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萧逸安气得吹胡子瞪眼,这要不解释清楚,那还了得?
“最近这段时间有个很特殊的案子,一直搞得我神神叨叨的,吃不好睡不好。
连续几个月下来,不就这个样子了?”
“几个月?”赵信吃了一惊,“什么案子需要萧大人处理几个月?”
“唉,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啊~”
“那你就慢慢说,这时候吃午饭还稍微有些早了。”
“你还真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呀?”
萧逸安无语地说道。
赵信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来听听,万一我哪句话对你有启发呢?”
大无语事件,“你刚才还说好奇害死猫的。”
赵信眉头一挑,“不好奇也会死呀~”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萧逸安觉得可以讲一讲,讲的时候自己还能再理一遍思路,于是开始斟酌起用词。
“你刚进京的时候,那事就已经交给我了,甚至可以说,我从偃师调过来就有一部分案子的原因。”
“有一个地方是专门的库房,那里的防守很严密,绝不可能从里面偷东西出来。
但事情却发生了,库房里的东西对不上号。
更关键是,找不到他们是怎样偷的!”
赵信木着一张脸,“萧大哥呀~”
“怎么了?这么快就有发现了?”
“萧大哥,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呀,你这啥也没说啊!!!”
萧逸安只想着隐藏一些不能说的东西,没想隐藏得太多了。
“这样,你等一下!”
萧逸安留下赵信匆匆离去,这等一下可就不止是一下了。
期间,杨书萱的侍女几次来送糕点和茶水,等得赵信百无聊赖,不自觉地就打起了瞌睡。
等赵信被萧逸安喊醒的时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萧逸安打量着赵信,“你小子可以呀!我刚刚去尝试着向上面汇报了一下,并且把你以前的事迹讲了一通,
本来以为没多大效果,没想到,上面居然同意了!”
赵信还迷糊着呢,“我有个什么事迹?”
“还能有什么事迹?”萧逸安抓着茶杯一饮而尽,而后说道,“在邻县的时候,帮我破了朱县丞那个案子的事情,
我本来只是试一试,没有想到上面真答应了。”
“所以呢?”
“所以现在你有极高的权限可以知道一些东西!”
极高?赵信都快要傻眼了,“你让我等了一下午,就等来一个极高权限?你们这是在谋国吗?”
“胡说八道什么呢?”萧逸安又起身说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资料。”
出了衙门,走近旁边一个宅子,萧逸安在门板上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谁呀?”
“没吃呢。”
“说的什么胡话?快离开。”
“......”
赵信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萧逸安失心疯呢,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可连续说了几句之后就感觉出来了。
这他娘的不就是在对暗号?
用得着这么神秘兮兮的,还要对暗号,并且这个暗号多丑呀,为何不用这句呢?
‘地振高冈,一派山溪千古秀。门前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这种暗号不响亮吗?
非得用点,吃了睡了之类的。
走进院子更是把赵信吓了一跳,原来暗号只是第一关,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一进门口处又有人,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完全应乎上了。
中院假山处,还有一个机关,得对了暗号,内外联动才能打开。
走过黑漆漆的隧道,里面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有人在写写画画,有人在拨弄算盘。
他娘的国家级军事基地也不过如此了吧?
赵信觉得他今天还真是好奇害死了自己啊!
这一路上的安保的措施,这要是一个普通库房失窃,能被这样对待,那就有鬼了。
萧逸安指着四周满是书册的架子说道,“这些东西就是案子的问询材料。”
接着又说起了案子的情况。
如赵信想的,案子是一个实权王爷家里的库房,本来安安生生的,可有一次,他发现自己库房的东西不见了,并且很清晰地记得东西还在库房里。
查阅了所有进出资料,又找不到任何漏洞,反正就是东西不翼而飞。