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亭颇为苦涩地笑了笑,“能无事生非诬赖我的人,肯定是我身边的人,也肯定是平时跟我关系不怎么样的人……那个人是不是个女的,是不是姓王啊?”
“是谁又如何,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赵云亭生平还真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就连此刻对面坐着的林芳都比不上那个姓王的,她讨厌到连名字都不想提。
“林芳,是这样,”她想了想,继续平淡地说,“我跟大师哥一直都清清白白的,之前因为同一个研究项目,所以走得很近,可能外人看在眼里多有误会,不过这半年基本没有过多交集……至于中间嚼舌根无中生有的那个人,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小心这样的人,今天她能守着你添油加醋诽谤我,明天她就能守着别人中伤你,这种人是没有底线的……一个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的人,你怎么会相信她的话?我真的想不明白,从我个人而言,我是顶看不起这样的人的,更不会有过多交集。”
林芳冷笑两声,讥讽说:“那是,坏了你的好事,你当然会恨得牙痒痒,当然不会愿意跟她交朋友。”
赵云亭看看她,“既然你这么说,看样子我是猜对了,是王绮瑞?”
林芳赶紧住了嘴,板着脸说:“不是。”
赵云亭摇头一笑,“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我身边的人还是性格正直的多一些。”
林芳盯着她:“你这么贬低王绮瑞就不怕我告诉她?”
“你如果也说三道四的,那只能说明你们适合做朋友,不凑在一起拉帮结派倒是可惜。”
林芳听了脸变成酱紫色,瞪眼说:“你说你跟他什么事都没有,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我倒要问问,她说我跟大师哥有什么的时候,你是凭什么相信她的呢?”
林芳顿时语塞答不上来,只能气急败坏地说:“你嘴巴倒是厉害!”
“我一点儿也不厉害,”赵云亭说,“是你自己理亏,没理……我如果是你,就冷静下来,回家好好谈谈,该离婚就离婚,该和好就和好。别整天要死要活的吓唬别人,我跟你非亲非故,你真要有个好歹,烧纸钱也轮不到我。更何况,你死了老公就真成别人得了,过个几年,谁还记得你是谁。人啊,最差的是记性,最强的是适应能力。”
林芳撇嘴:“我来这不是跟你斗嘴的,嘴巴厉害有个什么用?你以后最好老实,不然有你好受。”
赵云亭正要再说,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低头看了看,是李景鸣打过来的电话,又看了看时间,扣下手机说:“要见也见了,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没有的事为什么非要硬说成有呢?你不希望我否认吗?不然为什么要求见我?”
林芳说:“我就想知道仔细看看你,那天没瞧清楚,这一看也不过如比,清汤寡水的,没看出来比别人多点什么本事。”
赵云亭冷冷地说:“如果人人都能看出来,那不是都学去了?这样一来,怎么还能算我自己比别人多的那点本事?”
林芳还要再说,她却先一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得走了,不想在这继续跟你僵持,也僵持不出来什么,因为本来就没什么。”
她说完掏出钱包,认真道:“我们非朋非友,犯不着为对方花钱,而且我是学生,本就没钱,还是aa制的好。我自己那杯咖啡我付了,你的你自己付。”
林芳还要要说话,赵云亭已经付了钱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才歇口气,回头看看咖啡厅的大门,拿起手机给李景鸣回电话。
李景鸣说:“到你们学校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