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熊仔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岳峰道:“我找兄弟们帮你忙呢,想不到虎哥一个人就摆平了。”
陈小虎愣了一下,忽然哈哈笑起来:“误会,误会,这是我师弟钟岳峰,也是我最铁的哥们。”
熊仔一听不好意思地冲钟岳峰笑了笑,又忽然一拍脑袋叫道:“哎呀,糟了,我已经报告邱哥了。”
“什么糟了,出漏子了?”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站在楼梯口问道。
众人一见忙招呼:“邱哥。”
来人正是南霸天娱乐城保安部经理邱中军。此人半辈子跟着陈阿虎闯荡,有勇有谋,被陈阿虎视为左膀右臂,但他为人低调,若不然名声决不在陈阿虎之下。现在陈阿虎虽然名义上是娱乐城老总,其实都是此人在代行职权,他也算是南霸天管理层的智囊人物。
钟岳峰一见其人气势沉稳神色平和,脸上难见半点儿喜怒哀乐,显然是位工于心计的厉害角色。钟岳峰见众人因邱中军相询而神色尴尬,就上前一步跟邱从军打招呼:“邱哥好,我叫钟岳峰,和虎子――陈小虎是同门师兄弟,也是咱南霸天的员工,被公司分到南国皇朝大酒店了。”
“哈哈,原来是一家人,让这帮小子弄得草木皆兵的,是不是古惑仔看多了?你们以为在这里做保安就是混黑社会呀。”邱中军打趣道。一帮子人都笑起来。尴尬气氛被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弄得烟消云散了。“陈小虎,你带钟兄弟好好玩一下,我还有些事要到公司去一下,失陪了。”说完,朝钟岳峰点了点头下楼径直去了。
“小峰,刚才你说你已经是南霸天员工了,是真的吗?怎么不告诉我呀。”陈小虎埋怨道。
“你不会就让我站在这儿给你汇报吧。怎么也得请我喝一杯吧,刚才我在舞厅可是连一杯果汁也没舍得喝。”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那么抠门才让这小子把你当成寻衅闹事的了。”陈小虎回头要找熊仔算账,那几个保安早溜走了。
钟岳峰嘀咕道:“什么逻辑嘛,不在你这舞厅花钱就成坏人了。”
兄弟两个找了个豪华的包间,那个叫娟子的服务员送来了饮料和啤酒。陈小虎瞄着她圆溜溜翘挺的**,心里痒痒的却不敢再造次。娟子对他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想起刚才被他摸了**,忽然俊脸飞霞,放下东西一溜烟跑了。
钟岳峰有些不解:“你们这里的服务员是怎么回事?怎么加了客人就跟丑媳妇第一次见公婆似的,何况她不但不丑还挺漂亮呢。”
陈小虎咳了一声掩饰道;“这女孩儿刚来,可能是有些害羞吧。”
钟岳峰偷笑道:“你贼眼嘻嘻的老盯住人家的**,人家能不害羞吗,老实交代吧,有没有什么猫腻。”
陈小虎涨红了脸吼道;“虎爷喜欢她,你不觉得她身上最出色的就是臀部吗?看看有啥,摸摸才过瘾呢。”
钟岳峰捂住肚子笑了一通,又臭他;“好小子,什么时候学得无耻下流了,忘了参加自由搏击赛的一个晚上那个女人想泡你,你咋就死活不肯呢。”兄弟两个都哈哈笑起来。
二人笑闹了一通,钟岳峰才把这些天的经历告诉了陈小虎,只隐去了江边惩凶那一件事,蒙面大侠龙旋风一事让他知道了终究不妥,这小子嘴大,一不留神顺嘴就会说出去,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公众人物,想想就没告诉他。单是南下途中勇斗车匪的壮举也把陈小虎听得眉飞色舞激动不已。
而后,陈小虎又讲了一些自己的情况。钟岳峰听了他的话,又看了他的言谈举止也是万分感慨。社会就像一个大染坊,娱乐场所就是染坊中的大染缸,而陈小虎们充其量就是白纸或白布,掉进染缸里就一定会被染得花花绿绿的,幸好布还是布纸还是纸,只不过是布变成了花布纸变成了彩纸,而没有变成别的东西。钟岳峰或许也会改变,但不会生质变,因为幼年就历尽坎坷的钟岳峰早就被生活的磨难和善良的叔叔婶婶的熏陶铸成了一块玉,一块质地很好的洁白的玉,只有玉石无论在染缸里怎样浸泡依然是一块白玉。所以,苦难的人生经历对一个人的成长来说未必就是坏事,有时候是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