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哐哐!”
今夜却是月朗星稀天气,天黑了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整个云溪城除了打更的更夫、偶尔路过巡逻衙役之外,却是除了那些个青色小楼等夜间营业场所之外,大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对于云溪城大多数人来说,这又是一如同以往一般一个平静的夜,但是对于发现后院墙根儿阴影处,摸过来四五条身怀凶器的蛮族大汉的白飞来说,今夜却是有点儿不太太平喽。
“还真特么敢来!”白飞不知道,这些蛮族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却是从来没想过这蛮族人,在知道了他的厉害之后,还敢真跑来搞事情。
难道他们就不怕死的吗?
要说与自己有仇怨的满族人,不知道自己的厉害,白飞那是打死都不信的。
一方面,那天晚上虽然天黑,但见识了自己手段的人那可有好几百,白飞就不相信,自己的手段没有传到蛮族高层。
至少那什么赤溪族,却该是知道自己的手段的,毕竟那天的蛮族士兵基本都是赤溪一族的。
在白飞的情报里,这蛮族在对外方面一直很是一致,想来那什么赤溪部也不会替自己隐瞒什么。
也就是说:都能摸到家里来了,那满足哪边儿多半已经有了自己的基础信息。
这样一来,他们是有什么信心,凭借几个人就想刺杀自己?
白飞不知道的是,赤溪部固然知道他的厉害,也把当晚的状况反映了上去。
但是几大蛮族顶尖市势力没人把这消息当真,另一个当事人所在的莽溪一族,虽然得到的消息更为详尽,但是蒙西一族的老组长已经躺在床上病恹恹,不能理事好几年了。
现在蛮族一组管事儿的大公子,却是巴不得自己老爹属意的这个弟弟是在外边,要不是明里暗里还有一些顾忌,他都想亲手干掉这个以前风头无两的弟弟,把自己族长位置传承当中的不稳定因素给消灭在萌芽状态。
二公子被杀,那“孝顺”大公子,肯定要第一时间去向疼爱老二的父亲报信。
结果老头子一听说:自家二儿子不但被大燕人杀了,而且连脑袋都被送进了阳武营,几天前更是送往燕人京城,老头子一口眼前一黑,一口逆血吐出之后,睁大双眼死死地瞪着床塔前的老大,却已经是在没了半点儿气息。
老爹死了,实质上已经行使两年族长职责的老大,“悲伤”之余却是终于名正言顺上位。
很是“悲痛”于自己弟弟被害,以及老爹因此被气死,这大公子或者说是莽溪一族的新任族长,可不就“很是愤怒”的嚷嚷着:要发大军给自己老自己“亲爱”的弟弟和老爹报仇吗?
毕竟心里在怎么,恨不得拿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头子和那个很不安分的弟弟早早去死还,但是既然已经名正言顺的上位,那该做的面子工程却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