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吐出一看是钻戒。
游凭星去洗手台冲戒指,张口就骂:“陆琛你有病吧,戒指藏蛋糕里,差点儿被我咽了。”
陆琛躲在承重墙后,手中拿着玫瑰花。
幻想中的惊喜与感动是不存在的,游凭星总是出乎他的预料。
陆琛灰溜溜地走出来,丧气道:“哦,以后不藏了。”
“不过我觉着你的喉咙应该咽不下去。”
“喉管太窄。”
钻戒飞过来,陆琛躲过,躲闪速度过快惊掉一瓣玫瑰花。
陆琛捡起戒指,用花瓣包裹,走到游凭星身前,单膝跪地,“我腺体康复后攒了点儿钱,本想留着养老,但一激动都花了。上周发射卫星,前几天买辆跑车,现在把所有的钱都花在订婚宴。我给你最热烈的告白,最气派的婚车,最隆重的婚礼……我想给你最好的,以后也一定都会给你最好的。”
客厅的落地窗前铺满玫瑰和百合,红白相间的花朵热情地诉说爱意,陆琛远比手中玫瑰艳丽许多,眼下红痣乱人心魄。
游凭星永远记得那恬静的午后,像花一样的男人跪在地上,眼中全是炽热。
或许是怕被拒绝,他拉起他的手,先给他戴上婚戒,才说:“我喜欢了你好久,给我个机会,娶了我吧。”
明知道自己活不过秋天,明知道陆琛与他订婚只是为了争权,明知道他们不会有婚礼,游凭星还是接了他的玫瑰花。
他吻上他的唇,没有刺破虚假的爱情泡沫。
第38章风筝
炎炎夏日空调吹的肩颈难受,游凭星关掉冷风,在摇摇椅上吃冰棍,粉红色的西瓜冰滑掉,汁水沿着雪白的手指淌到银色的钻戒上。
陆琛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拿把剪刀,拾掇鲜红的玫瑰花。
游凭星闲得无聊,想逗逗他,“剪你同类干嘛?”
陆琛抬头,眸色明艳。
游凭星舔掉指节上的西瓜汁,说:“长得跟花儿似的。”
陆琛放下剪刀,欺身向摇摇椅,吮吸西瓜味的嫣红的舌,钻戒在烈日下泛着耀眼的光。
“你比花儿好看。”
游凭星满脸嫌弃,“真土。”
“据说经常接吻的两个人会长得越来越像,再过几天我就会变得与你一样好看。”陆琛倒进摇摇椅,像条大狗,整只压在游凭星身上。
游凭星被压得喘不过气,把狗往下推,陆琛借势退到睡衣边沿,上下其手。
“别贴着我,热死了。”
“反抗无效,就要贴贴。”陆琛钻进睡衣,又在领口处钻出来,俩人像连体婴儿似的一起套在游凭星宽松的睡衣内。
“出去。”
“不要。”陆琛愈发得寸进尺,按住游凭星,暧昧道:“里面好暖哦。”
这几天陆琛经常开黄腔,游凭星揍过也骂过,但他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撕不掉。
昨天泡脚时,陆琛说水太烫了,非要给他换一盆,换完水后又非要给他洗脚,洗着洗着就用他的脚洗棍子,最后弄出一盆小蝌蚪,还恬不知耻地说这叫“温水煮青蛙”。游凭星气得差点儿让他喝了青蛙。
“滚。”
“就不。”陆琛拉过他淋满西瓜汁的手,西瓜冰棍所剩无几,汁液弄得手指黏黏的。舌尖扫过甜腻的指节,一个个舔掉手指上的西瓜汁,叼起无名指吸入口腔。
口腔包裹手指,深邃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游凭星,直到清冷的眸染上薄红。
陆琛退出睡衣,向下探去,游凭星感受到冰凉的西瓜汁。
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游凭星不像第一次那般紧张与不安,更多的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