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qq糖,茜茜来了玩瘾,说什么也不回家,非要出去玩个够。
既然今天都这样了,就豁出去了,陪茜茜玩个够吧。符锐领茜茜去看步行街的免费表演。白天符锐听人说,那儿有广州来的人妖表演,虽然符锐在国外网站上看到过世界上最前沿最刺激的shemale和双性人,而且从思想上已经把她们视为正常人了,但在现实生活中他却没有见过。符锐非常想看看人妖的那种另类的惊艳和性感。
表演是7:00开始,符锐先领茜茜在路边的蹦蹦床上玩,茜茜在蹦蹦床上一玩就下不来了,符锐骗茜茜说要去一趟厕所,就匆匆的跑掉了。符锐虽然是撒谎,但假戏真演了,符锐真的来了泡尿,说来就来,不尿还不行。
符锐去了厕所三下两下就出来了。符锐一溜烟的从舞台边上经过,听主持人说‘羽儿小姐登场了’,符锐放慢了脚步,看见一位着装如同孔雀的美艳女子款款走上舞台,符锐仔细看着她,她脖子上及着丝巾,身材婀娜多姿,她穿上高跟鞋将近有一米八的样子,她确实很妖娆,但是仔细看她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也许她是男性的时候就不是最英俊,基础没有打好,所以变为女性也同样不是最漂亮。也许虽然人们都说男性和女性的美是相反的,但这种相貌上的美却有深刻的相似,并且它们在相互转化时更能体现出这种内在的联系。
符锐由于惦记着茜茜,所以不能更仔细的去欣赏羽儿。符锐远远的就看见茜茜坐在电动车上摇,泪汪汪的大眼睛朝着符锐离去的方向,符锐无奈的走到茜茜面前,看蹦蹦床的大娘说,茜茜已经哭了好一会了,她不爱和同龄的小朋友玩,老大娘看见茜茜在蹦蹦床上被小朋友撞了一下,茜茜就乘机哭了,大娘就把茜茜抱下来,放在电动车上摇。爸爸站在身边,茜茜在电动车上摇晃着,于是就渐渐高兴起来。符锐远远的看羽儿表演,由于太远根本看不清她的身材,只能听到她的歌声。
羽儿一会儿用男声唱,一会儿用女声唱,她用男声唱的时候非常像,用女声唱的时候也非常像,符锐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变性了,或许是一点也没有变,或许是还没有变利索,或许是专门要像shemale那样上身是完全的女性,下身是完全的男性,追求的就是那种亦男亦女的超脱自然。也许中国人还没有这么自由的性别观念吧?符锐不知道是称她作他礼貌、还是称他作她礼貌,总之这一切都应该尊重羽儿自己的选择,任何人都无权去教育和建议,至于那些用侮辱性的语言去评价的人,真是不用跟他们解释就直接去他妈的吧!
茜茜是一个小小孩,她才不管她爸爸多想去看羽儿表演,她坐了一趟电动车,又要去坐另一辆,符锐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他总不能抱着嚎啕大哭的茜茜去看羽儿表演吧,那样不是有跟别人抢镜头的嫌疑吗。
符锐只有等着茜茜玩尽兴。茜茜在另一辆电动车上,总算开始开心了。符锐只能听见羽儿的歌声,看不见羽儿的身影。电动车本来每次只能摇晃2分钟,符锐从来都觉得时间太短,今天却发觉电动车的2分钟简直是折磨人,符锐真希望电动车立即就能停下来,哪怕坏了也行。
电动车终于停了下来,符锐抱着茜茜,把她抱到舞台附近。羽儿总共表演了三个节目,这是第三个,是舞蹈,也说不上是传统舞还是流行舞,反正古今中外都有。
羽儿总是笑着,她笑的很温柔很谦虚,她的皮肤白皙润滑,她的手指纤长尖尖,让其她女孩子羡慕不已。羽儿只穿了三点的内衣,披着透明的纱,能看见她高耸的**和**上纹着的玫瑰花,她的腰肢纤细而圆润,肚脐上装饰着闪闪的脐环,她后腰上纹着网上流行的花边图案。羽儿后来被观众挑逗起来,在栏杆上做了几个经典的艳舞动作,符锐觉得这样有损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后来羽儿表演结束了,观众还起哄要她继续表演,其实就是因为观众的起哄羽儿才连续表演了三个节目,主持人赶紧跑上来为她圆场,也乘机去搂一下羽儿的腰,被羽儿轻轻的谢绝了,这个动作可以挽回她刚才的形象。羽儿非常礼貌的和观众道别,她挥挥手的动作很经典,许多人都很留恋。难道这不是另一种美吗?
羽儿走下台,符锐很想知道羽儿在台下是什么样子的。符锐抱着茜茜绕到后台,偷偷的往里看。符锐看见羽儿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吸烟,她似乎心情不太好,人既然连改变性别的愿望都实现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呢?也许是家庭对她的不认可,也许是法律对她的不认可,也许是社会对她的不认可,总之,她发愁一定是有发愁的原因吧。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断定的:人虽然变性了,但是烟瘾却不会因此戒掉。
符锐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彩票投注站,符锐去买了5张双色球,也许羽儿会给他带来什么幸运吧。
符锐什么样的灵感都试过,但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对于双色球而言,什么样的灵感都是他妈的不灵的。
符锐回到家里,符锐觉得自己虽然内心自由无羁,但在现实中其实是一个很懦弱的人。其实这个社会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人们的观念也同样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现在不仅是中国在接受外来的文化,外来的文化自己也在不断的接受新的变化,有很多东西不仅我们说不清对或错,他们同样也说不清对或错。但是人类越来越有一颗宽容的心,他们会去接受曾经无法接受的东西,甚至人们都等待着接受,只不过看你有没有去做罢了。
早晨,符锐和茜茜一起懒被窝,5:30才起床做饭,茜茜在被窝里用被子蒙着脑袋,以防符锐来抓她,符锐就让她多睡一会,直到6:00,茜茜还用被子蒙着脑袋,符锐就去拽她的脚,茜茜就把小脚像发动机的叶片那样高速转动,好让符锐的手有被绞断的危险,符锐的武功虽然对领导施展不了,但对付茜茜这样嫩嫩的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符锐伸出铁手往前一捞便逮住茜茜的一只脚脖,连人带被拖了过来,连人带被抱到饭桌前的椅子上,用被子把茜茜裹成一个桶状,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然后把饭菜往茜茜的嘴里填。茜茜非常喜欢这种吃饭的方式,她心满意足的睁着眼张着嘴,等鸡蛋或是米粥送到嘴边。什么叫作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看看茜茜的生活就知道了。符锐一边把茜茜的饭喂到茜茜的嘴里,一边还要把自己的饭喂到自己的嘴里,有时符锐就弄混淆了,但不要紧,茜茜清醒的很,茜茜立即就会说:“爸爸,你把我的饭吃了,你连我的小勺和你的大勺都分不清,你是不是有点傻呀?”符锐根本没有时间和茜茜理会,符锐吃完茜茜的那一小勺又吃自己的一大勺,茜茜就不干了,茜茜哭着说:“爸爸,你把饭全都吃了,你是不是想把我饿死呀?”符锐想,他和典典相互之间从来也没有这样骂过、也没有说过要饿死谁,茜茜是跟谁学的呢?是在幼儿园学的?还是在电视上学的?还是没有跟任何人学自己就会的?
符锐跟茜茜吃完饭,就6:30分,还有30分钟就该和那几个英俊的男员工漂亮的女员工去练举人了。符锐疯狂的跳起来,疯狂的给自己穿衣服,疯狂的给茜茜穿衣服,符锐给茜茜穿衣服的时候,把衣服像麻袋一样劈头盖脸的往茜茜罩下去,逐渐露出脑袋、然后是左手、最后是右手。接着符锐给茜茜穿裤子,符锐像把茜茜装进麻袋那样把茜茜的两条腿放进裤管,然后两手抓紧裤腰,往高一拎,茜茜由于重力的原因自己就掉到裤子里,如果还没有服贴,符锐就抓紧裤腰,上下墩一墩,和墩麻袋的原理是一样的。最后,符锐拿手巾粘点水,在茜茜的小脸上以鼻子为中心,以鼻尖和下巴尖为半径,旋转一周,脸就洗好了。茜茜呆呆的站在那儿任爸爸摆布,茜茜早就习惯早晨这种穿衣打扮。
收拾完茜茜和自己,符锐只需要5分钟,不知道部队战士们的速度是不是这样的。
接着,符锐习惯的看一下表,习惯的说一声:来不及了。立即双手在身上摸五下,这五下是摸五个要害部位:手机≈表、钱包、钥匙、裤子拉链。一个也不能少,少一样今天就要出丑。
在符锐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茜茜茫然的看着爸爸,等爸爸忙完了,但见爸爸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起自己的小手,呼的一下就向门外飞去。
于是在大街上,人们就能看到一位年轻男子,手里拎着一个2、3岁的小女孩,大步流星的狂走,那个小女孩则是狂奔,脚步的频率大约是她爸爸的23倍,有时小女孩边跑边仰着头望着天空哭着喊:妈妈,妈妈,我要妈妈。但那个男子却行色匆匆面无表情,脚步一刻也没有停过。有时那个小女孩一个趔趄,那个男子就猛的把她拎起,小女孩的小脚在空中打几个空转,落地时立即就跟上了前进的节奏。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耽误他爸爸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