谨慎,三年来校服洗得发白了都没换过,衬着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将贫寒优等生的角色扮演得十分敬业。
难为任性的大少爷能耐着性子伪装三年,看来他想在学业上获得认同的理念很是坚定。
不过就是难为我了,这下可好,我放学路上被人堵了。
“你就是殷理?哟,脸蛋还长挺漂亮,难怪招人喜欢。”面前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比我高了一头,把我压在墙上壁咚,他自以为姿势很帅。
不过确实也挺帅,衬衫扣子吊儿郎当地解开三颗,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我一眼看进去,春光无限,两颗细嫩的少年奶子都暴露无余。
少年生机勃勃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让我眼神一暗。
我认识他,a高鼎鼎有名的校霸嘛,蜜皮体育生,家里有几个闲钱,给学校捐了一栋宿舍楼,所以在学校怎么嚣张也行。
和我这个专心学习的人不同,孟铭戎就是那种我本该成为的豪门小少爷。
可惜,孟家在我看来还上不得台面,与殷家这传承百年的世家相比,那可弱太多了。
孟家这小打小闹的家族从未进入过殷家所处的圈子,所以他认不得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沉默了一下,“找我?有事?”
我风轻云淡得甚至木讷迟钝不懂人情世故,孟铭戎堵了那么多人,鲜少遇见我这样的,他看我眼中没有一丝惧怕,挑了挑眉。
“有事,当然有事。”孟铭戎挤出个假笑,“校花小苗知道吧?我马子,昨天课间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
“停,眉来眼去?”我可完全记不得这种事情,我自认是本本分分上学,别说女的,我连男的都不多看两眼,家里还有祁炀那么个养眼又百依百顺的,我没事闲得慌外面惹事情?
我抿唇吐槽,“想揍我就揍我,还得费尽心思找理由,累不累啊。”
“哦?”孟铭戎掰起了手指,嘎巴嘎巴响,“看来你是承认了,那就、乖乖的不准反抗让我揍一顿泄愤!”
他挥过来的拳头被我接住。
我不仅不乖,我还要还手。
我一拳揍他脸上先下手为强。
——
满身挂彩的回家了。
被祁炀按在沙发上擦药,疼得我龇牙咧嘴,“嘶!他妈的,孟铭戎那个孙子,啥本事没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嘶啊!轻点!祁炀你他妈的轻点啊!”我伸腿就把蹲我面前往我大腿上擦碘伏的祁炀踹地上了。
祁炀顺势就一屁股坐地上,抓着我的脚踝不放,不管我刺痛得嘶嘶抽冷气,逮着我给我上药,语气幽幽地问,“你确定只是被揍了不是被上了?浑身都是青紫,小少爷你战绩有点惨烈哈。”
他抿着唇没什么表情,但是我没错过祁炀眼中的笑意。
“……草了!”我骂了声,“所以我说孟铭戎不像个正经人,哪儿有寻常同学干架是往人胯下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
“还好我挡得快,不然……”我眼神落在祁炀身上,语气不正经地调侃,“不然就没得你爽了……啊!我草!”
祁炀一把捏我胯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像是调情一样,酥麻麻的快感从我屌根窜上来,鸡巴在校服裤子里面勃起,祁炀无语地白了我一眼,“年纪小小的整天就想这个,当心纵欲过度营养不良影响发育。”
他垂下眼,落下的黑色碎发遮住通红的耳尖。
我哼唧一声,脚掌踩在他裤裆上面又碾又蹭,无畏道,“我可不怕,你每回都射得比我多,要营养不良也是你先。”
祁炀被我踩硬了,眼神晦暗地瞪我,推开了我的腿,“不要胡闹,待会被人看见了。”
“谁能看见?”我又踩在他肩膀上,脚趾去蹭他滚烫的耳朵,“这屋里的活人除了你就是我,其他佣人我今天刻意给他们放假了。”
祁炀环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又想要推开,指腹来回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最后还是没行动,祁炀面色正经地询问,“那晚饭谁做?”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扒他的裤子,“吃什么晚饭,我吃你就够了。”
祁炀欲拒还迎地微弱挣扎一下,被我脱下裤子把鸡巴顶进他水润的嫩屄里面,火热的肠腔立刻含紧了我的粗屌,爽得我张嘴咬他肩头,啪啪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祁炀你个骚货,还没开始插就这么多水儿。”
我抽出他的西裤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是给野马套上缰绳,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说!骚屄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唔!”祁炀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
他一手按着茶几支撑体重维持平衡,一手去拽让他觉得窒息的皮带。
我扯得紧,祁炀的手指胡乱扒拉几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我掐着祁炀的公狗腰啪啪打桩,狠狠肏他淫水泛滥的软滑肠腔,这口男人后穴可是我亲手开发而成的,从开苞到现在过去了快一个月,不说是每天,每周都至少要肏三回,兴致来了还要他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叫我鸡巴堵着屄睡觉,祁炀的后穴彻底被我肏得骚淫习惯起来男根的侵犯了。
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我追问得多了,祁炀就红着眼眶骂人。
懂,男人无用的自尊心作祟呗。
我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松开皮带,祁炀捂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两声,嘶哑地又骂了我一句,我反手就折起皮带抽到他屁股上面了。
啪的一声,泛出红痕。
“啊!”祁炀身体一哆嗦,臀肉刺痛,影响得他的肠道也骤然夹紧。
我勾起唇角,得了乐趣,挥舞皮带往他屁股肉上面抽,里面外面一起抽打。
我飞快地挺胯肏屄,奸得淫水飞溅,捣成白沫的骚水糊在他的屄口和我的屌根,把我下腹的阴毛也弄得黏糊糊。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