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二大爷!”我狠狠地踹了驾驶座后背一脚,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有没有立场啊?那个糟老头子拆散你跟你女神哎,你居然还和他狼狈为奸?”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顺着他来好活命。”
我又踹了驾驶座背后一脚:“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吗?你就不能帮陈唯璞把老头子弄下台吗?到时候你俩掌权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爱娶谁娶谁了啊!”
“哟,你还挺有想法的嘛,这个提议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陈唯瑄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小声说,“道理你都懂,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转不过弯来了?”
“你他妈该转弯了,开车看着正前方好吗?”
“哎,我说周智新。”
“叫爹作甚?”
“你打算这么折腾多久?”
“直到他肯见我为止。”
“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曾经,我认定我是个很豁达的人,一直看不起那些对前任念念不忘又哭又求上吊割腕写酸诗还指望已经变了心的人能回头的痴男怨女,难道不该你若无情我便休的吗?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付出真心爱过的那个人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我咬着牙:“我不信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了。”
陈唯瑄摇摇头:“他以前是不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一离开他,你又恢复问题儿童本色还变本加厉了?”
我说:“不关你的事。”
陈唯瑄说:“清醒点,别再往牛角尖里钻了,做点喜欢做的事分散注意力,瞧你现在这副德行,谁受得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情字,真的会把人折磨得敏感又卑微,他说的对,我最近神经质得连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我不能再这么下去,拍拍胸口,周智新,相信陈唯璞,你也振作起来,相信他,等他。
我没有什么朋友,不爱出去玩,怕父母担心又不敢跟他们多说什么,回到家除了对着知心自言自语之外,疯狂打天梯是我唯一的发泄方式了。
此时的人妖踩背大保健只剩下我和老叮铛,虽说我手里有五个大粉翅膀号,但一个人撑国库太辛苦,昨天老叮铛从我面前路过,我灵光一闪就忽悠他说:“大爷,你来人妖吧。”
老叮铛说:“我好好的干嘛要挪窝?”
我说:“你一个退休老干部顶着失恋基佬的势力名字多不像话啊!”
老叮铛说:“顶着人妖大保健就像话了吗?”
我说:“比失恋基佬像话多了。”
老叮铛想了想觉得我说的还挺有道理,当晚拖家带口就搬来了人妖,并强迫我留三页国库给他。
我说:“三页?你直接点让我把国库清空不就行了?”
老叮铛说:“也不是不行。”
我说:“当然不行!”
讨价还价一晚上,最终留了两页半国库给他,他喜滋滋地又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宝石。
我坐到电脑前,习惯性地开了五个客户端准备做日常,盯着显示器,越想越窝火:“妈的,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逍遥快活去了,我来给你们当代练?!”我愤愤地关了四个客户端,登录自己的冰心号,一上线就报了天梯。
打开天梯界面,我眼泪都下来了,我的天呐,连输85场,也是没谁了。
老叮铛在势力频道喊我:“小妹小妹,带我小号去刷个配方符卖声望换鱼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