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楠,你还活着?”说这话的却是从荣府大堂走出来的,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
这却是还没等管家回答白飞的问题,这容家二老爷的夫人,也就是马莲儿的母亲,原身的岳母却是带着呼呼啦啦一大帮下人涌了出来。
“岳母,此言何意?”
白飞本来就没想过要给马家人好脸色,这下却是刚好妇人一开口却就给了白飞一个借口。
“莲儿了?我家莲儿了?”
看得出来不管马家其他人把马莲儿看做棋子或别的,至少她娘却是对她有几分感情的,冲过来就直接揪住白飞的领子,却是死死的盯着他,仿佛他不给一个交代,就要吃了他一般!
“我走的时候,莲儿还在家里,我这差点儿被人截杀,刚绕路跑回来,我哪儿知道莲儿去哪儿啦?”
“岳母,这话问的好没道理。”
说话间白飞却是随手,拨开了这妇人抓他领口的双手。
“你胡说!”“不是你说要带着你弟弟容安,在城外的庄子住几天的嘛?”
白飞这说法,在明显已经有了怀疑的马家人面前却是漏洞不少。
“我那么说,是因为突然接到江南省家传的口信儿,说外祖母重病,让我和弟弟过去一趟。”
“家里的生意我又走不开,我就想着先送容安过去看看。
我本来打算送弟弟到渡口的,需要耽搁一两天时间,想着莲儿与涛儿,孤儿寡母的,怕她们在家被人欺负,这才让人带话说要在城外小主两日的。”
“到底怎么了?莲儿和涛儿了?他们不会出事儿了吧?”
白飞这套说辞,外加他那懵逼中带着焦急的神色,却是还真让其他不知内情的人释然。
但是他这番话,知道内情的岳母却自然不会信。
毕竟,那天二皇子刚让武安侯府给女儿传信动手,这容安就带着弟弟离开了容府,这要说不是发现了点儿什么,
谁会相信?
“好!你很好!”
“莲儿的事儿,若是容家,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容家就等着接受武安侯府的怒火。”
这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面目微微狰狞的雍容妇人,却是已经心凉了,已经猜到自家女儿怕是凶多吉少了。
至于这容楠说的,她却是半个字也不会信,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儿?
“岳母,这话又从何说起?莲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容家有恶奴趁我不在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