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脆的“咔”伴随着一点儿让人牙酸的“吱吱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马脸中年人又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身体绷直,眼泪都飙了出来。
他真的好想晕过去,可惜他的肉身毕竟是被灵气冲刷过的,好得很,根本就晕不过去。
云悠然依旧笑着,眼神却冰冷,“少废话,我再问一遍,说不说?”
“说!我说,什么都说。”马脸中年人忙不迭点头,生怕慢一点云悠然再给他来一下狠的,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云悠然笑容灿烂,满意点头,“早这样不就好了,白白受了那么多罪,说吧,我听着。”
马脸中年人呼呼的大喘了几口气,才声音沙哑的道,“那人是……”
他正要说出那人的身份,突然瞪大眼睛,身体一挺,口中溢出大量鲜血,瞬间没了呼吸。
这……
白衣雪肯定道:“死了。”
她撑起身体,蹲在马脸中年人身边,快速检查了一遍,“是南疆的蛊虫,禁制类型的,平时寄生在这人的心脏上。禁制条件应该是他不能说出有关那人的信息,一旦说出,蛊虫自爆,他的心脏当然好不了,当场暴毙是肯定的。”
云悠然挑眉,笑弯的眼睛里闪过冷光,嗤笑道:“还挺神秘的,这可真有意思了。”
她上手把马脸中年人的尸体搜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
白衣雪突然来了一句,“他若是活着,被姐姐这等美人摸了身体,怕是再让他死一次他也是愿意的吧!”
云悠然红了耳朵,幸好是黑夜,加上赤炼扇散发着幽幽红光,看不出来。
云悠然瞟了白衣雪一眼,敢调戏她!
她一脚把马脸中年人的尸体踹下了赤炼扇,侧头看向满眼戏谑的白衣雪,微微挑眉,笑容明媚。
再乱说话你就和他一样。
白衣雪莫名懂了云悠然的意思,缩了缩脖子,露出讨好的笑容,“嘿嘿,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云悠然抬手敲在白衣雪额头,发出“咚”的一声,笑骂,“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白衣雪捂住额头,双眼泪汪汪的看着云悠然,满是控诉,“好疼,姐姐你好狠的心啊。”说着开始呜呜呜的假哭。
云悠然翻了个白眼给她,没好气道:“戏演过了啊,一个硬生生咬掉自己指甲都没叫疼的人会被我一个手丁打哭吗?说出去谁信啊?”
白衣雪顿了顿,停止假哭放下手,顶着额头上的红印子,撇嘴道:“你就不能配合我的表演吗?”
云悠然瞥她一眼,声音带笑,“不能。”
白衣雪无语,重新坐下,双臂抱膝,气鼓鼓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