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楚答。
“回家?”安冉又问了句废话,她感觉自己是废话制造机。
“嗯。”商楚很淡地回了她一声,以此来证明她就是个废话制造机,还是瓦数倍儿大的那种。
安冉胡乱往书包里塞着课本和作业:“我和你一起啊。”
“不顺路。”
“可以顺路。”
商楚把书包放回桌上,拧了下眉:“你想说什么?说吧。”
“……”安冉看着他,机械地往书包里塞了本书,吸了一口气:“我就是想说,他们眼科弄的那些什么玩意儿,我随便画几个图案涂个色,他们要有谁能认出一个来,我跪下来给他们叫爸爸。”
商楚愣了愣,下一瞬,翘起嘴角,笑了。
安冉看着他的笑,词穷到不行,想了半天,只能在脑海里搜刮出“纯净明媚”四字。
“商同学,你这是又在逼我说脏话啊。”纯净明媚的笑容里,安冉双眼弯成月牙,开口,“你的笑真他妈好看。”
商楚脸上笑容更大:“他妈不好听,换成他大爷会更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霸气的他大爷穷酸又抠门,红包不要嫌少qaq
☆、今天早更么么哒
就是这一笑,莫名其妙,两人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有关眼睛的问题,商楚只是轻描淡写说,生来如此,改不了治不好。他如此说,起先,安冉是信的,反正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多了去了,谁还没点儿毛病咋了。
安冉觉得,有些人的毛病是令人作呕不能忍受的,有些人的毛病则是用来让人萌的,反正她看商楚,就越看越觉得他萌的不得了。
他笑或不笑,说或不说话,生气或不生气,下不下棋……在她眼里,他就是样样萌。淡小银常常拿这个来揶揄她该去看眼科。
“安冉,商楚这会儿正在写数学卷子吧?”淡小银问。
“可能吧,不知道诶。”安冉说。
“来,让我看看,哦,他写到最后一题了,天才就是天才,写大题都不用验算的,全是口算。”淡小银看着安冉一本正经说。
安冉一脸懵逼:“你长千里眼了?”
“我是没长,但是我能看见啊。”
“在哪儿看?”
“你眼睛里啊,”淡小银几乎贴在她脸上,“啧啧啧,你瞳孔里全是商楚的影子,商楚在做题,商楚在写棋谱,商楚在睡觉,商楚在喝你买给他的饮料,你眼球整个一直播神器啊。”
安冉拿着一瓶脉动砸她脑袋瓜上:“神经病吧你。”
“我看你才有病,”淡小银摸着脑袋蹦脚往后跳了跳,“你不是给他带早点就是给他买饮料,我也没见他给你买过一回啊,图什么?就问你图什么?”
“图样图森破。”
“哈?”
“这你就不懂了吧,”安冉意味深长说教,“我在外面报的那个围棋班,我听不懂不说,还齁贵。我想了想,不如把这个钱省下来,拿小头投资在我同桌身上,再说了,早点和饮料才几个钱,说是投资都委屈了毛爷爷。”
“你想跟着他学围棋啊?”
“诶,对了。”
“你不是说,他不再下围棋了吗?”
“所以,我在磨他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