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床上,一对男女身体纠缠在一起,男人一身古铜色皮肤,身材健硕,手臂肌肉一块一块线条分明,臀部肌肉也很发达,活脱脱一人形打桩机。
女子同样身材窈窕,前凸后翘,一双玉手揽在男人腰上,娇喘连连。
男人胯下阴毛又黑又粗,簇拥着的一根巨屌足足22,茎身紫黑,皮下青筋蜿蜒,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可怖,一想到这样一根巨物肏进身体里,很难不让人淫水直流。
女子自然也很满意,精致漂亮的脸上布满潮红,身体迎合着男人顶肏的动作。
“老公……射给我啊老公!”
男人似乎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粗喘着射出浓精。
“嗯啊……”
男人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取下蓄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然后躺在床上搂着女子。
“你怎么突然回帝都了?”女人漫不经心地问,白嫩的脚在男人满是腿毛的小腿蹭了蹭,有点痒。
“有些任务要处理。”男人略带威胁地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别乱动。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负责接送秦昭序的雷肃。中午送他们回去以后,他就接到了女朋友卢惠楠的电话。得知他也在帝都,卢惠楠顺理成章地把他约到了宾馆开房。两人白日宣淫一下午,都很满足。
“行吧。”卢惠楠也不在意,说道:“正好你在,有些话我就当面说吧!”
“嗯?”雷肃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分手吧。”
一时沉默。
雷肃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克制地问:“是因为我没时间陪你吗?”
卢惠楠这才意识到刚才的问题让他有了些误会,解释道:“不是,我倒不在意你能有多少空闲。”
顿了一下,女人继续说:“你爸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一想到雷肃那个控制欲爆炸到隔着话筒都让她感到窒息的父亲,卢惠楠就觉得头疼,连带着看向雷肃的表情都多了几分怜悯。
看着挺爷们儿一男人,结果套着锁链被人栓得老老实实。
雷肃听卢惠楠提到他爸,不用多说也明白了,也做不出什么死缠烂打的事。
“反正咱俩也没什么感情,好聚好散呗!”卢惠楠说得风轻云淡,翻身下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体,捡起衣服大大方方地穿了起来。
罢了回头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雷肃,安慰地说:“想开点,至少跟你做爱还是很爽的!”
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是这么句话,雷肃苦涩一笑:“这算表扬吗?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不用谢!”卢惠楠接受得心安理得,潇洒摆了摆手,留下雷肃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爸。”雷肃靠在床头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话筒中传出一个威严而冷淡的声音。
“我跟小楠分手了。”
男人破口大骂:“废物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那边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又过了几秒,男人说:“你明天过来,我安排你去和孙家那个小女儿见一面。”
雷肃闭上眼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声音。他想说自己不是配种的工具,也不想去……
还有……孙家的小女儿?如果没记错她连高中都没毕业吧?
雷肃深呼一口气,孩童时跪在雪地里被抽到皮开肉绽的那种感觉再次涌了上来,明明是盛夏却让他感到脊背生寒。
明明他已经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了,明明他连比那还重的伤都受过了……
调整好了状态,再看手机时通话已经挂断了。雷常海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雷肃吐了口浊气,再看时发现手机屏幕已经被他无意识捏到形变了。
又要换手机了……
“今晚我哥不在。”雷琥又闷了罐啤酒,暗示性十足地说。
秦昭序假装听不懂:“所以呢?”
“草!”啤酒罐直接瘪了下去,雷琥骂他:“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怎么?”秦昭序完全不吃他这套。
易拉罐在雷琥手上嘎吱作响,秦昭序岿然不动。
“老子想挨肏!行了吧?”雷琥咬着牙低声说,那表情就差把秦昭序生吞了。
秦昭序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把话说明白嘛!”
逗猫逗够了,顶着雷琥几乎要冒火的目光,秦昭序带着他回了房间。
“主人?”徐竺已经跪在地毯上了,蒙着眼睛看不见,但听出了两人的脚步声,不禁有些疑惑。
“给你找了个伴。”秦昭序拍了拍他的脸。
“嗯?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雷琥疑惑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出是雷琥的声音,徐竺还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没再说话,乖乖跪在地上。
“怎么,不愿意跪?”秦昭序似笑非笑。
妈的!狗东西!雷琥心里骂了他无数遍,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秦昭序也没管他不伦不类的跪姿,坐到床边招呼他俩爬过来。
“小狗闭着眼睛都比你爬得好看。”秦昭序故意贬低雷琥,脱了鞋就往两人脸上踩。
今天秦昭序穿了双白色中筒袜,袜边刚好包住脚踝,跟小麦色的皮肤相得益彰。
这种奖励徐竺自然是喜欢的,秦昭序刚一踩上来就忍不住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相比之下雷琥就差了很多,下意识偏头躲开了,秦昭序只踩到他侧脸上。
雷琥之前遇到过喜欢主奴的人,也被带着玩过几次,虽然不多,但对于奴该有什么样的表现,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错误已经很大了,但做都做了,再让他主动把脸转过去让秦昭序踩也太下贱了,雷琥索性将错就错。
头顶传来一声“啧”。雷琥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秦昭序脚趾在他耳朵边按了按:“把虎耳变出来。”
这倒没什么难度,雷琥发动异能,脑袋上多了双虎耳,为了不被吵到,还有意限制了听力敏感程度。
这回秦昭序看清了,雷琥动用异能的瞬间,一个巨大的虎头虚影一闪而过,整个脑袋都有虎化的迹象。
说不定异能开发程度高了以后,兽化程度也能加深?也不知道雷肃能达到什么水平……
秦昭序不由走了神。
回到雷琥脸上,毛茸茸的兽耳让他原本凶悍的气质减弱了几分,显得还挺可爱。
秦昭序在他耳朵上薅了一把,站起来脱掉裤子,放出早已勃起的硬屌。
“过来舔。”
因为徐竺看不见,秦昭序扶着他脑袋引他凑到胯下,雷琥却还跪着没动。
“第二次了啊。”秦昭序享受着龟头被含在嘴里的快感,慢悠悠地说。
雷琥终于凑了过去,鼻尖嗅到腥臊的雄性气味,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装什么呢骚狗。”秦昭序压着他后脑勺把他按在了自己屌上。
粗硬的耻毛戳在雷琥脸上,让他不自觉地闭上眼,鼻子挨着那根滚烫的鸡巴,厚重而浓烈的男性体味让他隐隐起了反应。
“好好吃,等会第一个肏你。”
雷琥听到奖励才有了点动力,睁开眼却发现徐竺做了个深喉的动作,大半根鸡巴都被他吞了进去。
他蒙着眼睛,嘴巴塞得鼓鼓囊囊,嘴角合不拢的地方流出一缕涎液,看着就是一个性玩具,半点没有男神的样子。
徐竺听见那话不高兴了,虽然深喉的感觉很不舒服,但还是独占着一根鸡巴,半点没有吐出来的意思。
两人的脸就隔了根屌的距离,雷琥毫不怀疑他都能感受到自己鼻腔呼出的热气。
见秦昭序也一点没有调解的意思,雷琥只好再往下,张开嘴包住底下的囊袋,粗厚的舌头逗弄着两颗雄卵。
秦昭序大张着胯好方便他们舔弄,一手捏着虎耳揉搓,一手插在徐竺头顶的软发里,看着这俩一向不怎么对付的男人共同吃着自己鸡巴。
徐竺深喉久了也受不了,把屌吐出来,呼吸都有些紊乱。
秦昭序摸摸他脑袋,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扯开,一边拍拍雷琥,示意他舔前面。
蒙着眼睛还好说,现在能看清了,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既尴尬又羞耻。
徐竺嘴角还挂着口水,嘴唇泛红,眼睛也润着水,整个人显得下流又色情。
雷琥移开视线转而含住面前那根泛着水泽的粗大阴茎,屌水混着口水的味道填满了雷琥口腔。
他一想到自己还把徐竺的口水吃进去了就头皮发麻,但秦昭序还揪着他耳朵,也只能硬着头皮舔下去。
徐竺也罕见地有些为难,抬头不知所措地看了眼秦昭序,却被他按着脑袋凑了上去。
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跟自己舔着同一根屌,羞耻和尴尬都快爆炸了,动作变得谨慎而缓慢,默契地分工合作,避免碰到对方。
秦昭序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按着两个脑袋强迫他们一起吃他那涨到发疼的龟头。
两人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双双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对方,只是本能地用吮吸着龟头,舌头舔着马眼流出的淫液,时不时纠缠在一起,连同对方嘴里的味道一同吃下去。
“眼睛睁开啊!不是挺兴奋地嘛。”秦昭序调笑道。
他分别踩住他两人的性器,如出一辙的坚硬顶在他的脚掌。
都已经这样了也没必要再不好意思,徐竺抱住秦昭序的小腿,舌头沿着茎身的筋络舔下去。
雷琥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但是被别人口过很多次了,自然也明白怎么弄才舒服,这会儿有样学样,含住龟头,舌尖在冠状沟打转,嘴里吮吸得啧啧有声。
快要射的时候秦昭序稍稍往后退了些,扶着鸡巴对准两人的脸上各射了几股,然后让他们互相舔干净。
两人就像真的狗一样跪在地上,互相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白精,又留下自己口水。
“上床吧。”秦昭序踢了踢他俩。
“你说好了的!”雷琥生怕他不认账,一八五的壮汉这会儿跪在床上主动掰开紧实的屁股,露出毛茸茸的菊穴。
“少不了你的!”秦昭序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往他屁眼上挤了股润滑油,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扶着屌肏了进去。
“草!好爽!”久违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雷琥痛快地吼了一声,双手握拳曲肘撑在床上,屁眼一阵紧缩。
秦昭序被他那骚逼夹得生疼,额间直冒冷汗,往他屁股上抽了几巴掌,狠狠顶胯往里肏,想要强行肏开。
“竹子你去前面,让他给你口。”
“草!凭什么!”雷琥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不爽地吼着,给秦昭序口他没意见,凭什么还要他给那个娘们唧唧的徐竺口?
秦昭序抓着雷琥肌肉紧绷的腰腹,古铜色的皮肤满是汗液,泛着漂亮的色泽,摸起来滑溜溜的。他摆着臀往雷琥前列腺上撞,挑着弱点准备彻底征服胯下这头猛虎:“骚逼就只配一边被肏一边吃狗鸡巴!”
徐竺也已经坐到了他跟前,微微翘起的鸡巴戳在雷琥嘴边。秦昭序都发话了,徐竺当然不会跟他客气,况且都是男人,谁不想看着另一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肌肉凶兽乖乖埋在胯下吃鸡巴?就算徐竺喜欢当狗那也是仅对秦昭序而言的,对雷琥他可就不会手软了。
徐竺强硬地按着他的脑袋,鸡巴顶在他牙关上,见他死咬着牙不放,抬手就抽了两巴掌。
秦昭序还在后面操着他,粗硬的鸡巴没次都要肏到最深处,雷琥爽得不能叫出来已经很难受了,这两巴掌直接给他打蒙了。
妈的狗东西最好以后别落在他手里!
雷琥虎目怒视着徐竺,屈辱地张开嘴,徐竺那根19的巨屌就直接捅了进去,丝毫没有怜悯地操到喉管。
雷琥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口挤压着龟头,眼泪完全无法自主地涌了出来,脑子里仅剩的那么点报复心都没有了。
徐竺也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了,稍稍退出来些,只让雷琥含到一半,好让他缓缓。
秦昭序也没想到自家竹马这么狠,心里啧舌的同时也不禁为雷琥的雌伏心潮澎湃,肉棒肏开肠道,肆无忌惮地在他胯下男人的身体里征讨。
身体被越操越热,胯下那杆巨炮也跟着硬了起来。雷琥也知道今天这是躲不过去了,认命般地吮着徐竺的鸡巴。
“虎哥,你以后也别叫虎哥了,改叫母狗吧!竹子是公狗,你是母狗。”秦昭序粗喘着笑道,操干的动作越来越起劲,“你那群小弟知道他们虎哥是条母狗吗?专门吃男人鸡巴,屁眼又热又紧。”
“哪天把你牵出去跟你小弟们配种吧!让他们也尝尝虎哥的母狗逼。”
雷琥被他设想得画面刺激得又耻辱又兴奋,本能地想反驳,嘴巴却被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咽。
“主人,公狗也想肏逼。”
秦昭序当然不会拒绝,笑着掐了掐雷琥健壮的屁股,“听到了吗母狗?公狗要拿你开苞了。”
“把主人的东西接好了!”秦昭序低吼着整根肏了进去,将精液射在他体内。
“过来!”一射完秦昭序就退了出来,招呼着徐竺接上。
雷琥屁股撅着,穴口的肛毛湿成一缕缕贴在臀肉上,被肏圆肏开的屁眼蠕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浊。他根本来不及拒绝,另一根更长的鸡巴就接着他体内液体的润滑操了进去。
“啊……”雷琥忍不住叫了声,快感在小腹积聚起来。
徐竺第一次肏人,基本只会横冲直撞,尤其一想到秦昭序在里面留下的精液,他就越发兴奋,根本顾不得其他。好在雷琥已经被肏开了,而且徐竺鸡巴带着弯,刮在穴肉上还有种奇特的快感。
腾出手来的秦昭序也没闲着,一边玩弄着雷琥饱满的胸肌,一边指导公狗配种。
“对!就这么肏!再快点,母狗骚得很,肏慢了可不行!”
雷琥被他抱着脑袋,脸贴在那根肉屌上,呼吸中全是屌上淫水的气味,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真就像个母狗一样被肏着。
“等等!”雷琥突然慌张起来,难以启齿地开口:“让……让我去厕所。”
秦昭序眼睛一亮,一脚踩住他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
“母狗要被肏尿了吗?”
“主人……”雷琥声音不太稳,看起来是真的憋不住了,连主人都喊了出来。
秦昭序不让他动,脚趾故意在龟头上磨,刺激他,徐竺也配合着放慢了顶肏的速度就这样吊着他。
雷琥根本受不了,硬着鸡巴本来就难尿,还要被他俩合伙弄着,膀胱涨得快要炸了。
终于在秦昭序恶意往他小腹踩了两脚之后,雷琥鸡巴一动,浓黄滚烫的尿液直接浇在了秦昭序脚上,接着就跟脱力一样,瘫软下去。
“爽吗虎哥?”秦昭序不喊母狗了,抬着脚凑到雷琥脸边,让他闻自己的尿骚味。“你说酒店工作人员会怎么想啊?怎么会有大男人尿床呢?”
雷琥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明显的红晕,拒绝接受现实。
徐竺鸡巴还埋在他身体里肏着,没多时雷琥就又承受了一轮灌精。
三人淫乱了一晚上,自然也不知道隔壁雷琥的手机响了好几次,随后雷肃回来,听完了他们的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