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聘礼都收了,哪可能反悔,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阿洛晃晃腕子上金灿灿的龙凤镯,金器碰撞锵锵作响。
“傻子,这就是个信物,我启会给你这样寒酸的聘礼,当然是另有准备。”陈皮弯起手指刮了下女孩的鼻尖,万般宠溺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缱绻。
“我要你那么多聘礼做什么,我可没有嫁妆给你,我…”
陈皮不想跟她掰扯这些身外之物,他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为了钱财宝物,皆是因为怀里的姑娘,为了她可拼闯万贯家财,只图她能在他身边能够锦衣玉食高枕无忧,莫说是聘礼,身家性命他也是舍得出去的。
“我不要你的嫁妆,我要的是别的…”
“你要什么?”
陈皮笑歪了嘴角在她耳边轻诉了两个字,顿时挨了阿洛一击‘重拳’。
“不要脸!”
“你骂我一向就这三个字,就不能换个别的!”
陈皮攥住那小小的拳头,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然后拢在怀里又要去吻她的脸颊。阿洛面上泛起浅浅桃粉,早知道他没个正形,她就不该问。
伸手推开他继续往下吻的动作,阿洛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出来,假装摸索桌子上散乱的玩意儿们,挑来拣去的一样样把玩,只有一样被锦盒装着压在最下头的,她刚刚摸到就被陈皮一把摁下。
“嗯?”阿洛看着他满眼疑问,眼神似在问‘干嘛?’。
陈皮抬眼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坏笑,眼光焯焯,“这可是好东西,别收,一会要用。”
“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阿洛好奇的眨眨眼,对盒子里的东西越发好奇,但看他的神色又觉得不像普通意义上好东西,女人的第六感让她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盒子,她伸出一根手指嫌弃的把盒子推远了一点,“拿走,我不要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皮轻笑出声,她感觉的还真没错。
陈皮回来时路过巷口一家隐蔽的门面,没有叫卖,虚虚掩着半扇门,从门外往里瞧只能看见昏暗一片,但陈皮却知道里面卖的尽是些不可言说之物,用于夫妻情趣,男女助兴,或是鳏夫寡室排遣寂寞。
从前他对这些嗤之以鼻,觉得自己胯下巨物便远胜一切,但自从上次他半入不入搞的自己越发欲求不满之后,他第一次恨自己那玩意儿为何要生的那样夸张,阿洛身子尚未长成,他又不敢强闯,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
从前说要替她扩一扩,现在觉得手指来的尚浅,不如淘换点更讨巧的玩意,早日开开她的身子,自己也好早日享享福。
想着他一脚迈进了幽深的门廊,出来时手里就多了这个盒子。
阿洛被他笑的浑身发毛,她总感觉陈皮正憋着嚯嚯她,以免自己又中了他的全套,阿洛趁他不备一溜烟窜出房门,陈皮不走她是不准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