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我是干哪行的?”
“那行吧,两瓶柏林少女。”
“好吧,我先挂了,上班呢。”
“你别耍赖啊。”
“姑奶奶,你觉得我敢吗?不跟你扯了,我得干活去了,再见再见。”挂了电话,我冷哼一声,“哈?柏林少女?都少妇了还柏林少女,柏林少妇还差不多……卧槽!”我一转身看到陈唯璞靠在门口,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一直盯着我,我被他吓得魂都快飞了,要不是手心有汗,我手机也快飞出去了。
尴尬地对视,尴尬的气氛。
我说:“陈总。”
他说:“周智新?”
我说:“是。”
他点点头,完全没有让路的意思。
我说:“您什么时候来的?”
他掐着嗓子学着我的口气说:“从…‘姐,别生气了,我开会呢’开始。”
这不全被他听到了吗!
我说:“呵呵呵呵,您…出来抽烟?”
他说:“里头闷,出来透口气。”
我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往前跨了两步想走,他就势把门一关挡在我面前,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了十厘米左右,几乎就要撞上了,我赶紧往后退,他一把揽过我的腰,俯下身往我身上嗅了嗅,低声问:“sergelutensl'orpheline?”
我说:“陈总闻多识广。”
他说:“喜欢这种中二沙龙香的男人,都是深柜。”
我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觉,像个任他摆布的玩物,我皱了皱眉,推开他说:“那很遗憾,我已经出柜了。”
他说:“周智新,你还真是可爱。”
我说:“刚才的事,谢谢你。现在能不能麻烦你让一下路,我要出去干活了。”
他问:“刚才?刚才什么事?”
我说:“那就没事了,我能出去了吗?”
他一脸无奈地放开我侧过身子,我没忍住,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开门出去了。
“周智新。”他喊住我。
“有何指教?”我没回头。
“会议室往哪走?”
“从这里出去笔直右拐第一个房间,不谢。”
“我没打算谢你。”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傻哔,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不能骂上帝,我一低头,跑了。
鉴于我不是个十五六岁的纯情少女,他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可是,陈唯璞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散发着“keepout”的危险警报,或许他只是一时兴起逗我玩玩,我不确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