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约了李曦吃饭,你放心吧。”
“太好了!”他松了口气,苦笑着说,“真是谢谢你了!”
我说:“谢什么啊,都是公司的事,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他说:“智新,拜托了!”
我说:“有数。”
后来嘛,庄予乐以不想靠近我为理由去工厂混了一天,下班在公司楼下遇到他,他让我早点回家今晚有势力战,我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说:“今晚,今晚,今晚,今晚家里有点事,不一定能上。”
他问:“什么事?”
我说:“我我我姐姐跟姐夫吵架了,我姐姐又回娘家了,我晚上得劝劝她。”
“……如果没事了就上线。”说完,他冷着脸走了。
“拜拜~我乐周一见~”我向他的背影挥挥手目送他离去,等他走远了,我无力地垂下脑袋,一声叹息,“啊,卧槽……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啊!”
我和李曦约在离他家不远的商业街,两个人刚坐下来就开门见山,谈正事只花了一分钟。
他说:“你找我是为了你们公司的事吧?”
我说:“是。”
他说:“你知道我的脾气。”
我说:“知道,所以想问问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他说:“简单,先按不锈钢的价格重新上报给成本,再写一份变更说明找景观和我签字,原因就写铜质容易生锈应甲方要求更换材质。”
我说:“好的。”
他有些失落地说:“我以为会是乐乐来找我呢……”
我说:“怎么了?我找你不够格是怎么了?”
“不是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您这纡尊降贵的……”他摆摆手,沉默了片刻,问,“乐乐……最近还好吗?”
“就那样呗。”
他没搭话,歪了脑袋瞪着斜上方发了会呆,突然嘴一瘪,手一挥:“服务员!来两瓶酒!72度!老白干!”
我忙说:“别啊!谁喝啊?”
他说:“我喝啊!你也来两口!”
“不不不不不了!”我心有余悸,生怕喝多了又干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赶紧把杯子藏了起来。
“你不喝?我喝!”
我还是陪李曦喝了一小口,就一小口,白酒太冲了烧得我胃难受。他左一杯右一杯完全没停下来的意思,我也不想拦他,人生难得几回醉。于是我听他讲了半宿醉话,说来说去就是乐乐长乐乐短,他想带乐乐回铁岭老家玩,戴大金链子小金表,坑上剥蒜买身貂。
我趁乱问他:“哎,乐乐为什么拒绝你啊?”
他抱着酒瓶子不肯撒手,吐着舌头说:“还不是因为你!”
“嗯?关我什么事啊?”
“都是你不好!乐乐说你经常唧唧歪歪什么同性恋都不会有好结果!男人没有好东西!他就觉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