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草还是那副商用口吻:“哎呀~芷莘姐姐……”
我说:“闭嘴,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其他废话一律不准说。”
原小草说:“哦……”
我说:“璞玉就是陈唯璞?”
她明显慌了:“芷莘姐姐,这个……”
我说:“是?不是?”
她说:“是……”
我说:“他找你打听过我?”
她说:“……是。”
我说:“你把我的资料全卖给他了?”
她说:“是。”
我说:“你和小野花住一个寝室?”
她说:“是。”
我说:“没你的事了,再见。”
她忙说:“哎哎哎,你你你听我说啊!”
我呆坐在电脑前,怔怔地看着那个翎羽,点开他的装备,衣服上明明白白刻着:爱不重不生婆娑,念不一不见净土。
我笑了,还真是他。
回想起这两个月来我和他,“芷莘”和“璞玉”、他和“璞玉”的点点滴滴,全他妈能对得上。我哭笑不得,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下午,天都黑了,我又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
“你在哪?”
“回家的路上。”
“好,我去找你。”
“……智新,你?”
我面无表情,按下了结束通话。
☆、那个我深爱着的男人
这是一份让我终生难忘的开年礼物,各种意义上的。
刚坐上计程车我就后悔了,怕从那个我深爱着的男人嘴里得到最坏的答案,两个月来或欣喜若狂或肝肠寸断的时光统统裂成碎片,像游戏,关了电脑卖了号,只在生命里留下一堆毫无用处的迟早会被遗忘的虚拟数据;想叫司机停车,又怕我一旦松了牙关会忍不住哭出来让人看笑话。哦,没关系,反正周智新已经是个笑话,一堆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还怕再多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