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姥姥,有一名自称是明教使者的人有一封书信给掌门。”
“拿来我看。”
梅剑呈上信函,江尚接过打开,略微浏览一遍,突然面色无比复杂。
“我这是自作自受吗?”
“怎么回事?”
童姥出于好奇,当即接过书信,面上同样露出惊异之色,跃跃欲试。
“中原竟然又出现了这等高手,只是你这自作自受又从何说起?”
“你有所不知,信上说的黄裳原本是一介文官,饱读诗书,尤爱道家典籍,竟在不知不觉间领悟了上乘练气之法,内力已然极其深厚,我想看看这人的极限,于是将九阴真经给了他,短短一年,此人竟已大成,现在反而帮朝廷对付明教,说我自作自受也并非没有道理。”
原来黄裳已被调回了京城,不知何故竟入了皇帝的眼,带人四处禁止明教,与石宝和邓元觉等人多次交手,都是大获全胜,方腊并未出关,方天定主持大局,无可奈何下只能向周翀求援。
“世上还有这等奇才!只是九阴真经是何经典?为何我不曾听过。”
梅兰竹菊一直旁听,听得九阴真经的名字之时,梅剑站了出来。
“九阴真经是掌门的一门绝学,高深莫测,包罗万象,最近多亏掌门指点,我等姐妹有幸习得,获益良多。”
童姥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却见周翀已经思考结束,发布指令。
“梅兰竹菊,通知下去,所有人赶紧收拾准备,半个月后前往中原。”
“是。”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周翀带着灵鹫宫弟子往中原而来,一路上穿州过府,经由西夏国境进入大宋的西垂。
西夏被周翀一搅和,乱哄哄的,沿途州府的戒备严密不少,可是军士贪鄙,只要肯花金银,自然可以过关。
周翀与童姥同乘一车,偶尔交流一些武学心得,谈论江湖异事,颇为有趣,一路之上倒也不觉得寂寞无聊。
刚刚进城,梅剑来报:“掌门,城内到处张贴着你的画像,宋庭下了决心,有能提供消息者赏钱万贯,杀死掌门赏五万贯,活捉掌门则赏十万贯。”
周翀笑道:“哦,我值十万贯,如果你们姐妹缺钱花,到可以空手套白狼,用我的消息去换他一万贯回来。”
梅剑急忙道:“掌门哪里的话,我等又岂会做出这等悖逆之事。”
兰剑、竹剑、菊剑也急忙保证,神色极其认真,似乎就没想过是玩笑。
周翀笑道:“我见你们太严肃,跟你们开玩笑,不必放在心上。”
四女齐齐松了口气。
童姥问道:“你除了暗中起事,究竟还做过什么事,大宋朝廷竟然不惜高额悬赏也要不遗余力的拿你回去。”
周翀淡淡道:“不过是干掉了西夏的征东大将军赫连铁树和他的手下而已,西夏为此施压,宋庭只能就范。”
童姥冷哼一声:“我虽在西域,对中原的事却是了如指掌,宋庭一向软弱,对这些番邦胡虏实在太过迁就。”
周翀摇头而笑。
迁就又算什么?
还有更过分的!
当金军兵临城下时,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凑不足数,就拿自己女儿和妃子抵扣赔款,而且明码标价。
皇妃、帝姬、宗姬,任人蹂躏,受此屈辱而死者不在少数,堪称耻辱。
甚至皇帝自己跑到金营去投降,最后在敌营继续生儿育女,苟延残喘。
新皇帝被人像狗一样撵来撵去,甚至吓得不能人道,赵九妹为此绝后。
后又为了媾和污杀自己大将的,实在找不出罪名那干脆就“莫须有”。
如此奇葩的操作,自三皇五帝以来的数千年历史里,也是极其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