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朱陵容”在得知自己成功入选之后,已经是一位等待被aki宠幸的“准小主”了。没等到他完整地对着空气打完一套军体拳,就被直播网站接连不断的私信响声拉回了现实。
“恭喜哥哥被选中啦!哥哥现在有时间和aki商量一下见面的细节吗?”
“当然当然!我怎样都可以,主要看aki的时间!aki怎么开心怎么来!”
很明显,朱豕在aki的面前就是一只毫无原则的“舔狗”,并且他当“舔狗”当得那叫一个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他自己想得也很简单,aki对他来说那就是天上的月亮、山间的白雪,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怎么还敢做过多的要求呢?
“哈哈,哥哥人好好哦!主要是想和哥哥说一下见面的时间以及地点,然后看看哥哥对aki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比如说可爱的小衣服或者玩具之类的!哥哥是aki的粉丝,aki一定会好好陪哥哥的!”
多么有职业道德的小偶像啊!就是有人会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行一行!朱豕看到aki发来的消息,感动得都要哭了,再想到马上就可以把他魂牵梦萦的小偶像抱在怀里亲亲揉揉,他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哭了。
“我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的!aki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不用考虑我的!时间的话周末我都有空,要不周日见面吧?周六我可能要去做个全身美容剃一下毛什么的!?????w?????”
想到aki说可以穿自己喜欢的小衣服,朱豕赶忙从抽屉里拿出自己做的追星手帐——这是他在社交媒体上学小女孩追星做的手账本,就是用各式各样的手帐装饰做好拼贴,然后把自家偶像的照片打印剪切好贴上去做成拼贴画。朱豕做这个还有点天赋,可能是因为满怀爱意,每一页的风格不同的aki都好像画报里的小明星一样耀眼。
“关于衣服的话,aki穿上个月十三号直播开头的那套紫色小恐龙卫衣加牛仔短裤可以吗?出去玩比较方便,而且那套特别可爱!aki的腿真的好好看啊,喜欢!≧?≦?”
上个月十三号的常服?谁会记得上个月穿什么常服啊?
aki看着愣了三秒,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对方竟然记得自己上个月十三号直播穿的什么衣服?毕竟记得那些吸引眼球的小衣服还情有可原,常服有什么记忆点啊?
“哥哥,上个月十三号穿的常服我不记得是哪套了,你有没有照片之类的呀?”
“有的有的!”说完,朱豕就拿着手机拍了一张手账内页发了过去,“就是这套!不过aki要是找不到,穿一套舒服的出来就好了。”
看见朱豕发来的手账拼贴,aki新奇地放大看了许久。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虽然两人的关系不单纯——一个色请主播,一个色情主播的忠实观众。但他毕竟年纪还小,被这样喜欢时,第一次有了一种被人珍惜和爱护的感觉。
“哇,哥哥做的好好看啊!等见面的时候可不可以带来给我看看?还没有人帮aki做过这种呢!另外衣服我看到了,想起来是哪套了,到时候我就穿那套来找哥哥好了。话说哥哥需不需要我带小玩具来呀?”
“小玩具?是要在酒店里玩吗?”
“对的。到时候在酒店的话,可以先让哥哥舒服一下!不过我还是未成年,所以不可以做到最后哦!哥哥想用嘴巴或者手都行,腿也可以的。想看我用小玩具也行!”
朱豕其实对aki回馈粉丝的方式心里门清,但就是等到他自己要面对的时候,心里总是矛盾得很。
一方面为了自己终于可以把喜欢的人抱在怀里亲亲抱抱而开心,aki还说什么会帮自己撸,妈呀,这是什么只会出现在梦里的场景?
在酒店暧昧的粉紫色灯光下,雪白的皮肉显得更加刺眼,aki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小巧红润的嘴巴包裹住他的龟头,灵活的小舌头像是蛇信子一样往他马眼里头钻,柔弱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的阴囊,光是想一想感觉就要原地射精了……
至于另一方面嘛,一想到还没成年的aki为了生计不得不去用身体服务许多像自己这样的下流男人,他就觉得自己心里的这份爱一点也不纯洁,反而染上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色彩。
但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说和aki见面的时候带上他在直播里一直提到的很喜欢的但是因为太贵没吃上的小蛋糕,然后用手随便摸他一下赶紧射了,接着带着aki去好好玩一玩。
这也是他弥补自己的良心的唯一方法了。
“去酒店的话,就不用小玩具了。aki随便帮我摸一下就行,就算只给我亲一口我也觉得心满意足了!”朱豕输入完这段话,思考了许久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东西。他下意识抬头,看见玻璃上倒映的景象,没有奇迹,也没有公主,他的猪头也没能像青蛙一样变回王子的模样。
“还有,我长得很高很壮的。我怕吓到aki,所以到时候酒店可不可以把灯关上?如果aki想回家的话,也可以回去的,我能线下见你一面就很足够了。”
朱豕一退再退,感觉自己之前飘飘欲仙的状态一下子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和安陵容女士的性格底色是一致的,在aki面前他总是自卑的。不然也不会第一次看见对方的时候,只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加油,也不会在看见aki落寞的背影也没有那个勇气上前要联系方式。
要是自己是个大帅哥就好了,或者哪怕只是个普通人,不要那么高、那么壮,像座山一样,男人看见了自己都要觉得害怕,更别说瘦弱的aki了。
aki看着屏幕良久,一个怯懦的高大偶像肥宅的形象在自己的脑海中诞生出来。他思索片刻,还是为自己准备了一条后路——“哥哥不要想太多了,等周日见面了再说嘛!”
左右自己是不吃亏的,aki揪住一缕头发绕着食指把玩,之前也不是没见过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不过自己总有方法能够全身而退的,所以用不着担心。但是被爱、被呵护对于aki来说有着更大的吸引力,万一呢,万一对面的人和那些人不一样呢?
“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aki自言自语道。
一夜好眠,朱豕得以起了个大早。
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一点胡茬都看不见,当初大学毕业拍毕业照的时候朱豕都没这么上心过。他吃了早饭,在超市理了一下货,挂了一个一天休息的牌子就准备闭店走人。
花店和蛋糕店都在cbd,拿起东西来倒是方便得很。
小蛋糕是新鲜出炉的,透着透明盒子看都觉得让人胃口大开。朱豕选了新鲜的当季水果和贵价蛋糕的标配动物奶油,只希望aki在吃的时候可以一展笑颜。滑雪板重瓣百合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朵,但抵不过人家是个高级花店,还原出来的花束简直就像是从图片里面抠出来的一样。
朱豕拍了照,发给aki,那边没一会儿就回复了。
“哥哥今天给我的礼物吗!”
“是的!希望aki下午收到的时候会喜欢。”
“喜欢的,现在光是看到图片就已经很喜欢了,谢谢哥哥!另外哥哥记得带上为我做的手账哦,我超级想看的!”
“没问题!我还做了小饼干,到时候希望你喜欢!”
说完,aki就发了一张自己戴着眼罩的照片过来,照片里的小孩戴着蕾丝边的丝绸眼罩,上面还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熊。aki的皮肤在原相机下依旧纯白无暇,朱豕默默保存了这张照片。
“我戴着眼罩在酒店里等哥哥啦!希望哥哥不要紧张!另外到时候去酒店前台报自己的直播平台id就可以拿到钥匙了。”
“好的!顺便一提,aki戴眼罩也好可爱啊≧?≦?”
“嘿嘿嘿哥哥真好?′???”
需要在“世界地图”获取的物资搞定,朱豕拿着东西回了家。蛋糕先放进冰箱了;花束轻拿轻放地摆在桌子上,生怕一个不小心给毁了。拿出自己之前做完的一本aki的手账拼贴,和饼干放在礼物盒里,准备当做礼物一起送给对方。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午时间。朱豕随便下了碗清汤面,没吃肉,想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会小一点。吃完饭,定了两个闹钟,小睡了一会儿,等到第一个闹钟响起时,他就准备好出门了。
aki订的酒店在着名的酒店一条街。那儿都是一些小而精致的情人酒店,基本上就是小情侣们共赴云雨的欢乐圣地。当然了,在这种地方,情趣用品店这种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展示的店,在这儿也显得稀松平常。白天还好,要是到了晚上,走在比较黑的地方,难免不会出现一些流莺暗娼。
朱豕第一次来这里,觉得有些新奇。但是看着那些大尺度的写真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在家里对着aki撸一撸还行,要是晚上让他一个人来这里,那简直就和杀了他这个i人没什么两样。
到了约定的酒店,和前台报了自己的id,前台见怪不怪地扔给他一张房门卡,又拍了一下他的身份证作为访客登记。朱豕接过房卡,感觉这小小的卡片有千斤重,拿在手里又觉得像一张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炙热铁片。
越是靠近房间,朱豕越是从心里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曾经只能对着屏幕意淫的小偶像,就在离自己不到几十米的房间里,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戴着可爱的小熊眼罩等着自己。
朱豕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像是这个酒店的地缚灵在拖着他不愿意让他前行一般。他甚至有点害怕,有点想要退缩,要不现在走吧?或者把东西给了aki再走也行……
你真甘心吗?心里另一个声音责问道。朱豕咽了口唾沫,抬头看着和房卡数字一样的房间,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捏着房卡,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
好了,别再扭扭捏捏的了。他告诫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就在里头,哪怕只能见上一面,也觉得此生无憾了。来都来了,还能这个时候逃跑不成?那他朱豕和阳痿男有什么区别了!
给自己加油打气完,朱豕下定决心,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盏暧昧的粉紫的灯,简直和自己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没什么区别,到处都透露着情色和欲望。
听见开门声,aki问了一句,“是哥哥吗?”
就那一声询问,就让朱豕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头发丝到脚趾,似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因为能亲耳听见aki的声音而感到战栗。他清了清嗓子,说:“是我。”
话音刚落,朱豕就犯了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躺在床上的aki手心都出了汗,他环顾四周,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先放下东西。”
aki觉得新奇,从前的粉丝抽奖,男人们看到自己的第一秒就像一只饥渴的鬣狗一样扑了上来。这次的倒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家伙,该不会是个大龄处男吧?
等到朱豕放好东西,他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手掌不安地摩挲着裤子,结果越摩挲手上的汗越多。aki等了半天,对方也没动作,连忙坐起身来,他现在看不见,只能凭借声音对着朱豕的方位笑了笑,调侃道:“哥哥,你来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放个东西吧?”
俏皮的声音落在朱豕的耳朵里,有了一种自己被aki调戏的感觉。他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说:“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aki直起身,像只猫一样地爬到床边,朱豕立马就把椅子挪了过去。aki雪白的脚直接踩到朱豕的大腿上,就那么短暂的一秒,aki就感觉脚下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
他满意地笑了笑,抬起下巴,问道:“之前不是在私信里和哥哥说了吗?要让哥哥好好开心一下。”
“真的吗?”
“当然!”
“那我可以抱一下aki吗?”
aki听了,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展开双臂对着朱豕撒娇:“哥哥抱抱我!”
得到aki的允许,朱豕感觉自己都快死过去了。在aki的脚上摸了几把,就迫不及待地把床上的小偶像抱在怀里。好轻、好软,感觉没有骨头一样,又觉得自己其实是在抱一只小猫。
朱豕抱着aki颠了颠,宽大的手掌贴着aki的背部揉了几下。他久违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这种淳朴的快乐似乎来自童年,那种原始的需求被满足之后的,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快乐。
“aki好轻哦,像小猫一样!”
aki搂着朱豕的脖子,感觉自己像是突然悬在了半空中,他搂着朱豕的脖子,娇气地命令朱豕别把他摔了。朱豕说不会,会牢牢地抱着aki,绝对不会让他摔跤的。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朱豕感觉现在就算aki把他扫地出门,他都会乖乖地把aki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交代他记得赶紧吃蛋糕,接着再自己乖乖关门离开了。
但是aki不这么想。尤其是和之前那些急色的男人作对比,aki现在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有着难以言喻的好感。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是刚才被抱起来时他所感受到的山一样的身材,确实让aki的心里痒痒的。
朱豕抱着他坐在床上,他在朱豕的掌心里画着爱心,小手摸了一把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阴茎的硬挺和火热,aki尤其期待之后的口交,希望这次可以吃个饱。
但他又不想自己过于主动,显得自己多着急一样。于是只能扭扭自己的小屁股,蹭得朱豕的阴茎硬得快要撑破裤子了。aki更是得意,语气上自然就流露出一种娇贵的颐指气使的语气出来。
“哥哥,你今天总不能就是为了来抱抱我吧?”
“我的那里有点大,我怕噎着你。”
要就是要大的嘛,总不能放着大的不吃吃小的咯?aki笑了笑,嘟着嘴巴说:“没事的哥哥,要是吃不下,我也可以帮你舔啊!或者我用手也可以!”
“那,那你慢点,千万别噎着自己了啊。”
aki在心里偷笑,感觉对方真是个好哄的纯爱偶像宅。对着这样的人,他就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对方,“哥哥,我戴着眼罩,看不见哥哥的鸡巴。”
可想而知,自己的小偶像在怀里说出看不见自己的鸡巴这样的话有多么震撼人心。朱豕吸了一口气,猛地闭眼,憋了好久才没让自己直接就这么射了出来。他想说话,但是又被口水呛到了,咳了好几下才恢复正常。
他捏着aki面团一样的手,艰难地说道:“我、我拉着aki的手吧!”老天保佑啊,接下来aki脱了他的裤子他该不会没出息地直接射出来吧?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要啊!
aki跟着朱豕的引导,慢慢跪在朱豕的两腿之间,从朱豕这个方向看,aki跪下是圆润的屁股形状特别明显,朱豕捂着嘴巴,心想别看了,在看真的要很没出息的三秒就射精了。
aki的手在朱豕的下半身摸索了一样,没一会儿就把朱豕的裤子结构摸了个大概。他倒是没急着脱裤子,小脸贴在朱豕的裆部蹭了蹭,故意抬头问朱豕自己可不可爱。朱豕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除了说可爱其他屁都打不出一个来。
aki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逗完朱豕,这才把他的裤子慢慢脱了下来。柔弱无骨的手有些凉,贴在朱豕的皮肤上让他头皮发麻。就这么看着aki最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根因为aki而无比激动的阴茎早就耐不住寂寞,一没了内裤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竖了起来,幅度有点大,马眼上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直接把aki的眼罩都蹭湿了一小块。
啊!!!我的宝贝aki被我的鸡巴弄脏了啊!朱豕在心里狂吼道。他的鸡巴倒是没理会主人的心情,露在空气中更是显得气势汹汹。朱豕的阴茎是普通人的ps版本,用最大号的避孕套都只能是勉强能用。他割了包皮,于是龟头就显得格外硕大,一张一合的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柱身又粗又长,都是凸起的青筋。底下挂着的两个阴囊沉甸甸的,感觉装了不少精液。
aki虽然戴着眼罩看不见,但他经验丰富,随便一摸就知道面前的鸡巴肯定是个好货,更别提刚才那一下蹭到他的眼罩了,隔着眼罩他都感受到了龟头的巨大。
“哇,哥哥的鸡巴好大哦!”说完,小手就像蛇一样缠上了朱豕的阴茎,被这样软绵绵的手一摸,朱豕气都快顺不过来了。自己的阴茎更是不争气得很,龟头吐得就和喝醉了一样。aki动作娴熟,没一会儿就摸得整个阴茎湿淋淋的,在安静的环境下湿漉漉的水声显得更加淫靡和色情。
被摸已经很难忍受了,朱豕费尽千辛万苦才忍住没射精。结果没等到他喘口气,aki就直接握住他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天知道看见aki红润的嘴唇包裹自己的龟头是一种怎样的视觉盛宴。
这还不算完,要只是单纯地含着,朱豕忍忍也就算了。然而他这个处男怎么会是aki的对手呢?湿热的口腔故意抽走空气,挤压着朱豕的龟头;灵活的舌头像是蛇信子一样往马眼里面钻。aki舔得整个房间都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水声,朱豕都有些害怕了,手贴着aki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挣脱还是想让aki再含深一点。
aki肯定觉得是想让自己含深一点,毕竟男人嘛,都是一个样。但是这阴茎也太大了点,光是含着龟头他的嘴巴就被占满了。于是他只好放松的自己喉咙,一点点地把阴茎含深一点。朱豕别说被人深喉了,就是被人摸鸡巴的经验也没有,这下好,一上来就直接给最刺激的来,爽得他差点跳起来。
aki的喉咙又窄又热,就好像插进了aki的女屄里一样。朱豕感觉自己就要射了,呼吸变得急促异常,揉着aki的头发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但是aki不肯,非但不让朱豕的阴茎逃离这难以控制的快感,还用自己的喉头对着朱豕的龟头缩了缩,这下倒好,朱豕的阴囊收缩着,积累着许久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
他感受着多余的精液从自己的嘴里溢出,朱豕射得太多,除却他吃下去的一部分,还有一些射到了他的嘴里,等到朱豕抽出来之后,又有一部分“噗噗”地直接射到了他的脸上。
aki喘着气,吞下嘴里的精液,吃进去的精液仿佛让他变得更加美丽,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散发着朦胧的光。朱豕双眼发红,看着aki露在外头的小舌头,之前那种把aki弄脏的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怎么把aki弄得更脏的念头。
鬼使神差一般的,朱豕伸出自己的手指,勾着把aki脸上多余的精液全部弄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凑到aki的嘴旁边让他吃掉,嘴里却冠冕堂皇地念叨着:“aki被我弄脏了,怎么办?怎么办?”
aki很乖,朱豕凑到来的精液全被他用舌头一卷吞了下去。他的蕾丝眼罩上也沾上了朱豕的精液,本来充满童趣味的眼罩变成了成人世界里的下流道具。朱豕的手指摩挲着aki的红润嘴唇,嘴里念念有词道:“好美啊,aki好美啊……”
吃饱喝足,aki终于回神,想着要不干脆和对方发展成炮友关系算了。省得天天还要以抽奖的名头去物色男人得到精液。这次吃到的精液和之前的都不同,他的身体就好像干涸的土壤被清泉滋润了一般。只是用嘴巴就已经这么棒了,根本不敢想象要是用自己的女屄的话……
不过现在嘛,还是得让自己先舒服舒服才对。aki顺势坐在地上,头靠着朱豕的大腿喘气。“哥哥,舒服吗?”他问道。
“舒服,特别舒服。谢谢aki,谢谢aki!”
看吧,偶像宅就是好骗,自己被当成了取精的奴隶还要对自己感恩戴德,不过确实也应该如此,要不是自己的话,这个人八成要孤独终老吧?
“哥哥,aki下面都湿了,哥哥用嘴巴让aki舒服一下好吗?”
“我也帮aki舔阴茎吗?”
aki摇摇头,“不是,帮我舔舔我的小屄吧,流了好多水哦!”
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唯命是从,让他帮自己舔舔屄应该会答应的吧?之前的那些男人别说帮他舔屄了,还想把又丑又小的鸡巴插自己屄里,简直异想天开。
“好,我,我舔……”说完,朱豕就站起身来,把aki抱到床上,又赶忙把自己的裤子穿好。aki在床上舒展着身体,察觉到朱豕的靠近,用小腿勾了勾他,示意他快点。
朱豕无有不从,火热的手从aki的脖子摸到胸乳,再到他的小肚子。朱豕脱了aki的短裤,里头的棉质内裤底部湿了一大块,颜色都变深了。隔着裤子亲了一口小屄,朱豕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香香的。
aki感觉自己被顶了一下,但是戴着眼罩,他又整个人欲求不满,也没在意,反而被顶的那一下挺舒服的。察觉到朱豕慢慢腾腾的动作,aki有些不满,语气上都带上了指责,“快点舔我了!”
“好,好。”朱豕一边答应着,一边慢慢脱下aki的内裤。aki的下体光溜溜的,又白又嫩。小小的阴茎也有些兴奋,翘得高高的,朱豕觉得可爱,用手摸了摸小巧的龟头。他让aki岔开腿,双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湿润的女屄被分开了一点点,但还是羞答答的。肉乎乎的外阴唇尽职尽责地保护着小屄不被人窥伺,但还是在火热的视线注视下悄悄地打开了一点。
朱豕呼吸急促,之前只能在屏幕里看见的小屄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伸手就可以剥开阴唇揉捏阴蒂。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手指揉了揉aki的阴部,没一会儿手掌就都是小屄吐出的淫水。aki躁动得扭了扭身体,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半是撒娇半是命令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舔嘛!”
朱豕咽了口唾沫,又把aki拉到床边,自己跪在一旁,分开aki的大腿,湿热的舌头直接贴上了aki的阴部。和小玩具不一样,人的舌头是有温度的,火热的舌头包裹着阴部吸吮,每一处都被照料到了。朱豕舔了一会儿就感觉之前害羞的阴蒂从包皮里面探出了头,阴蒂头又小又尖,红红的很是可爱。朱豕用嘴巴包着阴蒂吸吮,无师自通地用自己的舌头取悦小阴蒂,一会儿用舌尖抵住阴蒂根部狠狠抖动,一会儿又用自己的舌头压住阴蒂。
aki爽得小屄疯狂地喷着水,搞得朱豕的下巴都被打湿了。淫乱的话张口就来,喊得朱豕狼血沸腾,如同催情剂一般给了朱豕莫大的鼓励,让他越舔越里头,到最后直接把舌头塞进了温暖的小屄里。舌头好长、好热,被塞得好满,第一次被舔得这么舒服。
“哥哥,啊……哥哥好会舔啊,阴蒂,阴蒂要被哥哥舔烂了!”
“不要咬我了,不要,不许咬我嘛!”
“唔,好长,哥哥的舌头好长呀……就好像,好像被鸡巴插进来了一样!呀,啊……要被舔到子宫了!”
流奶与蜜之处,对朱豕来说不过如此了。他感觉aki浑身上下都是香的,都是甜的。喷出来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全被他喝掉了。他想着,之前aki帮自己吃掉了精液,那他得有来有回,也得帮aki把喷出来的体液全部喝掉才是。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才高潮的,朱豕的阴茎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他悄悄地把自己的精液摸在aki的大腿根和外阴唇上,就好像是自己射到了aki的屄里一样。
aki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到最后只会嗯嗯啊啊地乱叫,一双手到处乱摸,摸到朱豕的脑袋时,光秃秃的,他还在心里腹诽,怎么一个光头的性欲还能这么强啊?但那个时候他神志不清,被舔得眼前都是白光,脑子也不灵光。到最后没有水喷了,只好尿了出来。
朱豕也不嫌弃,尽职尽责地帮aki清理着。等到aki的身体慢慢恢复平静,身上的感觉也更明显,好像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拱来拱来去。aki伸手摸了摸,摸到朱豕的耳朵的时候发觉到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正常人的耳朵吧?
但是aki没当回事,或者说,根本没往朱豕其实是个猪头这方面去想。平心而论,谁会在没有预兆的时候觉得之前还正常和自己聊天的人其实是个猪头啊?
想到之前朱豕的自卑发言,aki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大概是带了个头套什么的。毕竟来看色情直播的男人,有点奇怪的癖好也很正常,之前他就看到一个主播找的直播炮友就是一个带着鲤鱼头套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
但是aki对朱豕很是满意,非常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固定炮友。于是为了安抚对方,装作不经意地戳穿了对方带着头套的事实,想要等会摘下眼罩的时候对方也摘下头套,然后赶紧吃自己的小蛋糕,他半天没吃饭,现在肚子正饿着呢!
“哥哥,你怎么和我出来还要戴个头套啊?你是进门的时候戴的吗?”
“头套?”朱豕舔完aki的下半身,有些不解地抬起了头。
“对呀!”说完,aki慢慢地坐起身,感受了一下朱豕的位置,小手摸上朱豕的脸,摸到自己喷出来的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慢慢悠悠地在朱豕的脸上摸索着,摸到了一直顶着自己的长鼻子,捏了捏,好像是个猪鼻子。
“就是这个坏鼻子,刚才一直顶人家,害得我喷了好几次。哥哥,是不是呀?”
一个猜测涌上朱豕心头,他想这不可能啊,不过,万一有可能呢?像是即将上绞刑架的罪犯一样,朱豕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决绝,之前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他死死地顶着一无所知的aki,拿起aki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小心翼翼地问道:“aki,你觉得这是什么?”
aki用手感受了一下,捏了一把,思考片刻,说道:“要是鼻子是猪鼻子的话,那这个就是猪耳朵了。哥哥你好奇怪哦,怎么会喜欢猪的头套了!那不就是一个猪头在舔我吗?不管也没关系了,我和你说我之前看到的一个主播他……”
话还没说完,aki的眼罩就被朱豕摘了下来,等到aki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睁开眼睛赫然就看见一颗鲜活的、货真价实的猪头——脸部和脖子之间没有一丝接口,脸部肌肉也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肌肉,两只眼睛像是两颗小黑豆。
朱豕的猪头是本土的黑猪,头型比白色的猪要长一些,整个脸部除了额头那块没有多余的褶皱,而从头以下,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躯,好吧,其实没有很正常,壮得真的好想一只猪成了精。
冲击力太大,哪个人会想到和自己你侬我侬的人其实是一只猪啊!在晕倒之前,aki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啊不对,这只猪,绝对是妖怪啊!!!
朱豕还没消化aki怎么看得到自己的猪头这一事实,眼前的小孩就这么晕了过去,他“啊”了一声赶忙抱着aki不让他摔着。而也就是这么一抱,朱豕突然觉得手掌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用手在aki的背后摸了摸,好像,好像是个小翅膀?
没等朱豕脱掉aki的上衣求证那到底是不是一对小翅膀,aki藏在身后的细长尾巴就掉了出来。那尾巴的触感就好像蛇的鳞片一样光滑,看起来有如同黑色的柔软皮革。现在轮到朱豕愣住了,他顺着尾巴摸到了aki的尾巴根,差不多是从尾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而过了一会儿之后,aki小腹处的粉色淫纹一览无余。朱豕轻轻地捏着aki的尾巴,果不其然,尾端是一个标准的爱心形状。
这就说明,他走进了一家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而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小偶像,其实是刻板印象里的,魅魔?!
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啊?朱豕先下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是个猪头人就算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偶像是魅魔啊?而且看之前的直播好像并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就如同身边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猪头一样。
等下,那这四舍五入一下,他和aki这不就是,天生一对嘛!
这个观念就这么强势地占据了朱豕的心头,他转头看向床上睡得不踏实的aki,细长的柳叶眉都皱了起来,想来着实是被自己吓到了,不然不会把藏起来的魅魔的标志给露出来。
朱豕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还没拆封的蛋糕和摆放整齐的花束,前三十年社会和家庭为他建立起来的道德基础就在这一瞬间被“他和aki天生一对”这一观念洪水冲破,变成一片断壁残垣。他没能犹豫多久,心中的执念就逼迫着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aki带走,把aki关在自己家里!除了aki,再也没有人可以了解到他真实的自己了!
于是乎,朱豕用自己的外套把aki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拿上自己准备送给aki的礼物,做贼心虚的他,像是有人撵一样、飞也似地跑回了家里。
朱豕把人带回家的时候,十分英勇,鼓足勇气,硬生生地把一个诱拐的行为整出了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可我们“朱壮士”等回到家里,脑子也回了自个家,这才想起来该怎么应付的问题。
他让怀里睡得不安稳的小男孩躺在自己床上,看着对方稚嫩的脸蛋出神,手倒是很不老实地在人家膝盖那儿摩挲。
是啊,该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你好,我是你的死忠粉,我发现只有你看得到我的猪头,所以我发了狠了,忘了情了,非得把你带回家里当我老婆。
朱豕摇了摇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摇了出去。如同扎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选择了逃避。再说吧,他这么和自己说,等aki醒来,再去狡辩也不急。
不过就算是这么想,他也没有想要aki离开的心——我们,我们科室天生一对啊!朱豕这么安慰自己。
多愁善感的朱豕料理完自己的情绪,这才注意到aki的小短裤和卫衣上沾上了自己的精液和喷出来的体液。似乎都已经干了,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印子让人遐想。朱豕想到不久前的口交,就觉得裆下一紧,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去厕所,打了一盆温水,又新拆了一条毛巾,把aki的衣服脱下来之后,打湿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隔着毛巾,朱豕都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鲜活。细腻白皙的皮肤从前只能通过屏幕,用自己的眼睛变成情色的舌头,下流的视线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过aki的皮肤。可真当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朱豕在心里又莫名萌生了一种想要对aki顶礼膜拜的心态。他的动作愈发地轻,即使这样,还是在aki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色印子,但这红色的印子又很想湖泊上泛起的细小涟漪,一会儿便消失不见,而那异样的波纹,却始终留在朱豕的心里。
朱豕从衣柜里找来之前老妈给他买的丝绸睡衣,价格不菲,摸起来也很柔软,也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配得上aki。他帮aki换上衣服,宽大的衣服穿在aki的身上,太长太大了,普通的上衣都可以当作裙子了。朱豕思考再三,还是没给aki穿上内裤和裤子,就让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好让那粉红的膝盖,可以稍微安抚一下朱豕躁动的心。
换好衣服,朱豕帮aki盖好被子,又把空调打开调成静音模式。床头边的电动香薰机加上新买的薰衣草精油,白色的雾气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他给aki留了一盏小灯,忙完这一切,便拿着aki换下来的衣服和小背包出去了。
朱豕拿着aki的衣服来到阳台,手上轻飘飘的衣服这时候有点沉重了,一想到上面混杂着自己的精液和aki的体液,他就觉得狼血沸腾。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朱豕一番左顾右盼,抿了抿嘴巴,还是没忍住诱惑,抱着aki的衣服吸了一口。
香香的,这是当然的。没有奇怪的味道,就连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也并不影响衣服的味道。他仔细地闻着,企图从这混杂的气味中找到一丝aki的味道。寻找无果之后,朱豕只好作罢,把衣服装好洗衣袋扔进了洗衣机里。
视线转到aki的小背包,朱豕这回倒是没再忸怩作态了。左右他都像个变态一样,把人家换下来的衣服都闻了个遍,这种时候,看看小包里装了什么,似乎都显得不那么过分了。
小包很轻,感觉没什么东西。朱豕打开之后,果然如此。里头除了几个没拆封的避孕套之外,就是一瓶旅行装的润滑剂。朱豕还是第一次看到润滑剂的包装,摸了摸鼻子。把这些和aki年龄不相符的东西放到一边,朱豕倒是真的看到了一个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小孩包里的东西。
那是aki的学生证,是郊外一所学校的发放的。朱豕打开第一眼,看见一个不一样的aki——学生证上的aki没有直播里讨好的笑,圆圆的杏眼注视着前方,嘴巴轻微地嘟起,给人一种高傲的娇气。脸蛋肉乎乎的,看起来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穿着笔挺的西装校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名字的话,朱豕的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另一个aki——姬春秋。
所以叫aki吗?姬春秋,好可爱的名字。朱豕在心里美得冒泡,为自己知道了aki的名字而感到高兴,哦不对,现在要叫他姬春秋了。两个人的特殊的隐匿的秘密,这不就来了吗?这还不能证明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吗?
也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他小秋……朱豕在心里想着,脑补得全是以后琴瑟和鸣的美好景象,兀自陷入了恋爱的氛围中去。
朱豕一个人在房间外,很自觉地当上了家庭主夫,为自己正在熟睡的“小妻子”任劳任怨地洗衣做饭。而被他拐回家的小妻子,却在房间睡了个天昏地暗。
姬春秋习惯了昼夜颠倒的混乱作息,每天基本上都处于一个睡不够的状态。何况他被朱豕那么一吓,本身就精神恍惚,再加上连日来的熬夜直播以及简陋的居住环境,想要好好睡上一觉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晚上要直播,白天又要坐很久的车去郊外的学校上课,即使他可以在学校补觉,但是学校里的人都太坏了,总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他。然而他又不能不去上学,如果学校给他开了退学证明,那他每个月可以领到的助学金就没了,没了助学金的他,光靠着直播那一点打赏和收入,他现在住的地方就该付不起房租了。到时候,没地方住的他,又要回到那个天天要干活的孤儿院去了。
身下柔软的床铺和香喷喷的蓬松被子让姬春秋精神松懈,也不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他潜意识里总以为能干出绑架这种事情的偶像宅,家里一定乱糟糟的,像个垃圾站一样,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舒服?
难不成自己已经死掉了吗?已经在死掉之后,回到了家里,所以才有这么舒服的床。妈妈说不定就在外面给自己做吃的,等自己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吃到一直很想吃的小蛋糕。总之,只要不要一觉醒来,发现在什么狗屁孤儿院,哦也不要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死肥猪!
姬春秋的思绪越飘越远,鼻尖萦绕的薰衣草气味就好像一艘小船,载着昏昏欲睡的他进入了梦境的更深处。不管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吧,至于醒来之后要面对的事情,那就交给醒来之后的自己好了!
不得不说,在面对问题上,两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天生一对了……
一觉好眠,姬春秋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自己睁开眼睛时,看着周围的环境,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原因无他,只能说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太虚幻了吧?床是木质硬板床,但是铺好的床垫又不咯人又不会因为过于柔软失去支撑。蓬松的被子香喷喷的,上面似乎还有太阳的味道。一盏开着的昏暗小灯是铃兰的模样,床头的电动香薰机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姬春秋浑身上下干爽得很,换了一套丝绸的衣服,摸起来就觉得很贵。下身也干干净净的,不像是做了之后又给洗干净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有点搞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如果自己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他确实是在昏睡前,看到了一个惊诧的猪头啊?
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不成?
就在姬春秋准备起身时,朱豕就推门进了房间。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姬春秋在眼睛习惯了大灯之后,看着眼前真切的、和自己的记忆没有差别的猪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又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这回胆子大了很多,但还是敌意得很,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对一个诱拐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脸色,何况这对面还是个不明身份的猪头!
朱豕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看着姬春秋防备的神情,突然想到了那些被人类救助的小猫,似乎面对人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他赶忙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边,坐在了离姬春秋最远的床角的位置。
“你,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姬春秋翻了个白眼,对这话嗤之以鼻,好家伙,都把自己诱拐回家了,这时候假惺惺地做什么好人啊?不过他一贯都是能屈能伸的。对面这样山一样的猪头,站起来都有两米了,宽大的臂围目测一下都快有自己的腰粗了,硬碰硬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于是,姬春秋只能先慢慢地和朱豕套近乎,最好能套到一些有用信息才好。
“你都把我拐回家了,说这话,我才不信你呢!”
“那,那我该怎么……”
朱豕话没说完,就被姬春秋夺下话头。
“我问你,你确定是我粉丝,没错吧?不是什么冒名顶替的人吧?”
“我是你粉丝的!”说着,朱豕就拿出手机点开自己和姬春秋的聊天页面,伸着手把手机递了出去,姬春秋略略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冒名顶替的之后,就想着撒撒娇,赶紧让人把自己给放了。
“你要是我粉丝的话,这次就算了!你赶紧放我走,我不会追究的!但你要是不放我走的,我、我就……”威胁人的话就在嘴边,姬春秋“我就”了半天,也没“就”出个名堂来,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朱豕,半威胁半商量地让朱豕赶紧放他走。
而被触发关键词的朱豕,才不管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听了姬春秋想离开的话,瞬间不管不顾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把姬春秋吓得又缩进了被窝里。
“不行!”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太坚决了,又有些吓人,却找不到别的什么正当理由,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着“不行”、“不能走”这几句咕噜话。
朱豕神神叨叨的样子把姬春秋吓了个半死,倒霉,真是倒霉,倒霉透顶了!姬春秋在心里这么感慨着,心想自己正常的一次觅食活动,之前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怎么今天就着了这个死猪头的道了呢?!
等等,对哦,今天是觅食的日子,没记错的话,自己在晕倒之前,是已经吃饱的状态吧?
姬春秋瞬间就有了主意。
“你,你凶什么啊!”
姬春秋的小珍珠说掉就掉,那眼泪就和不要钱的一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看见姬春秋的眼泪,朱豕也一下子手足无措,暗暗恼恨自己吓到了面前的娇气包。只好尴尬地坐下,蹩脚地解释自己没有凶他。
“我不是,我不是凶你……”朱豕咽了口唾沫,说:“我只是不想你离开而已,你可以不走吗?就待在我身边,好不好?求求你了。”
姬春秋猛地摇头,从指缝中看到朱豕的猪头,问出了自己一直很好奇的那个问题。
“你,你是妖怪吗?”
“妖怪?”
“你的猪头啊!”
“哦哦,你说这个啊?”朱豕继续说,“我不是妖怪了。就是有一天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变成了猪头,然后好像除了自己,别人也看不见。摄像设备拍出来的样子,也只是个普通男人的脸。除了脑袋是猪头,其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的。”
朱豕说了一大堆,生怕姬春秋误以为自己是个妖怪。
“别人看不见?那我怎么看得见啊?”姬春秋委屈巴巴地反问道,要不是因为自己嘴贱手贱,非要说什么“哥哥你怎么带头套和我约会啊”,说完还要在别人耳朵上拧一把,不被发现才怪了呢!
朱豕挠了挠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能确定,只有小秋能看见我的头,所以我就……”
“小秋?”姬春秋眉头一皱。
“啊!对不起,我,我趁你睡觉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学生证……”朱豕低着头,不敢看姬春秋的眼睛。
算了算了,人都被拐回家里了,还能在意别人怎么称呼自己不成?姬春秋可以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你既然是我粉丝,为什么要拐走我啊?”
“我喜欢你啊!”朱豕说完,又觉得心虚气短,“只有你可以看见我的脑袋,所以我一下子没想多,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就因为这种原因喜欢我啊?”
“不是的!”朱豕急忙解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候是在地下广场那里跳舞,那个时候好像你是时间到了,有人赶你走,我就看到你一个人背着自己的小包走了。那个时候我不敢和你说话,就只能看着你一个人离开。”
“我跳舞又不好看。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呢!”姬春秋下意识说到。
“跳舞好看的人是很多,但是可爱的就只有你一个啊……”
花言巧语!
姬春秋看着朱豕真诚的猪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样一个猪头脸上看出真挚来的。不过这话他确实很是受用了!
“听你乱讲,我才不要信你呢!”
没等朱豕继续说,姬春秋又问他:“这是你家吗?”
“是我父母的房子,不过他们最近在旅游,回来之后打算回乡下居住了,所以……”
朱豕想到这里,有些扭捏,害羞地说:“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但这话落在姬春秋的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话了,连个求救的人都找不到,还好他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男孩,他可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套完话,姬春秋趁着朱豕不注意,细长的尾巴和小小的翅膀被放了出来,他脸上的笑容都变得魅惑起来,朱豕一下子看呆了,不明白之前还很警惕的小孩怎么突然变得危险又迷人。
姬春秋勾了勾手指,示意朱豕过来,朱豕和听见了响片的狗一样,立马就凑到姬春秋的身边。但是又害怕自己庞大的身体会吓到姬春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他身边。
“哥哥……”
一句“哥哥”,彻底让朱豕软了骨头,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头皮都快炸了,下身更是直接勃起,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身上一点力气都要没了。
“怎么了?”他靠着意志力回复着姬春秋的话,拼了命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像个禽兽一样扑到姬春秋身上。
“哥哥既然这么早就知道我了,肯定是我的忠实粉丝吧?”
“当然,我的生命都要被你填满了,小秋,我的小秋……”
朱豕眼睛发直,双手哆嗦地抬起,想要碰一碰眼前的人。姬春秋看着自己的法术起了作用,柔柔一笑,这个时候也不着急走了,准备好好戏弄一下眼前的人,不对,眼前的猪头!
“可是哥哥把我拐走,吓到我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太喜欢小秋了,除了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小秋原谅我吧,我愿意为了小秋做任何事情!小秋让我去死都可以的!”
朱豕说得义正言辞,眼睛似乎已经没有光彩,一副没有意识的傀儡样子。姬春秋看着对方献祭般的样子,想着略施小戒,也就罢了,毕竟这家伙的精液确实让自己吃了个饱。
于是他接着说道:“既然哥哥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情,那现在让我走好不好?”
“让、让你走?”
“对呀,让我走吧,好不好嘛哥哥!”
朱豕怔怔地看着姬春秋,感觉之前模糊不清的世界瞬间变得清楚了。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孩柔软娇弱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结果就看到了姬春秋身后的小翅膀和晃来晃去的得意的细长尾巴。
这,这该不会是魅魔的魅惑术之类的吧?朱豕在心里吃了一惊,得益于他的猪头,脸上倒是没什么很大的表情。
对哦,小秋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是魅魔这件事情……
朱豕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前的小孩柔若无骨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软绵绵的胳膊轻飘飘的,细长的爱心尾巴缠上了自己的手臂,脸上全是柔媚的乖顺神色。
我去,这也太可爱了吧!朱豕在心里尖叫,忍了好久没戳穿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实,享受着姬春秋的讨好。但等到那顽劣的尾巴开始摩挲着自己的阴茎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朱豕抓着姬春秋的手臂,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姬春秋吓了一跳,尾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朱豕看着姬春秋,平平无奇的猪头脸上全是严肃的神色,他隐晦地说道:“小秋,那个,其实不光是你看得到我的猪头,我也看得到你的,嗯,你的翅膀和尾巴……”
“你看得到,我的翅膀和尾巴?”
姬春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到他反应过来之后,一声尖锐的声音直冲朱豕大脑——
“你看得到?!!”
那一声反问就好像电钻一样,直接把朱豕的脑子给钻了个窟窿,搂着姬春秋的朱豕被吓得猪头快皱成一朵菊花了。看着怀里怒目而视的姬春秋,正准备安抚一下对方,别真的被自己的小心思给气得厥过去了。
结果朱豕还没安慰呢,怀里的人突然发了狠,像个抱脸虫一样直接跳到自己的身上,手脚并用地缠着自己,张口就是对着自己的脑门和耳朵一顿乱咬。
“啊啊啊啊!小秋,不要咬我脑袋啊!啊!耳朵,耳朵要被你扯下来了!!”
“你这个死肥猪!敢戏弄我!我咬死你!今天我就要吃红烧猪耳朵!看我不咬死你这个王八蛋!!!”
可怜我们姬春秋,牙根都要腰酸了,愣是没让朱豕出一点血,那猪头的皮太厚了,用了吃奶的力气,发了狠地咬也只是留下一个月牙一般的浅浅牙印,给姬春秋气得又开始扯朱豕的耳朵撒气。
“你个王八蛋!死肥猪!长那么厚实干嘛!咬都咬不动!呸!”
“别,别生气……是我不好,你在我怀里,太、太可爱了嘛!我根本忍不住啊!哎呀,别捅我鼻子!眼睛,眼睛要瞎了!”
姬春秋撒完气,从朱豕的怀里挣脱,先前的讨好消失得一览无余,抄起枕头就往朱豕身上砸,一边砸一边还骂着,不过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词,连脏话都算不上。朱豕一边躲着,一边又要护着姬春秋别从床上摔下去,好不忙碌。
打累了,姬春秋把枕头往地上一扔,瞪着朱豕,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没!”
朱豕脸皱到一起,看着像姬春秋在无理取闹一般,但他就是死活不松口,说道:“小秋,你、你就留下来吧,你留下来,我什么事情都会为你做的!你想要的,只要我可以,我一定满足你!”
说完,又直接“咚”地一声跪在姬春秋面前,把姬春秋吓得抖了一下,他抱着姬春秋的脚,恳求道:“留下来吧,留下来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姬春秋细长的眉毛蹙在一起,横波怒目的样子看得朱豕什么都不顾了,嘟起的鲜红嘴巴看起来娇嫩欲滴,就连这幅暴怒的样子,落在朱豕的眼里,也如同撒娇一般美艳动人。
姬春秋气死了,好说歹说,这死肥猪就和听不懂人话一样。他眼睛一瞪,抱着胳膊,把自己的脚从朱豕的手里抽了出来,踹了对方一脚,结果朱豕连上半身动都没动。
“你蠢啊!我踹你你愣在原地干嘛!”
“哦哦!”朱豕这才如同梦中惊醒一般,麻溜地在地上滚了几下,看着姬春秋的脸色好点之后,又赶忙爬回他的脚边。他抬起头仰视着姬春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秋,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做了粥。”
姬春秋又是一瞪,又在朱豕的背上踢了一脚,没啥感觉,朱豕感觉和被小猫踢了一脚一样,但是为了让姬春秋高兴,他又故意“哎哟”了一声。
“没点眼色,赶紧给我拿过来!”
“好好,那之前给你买的小蛋糕呢?要不要吃?”
“没见着我饿吗?买了还不给我吃,你想给谁吃啊!”
“我现在,现在去拿!”
朱豕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关上门,仍然觉得心有余悸,一个完全不同的aki,不会刻意讨好的aki,而是真实的姬春秋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好辣,好劲儿,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