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既然要了,便来受着。”
游凭星动累了,半死不活地瘫陆琛身上。歇过来乏,又慢慢悠悠地在上面摇,像是在坐摇摇椅,摇了不知道多久,摇到快要睡着。
陆琛满脸生无可恋。
沉重的呼吸打在耳畔,陆琛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游凭星舔掉那些汗珠,说:“没劲儿了,不想动。”
陆琛双目通红,语气却很是宠溺,“再动两下吧。”
游凭星起身,说:“不做了。”
陆琛皱眉,第一次直白地表现不悦。
游凭星摘了钻戒扔陆琛脑门上,一句话让疯狗听话。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可昨天却往死里做,我不要喜欢你了。”
陆琛以为这就是游凭星发泄不满的方式。
被欺负得眼通红,使大劲玩几下道具,真是乖可爱的。
自己惹生气的人,只能自己哄好了。
谁叫他喜欢呢。
陆琛立刻跪好,祈求道:“对不起,以后肯定不会强迫你了。”
游凭星按着他的肩膀向下。
陆琛舒爽得天灵盖发麻,长长吐出口气。
游凭星笑道:“骗你的。”
“你是我的乖狗狗,我最喜欢你。”
游凭星每次起伏,陆琛都被炽热包裹,像插进烈火。
白嫩的手掌完全张开,抵在陆琛胸口,将他向下按。游凭星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神色淡漠。
冷淡的外表,不紧不慢的动作,紧致的内里,烧着炽烈的火。
陆琛说:“只要你解开手铐,我一定会弄得你下不来床。”
游凭星又给他一巴掌。
这种疼痛对陆琛而言不是惩罚,而是奖赏。
“别打了,受不了了。”手铐在身后发出声响,陆琛眼底满是血丝,目光狠厉。
按照规矩,惩罚之后就是奖励。
游凭星吻上陆琛的唇,吻了好久,吻到腮帮子发麻。
陆琛这条疯狗吻得凶狠,游凭星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是需要力气的。
这项工作太耗费精力,他快要没力气了。
游凭星给陆琛戴上眼罩。
视觉消失,听觉和触觉更加明显。
细嫩的腰肢不堪重负,掌下的肚皮在抽搐,身上的人发出奇怪的音节。
骚。
骚到骨子里。
游凭星在充斥着酒精的颅内点火,引燃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陆琛被勾得魂儿都要飞出来了。
游凭星很疼,疼到想咬碎陆琛的骨头。
无规律地索取,快要死掉的感觉,让他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游凭星分不清是身体的渴望多,还是驯服疯狗带来的成就感多,亦或是对恨之入骨的人委身带来的羞耻感多。
明明是仇敌,却渴望对方更多;明知自己放荡,却恬不知耻地享受。
全怪这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