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阳光透不过厚重昂贵的窗帘,屋子里依旧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顾景欢不知睡了多久,只是他一醒过来,就被身边的安轻礼发觉了。
青年撑起身子,侧躺着凝望他,像是恶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不许任何人觊觎窥探。
“安轻礼,这下你可以告诉我线索了吧。”
顾景欢的嗓子哑得厉害,他的身体到底是比不了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经不住这样夜夜笙歌,他这两天射的次数,比近两年的都多,他有些吃不消,连说话都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我什么时候说要给您线索了?”
“你!无赖!放我出去!”
安轻礼按亮了床头的灯,光影照出两人经过情事后的身体,性感暧昧。安轻礼已经不是十五岁的少年,有着精壮的成年人体魄和完美的胸腹肌肉,无论顾景欢多么抗拒,也不自觉瞥了一眼,上面还留着他昨夜的抓咬痕迹,伤得有几分可怜,却更有些蓄意勾引的滋味。
“正好我也想出去,叔叔陪我出去吃一顿吧。”
顾景欢实在搞不懂安轻礼的操作,但既然能出得去,他怎么会跑不了?就借着安轻礼给他解开脚上镣铐的时候,他就可以跑出门外了。
可安轻礼转头就从床头柜处拿了一个袋子,里面盛放着的东西顾景欢只看了一眼就向后挪了几步远,几乎快要掉下床去,他难道要把那种东西塞到自己里面去才会带自己出去吗?
“你滚开!不要!”
顾景欢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安轻礼拉开他的一条腿,对着承欢多次已经变得媚红的小洞摁进去了那枚粉色的小玩具,连手指都伸进去了两个指节,将跳蛋埋在了蜜穴深处,顶到了顾景欢最脆弱的地方,才抽出了手。
坐在饭店里的座椅上,顾景欢如坐针毡,店里的空调打得很低,他却直冒冷汗,生怕安轻礼就在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使坏,让他下不来台。
“每次我考了法在他敏感处乱颤的跳蛋给替换出去。
“呜呜呜呜~~”
他在安轻礼手上没撑过半个小时,在激射出白浊的那一刻,安轻礼心眼极坏地同时把跳蛋给拽了出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随着那枚被拽出来的跳蛋一同泄出来,可偏偏安轻礼又在他蜜穴未完全合上时,趁虚而入,将刚刚高潮过的小洞填满,穴口立刻死死咬住了入侵的肉刃,哪怕被撑到变形也甘之如饴,肉冠接替了跳蛋顶在他被摩擦到已经爽的有些酸涩发痛的花心上,刚适应了紧致到窒息的夹吸,就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唇齿分开时顾景欢忍不住流出痴痴的津液,却不敢叫出声音,安轻礼在他身体里发力时依旧没放过他的双乳,两只手探进了他的衬衫,拉拽掐揉敏感的乳头,这让顾景欢极为受不了,却又无处躲避,更没有力气挣扎。只好压抑着呻吟娇喘,逼安轻礼放手,不要再玩弄他了。
“你……你想摸奶子,干脆去找个胸大的,别……别在我这里……啊……做这种变态的事!”
话一出口,倒像是嗔怪撒娇一般,连安轻礼都轻笑起来,握住他被肏得乱甩的鸡巴,制住了顾景欢的命门,才在他脖颈出拍撒热气,留下占有的痕迹。
“胸大的也没有叔叔这么骚,被玩几下奶头,下面就硬得跟钢筋一样,我干嘛还要找别人?”
难道不是因为安轻礼都快把他干射了他才会这么硬吗?怎么会是被玩上面?可顾景欢已经没有心思和力气再和他争辩什么了,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已经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在外面解开裤子放水,夹杂着闲聊声音,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顾景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蜜穴也夹得死紧,让安轻礼寸步难行,差点被夹射出来。
“放松点。”
安轻礼舔了舔他的脖子,还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更加刺激到了顾景欢,他转过头咬牙低声道:“停一停,外面还有人呢!”
“关我什么事?”
顾景欢还想警告他,却听见外面的人谈论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下连安轻礼也听话了,只是挺在他体内慢慢地磨,没有再激烈到可以让人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作响。
“顾景欢不识抬举,易总您不必理会他。”
“他当众让我下不来台,我就算不要他,也不会放过他。”
外面的人离开了,激烈的性事再度燃起,顾景欢站在了地上被抬起一条腿,趴在门板上被身后激烈的顶撞给逼得不断扣门,从大大分开的两腿间的小洞里,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滴出淫荡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边,弄脏了真皮的鞋子。
“叔叔果真是极品,被干后面也会流水。”
对于安轻礼的夸赞,顾景欢已经无力回怼,他感到身体都快融化了,被快感填满的脑子竟拆不出一点头绪来想刚刚外面的两个人是谁,只有被安轻礼支配,交代了一次又一次。
顾景欢在外面被折腾到了天黑,也多亏是天黑人少,腰腿酸软的他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安轻礼把他抱回车上的。
接连的性事来得都那么漫长而刺激,顾景欢累得坐在车里就睁不开眼睛,倒是难得歪着身子靠在安轻礼肩膀上,才刚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便睡沉了。
司机在前面低声道:“安总,谢总刚刚给您打了个电话,说是关于易向天的事。”
“哦,我知道了。”
安轻礼抚着顾景欢的头,在夜色中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沉淀着万般心事,终究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把顾景欢抱到床上后,安轻礼到书房给谢珈音回了电话。
“小礼子,易向天之前就因为生意的事跟你叔叔有过节,后来又打听到顾总之前谈过男朋友,就起了歪心思,但每次都被怼了回去。这次酒宴上他又犯贱,被顾总弄得挺尴尬的,于是放出了狠话,估计是要有行动。”
“真是麻烦小谢姐姐了。”
顾景欢醒过来时,安轻礼已经把没收他的手机放在了枕边。
“今天是周一了,叔叔也该去上班了。”
顾景欢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这次的小长假,是真的难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上床。但安轻礼已经把他的脚上镣铐解开,看样子是真心要放他走。
安轻礼还是装起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似乎在顾景欢面前的原形毕露从未存在过,他还是像从前寄在顾景欢篱下的高中生,小心谨慎,听话安静。
顾景欢疑神疑鬼地吃了早餐,又打了司机的电话叫人来接,安轻礼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得他心里发毛。
果然,他就知道安轻礼不会就此罢休。借着他司机开来的车,死皮赖脸地就跟着坐上去,随他一起到公司,像条没长尾巴却憋着一肚子坏的大尾巴狼跟在他身后,不怀好意。
直到到了办公室,安轻礼才慢悠悠拿出一个u盘,告诉了他:“这里面是警方目前给我的安野的信息。”
顾景欢立刻伸出手,“给我。”
安轻礼把u盘收走,轻笑道:“叔叔也是做生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该给我些什么来交换呢?”
“那你想要什么?”
安轻礼没说话,站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确定不漏一丝缝隙才走到顾景欢身边,靠近了他:“我不知道叔叔肯为了安野做到什么地步,怎么好出筹码?”
“……”顾景欢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了十几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希望和帮助的人如今下路不明,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现在要拿他父亲的线索来和他做交易,真是可悲。他面对快要贴在脸上的安轻礼,这张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脸,恍惚几次都错认成安野的面目,郑重道:“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安轻礼在昏暗的办公室笑得让他有些脊背发凉。
上午的集体会议变成了视频会议,顾景欢在屏幕那头听着他的员工汇报,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厚重典雅的红木办公桌上,下身的西裤垂在了脚边,盖住了白棉袜与黑皮鞋,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颤抖地分开,好容那怪物似得性器深入浅出,来去自如。
他虽关了麦和摄像头,可是屏幕前的下属都在聚精会神地朝向他的方向在跟他汇报,仿佛就是看着他在被安轻礼肆意玩弄一般,这让顾景欢羞愧得涨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叫,强硬地要把身后凶猛的顶撞和越发泛滥的快感视作不存在,可又哪里能做得到?顾景欢甚至觉得,他好像已经无法自控,被囚禁的这几天,任凭安轻礼索取无度,好像令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
被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的肏干埋在身体深处的花心,把他的骨头都顶酥了,身子软绵绵的成了安轻礼胯下的一滩烂泥媚肉,会迎合着欲根在他体内的驰骋而扭腰摆臀,谄媚讨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被个小辈干成个娼妓一般的模样,太耻辱了。
“顾总,我的报告结束了。”
被干的一片空白的大脑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员工的汇报起初他还听了一些,随着后面安轻礼的越发放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ppt掀过的一页页,他在屏幕前,吐着舌头快要被干射了。
他无力再去瞪安轻礼命令他轻点或者是暂时停下来,只能在被顶的不断前耸的同时,用鼠标打开麦,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和被快感的侵蚀,开口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下次来说,散会。”
刚一关闭视频会议,顾景欢就释放了压抑的感官,安轻礼拔出凶器,将他抱到办公桌上,压着胯下诱人性感的西服总裁,再次一入到底,面对面见证了顾景欢无法遮掩的欢愉,被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面色潮红吐着舌头发出一声软绵的淫叫,又乖乖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被青年把垂到脚边裤子彻底褪下扔在一边,勾着一对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缠在精猛的腰上,如同吸食男人精气的魅魔,勾魂摄魄,祸国殃民。
安轻礼在他额头脸颊上亲吻不停,粗喘道:“顾总,你真会啊。”
“闭嘴!嗯啊……要做就啊……做……别废话……啊啊啊慢一点……”
“靠,你都缠上来了,怎么还慢的了?”安轻礼把胯下的穴口顶得啪啪直响,红肿不堪,顾景欢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顶得酸软无力,渐渐只能门户大开般散垂在两侧,露着被青年填满撑足了的销魂穴,任由采撷。安轻礼锢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动的雪白腰身,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一面拽着往自己身上靠,一面拼命往前顶,每次深入都能引得顾景欢一声娇吟,似是欲拒还迎的抵抗,又像是浪到极致的邀请,欲罢不能。
“叔叔,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
顾景欢无暇理睬他的话,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木桌上,又硬又硌,下身却被炙热如铁的凶器给侵占攻袭,又烫又爽,他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一味的在青年身下迎合承欢,娇喘呻吟,沉醉在恍若天堂般的快感地狱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
“叔叔,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
顾景欢眼中蓄着被欢愉逼出的眼泪,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他用尽力气挺起身子拥住安轻礼的脖子,与青年深情相拥,唇齿交缠,相濡以沫,被吻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可怜又可爱,更惹得安轻礼发了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
“安……”
顾景欢失去意识前的一个字,是喘不上的气变了音调的叫床,还是在喊某个人的名字,安轻礼分不清楚,即便是叫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顾景欢究竟是喊他还是唤得父亲,他更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