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来听听。”陆大青厚着脸皮,轻轻地在水下拍打着女儿紧绷绷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说嘛,先说出来听听。
爸……我们可以让老骚货丢脸,自动让出代理总裁的位置。
子月与父亲欢爱时,总喜欢打听父亲与母亲做爱的细节,从父亲的口中,她对母亲平日里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了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样疯狂。
“怎么做?”陆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儿的两腿之间。
陆子月一点兴趣也没有,哼……只晓得欺侮女儿,快死了还要风流快活,去你的。
陆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给了陆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哟,当爸的打女儿才对呀,怎么做女儿的倒打起当爹的来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当爹的吗?
陆大青满脸陪着笑,老婆,月儿好老婆,你嫌弃爸了?嗯?
“哼……只允许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许女儿打回来呀,哼。”陆子月故意娇嗔一声,柔情四溢。
说吧,怎么让你妈丢脸。
“嗯,这才是正事……”陆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亲耳边低声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陆大青听罢女儿的话,连连摇头。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儿了。”陆子月头一扭,愤愤不平地说:“陆大青,你个畜生,日了女儿,女儿就是你老婆,老骚货充其量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妾,怎么就难为你了?那样的话,月儿,爸就是老乌龟了,唉……”陆大青见女儿生气,口气软了下来。
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选,春药由你来下,老东西,你可要记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子荣只怕是快回来了,代理总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争到手的!
陆子月斩钉截铁地说。
燕京......首都,一年不见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一个国家政治文化中心,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作为政府领导人的活动舞台,有变化正常,没变化才是不正常。
陆子荣坐在左部长派来的那部老红旗轿车里,嘴里头叨着一支烟,悠然自得地望着街两边的高楼大厦,偶尔问司机一下关於左部长的一些问题。
小常啊,记得上次来,就是你开车。
嗯,陆老板的记忆力真是好。
左部长最近忙些什么?
哎,还不是国家大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懂,左部长算起来也是一个实权派人物吧,不过,最近听说他的女儿在闹离婚,左部长为这事没费脑筋。
什么,去年不都好好的吗?姗姗她左部长的独生女左姗姗是陆子荣老婆晓玲的同学,两人同为燕津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陆子荣高她们一届,虽说不是同一个系,但说起来,关系也很近,校友嘛。当年晓玲与姗姗是非常亲密的朋友,陆子荣与晓玲恋爱的时候,姗姗还满怀妒心哩。
陆子荣当初不是没有注意姗姗,对其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凭藉陆子荣的聪明和精干,他哪里不知道找一个部长的女儿要远胜於布衣出身的晓玲呢?一旦攀凤成功,那可是真验了李白的那句诗:半碧见海日,空中闻天鶏了啊。然而姗姗虽为高干子弟,可人长得幷不是很漂亮,与晓玲差得很远。另外,姗姗认识陆子荣的时候,身边已有了一个坚定的追求者......高部长的儿子高远新。陆子荣那时还是人穷志短,通过形势分析,晓得追求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