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岳峰在**者酒吧被酒精和古丽刺激的**如潮。他筑切z喃喃道:“你不但是咋小女人,还是一个极品的女人。”
“那你还等什么?喝酒就喝极品的酒,玩女人就玩不,玩男人就玩极品的男人,来吧,抱紧我,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极品的男人。”
钟岳峰汗颜,这女人真够彪悍的,**裸的一点也不懂得含蓄。简直就是一杯烈酒,一杯让人兽血沸腾的烈酒。他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地迷醉沉沦,乃至于难以自拔。
一个湿润温热带着酒香的红唇突然落在了钟岳峰的唇上,突如其来,让他难以躲避,潜意识里他根本没有想到躲避,两张口如胶似漆地粘合在一起,两条小蛇一样灵活的舌纠缠着厮杀着,钟岳峰觉得自己的口腔简直成了战场,舌与舌的厮杀,也是他与古丽的战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古丽的吻如同她本人那样强势而极具侵略性,激起了他雄性的争强好胜之心,毫无疑问这种舌与舌的厮杀充满了刺激和愉悦。
古丽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钟岳峰的衣服里,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灵活而温柔,尤其是在他的胸肌上停留的时间长一些,这种技巧让钟岳峰叹为观止。舌与舌的一番纠缠,钟岳峰舌头上的技巧终究不敌久经沙场的古丽,实在是丢脸,他的口水也流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与古丽较量的第一回合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古丽松开了他不满地道:“把你的口水擦一下
钟岳峰忽然发现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醉,脸上虽然媚态十足,眼中虽然春意盎然,但是偏偏还有那么一丝掌控一切的得意,这是不是她预谋已久的事呢?他突然间有些恼羞成怒,为自己的舌战技巧而羞愧,为自己难以自控的**而懊恼。
钟岳峰第一次发现人性的丑陋、卑劣和兽性他同样有,因为他同样无法控制那种肮脏原始的欲念。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悲哀,本以为自己是理性的、自律的,但是面对**的诱惑他同样无法做到心如古井不波。此时,他甚至有些鄙视自己,有一种的人贪婪和**就写在脸上。像他就是把贪婪和**藏在心里,在特殊的时复特殊的环境里就会暴露出来,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前者是真小人,而后者就是伪君子,五十步百步而已。
钟岳峰为自己的发现而沮丧。
古丽似乎没有感觉到钟岳峰的突然变化,因为他的变化只是在心里,而他的身体依然如故,该坚挺的坚挺,该火热的火热,所以,她依然主动地索取着侵略着,她喜欢永远处于主宰地位,喜欢掌控一切。
钟岳峰的战意也随着**继续攀升,较量还没有结束,老子要找回男人的尊严!他清楚地知道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是在与蛇共舞,她一条美女蛇,也是一条噬人的毒蛇。
“该死的,难道脱衣服也要我帮忙吗?”古丽含糊不清地抱怨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上我?”钟岳峰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一刨**高涨的女人找男人当然是为了满足**,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件大煞风景的事。
不过,古丽的回答差一点儿让钟岳峰吐血:“每天看见你和我作对我就生气,从小到大哪咋,男人不是在我面前俯首听命,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让我讨厌,我想看看你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还是这么骄傲,我要每一个男人都跪在我面前
钟岳峰身子一僵,松开了她,生气地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性奴吗?告诉你办不到!”
古丽捧着他的脸颊吃吃地笑起来:“生气了?男人生气有时候很可爱。”她的红唇被刚才的一番吭吸更是鲜红欲滴,媚眼如丝,说不出的诱惑。
钟岳峰没有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古丽,嘴角的讥诣之意很明显。
这一回古丽没有被钟岳峰的表情激怒,当然不是因为**高涨的原因,当然也不是醉酒的原因,其实她的醉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浓,在她刚才的那番漏*点热吻中酒意随着**的高涨已经消了不少,她没有生气是因为她突然觉得对付这个男人不是激怒他,需要用另一种方法,征服男人也不能一味地强悍,柔能克网,最终他会臣服在她的身下的她有这个自信。所以,她的笑容更妩媚,妩媚中又透出一种软弱,这才他身上可是罕见的事情,钟岳峰的讥诣之意更浓。
“其实是我说错了,因为我身边现在只有你才能让我信任,我生气是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很在意你,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心中有了你,总想和你拌嘴抠气,在你怀抱里的时候才会感到很踏实她的娇声软语实在让人心动,原来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说出来让人心动的绵绵情话。更让人动心的是她伴随着的肢体语言,更能表达一切。
不过,从一个杀人如麻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实在让钟岳峰感到可笑,这样一个女人说出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实?其实连古丽自己也有些迷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的话里是不是也有几分真实呢?钟岳峰的**继续高涨,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不去想乐雅韵,不去想正义,不去想那些虚伪的东西,甚至不去想他的使命。但是,他不能不想自己的使命,从古丽的话里他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在她发炭可危的时候只能信任他,她的投怀送抱发出了一个信号,二人有了**关系之后她会更信任自己,那岂不是对于自己完成任务更有利?
钟岳峰突然松了口气,为了完成摧毁伊斯兰王者联盟的重任。连生命都可以牺牲,那么牺牲他的**和清白又算什么?自己“献身。也是为国为民,他为自己的堕落无耻找到了一个正大堂皇的理由。
稍后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