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曾叔常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心头怒气,大怒道:“孽徒,你还敢说!”
莫科摆摆手,丝毫不在意道:“别急,别急,曾师伯暂请息怒,弟子之所以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若是无凭无据,弟子不敢在师伯面前信口开河!”
“哈!”曾叔常不怒反笑,冷冷道:“使用血炼之法炼宝,你还有凭有据,这是哪门子歪理,我倒想见识一番!”啪的一声,曾叔常狠狠的拍下一掌,他的力道是何等之大,一下就把椅子拍下一只扶手。
曾书书嘴角顿时抽了抽,心道这可是焚香谷的东西,坏了要赔的,不过这会儿他可不敢说这个,现在他老子正在气头上,若是曾书书敢这么跟他说,私下里曾叔常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宋大仁这会儿都快急死了,突然出现这种情况,现在他哪还有什么主意,可是看着莫科不紧不慢的样子,宋大仁真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旁边的文敏死死拉着宋大仁,不让他上去,她可比宋大仁清醒的多,既然莫科都不着急,这就证明他有办法,此事压根不必旁人为他操心,就算到了掌门师伯哪儿,这也就是一场闹剧,根本不会对莫科造成任何影响。
果然不出所料,莫科不慌不忙道:“曾师伯,其实您老人家不必如此,弟子所用血炼之法略有不同,只要在炼宝过程中滴上几滴血,就足够了,根本不是魔教那种以精血熔炼法宝的法门,只是具备了其中一些特征,比如此宝只有我能动用,就是这么简单!”
“几滴血,你骗谁呢,血炼之法只需要几滴血!”曾叔常冷笑不止。
莫科淡然一笑,随意道:“曾师伯,如果不信,您看看便是,如果是正宗的血炼之法,法宝之中应该蕴含血色,法宝应该邪气凌然才对,可是弟子的宝塔可并无血色,也没有任何邪气,还请师伯明察;再者如果是正宗血炼之法,弟子应该损失了大量精血才对,师伯看弟子像是损失了大量精血的人吗?”
此言一出众人总算回过神来,眼前这座宝塔根本不像是血炼之物,至于所谓的血色当然也没有,曾叔常绕着宝塔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莫科的脸色,发现真的跟莫科所说的一样,如果一个人失去太多精血,脸色不会太好,现在的莫科根本不像是失去大量精血之人。
曾叔常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可是事情却并未结束,曾叔常忽然又道:“好,我暂且信你,那我问你,为何要用血炼之法!”
莫科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道:“师伯,当然是防止有些人惦记这宗宝物,现在此宝只有弟子能用,这样最好不过,曾师伯以为弟子这主意怎么样?”
曾叔常神情一愣,这小子分明是指责某些人惦记他的宝物,连带着把道玄真人也给算了进去,不过还真别说,这法子端是不赖,正好绝了旁人的念想,不管谁惦记这宗法宝,都得知难而退。
只是难免有点不敬的意思,不过曾叔常自动忽略了这部分,反正莫科没有指名道姓,谁也不能说他什么,再者曾叔常本来就有些看不过去,这宝物本来就是莫科所得,道玄真人却让他交出来,理由虽然正当,可是终归是不妥,曾叔常以前不说话,不代表认同这种行为,只是不关他的事,他懒得去管而已。
现在莫科来了这么一手,曾叔常还隐隐觉得高兴,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打脸,除了莫科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恐怕青云门无人有这个胆子,如果不是身份问题,曾叔常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
眼下曾叔常却是不敢这么干,反而咳嗽了几下,装模作样道:“恩,这法子不错,魔教的人再也没有机会,干的不错,回去之后我会禀明掌门师兄,此事到此为止,萧师侄暂且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是,曾师伯!”众人赶忙应是,纷纷朝着门外走去,莫科也收起星痕阴阳塔,跟着人群往外走。
才刚走出客厅,宋大仁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狠狠的搂住莫科的脖子,怒道:“你个混蛋,想吓死人啊你,血炼之法你也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找死也不是这般找法啊你,平时你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回脑子秀逗了!”
本来莫科还挺感动,心道宋大仁还惦记这他,不像以前的那些损友,一个个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可是一听这话,莫科立刻翻了翻白眼,笑骂道:“大师兄,我看你才笨呢,此事根本不需要遮掩,我为什么不敢说,用了几滴血而已,又不是炼制邪物,师弟我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怕的!”
宋大仁怔了怔,过了半响,他才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这倒是!”说着拍了拍莫科的肩膀,笑道:“还是师弟有办法,师兄我也不多说,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刚落,宋大仁屁颠屁颠的朝着文敏那边跑了过去,惹得莫科直翻白眼,果断竖起一根中指。
“切,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莫科一甩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回房间,至于宋大仁这牲口干啥去了,莫科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最多牵牵手,谈谈情,以宋大仁那种性格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没什么值得关注。
倘若宋大仁真搞出了人命,那倒是天下奇闻,可惜宋大仁没那种魄力,否则文敏师姐早让他娶回家了,哪能跟现在一样不上不下的,话说是不是该找一个呢?
看着宋大仁和文敏这几日打的火热,感情持续升温,现在什么事都顾不上,还真别说,莫科也有那么点心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