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看到花莲,怡贝这个气啊,好容易营造出诀别的气氛就这么被打破了。
“诶,这不挺精神的嘛。”花莲抱着孩子踱回病床前,摸出手机,和怡贝自拍了一张。
怡贝躲闪不及,留下一个滑稽的表情,经过美颜自动处理,看上去似笑非笑,跟二哈似的。
花莲翻看着照片,十分满意,“一家人,就是要在照片里整整齐齐。”
“……”怡贝眼睛左右乱转,听花莲说话这个口气,别是知道了什么吧。
花莲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怡贝气得伸手推她,“干什么坐这里?你身上干净不啊?”
花莲轻松握住怡贝的手腕,肆意抚摸,任怡贝如何挣扎,就是甩不掉。
怡贝很久没被人这样调戏过了,气得脸涨得通红,探手去按呼救铃。
“你这也没什么毛病啊。”花莲放开怡贝的手,原来刚才是在摸他的脉。
怡贝的脉象跳动有力,丝毫没有将死的意思。
怡贝已经摸到了呼救铃,听花莲这么一说,手上停了下。
“所以你这是打算卖惨博同情喽?”花莲不屑地笑道,“也是,现在孩子都有了,只要除去我,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怡贝铃也不按了,翻身坐起,恨恨地瞪着花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花莲伸出右手食指,戳向怡贝的心脏,“我在说出你的心里话。”
一下就把怡贝戳回到了床上。
“你……”怡贝觉得躺着说话不利于他发挥气势,还想再爬起来,结果被花莲一只手扼住了喉咙,呼吸不顺,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花莲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嗤笑道:“你装死装的太真了,大概没想过真的死了的话,并不会有人怀疑。”
咽喉被制,怡贝的双手立刻无力,话也喊不出来,只有脚可以胡乱踢蹬,然而并不能碰到花莲一根毫毛。
花莲继续得意地说,“等你真死了,我就可以花你的钱,睡你爱的女人,打你的儿子!”
“随便打哦~在中国,当妈的打孩子,只要不打死都不算犯罪的哦~”
花莲另一只手把小婴儿高高举起,惊醒的婴儿在她的手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就像耍杂役里的顶碗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到地上。
突然,花莲举孩子的手一抖,孩子呼的掉向地面,就在怡贝目露绝望的时候,花莲双手接住孩子,倒退两步站好,笑着对怡贝说:“现在,你还想死吗?”
忽上忽下,小婴儿被逗得咯咯直笑,丝毫不知人间疾苦。
怡贝捂着喉咙咳了两声,悲愤地看向花莲,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我的孩子。”
就凭你这个文盲,根本不可能知道dna验证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啊。”花莲正色道:“我是觉得你向来不做无用之事,费劲巴力的让我去那家医院生孩子,多半是别有用意的。”
怡贝顿时哑口无言,真是阴沟里翻船,一辈子算无遗策,竟然被个傻子骗了。
但已经承认,再做反悔也无意义,索性大方承认,“是,确实是用我的精子,从生理学上讲,我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花莲无所谓地晃晃孩子,“随便你了,反正我这个妈肯定是亲妈了,爹嘛,就不好说了。”
怡贝气得直咬牙,虽然一向动口不动手,但真是想扑上去狠揍花莲一顿,又怕打不过。
什么人最讨厌?就是人家饿的要死,她吃肉,还吧唧嘴、晒朋友圈!
“死是容易的,喝水都能呛死。”花莲叹道,“我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